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这小子曾帮太湖水寨七寨主陆封治伤,太湖贼寇被风犰带人擒拿之后,才得此消息,想必不会有错。”说完双目一皱,又道:“不如我派人发出海捕文书,依我锦衣卫之众,我不信这小子能跑上天去?”
王振见他对此事也颇为上心,轻笑道:“想必萧千绝也在追拿此人,这老匹夫从头到尾一根筋,朱棣死了那么多年,他还放不下此事,想必比你我还要着急。”马顺道:“如让他先找到此人,夺了那‘凌虚奇术’该如何是好?”王振道:“此事大可放心,这事只有你、我、杨士奇三人知晓,现在杨士奇已死,世间知晓此事唯你我二人,你我不说,又有何人能知?”马顺微微沉吟:“翎羽山庄邓百川可知此事?”王振哈哈笑道:“邓百川和萧千绝一路货色,只知传国玉玺,怎知另有秘辛?邓百川想要权势,到时便赏他一个官做,此人箭法无双,日后或许还有用处。”说完见马顺还不知如何安排,又道:“你先发文书缉拿冷凌秋,暗中再派人留意萧千绝,他如有异动,无法禁制之时,再让‘魅影卫’出动。”
马顺一惊,道:“魅影卫?这不是大人身边护卫么?”王振道:“萧千绝武功奇高,当今能制住他之人,非‘魅影’莫属。此事就此定了,你去办吧。”马顺见他已然安排妥当,当即领命而去,走至门前,忽然想起一事,回身道:“现在杨士奇一死,那杨稷该如何处置?”王振冷哼一声:“这小子为非作歹,狗胆包天,当年有他爹撑腰,没拿住他行凶证据,今日我看还有谁敢为他说话?三月之后,找个由头,将他下狱,谁敢求情,一律论罪连坐。”
马顺知他意思,若敢求情之人,自然是杨士奇一党无疑,到时候将杨党连根拔起,从此这朝堂之上,便再无异言。想来当初跟着王振,却是跟对了人。今日又坐上锦衣卫指挥使这把大椅,这满朝文武已有大半是自己人,想来辛苦半生,苦日子终究是熬到了头,从此荣华富贵更是手到擒来。想到此处,满脸笑意,口中道:“下官已知该如何作,请大人放心,三月之后,朝堂之上,唯大人一言耳。”说罢转身而去。
王振见马顺走远,冷冷一笑。又回身躺在那太师椅上,口中哼哼唧唧,接着唱他的曲儿。心中默念:冷凌秋、玄香谷,嘿,前日有人来报,朱祁钰这小子曾派汪瑛去玄香谷走了一遭,这小子是想干嘛?莫非此事走漏了风声?嗯,不可能,绝无可能。不过他自从太湖回来之后,对我总是恨眉恨眼,我有得罪他的地方么?我现在虽然大权在握,但是他到底是王爷,还是不和他作对为好。不过还须知己知彼。想到此处,顿时睁眼叫道:“来人。”
话音刚落,便见一人无声无息,飘然而至,也不知他开始时藏于何处?那人作仆从打扮,一张脸上平凡无奇,毫无一丝特点,只怕见过之后,转身再见时便不会认得。他对王振低头拱手道:“大人有何吩咐?”王振道:“查探金吾左卫指挥使汪瑛,看他去玄香谷究竟意欲为何?”那人低声道:“是。”话音一落,便如一阵清风,转瞬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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