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藏不等李沐阳再说什么已经跑到那边,他能说自己快饿死了么?
李沐阳自己天天出去吃小灶他就喝西北风,要不是为了渡化成佛他早就拍屁股走人了。
两军交战,伏尸无数,血染长河映山红,三藏一看这架势扭头就走,己不渡何以渡人?
李沐阳已经悄无声息的到地,他将冰蚕蛊虫幼崽放了下来,手拿一根枯树枝加入战场,四下皆敌,银针齐发。
杀红眼的兵士可不问敌手是谁,排除异己的方式便是看衣裳头巾。
李沐阳身上的白衣很快染成红色,所到之处皆化伏尸,冰蚕蛊虫在后面跟着。
三藏跑远看李沐阳没跟着,这才知道坏事了,赶紧跑回去。
这方一看大为震怒“阿弥陀佛,穆青你在做什么?快快住手”
李沐阳手中枯枝挥舞不停“住手?为何?”
嗯?这把三藏问住了,他想说什么已经忘记,为什么?万物有灵,他们怎么能肆意杀戮呢?
这么慌神间,两军士兵发现不对劲弃甲而逃,中军将领在大兵营地后方指挥,他们也不是死守不懂变通的,李沐阳紧追不放。
三藏不由分说冲上前去一掌打断李沐阳手中的枯枝,“阿弥陀佛,善哉善哉,穆青此番涂造杀孽是为哪般?”
“别说话,赶紧帮忙一块”李沐阳推开三藏急急忙忙追上去嘴中喊着“不要走,把小命留下”
三藏闪身追去他不是为了帮李沐阳而是想办法阻止,佛祖保佑,让他看着这些人命丧黄泉,他实在于心不忍。
李沐阳停了下来有些恼火“三藏你三番五次阻我是何用意”
“穆青他们家中还有妻儿老小,若是折在此次战役是他们命该如此,可是你要涂命,我不允许”
“你都说了是他们命该如此,早死早超生送他们一程有何不可?”
“当真是魔头,不可理喻,即使如此你也无需多言,我们比划一番,我若赢了,你答应我此后绝不杀生”
“呵,你要输了呢?”
“贫僧要是输了,永不过问你任何事情”
“我说三藏你是在逗我玩吗?”
三藏皱眉“你要如何?”
“不如何,我的蛊还差些血仆,我看你很是不错,不若让我消去你的记忆做血仆?”
三藏摆好阵势“愿赌服输,请”
李沐阳没有急于动手反倒是问了一句“你真的要阻我?”
“阿弥陀佛,贫僧不愿生灵涂炭,穆青小友你若是肯就此罢手,我们还可煮茶论道”
“呵,臭和尚,煮茶论道还是算了,你不是想成佛吗?我来渡你成佛”
李沐阳丢弃手里的小截枯枝,聚气于掌太极血龙咆哮而至“和尚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阿弥陀佛,贫僧虽死无悔”三藏执拗不理,他自信数百年的佛家金钟罩不会敌不过黄口小儿,总要试上一试。
“好,你自己找死,我不拦着”李沐阳双臂一张血龙咆哮冲着向三藏而去。
“金钟护体”三藏任风不动,血龙穿身而过,“噗”
三藏倒在死尸上,奄奄一息,脑海中最后的念头是“草,还真他娘的杀呀?”
李沐阳居高临下“不是要渡化成佛吗?人死了自然成佛,你放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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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杀人狂魔()
为什么杀了他?
他太聒噪了!
他碍事!
他在监视我们蠢蛋!
他该死!
他无用!
没人指路了!
无事,慢慢找总会到的,还有金子吗?
有,还有很多,用收尸吗?
收毛线!管他去死。
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有什么不好?那个三藏他在水里下了药,要不是你拦着他早死了。
那也不用杀这么多人。
你后悔了?
没有,你我,我们的区别也就是性情不同,到底还是自己。
凤栾蛊要伏尸的鲜血为引子,答应别人的事情就该做到,闲着也是闲着以杀止杀也不无不可,那些兵士都跑了。
他快醒了吗?
该快了。
下一步做什么?
古书记载下一步去攒五毒,话说要是养蛊失败咋整?毕竟我们有的只是理论。
那就送老李头去黄泉与他儿子相遇。
我,我觉得有点不对,思想太偏激了,帮不了,我们就别管了呗。
你闭嘴!睡觉去。
李沐阳席地而坐身旁是三藏的尸体,冰蚕蛊虫慢慢悠悠的爬了过来,那晶莹剔透的身躯已经变得赤红有些发黑的迹象。
他将冰蚕蛊虫放进瓷胎葫芦里,自言自语“我一定是疯了”
站起身来衣裳还在滴血,血腥扑鼻很是难闻,纵然喜欢生命最后的残红也不喜这身腥味,脱去外袍中衣也没好到哪去,尚能凑活。
李沐阳甩甩衣袖内力蒸发身上的血迹,干涸黑红后他皱眉上路,不管去哪换件干净的衣裳再说,不知道的是他走后三藏的尸体心脏处有了起伏。
他的这身行头可是吓坏了不少人,鸡飞蛋打场面看的李沐阳着实好笑,人人躲着他走也不好问这是哪里。
谭天宝牵着自己的爱犬出外遛鸟,爱犬黑贝突然发狂奔向穿着红衣的路人,惊叫“黑贝回来”
“汪汪汪”“嗷呜”
李沐阳一拳就将站起来有一人高还向他露出尖牙黑犬打在地上,黑犬在空中翻滚两圈摔在地上唔咽着。
“黑贝!”谭天宝很是心疼的跑了过去。
“你这个人怎么能这样?”
李沐阳抱臂冷讽“呵,说的你自己纵狗行凶多对一样,我要是不打它,现在躺在地上的就是我”
“这?”
“我要是倒在地上有人扶吗?你小子会赔偿吗?”
谭天宝哄着黑贝试图争辩“黑贝它从不咬人的!”
“那它朝我扑过来是表达欢喜喽?”
“呃,应该是吧?你是谁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你?”
“你又是谁?问别人之前先自报家门才对”
黑贝呜咽着,谭天宝把爱犬抱了起来“我叫谭天宝,看在你也是无心的份上我就不怪你错伤黑贝了。”
“我不是错伤”
“兄台我无意与你争辩,黑贝要去看兽医,你请自便”谭天宝抱着爱犬匆匆离开。
那狗还朝着李沐阳龇牙咧嘴,惹的他青筋直跳“呵,这年头狗都快成精了”
“这算是来自畜生的挑衅吧?”李沐阳从荷包里取出一颗金瓜子欲宰杀那条大黑狗,那叫谭天宝的人已经抱着爱犬走远。
李沐阳罢手将金瓜子卡在食指和中指间,路上行人躲走两边,他闻着身上血腥味确实浓厚,中衣上的血迹已然成了黑紫色,活像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
他四下张望看到了卖衣裳布匹的商铺,径直走了过去。
“呀!”伙计惊呼跑开高声去喊还在吃早茶的掌柜“东家,东家,大事不好了”
钱掌柜被惊早茶摔的粉碎险些烫到自己,面色不虞不便发作,他小心翼翼的看看帷幔,呼出一口气。
店中伙计推门而入喳喳呼呼“掌柜的大事不好”
钱掌柜止阻不住面色难堪如同吞吃黄连,气急拍在伙计的脑袋上“你这个憨货”
“哎呦,掌柜的,你这是咋滴拉?”
家有悍妇河狮吼,惧内呗,怎么了,得,肯定被吵醒了。
只听得帷幔里一声闷哼,许是缓过来,不满之意咆哮而出“钱德乾你给我滚进来”
钱掌柜摆手让伙计赶紧出去,自己哈腰驼背进内堂,披头盖脸就是一顿抽。
“钱德乾你个王八犊子,昨天折腾老娘大半夜,今个倒是潇洒,你再给我哼唧一声听听?”
伙计捂嘴偷笑两声转身离开,出了门往地上呸了口浓痰“活该!打死你个钱扒皮”
等伙计回到衣纺店铺的时候李沐阳已经换了身行头,倚着柜,风度翩翩,好似浊世佳公子。
伙计四下望望,那悬着的心落回肚子,还好那凶人已经走了,大早上的就碰到这么一个人真是晦气。
“客官不好意思哈,小店就我一个伙计,我方才去出恭,招待不周还请见谅”伙计赶紧上前招呼客人。
李沐阳淡笑不语,这伙计有点意思,好像刚才慌里慌张跑出去的人不是他一般。
是认不出来,他换衣裳的时候顺便去后面打了桶水简单洗洗,一桶清水如今染匹红布该是不成问题。
“要不您要是有看中的衣裳,我给您打个折扣?”伙计都以为自己碰到了天残人士,他四下张望想看跟着的仆人在哪。
李沐阳出言吓的伙计一个激灵,他问“这是哪?”
伙计脱口而出“原来你不是哑巴”
“嗯?”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客人这是隋梁地界的太原城”
“这离大秦有多远?”
“大秦?没听过,要不你问问别人?”
“你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吗?”
“那是自然我从小就在太原长大”
“没有去过别的地方?”
“有什么好去的,牛车慢的要死,路上多有崎岖,官道又不让我们这些人走”
李沐阳知道问他也问不出什么有用的讯息放下金瓜子转身离开。
伙计在后面高喊“谢谢爷打赏”
这伙计挺滑头的会不会是在蒙骗?
不像,他的面部表情没有出卖他,若是被蒙骗也认了。
“哎呦”有姑娘摔倒在面前,李沐阳移步继续走,听见后面有人骂呆子,摇头不理,碰瓷他看多了才不会上当。
“公子等等,你的荷包掉了”
李沐阳停下摸着腰侧荷包确是丢了一个,这女贼手倒是挺快的。
午未鸢拿着荷包快步上前笑脸如嫣“公子你的荷包,这绣工真好是家中娘子绣的吗?”
李沐阳接过荷包“多谢,我家中无妻妾,你是谁?”
“我叫午未鸢,是游方术士”
“游方术士?”
“就是四海为家的人”
“你听过大秦吗?”
“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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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有女未鸢()
“姑娘要是不嫌麻烦就带路送我回大秦可好?这一荷包的金瓜子作为酬劳送你”
午未鸢接过荷包“好说,好说,要去大秦是吧?公子何时上路?”
“敢问姑娘从这大秦最快要多长时间?”
“你也别叫我什么姑娘了,听的别扭,你叫我午未鸢就成,从这往大秦走最快也要两个月左右”
“这么远?”
“那是自然,我这还是说的翻山涉水最短的路程”
“你为什么知道这么清楚?”
午未鸢噎了下解释到“我家是走镖的,被奸人陷害,我手刃仇人后便远走他乡,四方游走,你口中的大秦也是我的祖籍”
“原来如此,我叫李沐阳,你可以唤我长生”
“不知长生准备何时动身?”午未鸢没想到自己帮忙给人捡个荷包还给自己捡来了生意,不错,不错挺好的。
李沐阳倒是可以随时走人,想起暗夜自己发狂斩杀的那些人,转而问午未鸢“你知道这附近何方有征战吗?”
他这一问倒是把午未鸢问倒了,摇头“没听说呀!这四里八乡若是有征战定然会招兵买马,召集百姓入伍的,我在此地逗留一月有余并未见过此项”
李沐阳了然说道“未鸢我随时都可以出发,你呢?用不用安排一下离开后的事宜?”
午未鸢仰面一笑“不必,游方术士便是四海为家,我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如此我们便买些干粮上路如何?”
“未鸢你的兵器能拿出来让我看看吗?”
李沐阳有意观察,午未鸢此人行事很得他喜欢,有注意到她的双手老茧遍布,看来习武的时间不短,也是,她一个弱女子没点能耐如何行走四方。
“你想看?”午未鸢柳叶眉向上微挑,挥袖间两把短寸弯刀在手掌下旋转,刀锋利刃,光影斑驳。
原来是藏在宽袖下,李沐阳撩开自己的袖袍,自己的得意之作升级版佛怒红莲安静的锁扣在胳膊上。
午未鸢指着佛怒红莲“你这不就是好看一点的宽金镯子吗?你为什么戴里面去了?”
她还以为让看什么厉害物件呢,白瞎了那架势,自己将弯刀收了起来。
李沐阳笑了笑放下衣袖,从右手上取下一个佛怒红莲“送你”
“不,不,无功不受禄,我受不起,我受不起”午未鸢连连推拒,她娘耳提面命让她不要随便拿人东西。
李沐阳强硬拉起午未鸢的右手将镯子安扣在腕上,“你先别生气,你看看”
“我看什么?你平白无故的塞给我一镯子作甚?别说什么是传家宝昂!我可不认”午未鸢嘴毒起来也是杠杠的。
“聒噪”李沐阳按下机关,三十九枚银针齐发,房屋梁柱被扎,根根入底。
“呵,就这?”午未鸢扶额不是她看不起李沐阳手中的兵器,实在是她镖局的血滴子比这玩意强太多了。
李沐阳笑了“且看”挥动午未鸢手腕,银针如数而归,“轰隆”房屋倒塌,一片火云冲天而起。
“救命啊!走水了!”
玩大了,那屋瓦里大有人在,行人驻足“这是怎么了?天谴?活该,让他不孝顺老母亲,劈死他才好”
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午未鸢目瞪口呆“这小东西怎么做到的?”
李沐阳闭口不言拉着午未鸢离开,走远后才开口“怎么样?不错吧?可惜这玩意这种攻击只能用两次”
午未鸢白眼,好吧即使只可以使用一次也很贵重,她脱,她试图脱下但是找不到豁口,缩骨折叠将金镯取了下来“我看还是你自己拿着吧!”
“你不心动?”李沐阳不明白,这东西这么好使怎么不要呢?
“谢谢,我还是比较喜欢自己的夺命双刀,收割果实,有时候自己来才过瘾,再者你这玩意杀伤力太大容易误伤别人,我午未鸢只杀该杀之人”
李沐阳不与争辩,经午未鸢这么一说他倒也觉着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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