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阳宫在修真界的建立及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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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阳宫在修真界的建立及发展- 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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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适应一会无法启动,郑浩然就处在一个能听能看就是不能动的状态,外部条件的限制下没办法郑浩然只好先听着他们在聊些什么。

    这一听可就不得了,这是要不顾一切救自己啊!郑浩然十分感动,真的,但是他真想告诉大家,别白忙乎了,他这不回来了么。当他见祁芫点头认可灈骞的提议整个人都急得冒汗,虽然汗还是只能在这意识里冒一冒。好在灈骞再度向祁芫确认了一遍,祁芫就犹豫了。郑浩然简直要跪谢灈骞的这一问了,好人呐,大好人呐!这不他就在祁芫犹豫的时间里恢复了?只是情绪上没绷住,后果有点惨烈。不过能因此亲眼见到祁芫为自己落泪,郑浩然以为值,真值,但是祁芫宝贝啊,下手能轻点不,真疼啊。

    被无限次追加拳头数的郑浩然甜蜜又痛苦地想。

第一百六十五章 ·天大的仇() 
第一百六十五章·天大的仇

    郑浩然的安然无恙给了祁芫一个惊喜,但更大的是惊吓。麻辣鸡,老子在这里担惊受怕你小子没事了还不知道第一时间安慰我,笑得这么傻逼是做什么?看我失态觉得有意思啊?你欠不欠揍?祁芫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当然,他不会这么没格调得说出来,他会直接做出来,比如上手揍。你小子既然欠揍那我就揍你,既然让我担惊受怕就要负得起代价,比如老老实实让自己揍一顿。

    从这个角度看郑浩然是很理解并且很配合祁芫的,说上揍就让揍,哪怕你不说,你想揍我我就能把脸送让去让你揍,谁教你是我对象啊。脸皮在对象面前那都可以不要的,要是搞对象还端着个面皮,那结果也就这样了,咱们好聚好散慢走不送。郑浩然是会愿意见到这样的结局吗?那必须不愿意,所以祁芫心里不痛快了要找自己出气没什么不可以,替心肝肉做什么都甘之如饴。讲真,这两人就是破锅配烂盖再合适不过了。

    不过说祁芫是破锅烂盖,身为祁芫百年难得一见,完了见了也没好事的爹,祁阵第一个不答应。祁芫怎么讲也是仙兽后裔,留着仙兽血脉的宝贝疙瘩,谁敢用破锅烂盖形容他,祁阵直接上爪子揍!不过郑浩然,这家伙在祁阵心里那就是拱了水灵灵大白菜的歪嘴猪,又丑又臭还痴心妄想,对这自己的宝贝儿子嬉皮笑脸上下其手,这能忍?这简直不能忍!于是忍无可忍的祁阵一蹬后退弹起,噼里啪啦滚成个球咚地撞歪了郑浩然的下巴。

    没错,郑浩然死里逃生连带这祁阵也安然无恙了。话说祁阵那日会晕死过去还是因为祁阵与祖地牵扯太深,祖地的灭亡之灾自然这么大的问题会影响但祁阵,郑浩然在祖地里一番闹腾成功将祁阵的魂也给拉回祖地了,也就是说祁阵基本将郑浩然在祖地的所作所为看得一清二楚明明白白,这么一想祁阵周身气息都变了,这是毁了仙兽一族最后传承的人啊!

    新仇旧恨加在一起,祁阵突然暴起,无中生有的狂风将库房卷了个东倒西歪,小小的祁阵被风团包裹,一阵攀拉牵扯,一条人影破风而出,祁阵这是突破祖地的限制化形了!祁阵可称身形伟岸气势天成,他的脸被狂风吹乱的头发遮掩看不清晰,也没给郑浩然看清的机会,只见祁阵脖颈一扬,仰天长啸,浑厚摄人的兽吼振聋发聩,在郑浩然的耳朵里嗡嗡炸响,这是冲着郑浩然来的!

    郑浩然一个激灵,窜起来将祁芫推得远远的,用膝盖想也知道这老丈人是在发什么疯,现在跟祁阵将道理也没用,不如直接开打,打出个一二三再来讲道理谈逻辑,也是郑浩然将自己放在绝对会赢的位置上才这样想,哪知道老丈人是打着把这招人恨的小子揍死揍活再痛其他人讲道理的心,根本就不想给郑浩然机会。

    双方这这一睁眼就又生事,祁芫见自己的爹和郑浩然又在打生打死简直要炸了,可是他偏偏没了修为凑不上去制止,这回这两人是真打了,根本不是小打小闹。被郑浩然一把推倒战圈外祁芫倒是安全,两个人也都没忘了要好生护着祁芫这个大宝贝疙瘩,往哪打都绝不冲着祁芫站着的角落,可这祁芫能高兴?高兴个鬼哦,才见两人活蹦乱跳却半点不给解释又纠缠在了一起,这尼玛还要不要人好好过了?祁芫在外围着急冒火然而并没有什么用。

    郑浩然和他老丈人是就地开打,一点不在意地点,完了之后这耒耜山普普通通的一座库房,自然经不起郑浩然的剑气和祁阵的阵势,这里头打得惊天动地外头的灈骞和清廉笙眼见着这库房的墙开裂,这屋顶的瓦乱飞,眨眼的功夫,连房梁门柱都被掀出来飞上了天,一顿乒铃乓啷的乱响,郑浩然与祁阵完成了三秒拆房的壮举。

    烟尘满天土石乱飞,打在祁芫附近就被挡在了屏障外,溅起了雨打湖面般的涟漪祁芫是按照激烈对打的两人的意置身事外了,但祁芫哪里愿意?不过他真觉得这两个傻子是在作死,也不看看这是在谁的地盘,还敢这么闹腾。想起某人,祁芫连生那两个傻子的气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剩下默哀的心,眼下这情况,他们两也只能自求多福了。

    当初围在库房外以防先天元气日子逸散的多重阵法本就不是防御所用,所以很快就被打斗的两人破开了,单单一个库房的确是限制了两人过招,连抬个胳膊肘都显地方小,于是压根没考虑什么的两个家伙哐啷啷几下拆了人家的房子,在人家的地盘上尽情打生打死,特别的肆无忌惮嚣张任性。作为耒耜山的主人,清廉笙面上青筋一突一突的,冷艳高贵范的没人脸瞬间黑成夜叉,还是母的那种。

    抬手抹掉糊了自己一脸的灰尘,清廉笙咬牙切齿:“在老子的地盘,吃老子的,用老子的,还敢作这个死,我清廉笙敬你们两是条汉子!”清廉笙脸黑的灈骞都不敢看,脚下几个滑步离得远远的,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免得触了霉头。可惜了,有些灾祸不是自己躲了就能躲过的,清廉笙一扭头,目光如炬,直直射向快缩进自己龟壳里的灈骞,“屁大点事还躲,跟我抽那两傻子大耳刮子去!”

    “别啊,很疼的,我受不住……”灈骞觉得他大概还能再抢救一下,抵死挣扎不肯妥协。闻言清廉笙鼻孔里出气,哼出了满天的轻蔑,用恨铁不成钢的语气戳磨着灈骞脆弱的小心脏。

    “叽叽歪歪个什么劲,一辈子不见你还真成缩头乌龟了,磨磨唧唧当自己是小姑娘啊?老子都成女人了也没见像你这样不干不脆畏畏缩缩的,说,你到底干不干!”清廉笙这是气极了,好涵养也是不让人这么埋汰的,祁阵同郑浩然这是明摆着不打算要脸面了,既然如此清廉笙就善解人意的替他们把脸皮揪了,做好人好事呢不用太过感谢。

    灈骞是什么人哪,清廉笙还是清光的时候最怕清光,等清光投胎转世成清廉笙了,灈骞还是依然怕她,这就是命里的克星,几辈子都逃不掉,更何况灈骞对清廉笙有愧疚,怕清光是因为当年有些个说不清道不明的小心思,在人家正主面前不由自主就怂了,等到了现在,原以为再也见不到的挚友居然还活着,那种觉得自己就是挚友死亡的罪魁祸首的自责让灈骞在清廉笙面前又矮了一截,不自觉的就喂清廉笙马首是瞻了,连曾经的大哥祁阵发话也不顶用!

    灈骞那里会拒绝清廉笙呢?打在曾经,清廉笙还是清光的时候,祁阵若是同外人有矛盾了都是他们两联合善后,若是斗的不可开交了,也是清廉笙同灈骞一同赶来配合着看是掺和进去打还是赶快救人,那时候灈骞就是肉盾,清廉笙就是吸引仇恨的输出,把对手吸引过来在要灈骞虚晃一招,三个一起逃之夭夭。这样的事在他们年少轻狂的时候没少干,如今又用上这招了,灈骞在配着着清廉笙指哪打哪的同时,还有点既酸楚又泛甜的潮思,简直不能更矫情。

    “灈骞!你木头呢!我教你打你没听见啊!”清廉笙一声怒吼唤回了灈骞的魂,懵懵懂懂的应声,正要问打哪呢,清廉笙都要气死了,冲过来要给灈骞在后脑勺上盖一掌,结果被郑浩然同祁阵硬拼的大招扫到,掀出去老远,依稀间灈骞看见了清廉笙的血,染在了她浅色的袍子上,刺眼的很。灈骞这下可精神了,自己小心呵护着的圣物尼玛被两个贱人弄出了个缺,这能忍!

    灈骞出离愤怒,五行玄龟仙力全开,巨大的龟甲虚影对着开大招硬拼的两人兜头罩下来,犹如泰山压顶,灈骞暴吼:“瞎了眼了连我的人都敢动!看我不弄死你们!”灈骞是超常发挥,将绝对守护的能力发挥到极致并且剑走偏锋,让在斗法的两人在全封闭的龟甲里对轰,能量被龟甲牢牢拢住根本散不出去,直接在龟甲里憋着炸开了,那威力,简直酸爽。

    闷闷的一声暴破声,耒耜山上再无动静,这宁静保持了片刻,就有人来打破了。清廉笙抹了抹嘴角的血说:“果然不是原来的身体就是不行,还是变了。”说着自嘲一笑。

    “不,不是,阿清你还是阿清。”刚才还威风八面的灈骞又卡壳了,他真是这意思,无论清廉笙转世投胎几次,是男是女,是人是妖,在灈骞心里清廉笙一直是那个光彩照人明艳无比的涅槃火凤,这点是不会改的。

    “呵呵,你什么时候这么会说话了,”清廉笙不由得被灈骞的态度逗笑了,后又说,“我什么时候你的人了?”这话问的,灈骞老脸一红,支支吾吾就是说不出一句整话。

    “打情骂俏麻烦让一让,我要去看那两傻子死活。”祁芫冷不丁出现,吓了两个长辈一大跳,这下红的是两个人的脸。

第一百六十六章 ·一线生机() 
第一百六十六章·一线生机

    祁芫一手一个将把自己炸得乌漆麻黑的郑浩然和祁阵拎走,扔一间屋里修养,有祁芫在中间坐镇,这两个互相看不顺眼的家伙也折腾不起来。讲句真心话,郑浩然是想通祁阵搞好关系的,怎么说祁阵也是心上人的爹,你好我好大家好的话祁芫看着也会开心嘛,可惜了他这么想祁阵不会这么想。就算郑浩然是自己儿子喜欢的人,首先他是个人修,凭这点祁阵看着郑浩然就一身不舒坦。这是世仇,没法可解。并且郑浩然还火上浇油,一个人弄没了仙兽祖地。这等深仇大恨简直不能忍!

    祁阵人高马大在铺上一躺,占了这间弟子房大通铺的半边位置,又黑又长的头发烧枯了半边,整个人散发着一股焦糊味,胸腹上的绷带还渗着血点子,形象整个毁了。郑浩然的身量比之祁阵也小不到哪里去,他也同祁阵并排躺在大通铺上,两个人所占据的空间将一个可以容纳五个人的床铺衬的相当小,相对于祁阵的毫无形象,郑浩然可以说是整个毁容了。祁阵同郑浩然对打,那是实打实的照脸抡,此刻郑浩然正唉唉叫的接受祁芫的上药,黑眼圈一个比一个大,脸肿的还不对称,可见祁阵出招之狠。

    “叫鬼呢!再叫你自己擦药!”祁芫的耳朵被荼毒,剑眉倒竖,啪地把药瓶子一摔,还在这烦他,当他没脾气呢?

    “你给他擦什么药?让这混小子自生自灭去。”祁阵平躺在一边哼哼唧唧地说,郑浩然的行为简直没法看,看上这小子的自家儿子是有多眼瞎,当然,这个他不敢跟祁芫说。

    “你也别哼唧,大人不打脸,多大人了,还这么幼稚。”祁芫当然不会真不管郑浩然,手上上药的动作也就停了这么一下,就接着往郑浩然脸上抹药水了。

    “我幼稚!”祁阵闻言炸了,咕噜一下支起身来,一只手指着自己的鼻尖,“芫芫你怎么不说我手下留情了呢?照这小子的做法现在我没弄死他都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仙兽祖地唉,我们这仙兽哪个不把它当命根子?你爹我就是祖地的最后一任守护,现在祖地没了,没了!”碰的一声,拳头砸在床榻上,这件事想象就怒不可遏,祁阵简直要再度暴起伤人了。

    “这是清姨的地盘,再乱来别怪我没提醒你。”祁芫凉凉的来了一句,撇过头去不搭理自己的爹。他不是纯血仙兽,甚至在百岁之前根本不知道自己有个仙兽爹,对于祖地,他真的没什么特殊的感情,血脉里的传承对于祖地破碎隐隐有感,但除了有些惆怅便无其他了,要他同他的父亲那样感同身受,对不起,他做不到。

    祁阵见自己的儿子这个样子,突然就泄气了,觉得没意思透了。祖地为什重要?因为这是每一代仙兽都誓死要保卫的发源之地,当祖地没了,在这个修真界里仙兽真的就像无根的浮萍了,祖地更像是一种精神寄托,家一样的存在。这种信念也是每一代仙兽想要留给后辈的,是精神的传承。可是他的后代,他的儿子,在祖地破碎后确实一副无所谓的态度。你为了一个人努力了一辈子,到头来对方却说对不起我不需要,这种感觉真的会今人绝望。

    “那个,”气氛有点怪怪的,郑浩然不确定自己该不该说话,但是他有话说是真的,“对于仙兽祖地的事,我真的要说一句抱歉,虽然这样并没有什么用,但有什么办法可以挽回吗?”郑浩然是很真诚的在想挽回的办法,在他知道仙兽祖地的意义之后。

    “呵,”祁阵嘴角一抽,“知道没用就别废话,你难道能用命偿?”郑浩然在这个关头出声就是在吸引祁阵的仇恨,方才还怅然若失的祁阵立刻刻薄了起来。

    “有什么好挽回的,一块死地而已。”祁芫给郑浩然上完了药,眼皮不抬地说。

    “你怎么可以!”祁阵简直出离愤怒了,虽然祁芫说的是实情。

    “爹,你是想要以郑浩然为代价换来祖地的复生吧?”祁芫收拾瓶瓶罐罐的动作有些重,像是他不平静的内心。

    “……”对于祁芫的敏锐祁阵无言以对,他甚至没有办法反驳。难道要他说他并没有这么想,只是希望郑浩然能够拿回芫荽花救自己儿子的命,至于郑浩然被吸入祖地,那是个意外,这样的话吗?不能,他每这个脸说这种话,不光这话听起来就像在骗人,他也确实动了干脆听天由命的心思,郑浩然被祖地发现,那是他命不好,没有被发现,也是他走运。祁芫深深地看向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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