《心神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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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神剑-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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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又要安一个门了啊。”萧狼小心地问了一句:“您就是陈大夫?”陈大夫点了点头:“我就是。”萧狼说道:“那那那那快救救俺兄弟,他受的伤很重!”陈大夫看了我一眼,说道:“又是江湖人?不救,出去。”陈惜命果然对江湖人比较反感,上来直接就拒绝了。

    程二九马上说道:“别啊,大夫。”陈惜命打断了程二九的话:“哎呀,江湖人整天打打杀杀,今天把你治好了,明天又和人拼命去了,反正最后都得死,我又何必费力救你?”“照你这么说,每个人都有死的一天,这世上还要大夫干什么?”萧狼反问一句。“陈惜命,陈惜命,我陈惜命只救惜命的人。像你们这种视人命如草芥的江湖人,我陈惜命向来不愿意去救。”张泓秋小声对我说道:“他这是坐地起价,不过不用担心。”程二九也察觉到了:“陈大夫你开个价吧,只要能救我大哥,多少钱都行。”

    “唉。”陈惜命叹了口气:“人啊,为什么总是喜欢用金钱来衡量生命呢?”随后又说道:“以你们看,你这兄弟的命,值多少银子?”我们一时间没有说话,我的耳边还在回响着刚才的那句话。金钱可以用来衡量生命吗?我的命又值多少银子?唐小仙的命又值多少银子?萧狼的呢?我们的命的价钱是一样的吗?那高高在上的皇帝的命,又值多少银子?无价吗?黎民百姓的命又值多少银子?一文不值吗?为什么皇帝的命就值钱呢?只是因为他生活在帝王之家吗?陈惜命,到底想告诉我什么呢?唉,我又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俺虽然不知道俺兄弟的命值多少,但是,俺知道你的命肯定很值钱!”萧狼好像已经动怒了,事情有点不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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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疗伤() 
我拦住萧狼,说道:“陈大夫,我脑子笨,不知道你究竟是什么意思。但是我想,虽然每个人出身不同,贵贱不同,但是命终究只有一条,每个人的命价钱应该是一样的,至于是多少,我感觉金钱不能去衡量。”“哈哈哈,有点意思,过来吧。”陈惜命看了我两眼,招手让我过去。这是同意给我疗伤了?“多谢大夫!多谢大夫。”程二九扶着我坐到了床边。“你们都出去吧。”陈惜命挥了挥手,张泓秋三人走出门外,萧狼还不忘说一句:“有什么事就喊一嗓子。”我点了点头,应该没事了吧。

    听说名医性子都比较古怪,现在一看还真是这样,难道说刚刚陈惜命是在考验我吗?想想他说什么他只救惜命的人,还真有可能是这样。“哎呀,伤的不轻啊,不过我喜欢。”陈惜命把这我的脉,眯缝着眼说道。我感觉当医生应该喜欢病的轻的病人吧,治起来轻松一点,还能获得个好名声,这位张大夫偏偏喜欢重伤的病人。平一念前辈推荐的人肯定医术不凡,但是看上去他自己也有病啊?怎么治不好自己的病啊?

    “这一剑好家伙,既然都打算一击致命了,临下手却手下留情,怪,怪,怪啊。”陈大夫连说三个“怪”字。果然留情了吗?但是“零”为什么要留情呢?难道说让我活着对它们还有用处?我无形之中被他们利用了?不然为什么要留我一命?“只有这些伤?不应该啊嗯?双封指!好家伙,真正的考验在这里!哎呀,这是?这是!”陈大夫吃了一惊,那仿佛睁不开的眼睛也被瞪得大大的。我说道:“我中了暗器,叫”“忽如一夜春风来!”陈惜命说了出来,也难怪,毕竟是他师父发明的暗器。

    陈惜命的脸色有些古怪:“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我我叫王青松。”从进门到现在才问我名字,虽不知道要干什么,但还是如实回答。”现在的年轻人,胆子挺大啊!你师父没告诉过你唐门的人不好惹吗?”我师父还真没告诉我,我尴尬地摇摇头。我要是说这是误伤,他的表情是不是更精彩?陈惜命大声喊道:“明月,给我备好一件最干净的衣服,烧一桶水,我要沐浴更衣。”门外的明月应了一声。

    “大夫”这是什么情况,为什么突然要更衣洗澡呢?陈惜命对闻声闯入的萧狼三人说道:“想动手?”萧狼全身噼里啪啦地响了起来,他晃了晃头,握了握拳头:“不是想!是就要动手!”我赶紧看向萧狼,示意他不要动手。毕竟对方是大夫,我们有求于人。我虽然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想来应该有他的道理。萧狼看了看我,有些蔫,叹了口气:“算了算了,只要能治好,洗就洗吧。”陈惜命语气还是那么淡定:“不急不急,我洗完澡就治。”

    像萧狼这样的急脾气遇见了陈惜命的慢脾气,也不怪萧狼生气。不过看陈惜命这个样子,我反而不担心了。我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洗澡,但是在他身上,能找到一种安心的感觉。感觉不管什么病,只要到了他这里,就一定能给治好。这种感觉应该是来源于他身上那股强大的自信吧?盛名之下,应该没有虚士吧?

    陈惜命说完就出去了,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只知道他身法极快,一出门就不见了,真是个怪人。萧狼扶着我出了屋子,外面的那位不知死活的中年汉子已经不见了。我突然想到了院子外躺在地上的人该不会,都是没钱给,然后被陈惜命打得生死未知,被人扔到了院子外吧?听他的话,我伤的还不轻,那人都要一千两银子,我这得要多少?两千两?三千两?我们手里多说也就五千两,也不知道够不够。

    萧狼好像看出来了我的忧虑:“别慌慌啊兄弟,来软的咱们有程二九,这小子偷个千八百两不跟玩似的。来硬的,有我啊,咱三个人联手还打不过他?”话虽如此,不过总觉得这样做不对。“你忘了这里还有一个人,一个恩人。”张泓秋说道。哦对了,救我们的那位神秘人士一直没有显身,但是他应该是陈惜命手下的人吧?这样来看,这是欠了陈惜命两条命啊。萧狼抱怨道:“他奶奶的,等他洗澡吧!屋子里阴沉沉的,看着就不舒服,院子里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什么破地方!俺就不信了,治个病张口一千两银子,就没钱买个凳子?”

    我看了看这个不大的院子,院子中有棵大树,枝繁叶茂。我们椅着大树坐下,等着陈惜命。“仔细想想这个地方,还不错啊,至少这里很安全。”程二九闭着眼睛,享受着微风。“以后有什么打算?”张泓秋问道。“俺还是继续去找俺师父”萧狼想都没想,立刻回答。“我还没想好。”程二九回答。我又该干什么呢?好迷茫啊,好像每个人都有事做,或者说知道该干什么,而我,却不知道我该干些什么。我从来没有想过我想干什么,但是一件件的事情发生,总能推着我前进,让我有事做。等没事了,回现,其实我仍然停留下原地。

    “张大哥,你打算做什么?”我问张泓秋。“我啊,游山玩水,逍遥快活。”张泓秋扇着扇子,惬意地回答。真好啊,我有点羡慕。但是我发现,其实,说白了,他们也没什么正儿八经的事情做啊!游山玩水这种事情,只要想做,我也可以啊。只不过,我可没这么多闲钱啊。话又说回来了,张泓秋游山玩水的钱又是从哪里来的?萧狼也是,好像没看出来他缺过钱。程二九就算了,他是小偷。路遂做生意,赵兰竹压镖,那其他江湖人士的钱财,都是哪里来的?

    想了想,小时候师父靠治病养家,后来师兄弟们都走了,只养着我一个,所以我才能吃点好的。师父说穷文富武,要练功,首先要有钱,可天底下哪有这么多有钱人?有钱人也不见得都练武啊。那么,钱是哪里来的?我把我的问题问了出来,萧狼想了想回答:“有一些是其他朋友接济的,有一些是遇上劫道的反过来被俺抢了,不过大部分还是偷盗点官府收刮上来的银子,随便劫富济贫啦!”萧狼说的很随意,不过在我听来却很震惊。官府的银子也敢偷?就不怕被通缉吗?这样做真的好吗?偷盗东西是不对啊?不过劫富济贫也没错啊?

    “只不过是打着大义的旗帜来满足自己的私欲罢了,劫富济贫这个词用的不错。”陈惜命淡淡地声音传来,人,不知何时也出现在我们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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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陈惜命的刀() 
“哎哎哎,我可没兴趣和你打架。”陈惜命看着面色有些不善的萧狼,连忙说道。陈大夫走了过来,他换了一身崭新的白衫,白裤,加上脚上的白靴,头上的白发,白的像生病了一样的皮肤,大白天真像个白无常。我感受的到身边的程二九打了个寒颤。这不怪他,我也挺害怕的,不过我脑海中却想着陈惜命刚刚所说的话,真的只是江湖人自欺欺人吗?真的是那般不堪吗?

    陈惜命眯缝着小眼,望了望天空,自言自语道:“哎呀呀,太亮了。”亮?陈惜命很害怕阳光吗?这更像鬼了,这究竟是人是鬼?不过看他身后的小月一点也没有害怕的样子,我的心稍微安稳了一下。萧狼没好气地说道:“你这怎么连个板凳都没有?”陈惜命笑道:“坐久了容易生病,还是站着比较好。别在意这个了,赶紧把屋子里的床搬出来,虽然我很讨厌阳光,但是还是外面亮堂一点。”萧狼没功夫听他在这里说这说那,早就进了屋子,把床搬了出来。陈惜命笑着进了屋:“真是个急性子。”

    陈惜命将袖子卷起,小月很乖巧地帮陈惜命把袖子绑了起来,看动作甚是熟练,想来干过很多次了吧?干完这些,陈惜命的脸色一变,那种谈笑风生的陈惜命瞬间不见了,现在的他表情严肃,一副异常认真的神色。他慢慢走到了院中大树前,小月从屋子里拿出一个坐垫,和一个香炉,放到了陈惜命脚下。陈惜命跪在了垫子上,他又从小月手中接过三支被点燃了的香,慢慢地插在香炉里,完毕,对着那颗大树拜了三拜,好像在祈祷着什么。

    沐浴,焚香。这是我听说皇帝祭天的时候才会有的仪式。而现在我却在一个大夫身上看见了。治个病还要做这种仪式?很安静,很庄重,没有人吱声,怕破坏了这气氛。我看得出,他很虔诚,不像是在开玩笑,他一定经常这么做。陈惜命站起身来,对着萧狼说道:“你兄弟这个伤很难治,开刀的时候会很疼,一会你要狠狠地摁住他,要不然他会有生命危险。”我倒是没什么感觉还好,程二九却问道:“怎么还用刀?有没有这么危险啊?”

    陈惜命让我躺在床上,还一直让我调整位置,让我很是不解,躺哪里不一样吗?“砰!”一声响,陈惜命不知道按了什么,床板上弹出了机关,把我的四肢死死扣住,我躺在了床上,身子摆成“大”字。这变化让我吃了一惊,这是要干啥?剥了我做包子?陈惜命对着程二九三人说道:“摁住,不要让他动一下。”“这还让我们摁着?”程二九有些不敢相信。“你要是想用你兄弟的胳膊做赌注,你可以试试。”这句话吓得程二九赶紧死死摁住我的双腿,萧狼摁住我的双肩,张泓秋摁住我的左臂。

    陈惜命又让小月去打了一盆水,然后又从屋子里拿了一只蜡烛出来点燃。他从怀中取出了一个用步做的卷轴,手一抖,卷轴打开,这一打开吓了我一跳。卷轴中卷着各式各样的小刀,还有银针,最长的得有三四尺。

    “好家伙,你这是开刀铺的啊!”萧狼说道,可能也是被惊到了吧。陈惜命说道:“我给你解释你也听不懂,你只需要配合我就好。”说完从怀中取出了一块白布,蒙上了他的鼻子和嘴。然后又拿出了一块布,让我咬着:“咬着吧,会很疼的。”

    疼?会比那些剑伤刀伤都疼吗?我咬上了那块布,很不以为然,我受过多少伤痛,身上的,心上的,我已经习惯了,这天下,还能有什么痛能击倒我?陈惜命从他的卷轴里拿出了一把巴掌大的小刀,然后把刀放在蜡烛上烤了烤,然后对萧狼说道:“准备了。”三人点了点头。陈惜命又对我说:“现在我要解开你的穴道了。但是同时会封住你其他的穴道。”说完在我身上点着什么穴道,最后还能够动的只有右胳膊了。

    他这点穴手法和唐小仙的不一样,没有唐小仙那般霸道,一动就痛,痛的你不敢动。而他的点穴手法不会让你有任何感觉,就是麻,让你单纯的不能动而已。看来还是他的点穴手法更高明一些。右臂穴道被解,感觉右胳膊怪怪的,小臂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并且感觉有丝丝的痛意。这是几个月来第一次右臂有了感觉,原来以往都被什么“双封术”给封住了。

    “喝!”陈惜命大声喝道,手中小刀化作一道银光,朝着我的胳膊切了过来。我没有感觉到任何的痛,只感觉到了一丝丝的温暖,这就是动手之前烤刀子的用意?不过这也就是一瞬间的事情,接下来便是撕心裂肺的惨叫。“啊!”我没有咬牙,喊了出来,口中的布也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我喘着粗气,头抬得高高的,脖子很酸,但肩膀却被萧狼狠狠的摁住,不能动分毫,胳膊也是。

    疼疼疼,比以往任何伤痛都疼,是那种疼到骨子里的疼。我咬着牙,眼泪和汗水已经分不开了。我感觉牙齿都要咬碎了,想咬些东西,却找不到可以咬的。刚刚狂妄自大的我,在这一刻,终于吃到了苦头。“草你大爷的”萧狼好像骂着些什么,然后什么都听不见了。张大夫的刀没有停,伤口在不断的加深,我闭着眼,忍耐着,不过却忍不住了。我拼命的喊着,想把痛苦喊出去,但却一点作用都没有,甚至我连自己的声音都听不见。我的血在流淌,我的肉被切开,我几乎感受到他的刀碰到了我的骨头。我的腿想翘起,被人摁住,左手握得紧紧的,想要挣脱束缚,却也无法做到。

    “坚持!”我好像听见声音了,接着我便听到了刮骨头的声音,陈惜命的刀在我骨头上刮着什么,“吱吱吱”我的汗毛眼全都立了起来,我已经没有了痛觉,只剩下了无尽的黑暗与恐怖。他在干什么?我在哪里?我想睁眼,但是却睁不开。我想张口,但也喊不出声。就在这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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