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沐璃“噗嗤”笑出声:“你对女人研究得可真够透彻的!”
连相对寡言的靳墨也搭话:“你的意思是这个楚嵚崟在选婿?不过我们好像没怎么听说过此人。”
“她在法国生活了好几年,你们当然不熟悉﹍﹍啊呀,老左,那不就是你家的冰美人嘛!”
众人的视线中,徐徐走过一位身着红色修身包臀短裙的年轻女子,整个背部都是同色的蕾丝,隐约衬出如瓷的肌肤。她的长卷发被悉数拨到右边,在胸前随着曼妙的步伐轻轻跳跃。
单从她曲线优美的背影和侧面已让人产生无限遐想,这是怎样一个风情万种的佳人?
“我去!老左,你们注定这是命里纠缠不断的孽缘啊,这才几天功夫,走哪儿都能遇到!”陆思远接着感慨:“看来她和楚家关系并不融洽,父亲都病成那样了,还有心思出来泡吧。”
左斯翰吸了口烟,目光定定地跟随着那个已走到吧台坐下的身影,他微缩的瞳孔中映照着烟头的忽明忽暗。
白沐璃有些幸灾乐祸地开腔:“驾驭这个女人,斯翰会有些吃力吧。”
“还好。”左斯翰轻轻一笑,想起下午在她办公室里两人针尖对麦芒的情景。
他正准备起身去打个招呼,忽然传来隔壁卡座上几个男人的高声起哄,一个油头粉面的年轻男人站起来,冲着楚嵚崟的方向志在必得地走去。
坐在吧台短短的几分钟,楚嵚崟已拒绝了前后三个男人的相邀。
“给我来一杯玛格丽特。”她微启娇艳的红唇,声音清冷地对调酒师说道。
“玛格丽特太令人伤怀,不如我请小姐你喝一杯粉红佳人吧。”年轻男人靠近她,微笑着搭讪。
她侧过脸瞥了他一眼,面无表情的又转回头去。
男人当看清了她的正面后,表情不禁一滞,随即更是热情洋溢的贴近她挑逗:“小姐真是美艳动人,让我心动不已,不如我们交个朋友怎样?”他的手轻轻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她按住了那只在自己肩膀上缓缓游走的大手,冷冷的注视着眼前的男人开口:“不好意思先生,我只对女人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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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明:
好多读者不知道“嵚崟”怎么读?好吧,是我错了,不小心用了生僻字。嵚崟,发音同“轻盈”,意指小而高的山。
其实女主的名字不是我给她起的,是她爸妈给她起的,呵呵。
她的名字是有含义的,后面会讲到,也会关联着情节。
现在明白了吧,可别再叫她楚xx了,太难听了(偷笑)
13。13。你再不去,这朵鲜花就要被苍蝇叮满了()
男人脸上的笑容一时僵住,有些滑稽可笑,呆呆地看着那双清亮幽冷的眸子感觉不可思议。
“宝贝儿,我来晚了。”一只白净修长的手打掉了落在她肩头的大手,随后将楚嵚崟揽在怀里,轻佻的问:“等急了吧,想我了没?”
“你的坏习惯就是改不了,总是喜欢迟到。”她配合地娇嗔着投去一个媚眼。
那个男人悻悻然的走回座位。
“宝贝儿,被你这小眼神一激,我可真要变百合了。”简思艾凑在她耳边戏谑。
“少来!”楚嵚崟微微耸肩,抖落了她的手。“你怎么这副打扮?”
她上身是一件超短的夹克,下身是紧身的皮裤,头发束得高高的,脸上五官很立体,有点混血的味道,一米六七的她比楚嵚崟稍许高出两公分。
她敲敲桌面,对侍者说:“龙舌兰,谢谢。”继而才回答楚嵚崟的问题:“这次拍摄的主题是机车风,结束的时候晚了就直接穿着服装过来,省得我们楚大美人等得不耐烦。不过这套衣服刚才还挺应景。”抿过一口酒后,她好奇地问:“你那三个未婚夫都什么来头?”
楚嵚崟脑中立即浮现出一张轮廓分明,沉稳内敛的面容。
“斯翰,不去打个招呼吗?”靳墨转头看他。
左斯翰还未出声,话茬被陆思远截了过去:“你再不去,这朵鲜花就要被苍蝇叮满了!”
“你这次是认真的吗?”白沐璃晃着杯中暗红色的液体,沉声问。
“我哪次不是认真的?”他透过烟雾撞上大家探究的眼神,随意地笑了笑,将手中的烟掐灭在了烟缸。
正这时,隔壁打前阵的男人回到座位,大声发起了牢骚:“妈的,这么个尤物居然是个同性/恋!”
其他人都大为诧异:“看着不像,忽悠你的吧!”
那男人一愣,转而想想大有可能。
旁边的人接着出主意:“就算真是gay,那咱们让她尝个甜头,说不定从此转性只迷恋男人了呢?”
顿时一片叫好声,之后五个男人的脑袋凑在一起鬼鬼祟祟商量着什么。
左斯翰四人互相对视一眼,心下了然。
陆思远爆了句粗口:“靠,还有这种人渣!要不要知会一下冰美人?”
白沐璃笑着说:“轮不到你急,这种英雄救美的桥段留给斯翰去演就够了。”
说到“英雄救美”,陆思远立马笑了起来,他贼兮兮地将机场那段讲给大家听。整个过程,左斯翰都没做声,就看着他一个人生龙活虎的表演。
“老左的脸上现在还隐隐约约有五根手指头印子,哈哈哈!”
“那要不要我把你在法国和飞机上的糗事也宣扬一下?”左斯翰沉沉地看着他问。
“不用了吧,喝酒喝酒!”陆思远讪讪地举起酒杯分别敬向他们。
楚嵚崟几杯鸡尾酒下肚,方觉心头的郁闷消散了些。手机铃声在手包里响起,她贴耳接起,声音里透着股慵懒。“喂?”
“又去喝酒了?你心情不好就会喝醉,我不在你身边,谁背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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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亲!
14。14。她皱起秀眉,冷着脸问:“什么意思?”()
她贴耳接起,声音里透着股慵懒。“喂?”
“又去喝酒了?你心情不好就会喝醉,我不在你身边,谁背你回去?”
“别担心,有个朋友一起。”
“男的?”对方的声音立刻拔高几个音阶。
“不是。晨潇,你找我究竟有什么事?”
对方的语气缓和了下来。“没什么事,就是时时盼着你回来,你这一走我是了无生趣,各种寂寞空虚冷。”
她扶额无语,对于他的耍宝卖萌早习以为常。“我近几个月都没法回去了,设计图我会定时发到你的邮箱,有什么事和查尔斯,纳薇你们商量着定夺。”
“为什么要几个月?你是不是准备抛弃我了?”
“我父亲病得很重,他给我物色了未婚夫,让我两个月做出选择,我暂时也走不了。”
“什么!”电话里的声音大得令她急忙将手机拿离耳朵一段距离。
一旁的简思艾笑得前仰后合,做了个嘴型问:“男朋友?”
她摇摇头:“好了,晨潇,有什么事再联系吧。”挂了电话向简思艾解释说:“法国的一个朋友,我的工作室他有投资。”
“那是‘襄王有意,神女无心’啰?嵚崟,你去年有段时间和我断了联系,是不是在谈恋爱?现在这个人呢?他知道你回国被家里安排相亲吗?”
她握着酒杯的纤手不断收紧,指关节处露出森森青白色。“思艾,我先去一下洗手间。”
简思艾注视着她匆匆离座的倩影,困惑的自言自语:“怎么了这是?”
楚嵚崟从洗手间出来,走廊里堵着四个男人,其中一个正是先前过来搭讪的。她皱起秀眉,冷着脸问:“什么意思?”
“小姐,我们就想和你交个朋友,一起出去嗨一下,给个面子。”那几个人贪婪地盯着她喝过酒后那张娇艳酡红的脸,以及她曼妙的身段,纷纷心想:把这样极品的女人弄上床,就是死了也甘愿!
其中两个人走近她,一个摸向她的脸,另一个伸手要来搂她。
她一把扣住摸脸的那只手,用力一板,同时迅速出脚,十公分的细鞋跟狠狠扎在另一人的下身。
被反背着手的男人连连求饶,另一个蹲在地上捂着下身嗷嗷地惨叫。
“靠,这女人练过!兄弟们,一起上!今晚在床上非弄死她不可!”
她靠墙而立,与冲上来的几人打斗到一起。毕竟喝过酒,她的速度较平时慢了两拍,几番来回过后,被一个男人得空在口鼻处捂上了一块手帕,立即一股刺鼻的气味扑面。
不好!她用力推开了他,大力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可是视线开始阵阵模糊,眼前的景象隐隐绰绰,看得不再真切。
几个人yin笑着靠近,一只手扣上了她的肩膀,她浑身乏力,无法再挣脱。
迷糊中,她似乎听到那人惨叫一声,随后身上的桎梏紧跟着消失。她脚下一软,身体依着墙壁往下滑。
好在腰间及时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扶住,一个沉稳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问:“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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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15。是你主动送上门的()
左斯翰发觉隔壁桌的男人相继离座,再看吧台只剩下那个机车打扮的女人,而楚嵚崟已不知去向。心中暗道一声“糟糕”,便起身寻过来。
当他看到一个男人守在去洗手间的走廊口,阻止别人进去,便知道情况不妙,急忙撂倒那人赶来。接着居然发现走廊上,她身手敏捷的在顽抗,只不过似乎没一会体力不支,被人用药物迷了一下,随后就踉踉跄跄,拳脚施展不开。
“妈的,你什么人?敢坏老子的好事!”那群男人又围了上来。
“你靠墙坚持会,让我先解决了这几个杂碎。”他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衫袖口,冲着最靠近的一人抬手就是重重一拳,随后拳脚并用,一盏茶功夫,几个男人都趴在了地上无法动弹。不过他自己脸上也挨了一拳头。
他抹了下嘴唇,嘴角似乎破了,手上沾了点血迹。“好久没练手,生疏了。”
再看墙边的楚嵚崟,睁着迷迷瞪瞪的大眼睛,神情有些呆滞地望着他。
“还能走吗?”他搂住她的肩膀,扶着她往门外走去。她这个模样已不适合继续呆在酒吧里。
一路上,她都在他怀里仰着脸傻傻的,眼睛一瞬也不眨的看着他,似乎担心稍一疏忽他就会消失一样。她个子不矮,再加上还穿着十公分的高跟鞋,在女性中已经算是很高挑了,可靠在他宽厚的怀里,依旧显得小鸟依人。
左斯翰的迈巴/赫停在地下停车场,他走到汽车旁解锁,准备将她扶进副驾驶。
忽然,她伸出双臂环住了他的脖子,将脸深深地埋进他颈边的衬衫衣领,带着浓重鼻音委屈地说:“你终于回来了。”
怀里那具温热柔软的躯体紧紧依附着他,一缕淡淡的幽香萦绕在他鼻尖,令他一阵恍惚。他定了定心神,淡薄的问道:“楚小姐,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她抬起头,大眼睛里氤氲着一层薄薄的雾气,呆呆地凝视着他,随后她细长温软的手指抚上了他的脸,顺着他的左脸侧缓缓地上下婆娑。“我好想你。”她的声音轻柔而缠绵。
他的心弦被猛地拨动,随之莫名的涌起一丝不悦的情绪。这个女人从第一眼见到起,就是高傲,张扬,冷艳,淡漠,狡黠等的代名词,哪一面才是真实的她?究竟又是谁让她在这一刻卸下所有的盔甲,呈现出她最柔软的那一面?
男人的自尊心不容许他在此时沉沦,他正准备强行推开她,嘴上蓦地贴上两瓣带着鸡尾酒香微有凉意的柔软。
吻住他后,她就不再继续了,只是拿着水汪汪的眸子可怜兮兮地瞅着他。
三十二岁的他不再是纯情的毛头小伙,他明白诱惑和**的含义。比如说眼前的这个女人,并没有做出太出格的挑逗动作,却已经让他产生了饮鸩止渴的欲念。
“是你主动送上门的。”他捏住她的下巴,绯色的唇瓣打开,可见里面两排细白如珍珠的牙齿。他尝试性的探入,勾住她有些懵懂,有些退缩的舌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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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6。记住,现在吻你的不是其他人,是我()
她的眼睛仍睁得大大的,口齿不清晰地念了一句:“是llac的味道。”
左斯翰顿时哭笑不得。这女人!看上去意识不甚清醒,对他晚上喝的红酒,她倒是从他的吻里品出来了。
“闭上眼睛,别分神!记住,现在吻你的不是其他人,是我!”他的语气不容忽视,复又加深了自己的力度,在她娇嫩的唇齿间肆虐,深深的碾压着。他将她抵在了迈巴/赫与他的身体之间,紧紧的不留一丝缝隙。
她生涩的回应差点使他丢盔卸甲,他在沉迷的同时泛起了困惑:看来她并不像外表看上去那样成熟开放,似乎连吻技都根本谈不上。有了这个认知,他的内心不由得有种不知名的窃喜。
她原本就因为酒和药物的作用而晕晕乎乎,这下更是分不清东南西北,只知道紧紧攥着他后背的衬衣,依附在他的身上。
《no?l/sans/toi》的手机铃声在空旷的停车场显得异常明显,他本不想理会,但是铃声实在太执着,停下又接着响起。
他只好放开她,注视着两颊嫣红,神情迷糊的她一会,方从她的手包拿出银色手机接起。
电话里是炸了毛的女声:“嵚崟,你死哪儿去了?我左等右等你不来!”
“她喝醉了,我会送她回去。”
“你是谁啊?我警告你啊,赶紧把人给我送回来,别做趁火打劫的事,我会报警的!”
他皱了皱眉,实在想不通她的朋友会是脾气火爆这一类。“我是左斯翰,楚嵚崟的未婚夫。”不再理会对方的反应,他直接挂断了电话。
简思艾举着手机坐在吧台发愣。未婚夫,嵚崟不是说有三个人选吗?而且还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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