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他很早就起床。去了堂屋里,看见父母正在把玉米棒子装入箩筐里。那边的角落里,已经盛满几箩筐谷子。
他看到这一幕,感到十分疑惑。父母明明知道自己,今天要痛打土匪,但是为啥还要那么做呢。他记得以前也是这样,把粮食装入箩筐里,然后送到村口的坝子里。等待土匪来拿。
“爹,你们这是在干嘛呢?”江涵凑到正在忙碌的老爹身旁。
老爹回应“我怕当土匪来的时候,你又不忍心出手。这是以防万一。”
“爹,我肯定会出手的。”此时的江涵义愤填膺。就想在村口的坝子里痛打土匪,打得他们跪地求饶,再也不敢肆虐横行。
“既然想出手,那就去准备一下吧。中午时,村里的人都会送粮食到村口的。”老爹还是继续忙碌着。
“嗯,我知道该怎么做呐。”江涵离开堂屋,到了院子里。接着径直赶往河边。
那河边有他要找的东西。
江涵到了河边后,勾着腰在河滩上仔细的寻找着什么。
只见他,勾腰在河滩上挑选着鹅卵石。经过一番筛选,经过相互比较,他挑选出六七十颗鹅卵石,约莫拇指头那么大,且接近于球形的石头。同时,质地也比较坚硬。地上已经堆放了一小堆。
这种没有棱角的鹅卵石,越是接近球形,其飞行过程中受到的阻力就越小,杀伤力就越大。命中目标的概率就大幅度提升了。
虽然他能用山坡上不规则的石子准确的命中目标,但精确度再提高,也是好事啊。平时训练的距离也就五六丈,石子都呈现出比较强的杀伤力。
换作鹅卵石,其爆射的距离也会提高一些。土匪想跑也很困难呀。
他把地上堆放的六七十颗石子放入衣兜。几个呼吸后,他的两个衣兜,已经装得鼓鼓的。
他顿了一下,总觉得还差点啥东西。两个裤兜还是空的。又在河滩上挑选着鹅卵石。
这次,他挑选了三个鹅卵石。不过,就是个头比之前挑选的那些石子大了很多。每个鹅卵石几乎有鸡蛋般大小,拿在手里确实有些分量啊。
鸡蛋大小的鹅卵石,其杀伤力是很大滴。记得以前,他当时只有十岁左右。在河边与其他同龄的伙伴玩耍。捡起一个鸡蛋大的鹅卵石信手一扔。就把那个小男孩的额头砸了一个大包。
而且当时的他,只有十岁,手上能有多大力气呀。只能算是把石头抛出去,飞行的轨迹,是一条抛物线。
如果,是换作现在。就算不催动内劲打出鸡蛋大小的鹅卵石,使劲地扔出去。那别人的脑袋颅骨完全被砸开裂。更严重的,就是砸中后脑勺,有可能变成白痴或者以后半身不遂。
对,他就要这么对付土匪。而且还要催动内劲,其力道又增加许多倍。可恶的土匪,一击倒地吐血身亡。
他把两个鹅卵石塞进裤兜里,一边一个。只见裤兜胀鼓鼓的,还有一个则是攥在手心里。
暗器准备好呐,他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回家,从床铺底下取走钢剑。
只见他脚步缓慢的离开河边,慢悠悠的迈着步子回家。他之所以走的那么慢,因为时间还早,不急呀。
他回到家,进了自己的房间后,从床铺底下取出钢剑。仔细打量一番,总觉得还差点啥。
既然是宝剑,总得有个剑鞘把。
于是,他去了柴房。把竹子劈开,做成了剑鞘。拿钢剑装入竹子做的剑鞘。
这样看起来,更像一根竹子,而不是宝剑。剩下的就是用布条把剑柄缠绕好,这样在战斗的过程中,难免会与土匪的大刀硬碰硬,其剑柄的振动传到手上就会消减很多。
他又回到房间里,苏灵珊起床了。打了几个哈欠“你拿根竹子干嘛呢?”
一看苏灵珊的面色,就知道昨晚失眠,数绵羊去了。
“看上去是竹子就对呐。我这里面装的可是宝剑。”江涵并不想动手前,让土匪知道自己手里拿的是钢剑。接着又说“我已经准备好啦,中午去村口的坝子里,只待土匪的到来。”
“那你要小心啊。”
“我知道了,你先起床吃饭。今天,无论如何也不能出门啊,在家里好好的呆着。”江涵离开屋子。
一家人吃过早饭以后,江涵和老爹把早上装进箩筐里的粮食装上牛车。
然后,他去了房间里,向苏灵珊道别“我走啦。”
“早点回来。”
江涵离开房间和老爹赶着牛车去村口的坝子。
“爹,到时你就在一边看好戏吧。”江涵对于痛打土匪,却是信心十足。
老爹仰起鞭子,抽了一下牛屁股。牛车移动得更加快一点“嗯,我对你的武功很有信心。”顿了一下,接着又说“关键就是别让村民们受伤。”
江涵和一帮土匪交战,混乱中,土匪有可能打伤村名。他回答“爹,你就放心吧。我会单独找土匪打斗的。”
到了村口的坝子,这里已经聚集了许多村民。早已备好粮食,只待土匪来拿。
这种情况,土匪不是来抢粮食。而村民更像是上供啊。
江涵扫了一眼,这些村民中,没有一个是女的。来的全部是男的,女的来了,就怕被土匪带走。
一年一度的今天,村里所有女人都躲在家里,不敢出门。
土匪还没有来,一大早从马王寨赶到这里,需要时间。按往常的时间,大概是中午过后才赶的来。距离现在大概还有半个时辰。
烈日炎炎,这时的太阳已经当空,地面的温度开始攀升。
江涵的脸颊溢出汗珠,等待的时间总是漫长的。
而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听见人群里有人说。
“土匪来了”
江涵举头远眺,只见远处一个长长的马车队。浩浩荡荡的朝着这边移动,其马车的数量足有三十余辆。当然来的土匪数量也不少。好几十个的样子。
土匪的马车队逐渐靠近,而村民们没有恐慌,而是希望早点如数交够粮食,祈求过安心日子。就算食不果腹,也比被土匪暴打一顿强呀。
终于,土匪的马车队进了坝子里。长长的马车队,摆成一排,看起来十分壮观。
江涵坐在马车上扫了一眼,那个所谓的土匪头目,独眼龙并没有来。
不过没有关系,今天除不掉土匪头目。怎么也不能让土匪把粮食运走,一年辛苦耕耘的果实,凭什么要拱手给土匪。
土匪全部从马车上下来,每人的腰间都挂了一把大刀。阳光的照射下,其刀身亮晃晃的。
领头的土匪是一个彪悍中年人,走到坝子中间,其他土匪则是站在两旁。
随后,几个土匪把杆秤和口袋拿过来,摆放在领头土匪的前面。
领头土匪,清了清嗓子,从口袋里拿出一本帐册,朗声说道:“下面,我点到名字的,自己把粮食运到我的面前来,要过秤。你们准备的粮食,尽量要足够。不然你们的日子可不好过。”
突然,一个土匪凑到领头的彪悍土匪身旁,小声的说着什么。
接着,这个领头的彪悍土匪又朗声说道:“称粮食暂时不忙,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给大家说。”
这时,村民们开始议论纷纷。
“天啦,这又要搞什么明堂,还要不要人活。”
“谁说不是呢”
领头的土匪朗声说道:“大家不要议论,我们大当家的说了,今天务必要把苏灵珊请上马王寨。”接着又说“请把苏灵珊交出来。”
这时,村民们相互对望,目光四处瞄着。
因为,这坝子里,压根就没有女人。
大家都知道,今天这个时候。哪个女人还会来这里。
过了一会儿,只听见领头的土匪提高了嗓门,厉声大喝“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难道还要我们亲自动手不成。”
“苏晨旭,你给我出来。”
江涵一听,便是苏灵珊父亲的名字。
下一刻,只见苏灵珊的父亲从人群里走了出来。面色惶恐“小女,几个月前就离家出走了。”
“什么?”领头的土匪顿时脸色巨变“把他给我抓起来,居然敢放走自己的女儿。”
这一刻,江涵实在是忍无可忍,居然想抓自己的老丈人,俗话说老丈人也是半个爹呀。
江涵走出人群,拉大了嗓门“你们今天敢动人,我就让你们躺着离开这里。”
听到吼声以后,原本准备去抓江涵老丈人的土匪,转身用差异的目光盯着江涵。
领头的土匪,阴阳怪气的说道:“哟,这是谁家的毛孩子,说话如此猖狂。”
江涵朗声说道:“各位相亲父老,今天我就要收拾这帮土匪,你们能闪多远就闪多远,以免造成误伤。”
领头土匪冷哼一声“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屁孩,给我抓起来。”
听到命令后,原本准备去抓苏灵珊父亲的两个土匪,朝着江涵走去。
“我告诉你们,不要过来。”江涵按住剑柄,其剑身已经装进竹子里。所以外表看起来更像竹子。
两个土匪仍然向江涵走来。
“小子,识相点,反抗是没用的。”走向江涵的土匪,其语气中完全无视江涵的一切即将发生的反抗。
在两个土匪眼里,江涵那么瘦弱,其反抗的力量是不值一提的。
江涵举起剑,一个横劈,其速度也不是很快。
下一秒,其竹子做的剑鞘被土匪抓住。
“哈哈,三脚猫功夫,也敢逞能。”抓住剑鞘的土匪藐视江涵的存在。
下一秒,江涵抓住剑柄用力一抽,剑身嗡的一声,出来了。随之,矮身一个斜劈。
同时踹出一脚,迅速后腿三步“咋样,我看谁才是三脚猫功夫。”
这时,一个土匪抱住大腿,其血往外涌出。
另一个土匪则是,抱着裆部嚎嚎大叫。
没错,江涵刚才踹出一脚,正好踹在土匪的裆部。
“臭小子,你居然敢使诈。”大腿被刚剑刺伤的土匪,指着江涵,另一手按住大腿处的伤口。
江涵回应“对付你们这种十恶不赦之人,肯定要使诈。”
这时又上来来个土匪,把刚才受伤的人搀扶着。
可是,下一秒。这四个土匪应声扑倒在地。其胸口上的伤口往外涌出。
原来是江涵在背后,刺出几剑。
“哼,好小子。果然是出手狠辣,杀人不眨眼。”领头的土匪大喝一声“大家一起上,把这个小子剁成肉酱。居然敢在太岁爷头上动土。”
其他的土匪,便纷纷亮出大刀,朝着江涵飞奔而来。
而领头的土匪,却甚是聪明。退到一旁。
刚才江涵出剑,一连击杀了四人。想必该土匪的领头,却看出来了眉目,让手下的人动手。如果事情不对劲,立刻就逃跑。
同时,江涵也注意到这一幕。说明这个土匪领头,有一点武功底子。不像刚才那四个土匪,很菜鸟,连出手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江涵举剑拉大了嗓门“你们是要送死吗。”
“别听这个小子胡说八道,他根本就不会武功。刚才是使诈偷袭。”领头的土匪朗声说道。
“对,我们这么多人。不用怕这小子使诈。一人一刀,就能把他干掉。”一个土匪大喝。
“好吧,你们那么多人,那我就先行动手。”江涵话音刚落,便上前跨出几步,使出几剑。又有几个土匪倒在地上。
这时,那个领头的土匪又退出数十步。
江涵又跨出几步,一剑刺出。
站在最前面的土匪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倒在了地上。
他再次向前一跃,剩下的土匪接连后退。可是,他并没有使剑刺中土匪,而是一跃而起,踩着这帮土匪的脑壳,向前快速移动。这是施展轻功的效果。
同时,把内劲灌入另一只手,攥在手里的鸡蛋大小的鹅卵石,爆射而出。其石头正好打在其小腿上。
正在飞奔的领头土匪,扑到在地。
他又向前飞奔着。
领头土匪大喝“快把这个小子干掉,不然今天,谁都别想活着离开这里。”
这时,其他的土匪全部合围过来,把江涵围住。
他四周环顾一番,冷哼道:“现在到底是谁,不知天高地厚啊。”
领头土匪颤颤巍巍站起身子,其脚打颤“你们还愣着干啥,不然我们全部都没命。”
江涵回应“你们可想好了,那些躺在地上的人就是反抗的下场。”
领头的土匪拔出大刀“这小子是心虚,他一个人怎么对付得了我们这么多人。”
这时,土匪群里,一只响箭飞上高空。
“嘭”
领头的土匪哈哈大笑“哼,其他人知道这里出现紧急情况,我们的人马很快就会赶过来。”
“既然你们一心求死,我肯定不会手下留情。”江涵舞动钢剑,朝着周围的土匪进攻。
只见他,左一剑,又一剑,有时向前刺出。可是,却没有传出刀剑碰撞的铮铮声,说明,这些下小喽啰没有机会出刀格挡。
不一会儿后,这些土匪倒在了地上。只剩那个领头的土匪,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似乎是被刚才的一幕吓傻了。都不知道要逃跑。
“说,你们马王寨使飞刀的那个人,到底在哪里?”江涵剑尖指着土匪领头,他心里最想知道那个使飞刀送信之人,长得什么模样。
土匪领头,浑身颤抖,结巴着“我,我不知道。”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不到黄河心不死。”江涵举起剑身。
土匪领头,忽然跪在地上“好汉饶命啊,我是真不知道。”
江涵举起的剑身抹向土匪领头的脖子。
“我真不知道啊。”
他忽然收起钢剑,钢才的剑锋,只差一厘米就砍中土匪领头的脖子。
这时的土匪领头脸颊上溢出汗珠。
江涵闻道一股尿味,这个土匪领头被吓尿了。看来是真不知道啊。那个使飞刀送信的人,甚是神秘。他恶狠狠的说道“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到底知不知道?”
他又举起手中的钢剑“我这一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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