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蓝紧张急了,“我说了要跟着你啊!”
“你赶紧离开皇宫,不然我让人将你赶出去!”
思蓝不想跟他对着干,转身飞走了。
内侍吓坏了,连忙大叫,“快来人啊!有刺客!”
龙涎喝道:“住嘴!”然后气冲冲的回宫了。
第十七章 宴会()
南洲是原龙国的都城,皇宫也是原先的皇宫,鲜族人建立宁国之后就迁都励越城,南洲的皇宫就成了公也家偶尔来打猎散心的别宫,地方大宫人少御花园常年无人照料,花草树木丛生,有些甚至把路都遮了,思蓝无事时就到御花园玩,这天她被龙涎撵走后就在御花园的假山边思考,他到底有没有认出自己?不过就算认出了也不敢以真面目见他,这张脸实在太糟心了!
“女儿!你在这里作甚?”
思蓝听到花神的声音左右望了望美人还以为听错了。
花神又道:“你没有听错,是我!”
思蓝抬头一看,假山前面有一颗大榕树开满了百花,花神正悠闲的躺在树干上,立马也飞上树在另一只树干上躺下,“花神,那么有空到凡间玩儿啊!”
“你能不能不要叫我花神?叫我娘亲。”
“您看起来那么年轻,叫娘亲只怕把你喊老了。”
这话虽然怪但听得人舒服,花神笑道:“心情不错嘛,拍起马屁了。”
思蓝又见到孩子心情自然好,笑问:“娘亲,您不是回花都了吗?现在出来玩儿,是魔界那边已经收拾了?”
花神叹了一口气,“要是收拾了就好啊!”
“您的意思还没有收拾?”
“哎!不知道魔王怎么打算的这么长时间一点动静都没有。”
“魔王脾气暴躁,居然一点动静都没有难怪你担心!不过娘亲我很奇怪,魔界不来找我们,我们为什么不主动去找他们?”
“你说的倒是容易,魔界存在于另一个空间与凡间相接的地方极其隐蔽,哪有那么容易找到。”
思蓝更加惊疑,“灵族不都有到魔界的传送门吗?为什么找不到?”
“还不是因为你,上次去魔界把分月结界给破了,让魔王有机会将通往各灵族的通道全毁了。”
思蓝上次急着回来找龙泽转世没有完全恢复记忆,“传送门和魔窟不是都被你下了结界吗?”
花神惊叹,“你真是白回到过去了!我要是有力量下结界将魔窟封印,早就将魔族给灭了。”
思蓝糊涂了,“什么意思?”
“当初魔王知道妹妹是奸细大发雷霆要血洗花都,为了救妹妹阻止魔族再入灵间,我们联手设下分月结界将他们关在魔界,为了保险起见你又设下半月结界将魔界到各族的通道全部封起来。因为耗费太多灵力你就沉睡修养,一睡就是十万年。魔王用光金轮将各通道的封印慢慢打开,现在他找我们很容易,我们要找他就很困难!”
“你来找我就是想让我帮你找到魔界吗?”
花神摇头,“魔族就算攻到花都也奈何不得,我现在只想你赶紧公平的完成我们的赌。”
“公平?赌?”
花神笑了笑,“你把仙云放回龙涎身边公平竞争,才更能体现我们赌约的意义。”
思蓝很疑惑这个赌约竟然比抵抗魔界更重要?“你来就是为了这个?”
“当然还有其他的事?”
思蓝疑惑的看着花神。
“女儿,你能不能把玦给我?”
思蓝用的很顺手,“你拿玦做什么?”
“当然是保卫花都,我手上虽然神器很多,但只能驾驭三样,其中就有玦,留在身边更保险。你反正内乾坤的空间很大,留着玦也没什么用。”
“内乾坤大也不是所有东西都能装,再说我留下玦还有呢?”
“有什么用?”
思蓝想了想好像又没太大用途,最后妥协将玦给了花神。
花神收到玦又逼她将仙云放回去。
思蓝不爽,道:“要是我赢了这个赌约,你要把所有的神器都给我。”
“一言为定!”花神化作花瓣消失。
思蓝飞到驿馆,这里全是各国侍者和龙国的大臣人来人往好不热闹。蓝漓不喜欢被人打扰关起房门不见外人,独自在房中抚琴。思蓝透过窗户看着他,人瘦了也憔悴了,他认真抚琴不知此刻他心中想什么?为了不打扰他,到了另一个房间里施法将仙云放出来。
仙云很好奇她居然放了自己,道:“你不怕我抢走龙涎吗?”
思蓝也不知道放她出来对不对,但是答应了花神就要做到。
仙云听到蓝漓的琴音,问:“你什么时候嫁给我哥哥?”
“我这副样子蓝漓会要我吗?”思蓝摘下面具。
仙云震惊,“你的脸?”
“你觉得一个男子会爱一张美丽脸还是思想性格?”
“我…”仙云也不知道,“你法力那么高,难道不能治好吗?”
“要是能治好我还会等你来龙国,我早就拿下龙涎了。”
两人都沉默许久,仙云道:“或许我哥哥不是那种人,他对你的情感超越一切。”
思蓝冷冷一笑,“他现在眼里只有垣国江山,等一切安定后我履行诺言的。”话完飞回皇宫。
仙云慢慢走近蓝漓的房间,一看他就思绪万分,“哥哥,我回来了!”
蓝漓很激动的走到她身边,“蓝蓝你回来了!”
仙云一把抱住他,“哥,我好想你!”
蓝漓很不好意思将她推开,“你快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了?”
仙云没有回答,只问:“哥哥,如果你心里那个人愿意嫁给你,但是脸毁了,你还会要她吗?”
蓝漓疑惑妹妹忽然问这么个问题,难道真的是她将妹妹劫走。
“哥哥,你快告诉我!”仙云急问。
蓝漓毫不思索道:“要!当然要!我等了那么久…”
仙云既开心又难过。
思蓝才回宫里就看到内侍们忙得不停,一打听才知道在太后的张罗下,宫里将举行一场宴会,邀请各国公主前去参加。想来是太后在给龙涎搭线,这个做母亲的真是用心良苦。
这时有几个内侍在讨论,“水云公主与仙云公主是孪生姐妹,水云公主一直生活在滨海之森,先皇后逝世,她受垣国太后之命前来。实际是冰皇二十四世受辛武帝控制,心里怨恨,想拉拢龙帝。”
“难道二十四世不怕得罪辛武帝?”
“你懂什么!二十四世精着呢,他说仙云公主侍二夫有辱帝王名声,将水云公主嫁与龙帝,一方面为辛武帝摸清,另一方面拉拢龙国。一石二鸟。辛武帝碍于面子不敢干预。”
思蓝实在听不下去,夜晚时分弄晕一内侍,换上他的衣服,跑到宴会现场。这是在湖边亭台举行,这里景色优美地方宽敞摆宴会很合适。她注意到湖中央的亭子上有一白衣美人正在跳舞,舞姿飘逸优美。果然仙云的舞姿胜过自己千百倍。一旁坐着白天看到的明珠公主,没戴面纱果然美貌。四方还坐着多个美人,想必都是来参加选后。青溪正坐,痴迷的看着水云跳舞。她似五味瓶打翻般,当初借仙云身份嫁给青溪,又违背对他的诺言。如今自己这般模样,这就是报应吗?
水云公主一时不慎滑了一跤,青溪立马扶起她,关切的询问她,“你有没有哪里受伤?朕立马召太医给你看看。”
水云娇声道:“我没事,皇上不必担心。”
青溪一把抱起她,“不行,朕带你回宫休息。”
水云娇羞的看着他。惹得其他美人咬牙切齿。
这一情景好曾相识,当初,青溪也是这么将她抱走,思蓝的醋坛子打翻。
一内监注意到一人动作表情好生奇怪,就问:“你是哪宫的人?”
思蓝怕他看自己的脸跪下低头,小声道:“奴才是皇上宫里的人,刚才水云公主跌倒,皇上拍奴才去召太医。”
内监道:“杂家好像没见过你,抬起头来。”
思蓝不敢抬头。
太监走近一看被吓到,大叫,“怎么这幅模样!”
思蓝立马戴上面具推开他,赶紧跑了。
那内监大喊:“来人啊!有刺客。”
不能隐身,蓝心只有四处躲藏,跑到十几个侍卫守卫的屋前。一般人认为越是人多的地方越不能藏人。蓝心就躲在一角吼道:“有刺客,追刺客。”侍卫跑过来,蓝心趁屋子侍卫跑开,躲了进去,钻到书桌下。大约等了一刻钟,都无人进来搜,稍微松了口气。忽然听到有几人进入。
“陛下,微臣知道您对水云公主十分看重,可千万不要立为皇后。馥郁公主,胥家小姐,都是皇后极佳人选…”
思蓝惊奇,拉看一点桌布,看到外面站着几个人,由于太低看不清是不是青溪。
“朕知道了,现在时候已晚,舅舅先回吧。”
“是,微臣告退。”
青溪叹了口气,叫了旁边的内侍,“今日宫中有刺客?”
内侍道:“是,皇上。”
“可有抓住?”
“没有抓住。”
“你即刻去找钬辟将军,让他多派些人去保护水云公主。”
“是。”
“明日让御医再去给水云公主看看。让宫女们好生照顾,朕明日再去看她。”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说的这些话,思蓝心碎了忍不住落泪。
“陛下,可要回宫休息了。”
“朕要批阅奏折,今晚在御书房。”
“是。”
青溪坐在书桌前批阅奏折。
思蓝握住嘴鼻,此刻与他近在咫尺,却不能让他发现自己,世上最难过的事莫过于此。过了半个时辰,这段时间听到青溪不停的写字,他偶尔骂“竟敢威胁朕。”“真是得寸进尺。”停下喝水。这些声音让蓝心觉得他无比真实的在自己身边,这样也很好。外面有虫鸣声音,估计应该很晚了,得赶紧出宫。青溪忙了一夜,也该休息一下。放出在庸碌城买的安魂香。
“砰!”的一声,青溪倒在书桌上。蓝心爬了出来,看他熟睡的样子,比以前憔悴好多,心里难受,给他盖了件披风就离开了。
出了皇宫,思蓝哭了很久,用各种理由说服自己不要再见他。现在支撑自己活着的唯一念想就是惜儿。
第十八章 春心()
栀雨看到城堡外有很多巫族人行色匆匆好像是在找什么东西,想出去看看。可是稷北正在看书,让她在屋里陪他。
稷北看栀雨坐不住,道:“想出去就出去吧。”
栀雨笑问:“我可以出去吗?”
“嗯。记得早点回来!”
“好!”栀雨兴奋的朝外面跑。
稷北立马吩咐宫运带人跟着她。
栀雨才走出屋子就碰到濂勤,濂勤将凤姜失踪的消息告诉她,栀雨心急如焚外套都没穿拉着濂勤跟着去找,没走两步就碰到四处找人的水灵,立马叫住她,“水灵长老,找到凤姜了吗?”
水灵摇头,“几乎把整个巫城都找遍了还没有人。”
“到底发生什么了?为什么凤姜会失踪。”
“听大巫师说给凤姜解重毒之后因为疲劳过度晕倒了,醒来时凤姜就不见人影。”
栀雨猜想凤姜是逃出去了,小声道:“他会不会逃出巫城了?”
濂勤道:“如果凤姜公子醒来肯定会找我们,单独逃出去不像他的作风。”
水灵也认同他的说法,“大巫师还说凤姜的重毒解了但情毒还在,估计走不远。”
“那还等什么我们赶紧去找!”
栀雨立马跑去找人,濂勤急忙跟上。
水灵觉得凤姜中毒不可能走太远又返回大巫师堡垒附近寻找。
冰天雪地里行走比在普通陆地行走困难很多,栀雨觉得凤姜只要没出城肯定会躲在隐蔽的地方,山上有很多洞穴说不定能找到他,可是因为跑得很快边走还边喊走到半山时就累得不行了。
濂勤看她冻得嘴唇发紫,立马脱下外套给她穿上,“你个傻丫头,出门怎么不外套。”
“我要找凤姜。”穿上外套后休息一阵后栀雨感觉好了很多,又继续找人。
濂勤只能跟上,天空忽然飘下大片大片的雪,将视线都遮住,立马拉住栀雨,“我们快回去吧,再走下去恐怕我们会被冻死的。”
栀雨不听继续走,濂勤慢慢跟上,此刻他已经被冻得浑身乌紫,可是栀雨没注意看。因为濂勤将外套给了栀雨,身体受不住寒冷不停打喷嚏,栀雨才注意到他立马将外套脱下来,濂勤按住她,“不要!哥哥身体好没事的,小雨身体弱穿着才好。”
栀雨很内疚哭了起来,“哥哥,对不起!都是我不听话,我们回去吧。”
濂勤用颤抖的手给她擦眼泪,“小雨不要自责,我们现在往山下走吧。”
栀雨扶着濂勤往山下走,在一个小坡的地方不小心滑了一下,两人都掉下去不省人事,过了好一阵栀雨被冻醒,看到濂勤还躺着,立马摇动他身体,“哥哥,你醒醒!”又将外套包裹他身体,握住不停的给他搓手哈气,濂勤才勉强醒了过来,看小雨浑身发抖,要将外套脱下给她,栀雨一下按住他,“不要,哥哥!”
“小雨,快把外套穿上,不然会冻出问题的。”
栀雨死活不要,拼了所有的力气大喊“救命啊!有没有人啊?”
濂勤也跟着她一起喊喊了,好一阵都没有回应处女座的旅途。
栀雨哭了起来,“以前总觉得我还小,死亡是件很遥远的事,没想到生命这么脆弱一不小心就会失去。”
濂勤给她擦拭眼泪,安慰她,“人都会死,父亲是这样娘亲也是这样,人生就像一条路走完了就结束,当走到终点时再回忆路途的中点点滴滴或许有遗憾或许有后悔或许有不舍…但到最后一切悲欢情仇就会烟消云散。”
栀雨倒入他怀中哭泣,“哥哥,以前一直觉得你很乐观,没想到你对生死看得那么透彻。”
濂勤有些后悔跟小雨说这些不好的话,又道:“无论有多少艰难,小雨不怕哥哥陪着你。”
栀雨想起小时候自己受了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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