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沐阳问“鬼有影子吗?”
窦文涛摇头“听说过没有”
“那我有吗?”李沐阳为了佐证自己不是鬼就问他。
“你还真的没有”窦文涛往后退了两步,他娘说,如果可以无惧阳光那么已经属于厉鬼范畴,这时得靠掌心雷才能躲过一劫。
李沐阳一听自己没有影子跳到阳光最盛的地方转了一圈,他还真没有看到自己的影子。
第二十四章此间有毒()
惊悚了,李沐阳自己吓自己,摸着自己心跳,不应该呀!是有的。
窦文涛大着胆子说“你的脸”
“我的脸?我的脸怎么了?是不是英俊潇洒,风流倜傥?”
“呵呵,无面”
“胡说”李沐阳伸手摸自己的脸,一片光滑。
李沐阳走到窦文涛身边,借着他的眼睛看自己的样子,原来是白玉面具。
他伸手去撕开却悲哀的发现跟自己的脸黏在一起,也就是说吃进去了。
李沐阳问窦文涛“神医谷还在吗?”
“神医谷?在,怎么了?”
“带我去”
窦文涛问“您是想去吸那些病人的阳气吗?我娘说人生病的时候三魂七魄不稳最容易被什么脏东西缠上了”
李沐阳脸黑了“你什么意思?”
窦文涛赶紧道歉“对不起,我不是说你是脏东西,不是,不是,你不是脏东西,对不起,我嘴笨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你还有别的仇人吗?”
“有”
“那就动作麻利点”李沐阳催促着。
窦文涛很认真的点头,与虎谋皮的处境很危险,可他已经把生死抛在脑后。
在李沐阳的煽风点火之下,白马寺镇被血洗一番,只有那镇东的矮子躲过一劫。
“山鬼大人”
“停,首先我不是鬼”李沐阳很是认真的给窦文涛解释,不过看他那一脸懵逼的蠢样子也解释不下去。
“算了,你听过毒吗?”
窦文涛点头说“我知道砒霜跟鹤顶红”
“我这是中毒”
“可是什么样的毒会让人五官虚无连个影子也没有呢?”
李沐阳也不知道,不知道的事情能用暴力解决就用暴力解决“你仇人杀完了吗?我有疑问”
“您说”
“老人,女人,小孩,是你的敌人吗?”
窦文涛摇头。
“不是,你为什么要杀他们呢?”
“我娘说斩草不除根,后患无穷。宁可得罪白头翁莫惹黄口小儿郎”
“你娘倒是一个很有远见的妇人,此时他们或许会迫于你的淫威屈服于你,彼时你一走,无人理会倒也还好,若是寻仇,麻烦再小,那也是麻烦”
“受教”窦文涛就在想不愧是活了多年的老鬼,看问题的角度就是不一样。
李沐阳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老是出冷汗,他不时就喝点水,衣服时长是湿哒哒的。
窦文涛嘴上没说心里嘀咕就如同喝醉酒的人从来不会说自己醉了一样,人死掉以后会承认自己已经死掉了吗?
不会,人一旦承认以后,他就会真的死掉,不是你理解的那种死掉,而是真真正正的死掉。
窦文涛他娘爱好清奇就喜欢看一些什么算命,什么卜卦,什么阴阳杂说的话本。
耳读目染之下多少知道些,但是知道这些一点用也没有,因为他娘看的是话本,没有解决之道。
糯米也好,朱砂也好,黑狗血?黑驴蹄子好不好他手里一个也没有,他猛的想起一句话,柳枝打鬼,打一下,短一寸。
“你看什么呢?”
“看柳树”窦文涛反应过来自己是在给谁说话绝口不提,生怕自己的想法会被人看穿。
“看能看出鸟来?去摘”
多好的机会,窦文涛一溜烟跑过去拽了几根柳枝,回来以后直接对着李沐阳抽被李沐阳攥住“你做什么?”
窦文涛冷汗直冒,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解释。
李沐阳扯下一根柳叶“行了,我要一个就行”
“哦,好”窦文涛有些呆愣,这跟他想象中经过的不一样。
李沐阳本想借着柳叶听些音律刚放唇边蓦然想起脸上白玉面具贴死,可以说话,至于吹奏?他只能说有没有音律都是可以活下去的。柳叶被残忍的丢弃一旁。
李沐阳万能空间里的所有物品用一件少一件,东西太多太杂乱,以前有它收拾,现在那家伙被所谓的大逃杀吓透了胆,付出天大的代价迅速遁走。
李沐阳在毒和蛊中需要做出困难的抉择,他得治好自己一直流冷汗的毛病。
不管是用毒还是用蛊都是存在利弊的。
他摸脉初步断定是被下毒,他记得自己的解毒丸还有百十来颗,一颗吃下去不说包治百病,最起码小痛小灾可以挡下。
他借着宽大的袖口取出药丸吞掉一颗。
立竿见影,他身上已经不冒冷汗了。
窦文涛问“水鬼大人”
他刚说了四个字被李沐阳犀利一瞪不敢再乱说话。
这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要知道病从口入,祸从嘴出,日后没有家族给他撑腰,他说话得掂量掂量。
窦文涛比谁都更希望这也不知道到底是山鬼还是水鬼的是人。
如果是人的话,万事好商量,要是成了脏东西,你觉着那脏东西会让你谈条件?
他娘说了,那些鬼怪别看不管是男是女都温柔细语的,其实他们只是看中了你的皮相,共度良宵还是好的,怕只怕想要取而代之。
我不是我,我被脏东西附身,它穿着我的皮囊,做些我从来没有做过的事情,呵护我的亲人,与我的妻儿温存,大肆挥霍我的财产。
我变的不再是我,就会非常可怕,我的喜怒哀乐不被自己所驱使,我成了一个看客。
“喂,我在跟你说话”李沐阳随手从地上捡起来一颗小石子朝窦文涛丢去。
该怎么夸奖李沐阳的准头?一击即中,窦文涛鼻头被砸破,血流不止。
“对不起,这是金创药”
窦文涛摇头“向我这样的,用金创药都是奢侈浪费,不用白浪费金创药了”
李沐阳把药收了起来,他没有拿热脸贴冷屁股的习惯,慎重的说“我不是山鬼,也不是泥猴子,更不是水鬼,我希望你不要再喊我什么大人”
“那我该如何称呼您?”
“不管是山鬼大人还是水鬼大人都不可以,你要庆幸我不是鬼,如果真的是什么山鬼水鬼,你还一直叫唤什么山鬼大人,水鬼大人,那不是时时刻刻在提醒人家已经死了的事实吗?”
“不是这样的”
李沐阳阻截了窦文涛的话说“打人不打脸,捉蛇捉七寸,你可倒好”
“我怎么了?”窦文涛到现在还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他那脑袋瓜子哪能想那么深远。
李沐阳拍了他一下“算了,傻人有傻福,你这德行能逃出生天已经很多错了”
窦文涛这种时候只需要卖傻打浑就可以了事,问题是他不是那种人。
“我是很聪敏的,你不能侮辱我彭家的人,要不然,大不我们一拍两散。”
“呵,遥记得谁一口一个我已经把命给你了?”
窦文涛胆小怕鬼怪可是他这李沐阳不是鬼怪,无事好奇的盯着他看。
很多,很多年以前,他李沐阳还在享受万人瞩目,可如今被一个落魄武生直勾勾的盯着,心中多少有点不舒服。
这要是女人也就算了,可这是一大老爷们,还是脸被毁掉的大老爷们。
不仅做不到赏心悦目反而还会让人感觉恶心,这就是典型的欠收拾。
李沐阳恼了,恶狠狠的说“你要是再敢乱看,我就把你脑袋拧下来当凳子坐!”
第二十五章帮你做个木头的()
窦文涛吓的不敢说话,是人也很害怕,余威还在,谁知道是人是鬼。
听说鬼是不会害怕痛的,窦文涛看着自己的刀,如果是人就都会死,砍到脖子上的话,他如果死了,自己也轻松不是。
窦文涛对李沐阳起了杀意。
这点东西对李沐阳来说就是家常便饭,小巫见大巫,谁死的比较惨,根本不用说。
李沐阳也是盐吃多了比较闲,决定逗弄窦文涛,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过有一种杀人方式叫做捧杀。
过分地夸奖或吹捧,使被吹捧者骄傲自满、停滞退步甚至导致堕落、失败。
人生站在至高点,在他最辉煌的时候把他打下神坛,那会是一种什么表情啊?
估计会很有趣,当然,如果可以扛得住暴风雨,他会在神坛上站的更久,如果不能,爬的越高,摔得越惨,这就是结局。
人生本就是充满悲剧。
确切来说是包裹着喜剧色彩的悲剧,人生充满着跌宕起伏,这样的人生才更有趣不是吗?
李沐阳扭头只用了两根手指头把快要抵到他背的大刀,微力一折,刀身碎开。
寸尖划过窦文涛的右脸,他能够感觉到温热的血在向下流,它的味道与脑海中的记忆相吻合。
李沐阳用武功心法诱之。
“你想要武霸天下,独步武林吗?”
“你想要世人称赞,风颂大侠吗?”
“你想要佳人在怀,醉死温柔乡吗?”
“你想要拥有至高无上的武学吗?”
“你想要站在人生巅峰吗?”
“你想要享受不尽的金银珠宝吗?”
“你想要让世人以你为尊吗?”
“你想要后宫佳丽三千,醉卧美人膝,醒掌天下权吗?”
“我,可以帮你”
窦文涛被说的心生向往,内心燃起一股火焰,名为**。
他不是傻子,天底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这天上掉馅饼可是会砸死人的。
赌,从此可以平步青云武踏虚空;不赌,平平淡淡,躲躲藏藏的过一辈子的。
在巨大的利益面前理智的存在几乎为零,窦文涛不是赌徒,但是他这次想要赌一把。
他尚存的理智让他问了一句话“我需要付出什么代价?”
“代价?”李沐阳想了想,自己什么也不缺,只是有点儿无聊“等你独步武林后帮我做三件事情”
“好”
“哪怕是违背道义?”
“好”
“让你杀人放火烧伤抢夺也行?”
“嗯”窦文涛嘴上这么说但是他心理想的是等他可以武霸天下就把这人杀掉。
李沐阳递给窦文涛一个瓷瓶。
“这是?”
“紫金水,疗伤圣药,用可无疤,想要独步天下,风华无双,总不能顶着这张伤痕累累的脸吧?”
窦文涛不疑有他,倒在手上就往脸上抹,痒痒的。
“别动,这不能抠,如果抓的话,你这张脸就是真的毁了!坚持一个时辰,还你白净俊颜”
窦文涛硬是顶住犹如蚂蚁爬树般的痒痛,感觉就像是被绑在树上让人脱了鞋袜,拿羽毛在划脚底板。
一个时辰以后李沐阳从袖口拿出一本名为驭女三千后术的武功秘籍交给窦文涛。
他拍了拍窦文涛说了一句话,让窦文涛纠结很久“欲练此功,先要合欢,少年去把那黄河家的小娘子绑回来吧!”
“你不要看着我,这是我手中武功速成最快的方式了,这个与妙音宗采阳补阴之法异曲同工,你要是不想学的话,我也别无他法”
“可是,这驭女三千?难道真的要找三千女子吗?”
李沐阳鄙夷道“怎么可能只有三千?这驭女三千说的是能存活三千你就算练成了”
“啊?”窦文涛嘴巴张的老大。
“还有,身无半点内力在身的女子被采补后会变成皮包骨的骷髅模样,你要是不想害了她们的性命最好找习武的女子”
“没有别的办法吗?”
“有”
窦文涛惊喜的看着李沐阳问“是什么?还请详说”
“你自宫好了”
“什?什么?”
“自宫,就是一刀把你的命根子切下来,这驭女三千后术大成也不过就是破而后立”
“什么意思?”窦文涛没有听懂。
“字面上的意思,你以为驭女三千后铁杵不会磨成针吗?直接跨过去,反正还会长回来”
窦文涛一听还能长回来,一咬牙,切了。
他捂着裆,血迹斑斑,真的是太疼了。
他满头大汗的问“真的会长出来吗?”
李沐阳回了两个字让窦文涛晕了过去。
他说“应该”
窦文涛不仅仅是裆部在滴血,他的心里也在流血“你能不能告诉我什么叫做应该?”
李沐阳摇摇头,这心里承受度太差劲了。
这一恍大半天过去了,窦文涛醒来以后第一反应就是摸裆,隐约中摸到硬物,欣慰呼出一口气“还好只是在做梦”
李沐阳一张口把窦文涛的假想打的粉碎“我怕你想多,帮你做了一个木头的,没想到你真的想多啦!节哀顺变!”
“呵呵”窦文涛笑的比哭的还丑,恨恨的看了李沐阳一眼“你骗我?”
李沐阳正色道“胡说八道!我李沐阳从来不骗人,不信你问问认识我的人”
“这里只有我跟你,自然是你说什么是什么”
“嘿,你还不信我,你等着”李沐阳给窦文涛强行灌了一小瓶水。
“涩涩的,味道微苦,这是什么?”窦文涛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反抗不了,胡思乱想的做出下一步反应。
下体一阵温热,窦文涛感觉自己失禁了,可是为什么感觉不到疼痛了呢?
李沐阳咔嚓一刀,窦文涛再一次失去自己命根子,他不怒反喜,疼的脸部扭曲,原来真的可以。
“现在信了吧?”
窦文涛点头,忍着痛跪下“还请恩公赐教”
李沐阳摇头晃脑“你倒着看就行了,如果碰到不可与之匹敌的人,想办法把他弄晕,掌心握脉功法运转,其内力自然会被你吸收,不过你要记得一件事情。”
“您说”
“人饿死会很慢,撑死的话倒是快的很,别不知分寸强行吸收你吞不下的东西,容易爆体而亡”
“何为爆体而亡?”
“就像是对着一只鸭子吹气,吹得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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