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至于吧?罗水缸平日虽然飞扬跋扈,但关键时刻还是识大体的,不至于这般绝情吧?再说我看其他师兄弟姐妹也没有丝毫的异常情绪啊!”侯魁脸色阴气不定地好一会,才疑惑道。
“哼,在这混乱冰域还有他罗水缸不敢做的事情么?谁知道我们这矿区那个龟儿子将那煞星得罪了,以至于要我们一矿之人殉葬,罗水缸将人传得消失无踪的事情恐怕不是什么新鲜事了吧?若是再过几天还没有转机的话,两位领队估计也无法隐瞒下去了,到时有可能会正式通知吧,你现在不要将此事外传出去,我也是从宋师姐那里先一步得知情况而已,事实确实如此!”叶如萱愁容满面道。
她可清楚地知道,凡是与罗水缸有过节的修士,都是一个个地被传送的消失无踪,以至于以后知道若是谁得罪了罗水缸,其余修士就像躲瘟神一样躲着那人,以免罗水缸将那人送入鬼门关的时候将他们也捎带上。
“哦……难道那可恶的罗水缸真要害死我们不成?”侯魁一脸骇然的苦着脸道。
“哎……恐怕还真是如此了,就在万里传送符发出的第二天,四个传送阵就齐齐出故障了,你说这里面能没猫腻?”叶如萱无奈反问道。
“不对啊,传送符阵不是一直由褚师叔派人看管么,按你的意思是,褚师叔也要我们这辛八区陪葬了?”侯魁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脸诧异道。
“褚师叔要我们陪葬到不至于,很可能是我们运气真背到了极点,恰遇褚师叔闭关,将一切交由罗水缸代为打理的话,那我们就自求多福吧?”叶如萱郁闷之极道,事实上这正是两位领队的推测。
“若是这般的话,我们还真是危险了,以前其他势力在矿下挖通相遇的事情,并不是没有遇到过,只是一般势力相差不大的话,双方都会相安无事的,这次恐怕就悬了,有了这几乎直通双方矿区的玄冰溶洞,再加上溶洞中镶嵌的大量冰灵石作为引诱,想要相安无事恐怕是不可能了,要知道谁也不知道这溶洞到底通往何方,到底有多大,唯一的希望就是玄冰溶洞内的冰兽能阻止那个势力的步伐,希望宗门能够及时救援吧,也不知道那头是那方势力!”侯魁听后,亦是大为郁闷的担忧道。
“可能是散乱势力了,他们在这混乱冰域人数最多,开凿的面积最大,说是向着玄域城正南方向延伸,然而却是向着东南,西南不断阔张,而听罗水缸曾今讲过,以玄域城某处为零点坐标,我们这辛八区稍微靠西南一些!”叶如萱异常笃定道。
散乱势力则是镇守玄域城南门,由玄国二流宗门,散修势力及影煞门修士组成。
“哎,这还真是糟了,散乱势力其他修士还好说,但遇到影煞门那些变态的话,我们恐怕是要凶多吉少了,不过……师哥我倒是忘了,叶师妹似乎和罗师弟关系不一般吧?”侯魁听完,似乎想起了什么,诧异地望了过去道。
“滚!哪有什么不一般,师妹我容颜还算凑合,但是脾性怎会合那水缸的口味,人家水缸喜欢的莺莺燕燕声音都是娇滴滴的那种,老娘这一嗓子吼下去,足以将水缸吓成软蛋了!”叶如萱摇了摇头,有些自嘲的笑道。
“娘的,想到那水缸作威作福的老子就郁闷无比,明明长得跟水缸一般,整个玄域城都没有比他更丑的修士了,却左拥右抱着一个个美若天仙的仙子,看得老子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哎,简直对不起老子这英俊的面容!”一聊到罗水缸时,侯魁就醋意大生地道。
“哼!你这容颜比起那水缸的确称得上英俊了,然而这有用么?你若是一名传送师的话,师妹我现在就厚颜赖上你,然而你不是,没看到连褚师叔都对那水缸礼让三分么?我听说那水缸曾今……”叶如萱没好气的道。
随即二人围绕着罗水缸展开了一系列的话题,不知不觉近一个时辰过去了。
“咦?老火,有没有看到老厉啊?娘的,他输了老子十点黄金贡献点不会想赖账吧?”看到大巷缓缓进来一位面容有些邋遢的老头,侯魁张嘴就问道。
“啥?老厉输你十点黄金贡献度点?”火曦一捋有些脏乱的鬓发,大为吃惊道,脸上露出了极为古怪的神色。
“哼!骗你不成?你到底看到没有,这是什么表情?”侯魁有些微怒道。
“哈哈……人就在进入那群炼气期大巷的进巷口,至于十点黄金贡献点,你暂时就不要指望了!”火曦本欲说什么,只是看了眼窈窕的叶如萱一眼,最后如此道。
“他呆在哪里作甚?你这老鬼,说个话还这般吞吞吐吐?”侯魁摇摇头,一脸的不耐烦道。
“我吞吐?哼!你去了不就知道了!”火曦大有深意地道。
“娘的,你这老鬼,越活越啰嗦了,懒得理你,叶师妹可有兴趣与我过去一观?”看到火曦丝毫没有明言的意思,侯魁更加毛躁了,将注意力转向叶如萱,随意道。
“哎……也罢,本来奴家是不准备去的,可是长久窝在这巷道中也够憋人的,陪你走一遭也好!”侯魁本来随意的一问,没想到叶如萱竟然一口答应了下来。
“叶……”火曦看到二人就欲离去,他一个“叶”字一出口,哪知二人压根没有理会他,让他接下来的话语戛然而止,不过他想了想,又换上了一脸的猥琐神情。(。)
第一百五十五章 淫贼下场()
半个时辰后,侯魁与叶如萱来到了火曦所言的目的地,猛然看过去的时候,顿时目若呆鸡了!
只见一个寸缕不着的赤条正被狗啃屎般的模样,倒吊在离地丈许的空中,周围则站着七八名筑基期修士,不停地指指点点,一副争论议论不休的模样。
有人建议将这名被吊的赤条放下来,先救醒再说,不然继续掉下去的话很可能丢掉小命的,毕竟此时被吊之人的状况着实不好。
此时的身体浮肿了足有两倍,整个头颅更是变成了一个超级的猪头,全身除了血迹斑斑外,就是紫一片,黑一片,要不是脖颈上挂着属于厉海标准性的酒葫芦与地下掉着刻着“厉海”二字的腰牌,让人很难将这个死猪般的修士认成厉海!
有人则猜测这厉海平日恶风不断,很可能是得罪了某位筑基后期的修士,导致被吊起来接受惩罚,还是不要多管闲事的为妙,以免自己也被吊上去了。
当听到身后来人时,这七八名修士转头齐齐望了过去,略微扫视了一眼侯魁后,就将目光一起瞅向了其身旁那道,此刻已然如同烙铁一样通红的窈窕身影。
窈窕身影赫然正是叶如萱!
叶如萱有说有笑地与侯魁来到这里才猛然抬头望去的时候,脑袋一下子蒙了,等到稍微反应过来后,俏脸瞬间就如烧红烙铁一般的通红了,本欲悄悄退去时,看到那七八名修士齐齐刚好望向了她,顿时气得一跺脚,怒骂一声火曦后,飞也似的扭头逃跑了!
“怎……怎么回事?”侯魁并未理会羞愧难当,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的叶如萱,而是三步并作两步地走上前去,向着其余之人大声喝问道。
此刻他才明白火曦所言,厉海短时间无法偿还他十点黄金贡献点是什么意思了!
一身的家当丢得就只剩下这葫芦与腰牌了,不说偿还他十点黄金贡献点了,此刻他说不得还得施舍对方一套法衣。
“谁知道呢?发现的时候,就已然成为这样了!”其中一人摇摇头道。
“你们为何不将他救下来!”侯魁已然有了几分怒火道,因为在这矿区中,他与这厉海关系还算不错的,否则也不会与其打赌了!
“你来,我们与他非亲非故,可不愿意招惹这无端的是非!”那人冷冰冰道,似乎对于侯魁向他们发火也已然有了几分恼怒。
既然厉海被揍得如同死猪一般吊起来,说明揍他之人实力定然恐怖之极,得罪那种人着实不明智!
“哼!”侯魁闷哼一声,不再废话,手掌随意一挥,顿时一道青濛濛霞光一闪而逝地击到了吊挂厉海的皮索上,随即手中已然多出一块丈许的兽皮,在厉海掉下来的过程中,已然将其先裹了起来,然后缓缓放到地面。
侯魁脸色铁青地一伸手,顿时一股温和的真气向着厉海体内狂注而去!
此时的厉海全身已然有了七成的僵硬,身上渐渐浮现一层冰霜,这还是在地下深处没有凛冽的寒风,温度反而高一些,再加上厉海本身就是一副铜皮铁骨,否则他早就一命呜呼了!
“咦?”正当侯魁拿出一枚丹丸准备为厉海服下时,发现厉海肿胀的嘴中将然有一个巴掌大的兽皮,这让他一怔地掏了出来。
“淫贼下场?”
侯魁刚一打开,兽皮上的四个大字就被身后的七八位修士一脸不可思议地读了出来。
“天呐,这厉老鬼不愧是吃力熊心豹子胆,喝了两口尿水,不开眼地去招惹宋领队了吧?”其中一人不禁怒斥道。
他所说的宋领队,自然是宋美琦矿队的队长宋美琦了!
宋美琦曾今在另外一个矿区,将调戏她的一位筑基后期修士倒挂在传送大厅,当众用皮鞭抽了数个时辰才解恨,也使得其凶名传扬开来,无人再敢打她的主意,好的一点是,那位修士身上的遮掩物没有被扒光。
被如此一说,侯魁不禁都大为恼怒起来,若是真如此的话,他说不得还得将这死猪般的厉海再重新在吊上去,然而若无其事地离去。
“不过还是快速将其救醒问问情况再说吧!”侯魁这般无奈地想着,脸色铁青地将丹药给其喂下,见其半天未醒,于是直接拿起挂在其脖颈上的酒壶了,为其嘟嘟地灌了两口。
“咳……咳咳……”
“小……小……子……老……老子杀……了你!”
厉海微微咳了两声,随即说了出令场中几人大为不解的话语声。
“啪啪……”
侯魁在其肿得肥胖的脸上,轻轻拍了两下,不解道:“老厉,你他娘的要杀谁了,是谁将你弄成这幅德行的?”
这时,厉海被轻拍了两耳光,似乎有了几分清醒,努力了半天的双眼,才睁开了一条缝,望了眼侯魁,好似松了口气的模样,随即愤恨难当,无地自容地,默默闭上了缝隙,却诡异地不在言语了。
“这?”一群修士傻眼了,完全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老厉,你再不说,别怪老子把你重新吊上去!”看到如此情景后,侯魁亦是万分不解地怒声道。
若真是宋领队将这厮吊在这里的话,他还真必须将其重新吊上去,否则他自己都可能被那艳丽的疯婆娘吊上去的风险。
“吊?”
厉海一听,缓缓闭上的双眼,努了努又睁了开来,看到头顶的一根吊绳时,顿时怒不可遏道:“这……这帮天杀的龟儿子,老子……早晚将……你们一个个剁……”
厉害诅咒的话语还未说完,随即一口憋胀的鲜血就喷洒了出来。
“龟儿子?一个个?他不会是说是那群炼气期的小辈将他吊起来的吧?”这时围着的中一人猛然回过味来的模样道。
被那人一提醒,其余之人这才想起厉海可是被吊在进入炼气期矿田的大巷口,加之厉海猪头般表现出的微末羞愧表情,结巴的话语,这让他们不由得这般想。
只是这可能么?
他们都快被自己这大胆的想法惊掉下巴,炼气期弟子将他们筑基期的厉师叔揍得像死猪一般,然后寸缕不着地吊在这大巷口?
想着想着,这七八位筑基期修士个个脸色铁青了起来,若真是这般的话,他们这些筑基期修士颜面何在?
若真是如此的话,这是赤luoluo挑战他们筑基期修士的颜面,不狠狠惩戒这般炼气期的小崽子们,不足以证他们筑基期修士的尊严,不足以泄他们心中的愤恨。
此时他们都想着,灭杀十个八个的炼气期小崽子们都不为过,甚至有人邪恶的念头也一个个地直冒了出来。
然而看到厉海凄惨的模样,又让他们不禁一怔,他们心中又泛起了另外的念头,难道这炼气期小崽子里面还隐藏着一位恐怖的存在不成?
他们可不相信仅仅是一群普通炼气期弟子就能将厉海这样筑基期修士弄得如此凄惨,反过来还差不多?(。)
第一百五十六章 阴厄之花()
“说说到底怎么回事?”侯魁脸色总算松了口气道。
“怎……怎么回事?还是打赌后,我……我……”
看到侯魁愤慨的神色,厉海本欲将自己心中所有的憋屈一股脑讲出来,但一时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最后憋屈地如此道:“哎……算了吧!厉某认栽!”
“认……认栽?被一群炼气期小辈欺辱到如此地步,竟然就这般认了?”侯魁一听顿时不可思议地大怒道。
此刻他都怀疑厉海的脑袋是不是被这些炼气期小辈砸坏了,这哪像以往睚眦必报的老厉啊?
“这……这怎么可以?”
“像一群炼气期弟子低头?”
“将我们筑基期修士的尊严往哪搁?”
“你小子到底说说怎么回事?”
“揍死那些毛小子!”
“难……难道里面还隐藏着一位恐怖的存在?”
身旁之人纷纷气氛不平,一个个摩拳擦掌地恨不得立刻进去将那些炼气期弟子狠狠教训一顿。
“哎……走吧,还得麻烦老弟将我送回去!”厉海仿佛无视了这一个个欲为其抱打不平的修士,无力地对着侯魁道。
此时他脑袋算是彻底清晰了过来,想起了自己被揍得昏死过去后,又被他们救了醒来,这时萧遥这杂碎竟然取出一枚中级的天雷珠,五十多枚低级天雷珠,再加上一只变态的五级穿山甲向他威胁一番。
有如此手段在这矿区中的确算是有了一定的底气,已然有了与矿区内普通筑基期修士拼命的资格!
即使这几人同情他的遭遇,维护同为筑基期修士的尊严,怒气冲冲地去找那子的晦气,而当那小子将这些底牌一一显露后,他可不信这些人会为他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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