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斯翰一直是他的偶像,现在完全颠覆了他心目中那个睿智果决的商业巨头形象,原来恋爱中的女人智商等于零,陷入爱河的男人也会变成脑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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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艾,快再敬张导一杯。”经纪人在一旁卖力地催促着。
简思艾强忍着对身旁男人的恶心,举杯笑着说:“张导,我的广告就寄希望在你身上了。”
“那是一定,只要﹍﹍。”男人嘴里说着,大手搭上了她的大腿,先重重地捏了一把,之后不断往她的大腿根游走。
于是那杯酒没喝进她肚子里,悉数都泼在对方的脸上。
简思艾“嚯”地一下站了起来,挑着眉说:“张导,我是模特不是小姐,你的手伸错了地方,敬你一杯让你清醒清醒!”
 须再忍!
那男人指着她的鼻子吼道:“简思艾,你狠!有种以后你别来求我!”
她潇洒地将小包往肩上一甩,不顾身后男人的骂骂咧咧和经纪人的求饶道歉,径直往包厢外走去。
门外的男人不知站了多久,她的脸色一白,有些难堪和无地自容。
她不知道他究竟看到了多少,毕竟之前张导对她动手动脚,她都极力忍住了。
“不好意思,借过。”她低着头,从他身边擦身而过,没敢抬头去研究他的脸色。
陆思远的脸色阵阵发青,这个死女人!看到他却像看见个陌生人一样。不声不响地走掉不算,还在他眼皮子底下陪其他男人喝酒,被咸猪手上下其手也不觉得恶心!
那只摸过她的手,他甚至想去厨房拿把刀过来剁了。
“思远,你怎么站在这儿啊,大家还在等着敬你的酒呢。”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是医院里的李媛媛,这一年来没少追着他跑。
他心知肚明却躲得远远的。和女人交往,他有两个原则,同事坚决不招惹,不是自己的菜坚决不碰。
“李医师,你代我向大伙打个招呼,我临时有点急事先走了。”他急冲冲地往外追去,徒留女医生满腹惆怅地站在原地。
简思艾掏出钥匙正准备开门,忽然身后贴上来一个男人的身体。
她一惊之下钥匙落地,回过头待看清那张脸,立刻退开两步,冷冷地问:“余安,你来做什么!”
“小艾,你可真薄情,才多久没见就对我这么冷淡。”余安挑着眉,又向她逼近。
“你都已经结婚了,还来找我做什么!”
“结婚是结婚,又不影响我们继续在一起。”他将她压在门板上,一只手从她的衣摆底下探进去,“那个丑女人因为是门当户对,家里逼着娶没办法,我还是想念你的味道。”
“滚开,你这个人渣!”她拼命抵抗着他的侵袭,长长的指甲挠得他手背脸上火辣辣地疼。
“臭biao子,玩你是看得起你!再不听话,我让你做不成模特!”余安恼羞成怒地低吼。
“是你!”她抬头愤怒地盯着他,“我的通告都被取消,原来是你在背后捣鬼!”
他挑起左嘴角一脸无赖地看着她,“是我,谁叫上次你电话里对我态度那么恶劣,你乖一点,工作马上就能恢复,我再帮你打几个招呼,立刻就能成为z市第一名模,只要你,”他贴近她邪气地开口:“在床上把我伺候好了!”
“做你的梦!让你在老娘床上断子绝孙差不多!”
“呵呵,我就是喜欢你那股子泼辣,比那种木头美人带劲多了。”
到底男女力量悬殊,她的激烈反抗无济于事。她正准备撕破脸大喊非礼时,身上却突然一轻。
陆思远怒容满面,大手抓着余安的领子用力往后一拽,随即一脚将他踹倒地上。“我的女人你也敢招惹!”
“什么你的女人,明明她是我的女朋友!”
陆思远将她拽进怀里,指着他的鼻子说:“睁大你的狗眼瞧好了,她现在是我的女朋友,我还未出生的儿子的妈!”
“简思艾,你有种!你们俩等着!”余安灰溜溜地走了。
陆思远紧皱眉头,瞪着眼前不成器的女人,胸中郁结之气难以平复。“你说说看啊,一个晚上你要勾搭多少男人,你是不是想做被***扰专业户啊!”
她撩开脸上纷乱的发丝,轻声问:“那个是市委书记的公子,得罪他会不会对你造成影响?”
“怕什么,我也不是吃素的!”就算他不行,还有一帮后台过硬的朋友不是!
“今天谢谢你了。”她依然低垂着脑袋,声音很轻。
他单手叉着腰另一只手点着她,急需发泄掉心中的那股子气闷。“不知道你这个女人一天到晚在折腾什么!识人不清不说,还没有防范意识,脾气火爆难搞,穿得这么暴露性感,这不是存心在招狼吗﹍﹍。”
他犹自愤恨地说着,忽然一具柔软的身躯贴上了他,下面的话他几乎是结结巴巴地冒出来:“做﹍﹍做﹍﹍什么?”
她双手搂着他的脖子,脸埋进了他的颈脖。“心里很难受,让我靠会。”
渐渐地,他感到了颈项处的湿润,叹了一口气,他伸出双手环住了她的腰。“别为这种人和事伤心,你就是哭死在这儿也没人同情。”
“我不是为他哭,是为自己曾经的傻。”她抬起头,眼眶鼻尖红成一片,倒为她原本英气的脸添上不少的楚楚可怜。“好了,哭过后姐依然是一条女汉子!”
他哭笑不得地瞅着她,随后一句话就这样脱口而出:“要不我们俩试试?”
她愣愣地看了他一会。
不知是谁挑起的头,片刻后两人已如***般黏在了一起,拥抱,接吻,滚床单,似乎一蹴而就,又似乎是积压了许久的热情在一瞬间爆发。
翌日清晨。
简思艾捂着隐隐发胀的脑袋醒过来,当目光触及身边躺着的男人,又是一阵无语的悔恨。
为什么他俩每次滚在一起都是酒后乱性?为什么每次乱性后,都是跑了五千米搬着重物爬了二十层楼的浑身酸疼?
她在被窝里伸出脚将他踹醒。“去买药!”
“买什么药?”他迷迷糊糊的嘟囔着。
“避孕的!前车之鉴,不得不防!”
这女人还有没有一点温柔了?这么美好的早晨,这么温馨的时刻,难道不应该你侬我侬,交流彼此的感受吗?
陆思远不满的瞪着她,被对方的一盆冷水泼得睡意全无。她可是再次刷新了自己对女人这种生物的认知。
左斯翰走进酒吧包间,看见沙发上坐的人时不由收住了脚步。
“斯翰,来了。”白沐璃笑着向他招招手。
“阿翰。”谢仕卿看上去已喝了不少,两眼迷蒙如雾,脸颊透红,嘴角漾着点点笑意。
“嗯。”他沉稳地迈开步子走过去,坐在了白沐璃的身边。“就你们两个人?把我叫过来做什么。”
白沐璃看了眼正在倒酒的谢仕卿,笑容略带苦涩地说:“她心情不好,我也不想再犯五年前的错误,不如你们俩今天就坐下来好好谈谈,把心结解开。”
左斯翰点燃一根烟靠在沙发上,沉默不语。
“阿翰,我敬你一杯。”谢仕卿将倒好的那杯红酒递给他,自己则举起杯子仰头先饮尽。
“仕卿,你少喝点。”白沐璃皱起眉担忧地看着她。
“没事,”她笑着摆摆手,醉意朦胧地对着空杯子说:“不过是酒而已,人的感情也像这杯中的酒就好了,倒空了再装满,简简单单没有牵扯。”
“我也想洒脱,忘记曾经,可是挣扎了五年,到头来发现自己一败涂地。”她闭了闭眼,泪珠从眼角迸出,沿着面颊滑落。
包厢里气氛凝重而尴尬。
白沐璃看了看依旧默然抽着烟的左斯翰,起身扔下一句:“我出去抽根烟。”他在这里属于是多余的人,三个人的爱情永远会嫌拥挤。
白沐璃走后,包厢再度恢复安静。
谢仕卿继续自斟自饮,不再理会左斯翰。
他慢步走过去,握住她手中的酒瓶低声开口:“别喝了,我送你回去。”
“阿翰,你别拦我,让我彻底醉一次!这么多年,我一直要注意公众形象,心里的苦闷无法宣泄,日积月累,只以为见到你的那一刻就会柳暗花明,可是你却马上要成为别人的丈夫,也许我一醉不起就不会再这么痛苦了﹍﹍。”
“走吧,你喝多了。”他上前握住她的手腕,准备拉她起来。
她顺势从后面环住他的腰,脸颊贴紧他宽大的背脊,呢喃着说:“别放弃我,别离开我,想想以前我们在一起的快乐,你和楚嵚崟在一起不过两个月,就算爱也不会深到哪里去,更何况她连一声喜欢你都不屑说,可是我爱你啊!”
“阿翰,五年前我没有背弃你,那天我只是心情糟透了,多喝了几杯,沐璃在旁边劝解,可能他也喝了不少,后来也不知道怎么他就吻住了我,我当时意识模糊了,可你为什么不愿再听我的任何解释呢!”
他掰不开她收得紧紧的手臂,只好温和地劝解:“仕卿,你别这样,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当年的我年少气盛,不能原谅自己的女友和朋友之间的暧昧,再在一起只会徒增大家的难堪,不过我避开你也是存了成全你们的意思,因为我知道沐璃只是做了他一直想做的事。”
“你因为一个吻就准备把我让给你的兄弟吗?在你的心目中,我的份量还不如沐璃吗?我的心真的好痛,你真是残忍啊!如果是楚嵚崟呢?若是思远或靳墨看上她,你会不会让?”
他的面色迅速一冷,楚嵚崟敢和其他男人玩暧昧,看他不把她折腾到下不了床为止!
“阿翰,回到我身边好不好?你知道我那晚为什么会那么失落吗?因为你的父亲找到我,不同意我们在一起,而你那段时间一直忙着挽回公司重创的影响,没有陪在我的身边,我很空虚和茫然,不知道找谁去倾诉,如果告诉你这件事,又怕影响你和伯父的感情,所以才会跑去借酒浇愁。”
他的动作不自觉地顿住。
而她感觉到了他的迟疑,搂住他的手渐渐往上挪去,摸索着他宽厚充满阳刚的胸膛。
她的声音低哑透着无尽的诱惑:“阿翰,我还是纯洁的,以前我们在一起,我总想把美好留到我们的新婚之夜,可是今天我就想把自己给你,即使你不再爱我,我都不会怪你。”
她的手指似带着火焰,在她的指下他的肌肉变得有些僵硬。他身体明显的变化鼓舞着她的情绪,更加大胆地挑逗起来。
左斯翰皱着眉用力推开了她,沉声说道:“仕卿,你真的醉了,我现在送你回去,如果你还想继续喝,那就让沐璃送吧。”说完他往门外大步走去。
她踉踉跄跄地跟在了他的身后。
到了大门外,谢仕卿脚下一个趔趄差点跌倒,他下意识地伸出双手扶住了她。
她倒进他的怀里,从正面勾住他的脖子,痴痴地凝视着他说:“阿翰,我比五年前更爱你了,怎么办?”
左斯翰托住她摇摇摆摆的身体,低头看着那双清婉如梦的眼,沉吟着说:“珍惜身边的人吧,否则我们都会很累。”
“我身边的人只有你!”她的话音未落,就直接踮起脚尖吻住了他的嘴唇。
酒吧对面的马路上,此时驶过了一辆红色的保时捷。
车里的女人转眼间正好看见了这激情的一幕,握住方向盘的手不自觉地一紧。
男人的背影再熟悉不过,因为背对着马路,看不清他的脸,但是那姿势明显是和怀里的女人在深情拥吻着,难舍难分。
“那个男人的背影怎么看着像左斯翰?”身旁的晨潇惊异地问。
楚嵚崟稳了稳心神,淡淡地说:“没错,是他。”
“什么!这混蛋,居然背着你在外面偷情!”他义愤填膺地说道:“伊莲,你停车,让我去教训他一顿。”
“不用了,那个是他的前女友,两人可能是因为误会才分了手,说起来我才是第三者。”
“可他既然已经和你订了婚,那就应该明白自己现在的身份,否则对你不公平!”
“没什么公不公平的。”她轻语一句,忽然觉得心中无尽的萧索。
毕竟是联姻,没有深厚的感情基础,即使最近他的举动让她有种被宠爱着的错觉。
情之所至,难以自抑。她明白那种感受,就像她对慕泽。所以,既然他们还有情,她愿意成全,这样他也不会因为自己最终的离去而怨恨。
“伊莲,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晨潇疑惑地盯着她问。
楚嵚崟面色平静地回看他一眼说:“能有什么事?只是感情不深,还能接受罢了,更何况我的心里也一直没有放得下。”
汽车停在了酒店门口。
“回去吧,明天也别去机场送我了,我受不了那种离别的气氛,今晚的小聚就权当告别。”他想了想,沉下嗓音酝酿着开口:“如果这里过得不顺心就回法国,我在那儿等着你。”
“好。”她点点头。
他将她拥入怀中,礼节性的拥抱作别。
突然,暗处有亮光一闪。
“什么人!”他警觉地追过去,找了一圈后悻悻地走回来。“兔崽子溜得倒快!我们刚才大概被***了。”
楚嵚崟不以为然地耸耸肩:“拍就拍吧,我们又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他挑着眉嘻嘻一笑说:“我还真希望和你做些见不得人的事呢!”
她俏脸一板,挥舞起拳头恐吓:“再不进去站在这儿瞎说,当心我揍你!”
“走了。”晨潇背过身,潇洒地挥挥手往酒店大堂走去。
她无奈地失笑,回到车上静静地坐着,没有立即发动汽车。
酒吧门前的那个场景,像放电影一样浮现在她的眼前。
想好的放手,想好的成全,此时这个念头却如鲠在喉,让她的胸口闷闷得堵得慌。
﹍﹍﹍﹍
左斯翰将谢仕卿的双臂用力扯下来,扶住她的双肩将她拉离自己的身体。“仕卿,这样大胆的举动不适合你,不要毁了你的形象。”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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