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玉作六器,以礼天地四方。以苍璧礼天,以黄琮礼地,以青圭礼东方,以赤璋礼南方。以白琥礼西方,以玄璜礼北方。苍璧、黄琮、青圭、赤璋、白琥、玄璜即为六器。
而青铜器中分为礼器、实用器、冥器,其中最为尊贵、规格最高的当数礼器。礼器是宗庙中和宫室中陈设的器物,使用于各种祭祀、宴飨和各种典礼仪式的场合,人常言祭祀和打仗是国家头等的事情,即所谓“国之大事,在祀与戎”。
礼器中最的部分是和祭祀有关的器物,目前青铜器中最多最的也是宗庙中使用的器物。
单单这东西的奇异之处,司空湛便无法看低,抱着试一试的态度。他今日又一次向这东西里面输入真气,与往日一样,如石沉大海,没有一丁点反应。
司空湛也不失望,收起东西,心想:“总有一天,你的神秘面纱会被贫道给揭开。”
……
却说陈玄风和梅超风自偷了恩师黄药师的下册九阴真经已将近一年,整日隐藏在深山中苦练,修炼至今,不得不面临一个难题。
陈玄风发现接下来就是连蒙带猜也看不懂了。好几日无法修炼,心浮气躁。这日,梅超风练完功,看着怔怔出神。呆呆发愣的师兄,慢慢走到跟前,表**言又止,可还是没忍住轻声叫道:“师兄!”
也许梅超风声音太小,纠结中的陈玄风并没有听到。
“师兄——”这次,梅超风声音大了些。
“嗯。啊?”陈玄风终于清醒过来,看到师妹梅超风,温声大道。
“师兄,你最近怎么了,整天神思不属,是不是有什么心事?”作为最亲近之人,梅超风一早就发现了陈玄风的情况,只是之前一直忍着。
“没事。”陈玄风故作姿态,可惜骗不了别人。
“师兄,你就是告诉师妹吧,你好几天都没练功了,是不是这里出了问题?”梅超风注意到他的最大不同,猜测问询。
“师妹,真经上的经文为兄再也看不懂了,就是想破了头,也难以明白。”陈玄风苦笑道,眉头紧紧的皱着,忧心忡忡。
梅超风无比惊讶,她的武功低于陈玄风,真经上的功夫都是得陈玄风传授,突然听到陈玄风的话,一时举手无措,慌了心神,看到师兄神情烦躁,不由出声安慰道:“师兄不要着急,我们再想想办法,说不定会有别的出路。”
陈玄风失望的摇头叹息:“没用的,《九阴真经》只盗到了下半部,上半部经中扎根基、练内功的秘诀我们丝毫不知。经上武功属于道家,跟师父所教虽有些许关联,但终归极大的不同。咱们再也练不下去了,你说怎么办?”他懊丧无比,双手插入头发当中。
梅超风看着陈玄风的样子,心中难受,轻声道:“那有甚么法子?”
陈玄风放下手,拉着梅超风的双手,抬头盯着他决绝道:“我们只有再回桃花岛。”
“不行!”梅超风条件反射般否决,意识到自己的语气太过生硬,她转而解释道:“我们怎敢再去?我们两人本领再大十倍,也敌不过师父的两根手指,再说,师父也只有下册的真经,我们去了能有什么用?”她说着说着感到不对,不明白师兄为何要固执的回桃花岛。
陈玄风眼神犹豫着,片刻,还是坚持道:“我也怕师父,怕的很,可是眼看着经上各种奇妙的功夫不能练,死了也不能甘,何况,我们武功低微,将来被人欺辱了该怎么办。
我听师父说过,九阴真经上册已经被全真教的司空真人埋起来了,无人得知,九阴真经下册,我们不能修炼,但师父一定可以。我决意再去桃花岛,看看师父是否重新著写了份真经,若有,我要偷出来,若没有,我也就死心了,我们夫妻两个就此找个没人的地方隐居起来。”最后,他看着梅超风的眼神变得分外柔和起来。
梅超风泪眼婆娑,心中感动,蜜声说道:“我们夫妻生要在一起,要死也死在一起,大不了甩出了性命再去。”
“好!”陈玄风用力握住梅超风的双手。
两人彼此深情的凝视着对方,双方只觉着全身发热,良久,陈玄风嘴唇慢慢靠近梅超风,梅超风没由来的脸色羞红,呢喃道:“师兄!”
“师妹!”陈玄风轻轻低声。
……(。)
第一零七章 九阴白骨爪 上()
翌日,陈玄风、梅超风两人便出了大山,稍一打听江湖中事,顿觉沧海桑田,物是人非。
先是四方门和明教先后称王,世道变得更乱,还有逍遥派小丑天心修炼能够吸收别人内力的魔功,为祸江湖,引起全真教、大理段氏、丐帮对他的江湖追杀令,另就是全真教的司空真人会法术的消息传得神乎其神。
陈玄风、梅超风简直目不暇接,两人对司空湛会法术之事更是迷糊不解,司空真人不是武林中人吗,怎么还会法术?
顾不得惊讶,两人匆匆赶路,快到桃花岛时,竟听得一则消息:说是黄药师为他们逃走而大发脾气,把其余众徒弟都挑断了脚筋赶走啦,岛上就只他夫妇二人和几个僮仆。
“师兄,没想到师父?”梅超风对几个师兄弟还是有感情的,乍一听几位师兄弟受到他们自己的牵连,难免心生愧疚。
“师父竟发了这么大的脾气,可我们又有什么办法?只有日后有缘再找到师兄弟们赔罪,想办法医好他们的腿。”陈玄风唏嘘不已,眼神中透出一丝惊悸。
二人心惊胆战的偷偷上了桃花岛,这个时节,桃花早已凋零,桃树光秃秃的,只于鸟雀在树枝上叽喳鸣叫,岛上没看到一个人影,静悄悄的,安静的可怕。
“不行,师兄,咱们不成,快逃走罢!”也许被岛上的气氛所慑,梅超风紧张的低声道。
“别害怕,我们不会出事的。”陈玄风拉住梅超风的衣袖,语气舒缓,为她打气,同时也暗暗为自己鼓劲。
待梅超风情绪稳定下来,他们一路躲藏,本打算来到黄药师平时练功的密室,可到半途,梅超风突然道:“师兄。师母待我恩重如山,我想再见见她。”
怕陈玄风反对,她又道:“就在窗外瞧瞧,好吗?”
陈玄风稍作沉吟。瞧见师妹一脸期盼,转想到师母对自己亦不薄,不禁心一软,轻声道:“我也想念师母,咱们就看一眼。不是为兄心狠,我们恶了师父,十分危险,不敢大意。”
“嗯!”梅超风自知要求有些过分,乖巧的发出鼻音。
两人来到他们师母的住处,便远远向内看,哪知看到的是一座灵堂,原来师母不知何时已然过世了。
梅超风心里很难过,心想:“师父师母向来待我很好,师母死了。师父一人寂寞孤零,我实在对不起他。”越想越伤心,越想越难过,情不自禁低声抽噎,哭起来了。
忽然之间,眼角湿润的陈玄风轻碰了碰梅超风,梅超风循着他的视线望去,看见灵堂旁边有个小女孩儿,坐在椅子上向着他们直笑。
“这女孩儿真像师母,定是她的女儿。难道她是难产死的吗?”梅超风心中推测。
她正想着出神,黄药师陡然走了出来,一眼便发现了他们,目光如电。刺得她眼睛发痛。
不等梅超风反应过来,陈玄风已经面无人色,拉着她亡命般的向后逃跑。
正在他们两人起身的此刻,黄药师神色冰冷,不发一言,从灵堂旁飞步出来。陈玄风憋足了力气运起轻功狂奔。梅超风此时已经反应过来,亡魂直冒,一并运起全身功力夺命而逃。
小女孩儿黄蓉见得父亲黄药师出来不理他,笑着大叫:‘爹爹,抱!’她笑得像一朵花,张开了双手,扑向黄药师。
刚要追上两个逆徒的黄药师听得身后女儿小黄蓉的叫声,身形猛然一顿,满面笑容回头一望,见宝贝女儿迈着小脚丫晃晃悠悠向他走,怕她跌下来,急的他赶紧纵深一跃,落到跟前,伸手抱住了她。
小黄蓉扑进黄药师的怀里,咯咯咯的直笑,如莲藕一样的手臂拨拉着,似向陈玄风和梅超风消逝的背影道别。
陈玄风拉着梅超风飞奔,抢到了船里,海水溅进船舱也顾不得管,连忙开动小船,待远离了桃花岛,两人把到嗓子眼的心才落回肚里。
梅超风心还在突突的急跳,抚着胸口,急促道:“小师妹救了我们,肯定是师母在天保佑。”
陈玄风没有说话,只是重重的舒口气,擦擦额头的冷汗,半响,方回道:“幸亏有小师妹,若不然,我们……”话未说尽,但意思不言而喻,他然后颓然道:“师父的武功我们一成都学不到,我们恐怕一辈子都不及,唉!我们夫妻二人从此隐姓埋名,安安稳稳过日子吧。”
“师兄……”梅超风愕然,一时不知所措。
陈玄风自嘲一笑,说道:“我死心了。”
“你懊悔了吗?若是跟着师父,总有一天能学到他的本事。”梅超风睁着双眼,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你不懊悔,我也不懊悔。”陈玄风摸着梅超风的脸颊,低声低语,语气豁然一变,道:“大不了我自己想出来法子练功,就是最后法子一定不对,我相信一定也能练成武功。”
“师兄,我相信你。”梅超风毫不犹豫的信任陈玄风,没有半点怀疑。夫妻二人如惊弓之鸟,上了岸,马不停蹄回到原来隐居的地方,彻底的躲起来。
回去当日,陈玄风当即宣布闭关,过了三日,才精神萎靡,佝偻着出来。
“啊,师兄,你出关了。”梅超风听到声音,回头观望,见陈玄风精神不好,忙关切道:“师兄,你没事吧,先休息休息。”
陈玄风虽然极度匮乏,但心头却非常亢奋,双眼明亮,他兴奋道:“找到了,找到了。”
“找到什么了?”梅超风赶紧问道。
陈玄风几乎手舞足蹈,激动不已道:“找到方法了,难怪九阴真经称天下武学的总纲,经中的武学博大精深,威力无穷,神奇招术,诡秘莫测,义理艰深难学,为兄以前只是大概观看,此次一字一句遍览经文,看得头晕脑胀,但总算功夫不负有心人,我们可以练功了。”
“真的?太好了。”梅超风发自内心的喜悦。(。)
第一六二章 九阴白骨爪 下()
陈玄风斩钉截铁道:“真的,为兄岂会骗你,可惜,我们只有下册,没有养气归元,修习内功的上册,只能但凭已意一知半解的胡乱揣摸。好在有两门外门神功,九阴神爪和摧心掌,不会内功也不要紧,不予担心走火入魔。”
“可不可以让我瞧瞧?”梅超风小心问。
“不是以前跟你说过了吗,不行!”陈玄风可能觉着口气有些生硬,放缓语气,正色道:“如我把经给你看了,你贪多务得,把经上所载的功夫都练将起来,非走火入魔不可,轻则受伤,重则要了你的性命。经上所载武功虽多,但只有与我们所学基本功夫配合得起的,才可修练,之前我们练的九阴神爪可以另想办法接着修炼。”
梅超风自知定力几何,没再强求。
陈玄风满意笑道:“摧心掌难以入手,我们现在先修炼九阴神爪。”
“师兄,不用着急,我们有的是时间,等你养足了精神再细细参悟。”梅超风见陈玄风大有立马修炼的意思,赶紧劝道。
陈玄风知道梅超风是关心自己,只因自己太过兴奋忘了这茬,认错道:“师妹说的是。”
次日清晨,旭日东升。
两人早早起来采气吐纳,所修炼的心法自是师父黄药师传授,两人早把奠基篇的功法修完,都修炼到进阶功法,陈玄风修炼的比较深,梅超风刚入这层不久,他们因没得到九阴真经上册,没别的功法可选,他们只能一直这么先炼着。
结束修炼,陈玄风对梅超风道:“虽离圆满尚早,但没有得到师父传授进一步的最高层次的功法,我们很难打通任督二脉,迈入小周天之境,成为一流高手。甚是遗憾。”
梅超风倒没有陈玄风想的那么多,不是很在意道:“我们到时再看吧,等到那时,高手不出。我们夫妻二人自保绰绰有余,就是在江湖中行走也不必怕了。”
陈玄风想的比较远,避免师妹担心,收住话头,道:“走一步看一步。山无绝人之路。”
回想已修炼大半年的九阴神爪,陈玄风就是在“五指发劲,无坚不破,摧敌首脑,如穿腐土”这里卡住,他道出此句,与师妹梅超风一起参详。
他不知思索了多少次,一直没头绪,今日发散思绪,突发奇想。脑中灵光一现,忽然道:“师妹,你说‘摧敌首脑’是不是以五指去插入敌人头盖,练这门功法要必须要用人头修炼?”他琢磨来琢磨去,正着想不成,可以反着来呀。
梅超风被吓了一大跳,练功用人头修炼,那不是魔功吗,但让她另行解说,却无从说起。桃花岛一脉武功可以说跟本和道派不沾边了,她又怎能解释的清楚。
她迟疑片刻,吞吞吐吐道:“这个,那个我也不清楚。可用人头修炼武功,是不是有些不妥?”
“我想来想去,就想到这么一个说法。”陈玄风也感觉不太对劲,接着无奈道:“要不试试,若是不成,我们再另行想法子。如何?”
梅超风感到有些残忍,但桃花岛一派从来都是亦正亦邪,我行我素,偏激偏执,她没有反对,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
本来九阴神爪为道家功法,好比刚猛的鹰爪功,少林龙爪手,哪有一点邪恶歹毒之气,寻得正确方法修炼,飘忽灵动,变幻无方,举手抬足之间是正而不邪,态拟神仙。
陈玄风、梅超风不懂那些,暗地里抓人试验,硬是把上乘武功练到了邪路上;正统的道家九阴神爪变成阴斜歹毒的九阴白骨爪。
荒山野岭,杳无人迹。
圆月悬空,湛人眉发。
月光之下,只见杂草丛中三堆白色的东西,模样甚是诡奇,原来是三堆死人的骷髅头骨,叠得整整齐齐。三堆骷髅排成品字形,分为三层,下层五个,中层三个,上层一个,每堆九个骷髅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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