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思艾的两个双胞胎宝贝儿子康康,健健,长得胖嘟嘟的,甚是可爱,不过因为还小,也特别黏父母,让楚嵚崟很是羡慕。
无良的陆思远夫妇早就看中了楚嵚崟和左斯翰的优良基因,为自己的宝贝儿子定下了他们的女儿,楚嵚崟虽然笑着应承,可左斯翰却死不松口。
在左斯翰的字典里,儿子可以随便揉捏,老婆和女儿是宝贝,绝对不允许被人惦记。
楚嵚崟听她一说,有些心动。阔别三年后,也挺想回去看看那些熟悉的人。
“嵚崟,左斯翰回国了,你就这么放心?国内现在的小姑娘都如狼似虎的,像这种功成名就的极品大叔,特别招小姑娘的惦记,你可别大意啊!”那头,简思艾还在卖力地怂恿着。
只要楚嵚崟在左斯翰身边,谅那些个花蝴蝶没这个胆再扑上来。
楚嵚崟思忖了一会,说:“好,我把手头的工作先安排一下,机票买好我就通知你,不过你替我先瞒着左斯翰。”
“ok!我知道你要给他惊喜嘛!回来那天我去给你接风。”简思艾放下手机,呼出一口气。
希望女主角一出场,让那些女配们统统滚蛋!
医院走廊,左诗敏像只困兽般来回走着,脸上的表情痛苦纠结,她神经质地一个人喃喃自语:“我差点害死了阿翰!怎么办?怎么办!如果阿翰醒来,会不会恨我啊?”
一旁陪伴的小夏实在看不下去了,一把拽住她,低声说:“小姐,我们﹍﹍。”
左诗敏立时瞪圆了双眼,甩开了他的手:“谁允许你碰我的?别忘了,我是你的小姐!”她靠近他,压低声音威胁说:“别以为我们的关系有了改变!如果你敢将今晚的事说出去半个字,我就死给你看!”
小夏无力地靠上了墙壁,注视着她的目光渐渐黯淡了下去。
左斯翰直到当天下午才醒过来,恢复神志后身体还很虚弱,按照陆思远的说法,是从鬼门关和断谷欠门走了一遭。
“昨天幸亏我及时赶到,否则你真的就精尽而亡了。不过,你那方面的功能现在还在不在,我真不能确定。”陆思远幸灾乐祸地揶揄,两只眼睛贼溜溜地移到了他小腹的位置。
左斯翰的脸色挺难看,一想到是被自己一再容忍的身边人算计,就心头火起。
“老左,你和你那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姐姐到底有没有做?这要被媒体爆出来,可是乱/伦的轰炸性新闻啊!万一被冰美人知道,你这追妻路又是漫漫无边﹍﹍。”
提到昨晚,左斯翰更是面带阴翳,眼露寒光。他迅速从枕边拿过手机,直接打给了左震。
“派两个人过来,将左诗敏带回去!”平白出了这档子事,他的口气很冲。
左震阴恻恻地说道:“你这是什么态度,我为什么要听你的?更何况,这个不肖女,死在外面我也不会稀罕!”他可没忘,左诗敏为了这个养子,出卖过几次自己的父亲了。
“只要你不怕你的女儿得了失心疯,和***的丑闻曝光,你就继续放任她在外流浪好了!你别忘了,我的根基在法国,到时候我是不会再替你打理擎宇,和背这个黑锅的!”
“混蛋,你敢!”左震被他一挑衅,即刻摔了电话。
不消十分钟,走廊上传来了左诗敏的尖叫声,“我不要回去!你们别碰我!阿翰,救我!你别让他们把我带走!”
声音逐渐远去,左斯翰终于疲惫地合上眼睛。
昨晚的事,他只有一点点印象。谷欠火冲上脑门时,他明明看到的是楚嵚崟,因为对方穿了她以前的粉色睡衣,所以他放任了自己的冲动。
当他将对方压在身下后,总感觉哪里不对,好像是那声“阿翰”的叫唤,也或者是女人身上陌生的香水味,让他情不自禁地抗拒。
他不记得自己有没有在关键时刻悬崖勒马,只知道自己在浴缸冷水的刺激下有过几秒钟的清醒,随后又失去了意识。
让左震出面将左诗敏看管起来,是赌在他的心目中,没有什么能超过左家的名声和公司的重要性。
这件事,不管过程是什么,在事情没解决之前,他不想让楚嵚崟有丝毫担忧。
﹍﹍﹍﹍﹍﹍﹍﹍﹍﹍﹍﹍﹍﹍﹍﹍﹍﹍﹍﹍﹍﹍﹍﹍﹍﹍﹍
楚嵚崟将一束娇艳欲滴的紫色康乃馨,放在了大理石的碑前。
入目的那一行法文:一生只挚爱一个女人,让她心中仍酸楚难当。她从薄鹅绒服的上衣口袋取出一块方帕,轻轻地擦拭着碑文。
“慕泽,好久不见。”
“这一年发生了太多的事,我现在又重新和左斯翰在一起了,你不会介意的,对吗?原本我不打算再原谅他,可是站在他的角度考虑,当时确实有许多无奈﹍﹍,他和你一样,总在关键时候对我伸出援手。如果说,一个男人,他愿意放弃所有的仇恨来选择爱一个女人,宁愿揽下所有的危险也要保护她,那他一定是真心爱这个女人的吧!
“我想紧紧握住他的手,不要让幸福再从身边溜走。”
“慕泽,和你说这些,因为你是我生命中很重要的朋友,我希望你能祝福我们。”
“本来左斯翰要和我一起来的,可他正好国内有事,下次我们会一起过来看你。”
她絮絮叨叨说了许久,才站起身。裤腿上沾了一些灰,她复又弯下腰,余光却见身后有个深色的人影一闪。
回过头去寻找,墓地上只有稀疏的几个拜祭的人。
她摇头失笑,看来是自己太敏感了。
对着墓碑,肃穆了片刻,她便转身沿着台阶离开了。
慕泽墓碑的不远处,一个身着黑色呢大衣的男人从假山石后露出半面身体。他带着黑色的礼帽,将大半边脸遮挡住了,看不清外貌和表情,只有带着黑色皮手套的双手紧攥成拳,最后一拳重重地捶击在了假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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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最后一批检查的官员,左斯翰回到了办公室坐下。
吴克亦步亦趋地跟在其后进来,“左总,这些账本交给他们,会不会出什么问题?”
“你跟在我身边不少年了,怎么这次胆子这么小。”左斯翰点燃一根烟,吸了几口后,在烟缸里弹着烟灰。
“我们的备用账本里面有几笔确实存在着出入,就怕对方会揪着不放。”
左斯翰轻笑一声,“有瑕疵才显得真实,太完美的账本反而令人起疑。让他们去查,我们只要做好后手准备,就不用怕,无非是几百万的罚款,相当于卖个人情给几个部门,不让他们在市领导面前难做。不过,等这阵风声过了,我会让他们都吐回来。”
“左总回来,就相当于给大家吃了定心丸。”
左斯翰瞥了一眼满脸感慨的特助,似笑非笑地说:“你的马屁功夫越来越炉火纯青了!”
“哪里,嘿嘿,我这可说的都是实话!”
“好了,吩咐你的事进展得怎样了?”
吴克收起脸上的嬉笑,认真地回答:“派出去的几拨人,分别查到了一些情况。”
他接着仔细地汇报起来。
“呵,想不到她会用这种手段,看来有些人怎么都不明白不作不死的道理,”左斯翰冷冷地嗤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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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 195。人若犯我,我必还之()
吴克仔细地汇报起来。
“呵,想不到她会用这种手段,看来有些人怎么都不明白不作不死的道理,”左斯翰冷冷地嗤笑,“通知下去,开始收网!人若犯我,我必还之!他们太小瞧我左斯翰了。”
﹍﹍﹍﹍﹍﹍﹍﹍﹍﹍﹍﹍﹍﹍﹍﹍﹍﹍﹍﹍﹍﹍﹍
酒店的豪华套间。
温存过后,谢仕卿靠在床头玩着手机,脑子里却飞快地转着偿。
文言召倒是个守信之人,三年的地下情人代价,换来了他对擎宇的突下狠手。如果这次证据确凿,左斯翰锒铛入狱都有可能。
只是她耗尽了自己的青春,在左斯翰身上,从爱慕到怨恨,整整花了她九年的时间,最后什么都没捞到撄!
“阿翰,你低估了女人的感情,当爱而不得时,是会变成恨的!你也低估了女人的恨,那是一种玉石俱焚的决绝!”
她低声地嗤笑了起来,为左斯翰,也为自己。
浴室里的男人有妻有子,不可能给她名分,更何况她早就偷偷查到,文言召在外还有两个情妇,最近又搭上了一个二十岁的女大学生,对自己的兴趣与日俱减。
只不过自己一直安安分分,再加上他是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所以没有被无情地抛弃。
这么几年下来,她的父亲因私底下的关照也得到几笔大生意,所以对她成为副市长的情妇没有任何反对。她自己,也渐渐地从最初的难堪到后来的麻木。更何况,现在明知道文言召会升任下一任的市长,她更不可能放弃。
文言召放在床头的黑色手机响个不停,谢仕卿探头一看,脸色微变。
是他太太打来的电话。
谢仕卿走到浴室外,敲了敲门,柔声说道:“言召,你太太来电话了。”
浴室门很快打开,文言召当着她的面接起电话,声音温和:“老婆,什么事?﹍﹍在外面有事﹍﹍时间不会久,我马上回来。”
挂下电话,他即开始穿衣。
“你这就走了?”谢仕卿有些不悦。
“今天是我们结婚二十周年,我得回去陪她。”
“言召,”她从正面勾住他的脖子,轻啄着他的嘴唇,笑得风情万种,“我们都有两周没在一起了,留下来再陪我会,好吗?你帮了我的忙,也让我好好伺候你一回。”她忽然就不想让他这么快离开,凭什么自己在男人的身边,总扮演可有可无的角色。
文言召一听,将手臂上的西装扔回了沙发上,笑着搂住她,饶有兴致地问:“哦?说说看打算怎么伺候我?”
她脸一红,在他耳边轻声说:“你不是说我的嘴型好看嘛。”
“呵呵,妖精!”
两人立马又滚回到了床上。
突然,走廊上传来了仓促凌乱的脚步声,随之是慌乱的喊声:“失火了!失火了!”
床上的两人从激情中反应过来,来不及穿鞋子,匆匆裹上浴袍,打开门准备冲出去。
门外,一阵晃眼的闪光灯,将文言召和谢仕卿惊在了当地,谢仕卿尖叫一声,赶紧用手挡住了自己的脸。
文言召反应过来,急忙要关上门,却被门外大批的记者堵住了。
“文副市长,请问你同这位女士是什么关系?”
“文副市长,现在反腐倡廉查得很严,官员的作风问题也备受市民关注,作为市里的一把手,你私养情妇的事该如何解释?”
“﹍﹍。”
文言召脸呈猪肝色,恼羞成怒地喊道:“你们认错人了!我不是副市长!”
“文言召!”人群中,一声凄厉的叫喊,吸引了大家的注意,而原本还算镇定的文言召立即脸色大变,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一个五十岁上下的女人,扒开人群,冲上前,对着文言召就是狠狠一巴掌,“你可真是行啊!我们的结婚纪念日,你却和外面的女人鬼混!如果不是我爸爸当年的提携,你能混到今天的位置上?文言召,我要和你离婚!”
“佩娟!我错了,我错了!原谅我这次!今晚我喝多了,被这个女人骗到了客房,”他伸手指向躲在身后的谢仕卿,“我不知道这女人是怎么冒出来的,你一定要相信我!”
谢仕卿不可置信地看着才和自己颠鸾倒凤,床上说着甜言蜜语的男人,为了自己的名声,毫不留情地就将她踢了出去。
所有的相机都给谢仕卿脸上的表情来了个大大的特写。
这张照片第二天就刊登在了各大报纸和网站上,还有就是他俩穿着浴袍从房间冲出来的形象,引起了各界的热议。
紧接着网站又人肉搜索出了和文言召有关系的另外两名女下属,以及z大的一名在读女大学生。
平时秉公执法,廉洁奉公的官员形象瞬间崩塌,在民众中引起不小的反响,经举报,文言召在任期间,不仅道德败坏,还有重大受贿嫌疑,省里结合市政府立即对其进行双规审查。
作为涉案人员,谢仕卿也一同接受了调查。
她只说自己是一时糊涂,因为他英雄救美的举动产生了好感,后来虽然知道对方有家室,但迫于他是市委领导,所以只好屈从。
几次讯问下来,调查组也没查出谢仕卿有经济问题,于是便没对她采取进一步措施。
走出纪委办案大楼,她只觉阳光明晃晃地刺眼,身上却是冷得发抖。
她不明白自己怎么会走到今天这步,名节,名誉,事业,爱情,青春全都没有留下,剩下的只有一个日渐衰老颓废的空壳。
前方,一个男人慢慢地朝她走来,却在她十步开外停下了脚步。
她望着那人,立刻羞愧地哭了起来,凄凄哀哀地低声说:“沐璃,我好后悔,你原谅我吧。”
白沐璃的表情有一霎那的凝滞,紧跟着恢复常态,冲她身后走出的几个同事点点头。
那几个人也微笑着称呼:“白主任,你好。”
等那几个人走远,他才迈开脚步。与她擦身而过时,被谢仕卿紧紧攥住了袖子。
“沐璃,你原谅我吧,我真的是被逼的!”她哭着说。
他拉下了她的手,神色冷淡地说:“仕卿,你真让我失望。文言召的案子由我负责,如果需要调查取证,可能还会传唤你。”说完,他没有任何留恋地走进了大楼。
空旷的院墙里,唯有谢仕卿一个人站在那儿,捂住脸哭得像个泪人。
﹍﹍﹍﹍﹍﹍﹍﹍﹍﹍﹍﹍﹍﹍﹍﹍﹍﹍﹍﹍﹍﹍﹍﹍﹍﹍﹍﹍﹍﹍
一周的时间,左斯翰不仅摆平了各项审查,还将舆/论的矛头导向了想拉自己下水的文言召一帮人。
当晚,他将几个跟在自己身边共进退的下属带出来,打算让大家放松一下紧绷了近二十天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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