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被偷走了人怎么办?”
“左斯翰,你当我脑残啊?”
“在日本你差不多是了。”他无情地回敬。
走了几步,他想到什么狐疑地回过头看向女人离去的方向。
那个女人,脚步轻盈,身形矫健,浑身有股张力,一看就是拳脚功夫很厉害的人,她接近嵚崟到底有什么目的?
巷子深处,先前的小偷正恭恭敬敬地将钱夹交到女人的手上。
女人大致翻看了一遍,随即拿出手机拨打出去:“会长,我是湘子,已确认楚嵚崟在北海道。”这次她用的是纯正的日语。
对方随即吩咐了几句,她频频点着头,并发出了“哈衣!”“哈衣!”的应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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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斯翰安排了去北海道最大的登别温泉的行程,那里四周群山环抱,在狭窄的峡谷里能涌出11种温泉。得天独厚的风景如诗如画,鸟语花香,胜似世外桃源。
如果没有某人不规矩的手在水下不断地***扰,她早就深深沉醉在这样的环境中。只是现在﹍﹍她气恼的瞪着旁边不时使坏的男人,终于忍不住忿忿地出言问他:“你究竟干嘛来了?”
“度蜜月。”他理所当然地回答。
看着别样风情的她,皮肤在热水的熏蒸下变得粉粉嫩嫩,像一朵风姿绰约的清莲,盛开在夏日的池塘边,眼波如丝勾人心神,连樱唇也分外娇艳,微微张启,似等待着爱怜。
“小妖精!”他对于美味一贯采用到嘴即食的策略,狠狠擒住她的唇舌后,便开始了肆无忌惮的掠夺。
她被他娴熟的吻技一时忘记了身在何处,肌肤磨合处翻涌着比泉水更热的水花。
他一只手紧紧搂着她,另一只手滑下她的脸颊,锁骨,一路探索流连。手指上的动作和力度令她不由自主发出“嘤咛”的娇声低吟。
他的情绪被她立刻挑高,恨不得立刻将她拆解入腹。
靠上泉池凹凸不平的石壁时,她才陡然转醒,急忙推拒他提醒:“你疯了,这是室外!”
“没事,这里没人。”他淡淡地回答。本来他们使用的就是夫妻池,他也特意吩咐过服务生不要过来打扰。
她的眼神惴惴不安往四下查看。“会有人偷看的!”
“不会。”说话间,他已迅速剥离了她身上玫红色的比基尼。开玩笑,她这副楚楚动人的妩媚可不能落到别人的眼里!
“左﹍﹍左斯翰,你冷静点,这里太不安全了!”她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箭在弦上,没法冷静。”抬起她一条腿,他借着水的助力无阻碍地进入她的领地。
楚嵚崟的理智被他大幅度的动作给冲散。渐渐地,她原本紧咬下唇不敢发出声音的牙齿松开,随即一串串细细的低喘声从口中溢出。
他的速度忽快忽慢,逐步消磨着她的意志。
“你快点,万一有人过来!”她用尚存的一丝清明提醒他。
“老婆,专心点。”
她还没来得及反驳,就被他新一轮的进攻所吞没。
静悄悄的山林里,飞鸟在山腰间起伏盘旋,时不时发出“啾啾”的鸣叫,一切都是这么的静谧美好。
最后,她是被抱着出了汤池。
“我的背肯定磨破了!”她嘟着嘴不悦地抗议。
方才一直贴在石壁上,他的力气又那么大,她就觉得背有些疼,只是后来不知不觉自己也忘了这事。
他将她放在躺椅上,翻转身一看:那里确实红了一大片,好在没有破皮。接着在那片皮肤上落下轻柔细密的吻,他哑声问:“现在好点没?”
背上是舒服点了,可这厮手又在往哪里放?
她不想再被压榨一次,连忙坐起,穿好比基尼说:“我去外间冲个澡。”
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他轻快地笑出声,透露着从内到外的愉悦。
温泉外是淋浴室和按摩室,客人泡完温泉后可以在按摩师轻重得当的指法中得到放松。
“小姐,需要按摩吗?”
她抬眼看去,有些惊喜的轻呼:“是你啊!”
对面的女人正是前天为她找回证件的那个人。
只见她盈盈地鞠了一躬,柔声说:“我是湘子,很高兴为小姐服务。”
本来楚嵚崟不想按摩的,不过想到可以让她拿到提成和小费作为答谢,便欣然应允。
躺上床的那一刻,楚嵚崟还在感慨缘分这东西真是好奇特。
湘子在铜炉里点燃了一枝香,屋内即刻飘香四溢。
楚嵚崟只觉得眼皮越来越沉,眼前女人的轮廓也逐渐模糊。
朦胧中,她仿佛听见湘子轻柔地说:“楚小姐,你安心睡吧,醒来后就会到你该去的地方了。”
一小时后,在外等候的左斯翰意识到了不对劲,不顾门外守候的服务生阻拦就要往里冲。
“先生,不好意思,这间按摩室里全是女生。”
“那里面有我的太太!”他推开那名员工冲了进去。
白底蓝色小花的轻纱帷幔,里面的女人luo露着躺在按摩床上,他无暇欣赏这份别样的风情,因为女人和地上昏倒的按摩师令他猛然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
几间按摩室的情况相同,直到最里面一间,唯有铜炉里的沉香烟雾缭绕,屋内却空无一人。
“怎么回事?”跟过来的服务生看着眼前的情景惊悚万分,说完这句话后,脚下突然一个趔趄。
左斯翰沉声说道:“这里有迷烟,把口鼻捂住,我们先出去!”
温泉会所的负责人收到消息后匆匆赶到,身后还跟了几个保安。他们即刻将左斯翰按住,喧嚷要扭送警局。
好在那名服务生上前解围,将里面的情形大致讲了一遍。
“我的太太在里面失踪了,请立即调取这一个小时进出人员的录像!”
屏幕前,左斯翰万分仔细地盯着每一个进出的人看,直到一位二十几岁的女人出现在他的视线范围。
“等等!”他抬手示意,手指点在那个熟悉的背影上问:“她是谁?”
这女人不正是两天前街头偶遇,当时他就认为可疑的那人吗!
“小泉湘子,她是我们这里新来的按摩师,工作不过五天。”
五天前,正是他和楚嵚崟踏上北海道这片土地的日子,难道从他们抵达就已经被人盯上了?或者,他们的行踪在国内时就被人盯上了?
北海道之行,他是因为听了陆思远的劝诫一时的兴起,没有人知道。而楚嵚崟更不可能,直到上飞机前才知晓他的安排,所以不存在泄露行踪的情况﹍﹍。
电光石火间,他的思绪已来回翻转了几遍。
“点快进,直到这个湘子再出现时停下来。”
镜头迅速地快放着。
“停!”左斯翰眼尖地发现了异常。
屏幕里,原本身穿和服,工作人员装扮的湘子,已变上了一身t恤衫牛仔裤的简易打扮,头上戴着一顶运动帽,不仔细看无法立刻认出。
而她臂弯里的女人,同样打扮,帽檐压得更低,几乎挡住了大半张脸,左斯翰仍第一眼就确定是楚嵚崟。
楚嵚崟像是被人催眠般,整个身体傍着那个湘子,浑浑噩噩地跟着她离开。
看来,炉里的香不仅让人意志昏沉,还起到了催眠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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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向透视玻璃前。
年轻的男人安静地站着,直到屋子里推进来一个躺在医用护理床上的女人,他的目光才倏然一凝,视线专注地落在了女人的脸上。
她双眸紧闭,面色安详,恍若一位等待王子吻醒的睡美人,正是已失踪三个小时的楚嵚崟!
男人的手指贴在玻璃上,隔着那层冰冷描摹着她的轮廓。他的目光痴迷而隽永。
当她身上盖的一层薄布被掀开,他的眼神陡然变得凌厉起来,周身散发出冰寒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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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103。看看究竟是你的嘴唇还是仪器更灵敏()
当她身上盖的一层薄布被掀开,他的眼神陡然变得凌厉起来,周身散发出冰寒的气息。
男人的眼睛死死地盯在她身上暧昧的印记上,那些印记颜色深浅不一,因隔了段时间原先的红色变成了淡淡的粉或青。不管怎样,这些痕迹都无比明显地昭示着几个小时前发生在她身上的激烈。
原先在他身上体现出的冰冷霎时转变成了燃烧的愤怒,他疾步走到墙边取下一把锋利的武士刀,狠狠地向房间中央的桌子劈去。
“咔嚓”一声,桌面被无情地削下了一角。
这时,门被人推开,缓步正跨进来的中年男子看见这一幕,立时大喝一声:“住手!撄”
他的身后跟着一男一女。女的便是劫持楚嵚崟的小泉湘子,而男人则身形高大魁梧,长相却是一脸邪气,单眉轻挑着,嘴角勾着一个邪佞的弧度。
中年男子面部已松弛,一说话肌肉就开始抖动,“你就这点出息,嗯?”问完,冲着屋内的年轻男人脸上挥出一记重拳,将他打倒在地偿。
跟进来的年轻男人则面露不屑地看着,转过脸当看到玻璃后的楚嵚崟时,有些恍然大悟地开口说:“难怪你把手下的丽香当个宝一样的藏着不让我碰,原来是因为她呀!啧啧,不知道正主和替代品哪个的滋味更美妙?”
被打的男人原本正抹试着嘴角的血丝,听到这话猛地抬眼直直看过去,眼神犀利如箭,声音也冷硬似铁:“宫泽君,请你不要挑战我的底线!”
中年男人朝着那个姓宫泽的男人挥挥手说:“俊佑,你先出去。”
宫泽俊佑嘴角一牵,虽不甘心,也只好讪讪地离去。
“湘子,那个就是楚嵚崟?”
“是,会长。我亲自检查了她的证件,确认无误。”
“你去实验室等着,有结果了即向我汇报。”
房间只剩下了两人,会长走到玻璃前,看着实验室里,楚嵚崟被推进了类似太空舱的检测仪器。
被打的年轻男人不服气地说:“她的全身我早就检查过了。”
会长眯起双眼沉吟:“哼,你太自负,等着看究竟是你的嘴唇还是仪器更灵敏吧!”
年轻男人站在角落里不再言语,似乎陷入了自己的思绪。
好在她身上还穿着比基尼,如果没有那层遮挡,他刚才很有可能会冲动地将宫泽俊佑的眼珠子挖出来。
凡是碰过她的男人都得死!
二十分钟后,湘子再次踏入了这间屋子。“会长,已经检查完毕,没有检测到她身体里有异物。”
会长脸色一变,双手撑在桌面,不解地自言自语:“这不可能,楚南宸死了,芯片只会落在楚天的继承人身上。”
年轻男人微不可闻地轻“哼”了一下。
“会不会在楚南宸其他信任的人那里?”
“你指的是方旖旎?这个女人确实有嫌疑,不过她滑得像条泥鳅,已经脱离了蔷薇的掌控。”会长随即吩咐:“湘子,楚嵚崟恢复神志后,你带她来见我。”
“是,会长。”
会长转过头看向角落里的男人,语调威严地命令:“你就给我老实地呆在这间观察室,哪里都不许去!”
楚嵚崟神志逐渐恢复着清明,睁开眼的瞬间她悚然一惊,立刻从榻榻米上坐了起来。这是哪里?
古色古香的房间,家具摆设秀气雅致,一看就是女子的闺房,只是看上去有些陈旧和年头,整个布局和慕园里母亲的房间很相似。
她环视一周后,目光凝瞩不转地落在墙上挂着的一副画像上。
画像上的女人和自己有着惊人相似的容貌,年纪看上去也相仿,只不过身上穿着一条粉色的和服裙,在身后一大片白色,粉色,玫红色,淡绿色的樱花树映衬下,巧笑倩兮,美眸流转,让人过目难忘。
楚嵚崟完全被那幅画吸附住了,越是靠近它,心弦越颤动得厉害。“妈妈。”她透过画中女子的眼神,似乎看到了母亲温柔的音容笑貌。
“楚小姐,会长想见你。”门口传来的轻柔嗓音打断了她的伫思。
她转头望去,神色已转冷:“湘子小姐为了把我骗到这儿,真是煞费苦心!”
什么街头遭窃,乐于助人的行为,包括按摩职业,看来都是眼前这个湘子编导的一出戏而已!
“因为湘子知道楚小姐学过防身术,为了避免你受伤,同时也不想把动静闹大,所以只好采用了这个办法,请见谅。”
“这是哪里?”
“抱歉,我不能说。”
楚嵚崟走到院子里,四下转了一圈,庭院深深,每道门旁都分立着两名魁岸的黑衣男子,像是打手或保镖之类的人物。
“难道说,我已经不在北海道了?”她不禁骇然,自己昏迷的这段时间还发生过什么?
这次,湘子倒是回答了。“是的,我是用直升机带你过来的。楚小姐,我们走吧。”
她跟在湘子身后往外走去,十几步后她忽然出腿袭向湘子的后背,可湘子却像后脑勺长了一副眼睛般,陡然低下身子,同时也出脚踢向她,她只得险险地避开。
几个来回后,楚嵚崟已开始喘息,可是对手却气息平稳,趁一个空档捏住她袭击的拳头,缓缓开口:“你打不过我的,即便打败我,门外还有二十八个保镖。楚小姐,会长已经等你很长时间了。”
“什么破会长,我为什么一定要见他!”这种人真是不可理喻,狂妄无礼至极。
“楚小姐,难道你对此次请你来的目的一点都不好奇吗?”
湘子的话成功的令她停止了进攻,更何况通过试探,她也明白这里的戒备森严,单凭她自己的力量想要逃脱难于登天。
湘子将她带到一间屋舍前停下,轻叩木门说:“会长,楚小姐到了。”
里面,男人嗓音浑厚地回应:“让她进来。”
她推门而入,一个五十多岁,已然发福的男人身着黑色斜襟和服,站在桌前聚精会神地提笔写着草书。
片刻后,他放下毛笔,到一旁水盆里洗了个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