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落款是木吒,许玉隆眉头皱了皱,他并不太想管这些打打杀杀的事,但是木吒这封信中的意思却是在说,他现在是阐教之中仅有的几位长辈之一,应当维护阐教的脸面。
黄天化被打散了灵体,虽没有死,但是若是阐教没有半点的动静,那么天下人都会觉得阐教是否已经没落。
他知道自己必须去,旁边那个年轻看着父亲皱着的眉头,问道:“父亲怎么了,谁的信?”
“你木吒师兄的。”
“木吒师兄?他信上说什么?”年轻人并没有见过几次木吒,不明白为什么木吒突然给父亲来信,因为他们之间走的实在是不近。阐教门下,还是当年那些封神战之中一起为西歧征战过的更为走的近些。
“他希望我能够出山去帮黄天化报仇。”许玉隆说道。
年轻人皱眉道:“父亲,黄天化在幽冥地界被一蛇妖打散了灵体,可我听说那蛇妖也没有做什么恶事。”
许玉隆叹了口气说道:“有些事不是以善恶来评判的。”
年轻人抿了抿嘴,道:“父亲你曾说过,我们修道人修的道不是那些法术,而应是无畏与敬奉之心。”
“无畏死亡与罪恶,敬奉善良生命。”
这是许玉隆教给他儿子的,许玉隆看着自己孩子那灵透的眼眸,道:“你依然还记得,为父很高兴。”
年轻人不明白看着自己的父亲。
“我们行走在路上会不小心踩死蝼蚁,也会无关正义的杀掉不期而遇的大蛇。”许玉隆说道:“这不是修道,这只清除修道路上的障碍,我们是阐教门下,我做为现在阐教仅有的几个长辈之一,有责任在这个时候站出来。”
年轻人不再劝阻,说道:“那蛇妖出自于方寸山,一身道法玄诡莫测,父亲你虽然道行高,但也不可大意,你不比他们那些身在封神榜的,若有个万一,您可不能逞强。”
他怕自己的父亲万一不是对手,毕竟那蛇妖不是没有来历的。
“道法不在多少,也不在多么的精奇诡异,道行足的话,一法足以,万寿山五庄观的镇元大仙,凭一手袖里乾坤之手足以笑傲三界。”许玉隆说道:“你看好道观。”
许玉隆轻唤一声‘白灵’,从道观之中有一道白影冲天而起,那白影在天空之中张开双翼,是一只白色的灵鹤,那双翼就像是两片白云。
他一跃而起,直上天空,翻身落在了那灵鹤的身上。灵鹤清鸣,飞向高摇的云端,转眼之间消失在了天空之中。
木吒与土行孙两人来到了昆仑山之中,他到这里来是借一样宝物的,他自己心中很清楚,自己腰间的一对吴钩剑若要与人生死搏杀,不虚世间大多数的人,但是如果是用来捕拿那蛇妖的话,只要对方不想跟自己斗法,自己跟根本奈何不了。
所以他要来昆仑借镇妖塔,当然不可能直接借这个镇妖塔,而是希望昆仑能够派一个人带着镇妖塔跟着他一起去。他这一次请的人个个都是有着强大捕拿手段与法宝的人。
昆仑镇妖塔,一塔可收世间妖。而许玉隆师叔,他手中一尊青玉鼎,可收世间一切有形无形之物,再以丹火炼之,无物不化。土行孙的手上则是有一根捆仙绳,捆仙咒一出,无论是遁入虚无,还是化为金玉山石,都会被捆住。
还需要一个,昆仑还是一面照妖镜,若是能够连同照妖镜一起借出来,那是再好不过了,只是木吒很清楚,照妖镜与镇妖塔都是至宝,两样能够借到一样就是不容易,要想两样都借离昆仑山是不可能的。
所以最后一个他是传信给了黄天化的师兄杨任,杨任手中手中有混元幡,能够锁一片虚空,手中神火扇强大无比,挡住蛇妖的一个方向的逃脱应该没有问道。他的那一双神眼,更是诡异无比,当年与土行孙有着一样神通本事的张奎的地行术都被他的神眼所破。
只要这四人一齐,再寻到那蛇妖的方位,四方合围,各占一方天地,任那蛇妖遁术再如何高明,也无法逃脱了。
这是木吒第一次出面邀请如此多的人与自己一同行事,当他来到昆仑山之中,提出自己的想法之后,与他想象之中的为难完全不同,竟是很轻易的就借来了镇妖塔,而随镇妖塔一起出来的人名叫乾元。
乾元是昆仑山传道院的授符真人,他在天地间的名声虽然不显,但是却道行高深莫测,多年前曾出过一回山,将那差一点玄天门灭门的大猿王收入镇妖塔,虽然最终是那大猿王使了变化之术,逃得一命,尽管那时大猿王已经激战多时,但谁都能够看得出来,那大猿王在面对着乾元的镇妖塔之时,胜算并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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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五四章 新老妖王之战()
犬靛城不大,但却很古老,其历史可以追溯到尧舜时期,对于当时来说,这里算是大城,但现在只是一座古老的小www{''la}…些自己遇上或者听到的事。
比如在某条江边遇上水中精怪,被自己或者朋友一刀剁了头或爪子。又比如在某座山中发现了一株什么灵果,被自己吃了,现在自己力气大增。
在这里茶馆之中有一张桌子上面坐着一对年轻的男子,并没有人注意到他们,因为他们在这些人的眼中再普通不过了。
他们的桌上有一壶茶,有一盘干粮以及小菜,他们随口的吃着,听着茶馆之中人漫口说出来的话,很新奇,也很惬意。
“我告诉你们,不是我说大话,前些日子,我在山中采药的时候,见一麻花巨蟒,从深潭之中钻出来,缠绕大山而上,一直到山峰,然后对着太阳吞吐,当时那漫天阳光都像是被他吸到嘴里。”茶馆之中有一个人大声的说着自己的见闻。
“哎哟,这可了不得,这是大妖了吧,天庭什么时候派有神仙来收了它啊。”
“别想的那么容易,天界的那些神仙当年可都是世间各妖王的祖宗,要他们来收,怎么可能。”
就在时,茶馆的门再一次的被推开了,一个一身风雨的矮子走了进来,他手中拿着一根不知道什么动物的筋做成的皮鞭,他脚上穿着一双大大的靴子,一点也不配他的人。
头上则是戴着一他对任何人都可能下手,只要他想。
他眼中闪动着凶光,将手上的黑披风掀开,却只看到两条小蛇。他眼睛一眯,眼中的凶光跳动,一伸手将那两条蛇抓在手中,那蛇瞬间化为两根头发,还不等他做什么,那头发又已经化为飞灰,随风而散了。
“果然了不得。”矮子嘴时喃喃道,他一掀披风,步入风雨之中,转眼消失不见。而整个茶馆之中的人则仍然是坐在那里各聊各的,根本就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事,只有那茶馆的掌柜像是察觉了什么,他朝之前那一对年轻男女坐过的桌上看了看,桌上有几碟小菜,但是却根本就没有人吃过的样子。
他有些疑惑,来到桌前,在上的虚空闻了闻。
“老陈头,闻什么呢,难道还有妖精来了?”旁边一桌上有位长须大汉大声的说道。
那掌柜老陈头扭了扭脖子,道:“有些不对。”
“什么不对,闻到了什么?”那大汉问道,他声音很大,整个茶馆之中都听得很清楚,大家都静了下来看着,显然大家也都知道这茶馆掌柜老陈头的鼻子非同一般,能够闻到妖鬼的气息。
“刚刚你们看到有谁来过没有?”老陈头指着桌上的小菜问道。其他的人脸色也都变了,因为他们看到了,但是却根本就不记得是否有什么人进来过。如果真的是有人进来过的话,他们相信自己一定会记得的。
他们连老陈头是什么时候给那一桌上了小菜的都不知道。
“老陈头,你自己不记得吗?”那长须大汉大声的问道。
老陈头摇了摇头,因为他真的是不知道,他看到这桌上的小菜之时也是非常的惊讶的。
这个时候,他可以肯定,刚才这里发生了事。
这时,角落里一个穿着一身旧道袍的人走了过来,似乎这里的人也都认识他。
“道士,你看到什么了没有?”长须大汉问道。
那穿着一身旧道袍的道士看向茶馆外面的风雨,道:“刚刚我感觉好像茶馆里暗了一下,以为自己眼花了,看来刚刚真的有强大的存在来过。”
“会是什么?”
“不知道,不管是人还是妖,或者是神仙,他们现在都走了。”他的眼看向珠帘似的雨,满是向往。
来无影踪,去不留痕,出入青冥,闲时逛九幽,空时与天仙同饮。
……
“大王,大王……,报告大王。山下有个青年说要见大王。”
八百里狮驼山之中,有一座山原本也是青山绿水环绕,而现在那一座山上的土全都成了褐色的石头,不过仅有这一座,周围的山还是青山绿水的。
那石山已经被掏空,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山洞,里面四通八达,复杂而庞大,其中最大的一个是狮驼王召集众妖聚合的地方,山中的小妖小怪没事也常聚在那里。
随着声音冲入洞中的是一团黑烟,黑烟滚入洞中聚散之间,一只尖嘴兽脸的小人儿出现在这石殿之中。
在这石殿的正北方,有一个石床,石床上面有一头雪白色的雄狮正趴在那里睡觉。
那小尖嘴兽人的声音将他惊醒,雪狮抬了抬眼皮,并没有起身。旁边却有一个妖娆的女子扭动着身子过来问道:“什么青年,大王也是随便什么想见就能见的,还不把他轰走。”
“可,可是,大王,那青年说只要大王听了他的名字,就一定会见他的。”
“呵,谁这么大胆,敢来狮驼岭撒野。”
那雪狮抬起了头,鼻子吸一口起,整座山中的风朝他鼻中涌去。它坐了起来,在这过程之中,它那一身雪白的毛发化为一件白衣,一头雪白的雄狮化为一个白衣人。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这八百里狮驼岭的主人——岳真。他坐了起来,冷冷淡淡的说道:“他叫什么?”
“回大王,他说他叫牛怜花。”那尖嘴兽人连忙说道。
“你去让他进来吧。”狮驼王岳真语气不变,但是下巴却抬了抬,眼神有了变化,闪过一丝的警惕,牛怜花这个名字听上风流,但是这个却是天下间最为神秘的一个妖,即使是岳真都不知道他的来历,虽然这个人看似在天下间四处走动,四处交友,但岳真却仍然觉得他神秘。
“不必了。”
岳真的话才落,一个声音已经在这石殿之中响了起来,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却足以让整个石殿之中的妖听到,而岳真依然坐着,但是背脊却挺直,他在这个声音出现之前竟是没有察觉对方已经到来了。
随着这个声音的出现,在石门前,有一个高大的青年出现在了那里。
岳真旁边的那妖娆的女子大声喝道:“哪里来的东西,竟敢狮驼岭,小的们,把他拿下。”
话落之间,她的手中已经多了两把明晃晃的细剑。她的双眼泛红,原本她那细碎的花裙变成了一条蛇尾,上半身是人,下半身是蛇尾,石殿之中腥风乍起,妖气狂舞。
那个高大的年轻人站在那里根本就没有动,手背在身后,看着岳真。
岳真站了起来,他摆了摆手,殿中的一切归于平静,所有的小妖以及那美人蛇妖身上的煞气也压了下去。
“牛兄之名如雷贯耳,今日能见,真是三生有幸。”岳真站在高处,一身白衣,双手隐于袖下,身上充满了那种身地主人的主场气息。比之负手而立于石殿洞口的蓝衣青年来说,一点也弱。
“我倒是来过这狮驼岭两次,只是那两次你都不在,所以没见到,难道你提前就知道我要来,所以故意离开躲着我?”一身蓝衣高大的青年牛怜花说道。
“我岳真自在这狮驼岭落户以来,上至天外诸神,下至九幽众魔,何曾怕过谁来。牛兄虽名声在外,但我岳真何需躲着你。”岳真淡淡的说道,他的嘴角有着冷冷的笑。
“哈哈……”牛怜花仰天大笑,道:“移山转岳狮驼王,见面更胜闻名。”
岳真依然脸上挂着淡淡的笑,道:“而你,却见面不如闻名。”
牛怜花脸上的笑顿时冷了下来,面对着名满天下的大妖牛怜花,算是后起之辈的岳真没有半点的惧色。
整个石殿之中安静的针落可闻,那些小妖小怪一个个都趴在了地上,大气都不喘,他们也喘不出来,被岳真与那牛怜花身上散发出来的威势给压住了,他们脸上有汗滴落。
牛怜花的瞳孔变了,走遍三山五岳,踏过五湖四海,敢如此不给他脸面的妖还没有过。
在他看来,未经允许便进入这一座狮驼岭之中算不得什么大不了的事,因为他去这个世上大多数的地方都是如此,即使是海底龙宫,也是说进就进。何况一个年轻妖王盘踞之地。
然而对于一个意气风发的年轻妖王来说,牛怜花的做法就是一种蔑视,对于年轻的妖王来说,这无法容忍,更何况这些年来,岳真可谓是天下间最年轻的妖王之中,风彩最耀眼的一个。
“话的尽头就是法理。”蓝袍青年一伸手,手在虚空却像是一手就按住了这一片虚空。
“法理的心头是生死。”岳真淡淡的开口,他是这狮驼岭的主人,在这里与人斗法,没有道理在自己地方惧怕对方。
八百里狮驼岭尽在他心,他的神与这片大地神意交融。
他一步跨出,原本仿佛被那牛怜花一手压着的整座山川震动了,如海浪一样随着岳真的脚步而翻起。
牛怜花神秘,是封神以来,这片星空下最神秘的妖,据说已经不逊色于当年的金仙。
这些年来,无论他走到哪里都是坐上宾客,但是他走到这八百里狮驼岭的时候,却受到了挑战。
来自于年轻一辈的挑战永远是无法避免的,但是他从来不惧于如此的挑战,因为他的威名就是在挑战别人和被别人的挑战之中成就的。
牛怜花神念镇压之下,一股强大的力量要翻拱而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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