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则道:“我不管那些权力之争,我只想谁逼死了我爷爷,谁就要付出代价。”
柳叶飞也不争辩,只是轻声地道:“如果你这么理解这件事情,那我也没有办法,报仇是你的权利!动手吧。”
小鬼也不在多言,他双手将刀平举,一步一步地向柳叶飞走来。
柳叶飞龙吟剑微立胸前,双目炯炯有神,望着渐行渐近的小鬼。他对小鬼心存一分好感,实在不想与他为敌,但没有办法,现实就是这般的残酷。
小鬼终于走到了柳叶飞的面前,双手挥刀,平平地向前斩出。
柳叶飞也不怠慢,挥剑隔挡,刀剑相交,一声脆响,划破寂静的夜空。
一声脆响之后,一青一白,两条身影开始飞舞起来,皎洁的月光之下,一片刀的清芒和一片剑的清光,或交织,或分离,极是好看,在月光之下形成两道飞瀑。
柳叶飞和小鬼前几日曾在燕山小天池的水中经过了一次搏斗,如今在陆地之上再次交手,又是别有一番风彩。
柳叶飞早就熟悉小鬼的刀法,小鬼也熟悉柳叶飞的剑法,所以二人动起手来轻车熟路,每一招每一式都像是在预演一般,几十回合过后,依然难分胜负。
时间一长,二人难免有些急躁,尤其是小鬼,他的那柄短刀,舞动得更加的迅急,招式也更加凌厉起来。
柳叶飞手中的龙吟剑一点也不含糊,隔挡、刺、削样样精道,丝毫未给小鬼任何机会。
双方就这样在空无一人的街上,在如水的月光之下,你来我往,刀剑相加,不给对方一点机会。
转眼间,一百多回合过去了,二人依然难以分出胜负,不免更加急躁起来,小鬼更是心焦,因为他背上有箭伤,那是在小天池中,被耿精忠射伤的,如今与柳叶飞激烈缠斗,背伤还隐隐发痛,他急于战胜柳叶飞,也是怕因为时间一长,背伤发作,将不可收拾。
柳叶飞何尝不想马上击溃小鬼呀,他虽然填饱了肚子,但一路北行,身体早就达到了极限,加之刚才又力斗五魔,怎么能不感到力不从心呢?所以,他也想马上结束这场争斗。
二人都想立竿见影般结束这种局面,因而丝毫不留余地,都把平生的绝学融入刀剑之中,这样呈现出来的结果便是,刀更猛,剑更毒,二人已经将这场争斗升级为一场事关生死的大事件。
这就好像在爬一座冰山,手脚并用登到半山腰,如果努努力就能登到山顶,如果放弃,那瞬间便将坠落山脚。
二人身形变换,刀剑相交,已经达到了一种无法调和的程度,像冰与火,像黑与白,像日与夜。
二人就这么针锋相对地争斗着,将所有的心思都注入到刀剑之中,小鬼的背伤已经开始隐隐作痛,柳叶飞周身疲惫也己经影响到出剑的速度,但二人都努力硬撑着,不让对手有丝毫的可乘之机。
但事情往往就是这样,越想好,越想完美,却常常事与愿违,小鬼在努力地坚持着,坚持着,但背伤却不争气地发作了,那种难以克制的疼痛,让他的一举一动都走形,出刀的速度、力道、角度都有很大的不同。根本难以达到应有的效果。
此时的柳叶飞虽然疲惫致极,但依然咬牙坚持,努力不使自己犯下错误,他知道这是毅志和信心的较量,并且他感觉到小鬼也能力不足了,他在等小鬼先犯错误。
其实这种较量,就像高手下棋一样,布局、中盘、残局,都相差不大,往往最后比的就是看谁先犯错误。先犯错误的一方,就要付出代价。而这代价也往往就是一局棋的输赢。
同样,高手比武也是如此,两人都在极力避免少犯错误,或不犯错误,但谈何容易,如今,就到了要犯错误的时候,小鬼忍着剧烈的背痛,挥动着短刀,直劈柳叶飞的面门,但因为背痛,这一刀短了将近两寸,也就是这两寸,改变了战局。
柳叶飞抓住了这一个机会,原本小鬼用这一招的时候,柳叶飞只能用剑去隔挡,如今见他的力道和角度不到位,便一改以往的应对,不去招架,而是直接进攻,这样一来,就杀了小鬼一个措手不及,他收刀想要封挡,但柳叶飞的龙吟剑已经来到了身前,事发突然,小鬼来不及细想,只能本能地一侧身,他的要害部位都躲过了,但右肩头却被一剑刺中。鲜血瞬间染红了青衣,小鬼大叫一声,跳到了一旁。
柳叶飞一击得手,也不乘胜追击,而是垂剑身侧,对小鬼道:“希望你能有所感悟,不要再助纣为虐了。”
小鬼咬牙忍着疼痛,对着柳叶飞道:“我的仇,来日必报!”说完一手捂着受伤的肩头,一手提着短刀,匆匆地离开。
柳叶飞望着他远去的背影,无奈地摇摇头。
第二百一十五章 山海关()
柳叶飞望着小鬼远去的背影,心中无限感慨,他不希望小鬼心中永远装着仇恨,他也同样希望有朝一日,能与小鬼冰释前嫌,重新成为惺惺相惜的的朋友。
会有那么一天吗?不知道,但柳叶飞希望能有那么一天。他收剑入鞘,揉了揉发麻的双手,踏着满地的月光,去烩面店取马匹,然后找了一家还算安谧的客店,住了下来。
柳叶飞是真累了,他的头一挨着枕头,便昏睡了过去。
第二天,太阳出来很久很久之后,柳叶飞才起床,一夜的酣睡,让他的身体恢复到了原来的最佳状态。
他简单用过早饭,整装出发,目标山海关。
此时的京都,却分外的热闹,这全是小魔女的功劳,她提议召开的边贸大集,如期进行,京都的百姓奔走相告,所以开幕的时候,人山人海,热闹非凡。
小魔女和耿精忠,双双来到大集之中,左瞧右看,十分高兴。正行走之间,迎面遇上了海棠。
小魔女刚想躲开,但已经来不急了,海棠已经看见她了,所以,只好硬着头皮走向前去。开口道:海棠妹妹也来逛集市啊?
海棠对小魔女道:我是专程来找姐姐的!
小魔女故作惊讶地道:找我?有什么事吗?
海棠道:我刚从寿王府来,昨天柳哥哥离开坤安宫后,就一直没有音迅,姐姐知道他去哪里了吗?前。
变脸人单膝点地,跪谢寿王的赏赐,头排桌上的寿王说道:别客气,起来吧!
台上的变脸人闻言,轻轻地起身,然而,就在起身的一瞬间,一架神机弩出现在他的手中。弩头直直地对准着寿王,他左手将弩弦拉在后槽之内,右手一勾板机,他大声地道:你去死吧。
变生肘腋,台下的人无不惊讶万分,纷纷为寿王捏了一把汗,他能逃过这一劫吗?
由于太突然,连耿精忠都不能挡在寿王的身前,这等于是寿王根本没有任何能力防住这架连环弩。
怎么办?没有办法!
但就在这一瞬间,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那架神机弩的弦,突然爆烈了,那把神机弩,转瞬之间,成了一个一钱不值的费物,变脸人很是气愤,他大叫一声,将那把废弩朝寿王掷、。前。
变脸人单膝点地,跪谢寿王的赏赐,头排桌上的寿王说道:别客气,起来吧!
台上的变脸人闻言,轻轻地起身,然而,就在起身的一瞬间,一架神机弩出现在他的手中。弩头直直地对准着寿王,他左手将弩弦拉在后槽之内,右手一勾板机,他大声地道:你去死吧。
变生肘腋,台下的人无不惊讶万分,纷纷为寿王捏了一把汗,他能逃过这一劫吗?
由于太突然,连耿精忠都不能挡在寿王的身前,这等于是寿王根本没有任何能力防住这架连环弩。
怎么办?没有办法!
但就在这一瞬间,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那架神机弩的弦,突然爆烈了,那把神机弩,转瞬之间,成了一个一钱不值的费物,变脸人很是气愤,他大叫一声,将那把废弩朝寿王掷、。前。
变脸人单膝点地,跪谢寿王的赏赐,头排桌上的寿王说道:别客气,起来吧!
台上的变脸人闻言,轻轻地起身,然而,就在起身的一瞬间,一架神机弩出现在他的手中。弩头直直地对准着寿王,他左手将弩弦拉在后槽之内,右手一勾板机,他大声地道:你去死吧。
变生肘腋,台下的人无不惊讶万分,纷纷为寿王捏了一把汗,他能逃过这一劫吗?
由于太突然,连耿精忠都不能挡在寿王的身前,这等于是寿王根本没有任何能力防住这架连环弩。
怎么办?没有办法!
但就在这一瞬间,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那架神机弩的弦,突然爆烈了,那把神机弩,转瞬之间,成了一个一钱不值的费物,变脸人很是气愤,他大叫一声,将那把废弩朝寿王掷、。前。
变脸人单膝点地,跪谢寿王的赏赐,头排桌上的寿王说道:别客气,起来吧!
台上的变脸人闻言,轻轻地起身,然而,就在起身的一瞬间,一架神机弩出现在他的手中。弩头直直地对准着寿王,他左手将弩弦拉在后槽之内,右手一勾板机,他大声地道:你去死吧。
变生肘腋,台下的人无不惊讶万分,纷纷为寿王捏了一把汗,他能逃过这一劫吗?
由于太突然,连耿精忠都不能挡在寿王的身前,这等于是寿王根本没有任何能力防住这架连环弩。
怎么办?没有办法!
但就在这一瞬间,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那架神机弩的弦,突然爆烈了,那把神机弩,转瞬之间,成了一个一钱不值的费物,变脸人很是气愤,他大叫一声,将那把废弩朝寿王掷、。前。
变脸人单膝点地,跪谢寿王的赏赐,头排桌上的寿王说道:别客气,起来吧!
台上的变脸人闻言,轻轻地起身,然而,就在起身的一瞬间,一架神机弩出现在他的手中。弩头直直地对准着寿王,他左手将弩弦拉在后槽之内,右手一勾板机,他大声地道:你去死吧。
变生肘腋,台下的人无不惊讶万分,纷纷为寿王捏了一把汗,他能逃过这一劫吗?
由于太突然,连耿精忠都不能挡在寿王的身前,这等于是寿王根本没有任何能力防住这架连环弩。
怎么办?没有办法!
但就在这一瞬间,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那架神机弩的弦,突然爆烈了,那把神机弩,转瞬之间,成了一个一钱不值的费物,变脸人很是气愤,他大叫一声,将那把废弩朝寿王掷、。前。
变脸人单膝点地,跪谢寿王的赏赐,头排桌上的寿王说道:别客气,起来吧!
台上的变脸人闻言,轻轻地起身,然而,就在起身的一瞬间,一架神机弩出现在他的手中。弩头直直地对准着寿王,他左手将弩弦拉在后槽之内,右手一勾板机,他大声地道:你去死吧。
变生肘腋,台下的人无不惊讶万分,纷纷为寿王捏了一把汗,他能逃过这一劫?
第二百一十六章 过关()
山海关果然巍峨高耸,高大的垛口,飞檐耸峙的城楼,以及城楼之上的那块天下第一关的横匾,无不在讲述着一个悠久的故事。
柳叶飞远远地望着这一切,感慨良多,这塞北雄关的气势深深折服了他,这塞北的风光也深深地折服了他,他在想如果小鱼儿此时能在身边该多好啊!一同领略这雄奇的边塞风光,一同欣赏迥异的风土人情。可是小鱼儿你又在哪儿啊?
柳叶飞边想着这些,边往城门口去,就在要接近那高大的城门之时,他忽然发现城门口有几个人在那里东张西望,鬼鬼祟祟地呆着。
柳叶飞眼尖,一眼就看见是昨夜被他打跑的黑山五魔。他们怎么会在这里?瞧那神态一定是在等人,等什么人呢?肯定是在等自己。
柳叶飞想明白了这件事之后,他马上掉转马头,向后走去,驰出二里地之后,他牵马来到一条小河边,看四下里没人,从马上的包裹里拿出一件青黑色的长衫,将身上这件白衫换下,然后又从腰囊之中,拿出一副皮膜,那是小鱼儿给他留下的,他也曾经带上过的,如今他对着清清的河水,将这副皮膜戴起来,河水中出现了一个俊俏的白面书生,那是一个曾经叫过米天英的江南书生。
柳叶飞又对着清澈的河水,照了照水中那张靓丽的面容,感觉天衣无缝了之后,才又骑上了马,朝山海关的城门走去。
山海关那张高大的城门前已经聚集了许多要进城的人,柳叶飞骑马来到近前,甩镫下马后,牵着马来到进等着进城的人身后。
前面排了许多人,柳叶飞问身前一位老者道:“大爷,前面出了什么事,为什么要检查得这么严啊!”
老者不满地道:“你没看守卫身边的那五个人吗?听说是他们告的密,说有探子要过关,这不,一个个地查着呢吗?”
柳叶飞道:“他们知道谁是探子谁不是吗?”
老者道:“据说他们见过!”
柳叶飞不再问了,牵着马一步步地随着人群向前走。
半个时辰后,柳叶飞才来到城门口,这时早有守卫叫住他,上上下下打亮了一下他,道:“这个年轻,符合他们说得条件,叫他们前来辨认一下吧!”
早有守卫将那五个人请到前面来,让他们仔细辨认柳叶飞。
鼠尾须等五人,依次来到柳叶飞身边,仔细地看着柳叶飞,从头到脚,前前后后看了个仔细,纷纷摇头道:“不是昨天夜里遭遇的那个人!”忽然雷公嘴看见了柳叶飞肋下的那口宝剑,对鼠尾须耳语了几句。
鼠尾须点点头,然后对柳叶飞道:“请问公子高名贵姓,哪里人士,来这里有什么公干!”
柳叶飞见问,也不犹豫,当下回道:“我叫米天英,南京人士,到北方来游历!”
答得无可挑剔,详实而又自然。
鼠尾须将目光投向柳叶飞肋下的宝剑,又问道:“公子喜欢舞剑?”
柳叶飞一拍肋下的剑,道:“这剑吗?带着防身的!”
鼠尾须又道:“看公子这剑,也是一件宝物!”
柳叶飞镇定地道:“是吗?这我还不是十分清楚。你懂剑啊,那你帮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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