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逍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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济逍遥- 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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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日月变换,不知道时间流逝的快慢,浑浑噩噩,吃了睡,睡醒了就吃。

    只有常远来的时候才能看到一簇火光。

    “你也是条汉子,呆在小黑屋里月余也不曾癫狂,好心告诉你出去以后别乱说话,你的一切都是不存在的,从现在开始跟着我混律法堂”

    李沐阳笑的隐晦没让常远看到,他从角落里走出来“多谢常师兄”

    常远拍拍李沐阳的肩膀“我知道你很气愤,但是我们得认清现实,胳膊拗不过大腿,螳臂当车只有死路一条”

    “师兄教训的是,我晓得,沐阳没有怨言”

    “那样最好不过,你别看我现在胡子拉碴,遥想两年以前,我还是一个风度翩翩的美男子。”

    “那你为何落得这般模样,常师兄你不要误会,我不是说你这样不好。其实挺不错的,很有男子气概,粗犷”

    常远揽着李沐阳“记住,以后屈死不告状,饿死不当贼,以前是我不懂事”

    “怎么说?”

    “想当年我年轻气盛凭一腔热血闯荡江湖,到底是敌不过宗宗相护,盛安门保我,我也以为这里跟外边不一样”

    “呵”常远把吃进嘴里的胡子拉出来继续说“其实都是一样的,江湖险恶,勾心斗角”

    李沐阳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走吧,看看律法堂弟子的宿舍,独楼独院待遇很高的”

    “每一个律法堂弟子都是如此吗?”

    “当然不是,你想的也太美了,这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那你说独楼独院”

    “是独楼独院没错,只不过律法堂弟子都住在那”

    “所有?”

    “也不是很多,算上你才一十八人”

    “才一十八人?这么多弟子管教的过来吗?”

    “我们不负责管教抓捕,我们只负责惩罚和监禁,别看我,你那情况完全是特殊,林凉玉要整邹明轩我也没有办法”

    “呵呵,对了,那天惩罚我的南老头是什么人?下手也太阴狠了些”

    “你说南叔?”

    “嗯”

    “他,走,走,回去再说”常远揽着李沐阳往律静园走。

    回到他自己的房间,常远给李沐阳倒了一杯茶“你喝着听我说”

    “好”

    “南叔,他是钱陵园的幸存者,当前掌门把他从钱陵园拉出来的时候,腿瘸了,武功也废了,他硬是拼下一口气活了过来”

    常远润润喉咙小声的说“然后这南叔性情大变,身上多了阴沉的气息,前掌门本着废物利用把人留在律法堂当打手”

    “可是”李沐阳明明记得那个南叔是有内力的。

    “可是什么?”

    “我看南叔走路虽然颠簸,但是人家下盘稳健,气息悠长,不像是没有武功的人”

    “呵,好家伙,这也让你看出来了?后来南叔看了一个月的秃鹰,自己悟出了一套武功”

    “这么厉害?”

    “呵,光厉害有什么用?他又不干好事”

    “嗯?”

    常远不屑与之为伍“他不知拿着从哪里的来的双修之法,强了不少门中不受重视的女子。”

    “那些女子不会去找掌门告他一状吗?”

    “呵,采阴补阳她们哪还有命在,全成人干,风一吹散成骨粉”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盛安门下层人员都知道”

    “既然知道,为什么不找掌门人告状呢?”

    “前掌门可能是愧疚于他,不曾理会这些流言蜚语,人微言轻,我就不信前掌门没听过无风不起浪这句话”

    “前?”

    “前掌门于上月暴毙身亡,要我说,死了活该”

    李沐阳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很想吐槽说这不是你们的门派吗?那个所谓的家丑不可外扬呢?

    就这么诋毁自己的宗门真的没有问题吗?

    常远翻箱倒柜从床底下拿出一本残破的书籍“给你”

    “这是什么?”

    “上上上一位掌门人留下的太极剑,用以执法一脉”

    “太极剑?”

    “昂,你可能没有听过,不过太极剑讲求以静制动,以慢打快,拨乱反正,是难得的奇书”

    “我的意思是这太极剑的书籍怎么会破烂成这个样子?不会是被老鼠啃了吧?”

    “没有,没有,你要是嫌弃,我帮你拿本新的”

    “还有新的?”李沐阳嘴角抽搐,他不是嫌弃这破书,而是他知晓太极剑的威力,只是不知道此太极剑是不是常远所说的太极剑。

    常远小跑出去没一会拿回来一本半新的“那,凑合着看吧!”

    李沐阳打开一看,书写:太极剑轻灵柔和,绵绵不断,重意不重力。

    李沐阳粗略一翻看是不一样的,上书曰“上顶要颏收、不可僵挺、不能偏歪、不可以摇晃,颈部,肌肉要放松、不可紧张、不能前伸、不可歪斜”

    这全身上下都是有要求的,肩部要保持松沉,不可以耸肩,更不能外张,也不可以内扣。肘部,自然下附,不可以僵直,不能外翻,也不可以,扬起来。

    胸部,腰身,臀部都有要求,这简单来说就是“含胸拔背、松腰没胯、收臀开膝”

    膝盖还得自然开活,不可以僵直,不能过脚尖,歪斜也是不可以的。

    身法要端正自然,不偏不倚,舒展大方,旋转松活,不忽起忽落,动作要以腰为轴,带动上下,完整贯串。

    据李沐阳自己所知的太极剑,没有这么多琐碎,讲求的是自然,无我之境。

    其纲法总则是这么说的,任尔东西南北风,我自不动,意随心动,蛇缠腰走,绵里饶揉。

    “看够了吗?”

    “啊?什么意思?”

    “看够了,就收起来,我送你去寝室”

    “是独院吗?”

    “不是独院,独房”

    李沐阳呼出一口气“还好是独房”

    “呵呵,大老爷们的打鼾声确实有些吵人,你且安心,我们律静园的隔音还是不错的”

    “嗯”李沐阳点点头“多谢常师兄”

    “你这身衣物”

    李沐阳衣裳不光破损还有血迹。

    “衣物都在杂物房拿,你可以去绣娘那报自己的尺寸,这是律法堂的弟子令牌收好”

    “多谢”

    “呵,单单是今一天我收到多少次道谢?不用谢我,与人方便,便是与己方便,再者你小子也是被牵连的。”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五章推己及人() 
李沐阳在律法堂混吃等死打柳树,三天打鱼两天晒网马马虎虎练着太极剑法。

    盛安门里表面上来看一片歌舞升平,歌曲乃是音功之法,舞自然不是寻常舞姬的绵柔袖扬。

    李沐阳在演武堂看到过群徒舞剑,剑法刚劲有力,龙飞凤舞,随心所欲,如出一辙,更似万剑归一。

    这等门派还不强盛简直是没道理,究其原因,李沐阳还没有摸到。

    世界上有很多东西是说不清道不明的,纵使强盛如斯,人走灯灭,几经兜转,终究会淹没在尘埃里无人知晓。

    李沐阳有时候就在想他做的这些又有什么意义,百年之后,千万年之后,不会有人记得你是谁?

    兜兜转转好多世界,他身心疲惫,恢复记忆后,思绪涌如潮水。

    没有自由前他想得到自由,得到自由后茫然若失,主神那丫把他当成鸡肋丢弃一旁,站在高处的寂寞,让其不禁发问“无敌是多么寂寞”

    李沐阳不禁有些同情主神,那个家伙连脸都不敢露。

    说到底他就是闲的没事干,以前多的是攻略,按部就班,家养突然变成野生的,总是要有点过渡期适应适应。

    常远一脚踹开李沐阳的门不由他多说什么,架着李沐阳就走。

    李沐阳皱着眉头“发生了什么事情?你把我放下来”

    “不行,来不及,边走边说,你脚程太慢”

    “我脚程不慢,是带艺投师”

    “嗯?你说真的?”

    “那是自然”

    “那也不行,我们没时间在这耗”

    李沐阳退而求其次“那你总该告诉我到底发生的何事”

    “我告诉你,你可别被吓着了”

    “我没有心疾”

    常远叹了一口气,神情莫名转问“你会和自己敌人产生感情吗?”

    李沐阳毫不犹豫的回答“会”

    “啥玩意?”常远惊呆,险些摔倒“你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你悠着点,别摔倒还连累我,什么叫我不按套路出牌?”

    “我问你,你会跟敌人产生感情吗?你这时候应该说不会才对”

    李沐阳幽幽的说“你可能没有听过一句话”

    “什么?”

    “一切皆有可能”

    常远被噎,不欲与其争辩。

    “这关我们律法堂何事?”

    “你不知道盛安门跟穷杀殿是死敌吗?”

    李沐阳挑眉,他的记忆力没有接收到穷杀殿一事,估计是被淹没在黄沙中,系统不会捕捉消失的事物。

    他也是在尝够了教训后才幡然醒悟的,若不是这些他又靠什么能摆脱主神,漏洞只会越扯越大,握沙子握的越紧流失越多。

    心思百转,也不过一瞬,他怼回去“我是被坑进律法堂的,盛安门之事一无所知就关小黑屋,换你试试?”

    “这不是我的锅,我不背昂”

    “说了半天你也没有告诉我,到底去做什么?”

    “总统来说就是,助威,吆喝,看热闹外加看情况拿人”

    “没听懂什么意思”

    常远把自己手放下来“你不用听懂,跟在我左右见机行事就行”

    李沐阳点头前面站着人山人海问“这怎么挤进去?”

    常远拽住他的领子轻功踩肩越上树。

    李沐阳这才看到律法堂的弟子都在树上杵着,也多亏了这盛安门的老树多。

    “那帮人不是盛安门的人吧?”

    “当然不是”常远粗略的看过去给李沐阳介绍“看见那个老秃驴了吗?”

    “和尚?”

    “不是和尚,还有,李沐阳我告诉你昂,光头的不一定都是和尚,束发的也并非没有和尚”

    “你说的是什么鬼?”

    “不够聪明怪我喽?”

    “你”

    “看戏,看戏,李沐阳你看到那个穿着白蓝相间手持折扇的男子吗?”

    李沐阳拍了拍常远的肩膀“你从左到右依次说就行,介绍来介绍去,我又不用认识他们”

    “五岳山散人、黄沙寨掌门、圣代掌门、鹿兴掌门、皎月掌门、乾遵五子”

    常远小声的告诉李沐阳,场下已经成白热化程度,战事一触即发。

    李沐阳问常远“事情源头是他们两个引起的嘛?”

    “那女的叫万娇娇,是穷杀殿的圣女,男的叫乔振磊,是我盛安门内力一派的三弟子”

    “男欢女爱,是你情我愿之事,跟那群家伙又有什么关系?为何会逼上山门?”

    “怪,就怪在万娇娇的结义大哥身上,他手握辰月宝藏,嗜杀成性,那些门派不少弟子命丧他手”

    李沐阳笑了,多么熟悉的桥段,“我看他们是想要拿到什么辰月宝藏”

    “你真相了,看透不说透,安心看着就好”

    “话说,常远”

    “嗯?”

    “辰月宝藏是什么?”

    常远跟看山野村夫一样看着李沐阳“你是从哪儿来的野人?”

    “什么意思?”

    “那可是辰月宝藏,天下武者就没有不知道的,传言,里面记载了无数的武学宝典,进入其中参透半部就可独步武林”

    “有人进去过?”

    “传言毕竟是传言,没有人证实过,私底下的消息,武神就是靠辰月宝藏才到达武道巅峰踏破虚空的”

    现在对李沐阳说这个已经没用了,踏破虚空对他来说是很平常的事情,问题在于,他如何悄无声息的进去其中盘踞夺舍,顺应规律打造属于他自己的世界。

    就在刚刚前一秒钟李沐阳有了新的想法,他把这里打造成自己的大本营岂不是很好?

    属于他的世界,按照他的意志运行,武侠,侠风清明的世界。

    他问常远“他们算是盛安门的弟子吗?”

    “按道理来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这万娇娇既然跟了乔振磊,自然属于盛安门”

    “既然是自己人那不就应该护着吗?人都打上盛安门了,这不是**裸打脸吗?”

    “嗯?”

    “今天他们能站在山门外叫嚣,明天一群阿猫阿狗就敢冲进盛安门烧伤抢夺”

    “他敢”常远对盛安门的归属感还是很强烈的,自家山门怎容贼子践踏?

    “呵,有什么不敢,盛安门若是固若金汤他们自然不敢,可是在我看来,这只是一盘散沙,你看”

    “看什么?”

    “那群咄咄逼人的家伙,他们只是先驱,你可以理解成试探者,你们的,不,是我们的”

    “李沐阳,你都把我整糊涂了,到底是你们的还是我们的?”

    “我,咱们!我们的态度是稳固盛安门长久屹立的保障,这次若是置之不理,当个看客,不是我危言耸听,他日盛安门必定土崩瓦解”

    “这么严重?不至于吧?”

    “呵,不至于?你看看那些新入门弟子的神情,你再看看那些老弟子,推己及人,倘若是你又当如何?”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六章悲痛欲绝() 
“你说的是有些道理,不过,以我一人之力如何力挽狂澜?你看看我,连武师都不是”

    “那就没办法了,难道盛安门就没有一个明事理的人吗?”

    “你问我,我问谁?我在盛安门十载,该有的棱角早已磨圆,且看戏,能乐一时是一时”

    万娇娇护在自己爱郎身前“你们当真如此苦苦相逼?”

    “哼,穷杀妖人,人人得诛之”

    “老贼婆你别后悔”

    “后悔?我沛姝筠就没有做过后悔的事情”

    “沛姝筠,早些年你门中还受过我的恩惠,为何如此苦苦相逼?早知如此,我乔振磊就让你门中受尽苦难而死”

    沛姝筠一甩衣袍“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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