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阳大阵之外,扑面而来是一股腥臭味,能熏吓人眼睛的恶臭。这群亡魂,不知道屠戮了多少生灵才形成了这股味道。
河鹫在极阳大阵之外,以龟息法止住呼吸,才没有被这股恶味影响。
他的四周,亡魂盘踞着,是想要吞吃新鲜的血肉。
河鹫将灵力灌注于剑灵器,剑灵器中有着金煞之气冒出,他朝着向他扑来的亡魂数不清的亡魂斩出了一剑!剑灵器的金煞之气,锐利无比,将敢于接近的亡魂一一绞杀。
河鹫用完这招,体内灵力耗去了快有两成,他从口袋中去除恢复灵气的丹药塞入口内,要强行杀出一条路来追击老王头。
身后有着守尸人的声音传来,依稀之间,河鹫听见了大人两个字,他心里生出了不好的想法,在亡魂群中转了转头。
转头之后,河鹫看见了,站在他身后不远处的,正是之前让他出阵追击的南叶。
南叶往着河鹫走进,他的左眼眶中,有着天下最为神秘的魔光攒动,所有亡魂见到那魔光,都避之不及,像是看见了剧毒。
“还在愣什么?时间很多嘛?”南叶冷声地说道,“将我抱起来,我以魔光退散亡魂,你可以安心赶路。”
“大人!”河鹫心里一颤,他说道,“您这是在做什么?您与我不一样,您是注定要成为河城,不,是这个灵界的大人物,您要是死在亡魂群中,是太荒谬的事情了!”
“河鹫,这是你第二次质疑我,要是有第三次,我会亲自杀了你。”南叶冷着声音说道。
河鹫咬了咬牙,他背起了走到他身边的南叶,持着自己的剑灵器,向着河城的方向追去,“大人,亡魂的事,拜托给您了。”
只有七八岁孩童身体大小的南叶在河鹫的背上,冷哼了一声,“我知道了。”
河鹫背着南叶,本来焦急的心居然冷静了下来,他实在是不敢再急躁了,要是在亡魂群中,南叶意外死去,他将无法原谅自己!南叶绝对会成为他们这一脉的中兴之主!
在亡魂群中奔袭,河鹫身上的灵气气息,不减反增,变得更加悠长起来,于这种情况下做出突破,河鹫这人的天资,可见一斑。
河鹫与南叶两人的目的地河城,这儿与平时一样的喧闹,守卫城门的修士站立在河城城门的两边,审视着来往的修士还有凡人。
从河城城门的方向望出去,可以看见河城乱葬堆的亡魂祸乱,那种邪恶感,即使隔着很远都会让人觉得不适。
一个老人,就从乱葬堆的方向出现,他浑身淌着血,眼中有着疲惫和阴寒,他发出怪物一样的恶毒笑声,说着,“我活下来了,河鹫,我一定要你和那个小杂种死!”
太阳落山的最后一点余辉就照在老人的身上,本该是温和暖心的场面,却在老人表情下显得异常扭曲,充斥着暴虐与杀戮。
“我会活着回到河城的,告发你们做的一切,然后河鹫,你们那一脉将永无出头之日!你的凝力丹我会收入囊中,而我将取代你,成为河城第三十七位凝力期修士!”老人越说越激动,他能想象到他告发河鹫后获得的好处,只要他能,或者回到河城!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八章 击杀老王头()
河城的城门前,浑身是血的老王头已经被人注意到了,河城的守卫向着老王头赶来,他们手持着长戈灵器,拥有着不俗的战力。
老王头连连地咳出鲜血,伤害更加的严重,脸上的表情却变得畅快起来,他知道自己就要迎来人生的巅峰了,他对着河城的守卫说道,“赶快通知凌河大人,我有要紧的事情要跟大人禀告!”
老王头离着两个河城守卫的距离越来越近,两人脸上的表情老王头也越发的看的清晰起来,这两人脸上带着惊怒,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看到两人表情的老王头,心里也没有多想,只觉得是自己一身的血与伤吓到了两人,可那两人直直地盯着他的后方,让他生出了不好的念头。
“难不成?”老王头想法才在脑子里转动,一个中年汉子出现在了他的身边,中年汉子身上背着一个**岁的孩童,看待死人一样看着他!
“河河鹫!”老王头似是着魔了一般大吼起来,“拿命来!”
老王头的手中,连着九个风系道印一起爆发开来,狂暴的风刃,在老王头的身前形成,要将河鹫与南叶一起劈成两半!
“你胆敢施法吸引亡魂,危害大人,当诛!”河鹫阴沉着脸说道,他不需要结成水系道印,身边的自然便有涛涛的大河之音!河城河术——三川河!
汹涌的三川河,摧毁眼前能看见的一切,老王头的狂暴风刃,根本不够看,瞬息破灭在三川河之下!
老王头心里一惊,他知道发生了什么,这个河鹫,河城万河一脉的天才,居然在亡魂群中突破了!自己现在完全不是他的对手了!
“老王头,受死吧!”河鹫脸上带着狠厉,他一只手持着灵器剑,就要了解老王头的性命。
赶来的两个河城护卫发出了厉声的威胁,“河鹫,你要是胆敢杀死我们凌河一脉的人,你们万河一脉,必将消亡!”
老王头的身体在颤抖,可他听见了河城护卫对河鹫的威胁,有了底气,他也对着河鹫厉声说道,“要是你想活命,就赶快把背上的小杂种交出来,然后跪下,不然,今天就是你们万河一脉的破灭之日!”
持着剑的河鹫,脸上本来只有着阴狠,现在则是冒出了煞气!就像是着魔了一样的煞气!
他一字一顿地说道,“辱大人者!死!”
河鹫的体内的灵气,有一半灌注在了手中的剑灵器中,剑灵器发出了长鸣,似乎要饮血一般的长鸣!一道足有半丈长的金煞之气由河鹫手中的剑灵器中冒出,这一剑的威势,抵达了河鹫所能到达的巅峰!
此招,在凝力期之下无人可抗!
王老头和两个河城护卫,都感受到了河鹫这一剑中的恐怖力量,他们连一丝想要抵抗的意思都没有,只是想着去如何躲避。河鹫的这一剑是在是太过恐怖了,可以称之为法身期最强攻击。
老王头在身前结下了风盾的法术,两个河城护卫则是持着戈灵器护在身前。
只是可惜,这样的防御在河鹫这一击面前完全不够看,那半丈的金煞剑气,横扫了河鹫身前所有的事物,老王头、两个河城护卫,直接被剑气击的断了身体内的绝大多数生机。
本来就伤势很重的老王头直接瘫软在了地上,似乎刮过一阵风都能要了他的性命。
“河鹫,你想好了,当真要杀我们凌河一脉的人?”两个河城护卫还有这一点余力,大声的质问起来,他们现在的情况也很危机,要是得不到及时的治疗,也得命丧当场。
“我背后的孩子,是我们万河一脉的大人,老王头犯了大忌,想陷害我家大人,当杀!”河鹫举起了手中的剑灵器,一步步地朝着老王头走去,不屑地笑了一声,没有迟疑,一剑劈了下去!
面对死亡,老王头不再平静,他大吼起来,他绝对不能死在这里啊,明明只差一步,他就可以成为人上人了,怎么能憋屈地死在这里!
河鹫的剑抵在了老王头的脖子上,老王头眼中的泪水忍不住流了下来,他感受到了死亡,被一点点割下头颅的死亡!
只是,这死亡在河鹫的剑灵器割破他脖颈的大动脉后,止了下来,他的身上,土色的光晕一圈又一圈地冒了出来,在这土色光晕下,老王头的身躯要比精铁还硬,河鹫无法破开老王头的身体。
河鹫收回在老王头身上额目光,看向了迎面走来的一人,低沉着声音说道,“凌泽!”
“河鹫,你的手是不是伸得太长了!”来人凌泽,带着高人一等的笑意说道。
河鹫用手中的剑灵器又斩了一次老王头,还是没有作用,将注意力全然放在了刚出现的凌泽的身上,“我刚刚的话已经讲的很清楚了,老王头设计想要杀害我们万河一脉的大人,其罪当诛!”
“你家的大人?现在还不好下定论吧,我们河城,百年历史,出过的有灵期强者屈指可数,城中早就有了五尊,试问你这一尊是从哪里来的?”凌泽不缓不慢地说道,“怕是什么通灵期的前辈被你误认为是有灵期强者了吧。”
凌泽看了看半死不活的老王头,“通灵期的强者,还不能称之为我们河城的大人,也没有那么多的特权,你肆意杀害我们凌河一脉的人,今天,就请你们两死在这里好了!”
说道最后,凌泽露出了自己意图,他的本意就是想杀掉万河一脉的天才和未来的大人!
老王头躺在地上,口齿中吞吞吐吐的想要说一些什么,“大人,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说,河鹫他,他杀死了还有他们魔鬼”
老王头话还没有说完,南叶从河鹫身上跳了下来,他的一只手,放在了老王头的心脏之处,有了土色光晕保护,连河鹫都无法伤之分毫的老王头,在南叶的这一击下,眼睛一凸,竟然是失掉了性命。
凌泽的眼睛眯了起来,他说道,“有灵期的玲珑体质,如果,今日非除你们不可!”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九章 稚童()
“凌泽,你是在找死!”河鹫说道,他的水系道法可以克制凌泽的土系道法,加上在亡魂群中的突破,他的实力无限接近凝力期,法身期想与他一战,除非是媲美古之统领的天才,不然只有死路一条。
“哼,不过是修为又有了增进,你可知道,在你出去的这段时间里,本要给你的凝力丹到了谁的嘴里吗?”凌泽脸上带着嘲讽的笑意,“没错,那颗丹药到了我的肚子里,现在的我,实力无时不刻都在提升,过不了几天便能跻身凝力期,而你,不仅没了凝力丹,还要在今日死在河城之外!”
“药物催生出的修为,能与我一战?简直笑话,你忘记了河城的第一凝力期修士是哪一脉的了吗?”河鹫听到自己凝力丹被夺,毫不在意,对着凌泽说道,“今日我便法身斩半步凝力,让你知道你与我的差距!”
凌泽笑着的脸终是阴沉了下来,他也不说话反击河鹫,身上土色光晕一圈一圈的散开,是想要直接动手了!
河鹫持着剑灵器,背起还在地上的南叶,想仪仗上品剑灵器的锋锐对抗凌泽,他体内灵力剩下的不多,要尽可能的在关键时刻使用。
“定身法!”凌泽调动体内灵气,施展了自己的第一道道法!土系道法定身术!
大地发出震颤,其中有着凌泽的灵力在其中作祟。
河鹫却是看也不看脚下震颤的大地,手中剑灵器连着三次向地上发出斩击,地面上发出金石交击的清脆声,几只由岩石组成的石手掉落在地上。
河鹫持着剑灵器,漠视看着凌泽,“你和我,差的远了!你的法连我的剑都敌不过,更不用说我的法了!”
凌泽不在意自己的定身术没有起作用,说道,“河城第一老不死将剑术也教给了你,今日是更留你不得了。”
“哼。”河鹫冷哼一声,持剑抢攻凌泽,他的剑术早已大成,只差一丝就能习得剑意,要知道,剑意可是凝力期都少有人掌握的强大事物,可破万法!
面对拥有这样剑术的河鹫,凌泽也不敢大意,他的身上,土色光晕更加厚重,身体都变成了土黄色,他以自己道法加持的身躯,去硬抗河鹫的大成剑术!
“当”
“当”
“当”
河鹫与凌泽接连对了三击,竟然是旗鼓相当!
凌泽的灵力要强于河鹫,所施展的道法也非凡品,可惜,他与河鹫近身一战表示错误。
河鹫持着剑灵器,剑术无双,以弱击强,和凌泽斗成平手,可以看出河鹫斗战能力之强和天赋之高!
凌泽被比自己弱小的河鹫缠住,并不恼怒,反而更加加重了杀心,他不担心自己会败给凌泽,他吃了河鹫的凝力丹,修为每时每刻都在增进,他打算借用河鹫给予的压力,炼化凝力丹剩余的药力,用这股力量击杀河鹫!
“简直愚昧。”突然河鹫冷喝了一声,他看破了凌泽的意图,认为凌泽打算借用丹药之力打败他是不可能的行为,“借用外物得来的力量,你以为能赢得了我吗?凌泽,我今天便让你知道,我们之间,最大的差距在哪里?”
河鹫的剑势一沉,再次刺出一剑。
凌泽有点不明所以,这个河鹫哪里来的自信可以打败自己,自己吃过凝力丹,为半步凝力期强者!他一个法身期修士,凭什么打败自己!
除非,凌泽望了望河鹫朝着自己刺来的一剑,那剑的剑尖上,是一抹锐不可抗的剑意!河鹫,这个法身期的人,居然修炼出了凝力期都少有人会的无双剑意!
河鹫的剑,从凌泽的手骨中开始刺入,如入无人之境!什么土色的光晕,根本不是在一个层次的东西!被这抹剑意切豆腐一样的切开了。
河鹫双目一睁,要力劈了凌泽,一声怒吼在河城之中爆发开来,“竖子尔敢!”
河城之中,一道与凌泽一般的土色光晕被打了出来,刚刚还要死要活的凌泽一下子灵力暴涨起来,只是稍稍用力,就把身边的河鹫弹飞了开来。
“凌泽,给我杀了这个河城的杀人者!”声音再次在城中传来。
凌泽接受了声音主人强大的力量,戏虐地看着河鹫说道,“我们凌河一脉的强者,可容不下你!受死吧!”
“你看来还是不明白你和我的差距!”河鹫被逼退,没受到什么伤,只是刚刚的剑意消耗了河鹫很大的力气。
“差距?差距就是你们万河一脉没有强者!去死吧,河鹫!”凌泽举起自己的手,土色光晕一圈圈的冒出,要给河鹫最后一击。
“死?还不知道是谁呢?”河鹫眼光一冷,要绝地反击。
河城之中凌河一脉的强者,又出手了,他想让凌泽能百分之百的击杀河鹫,于河城中召唤土黄色光晕,想让凌泽再一次得到强化。
土色光晕蔓延出河城,要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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