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羞赧地笑了笑,没有解释。不是她想低调,而是自己才是被蒙骗得最深的那个人!
安德烈凝视着她,声音悦耳低沉:“依莲,晚上我想请你去听音乐会,能否赏光?”
她一听怔住。她以为上次已经和安德烈说得很清楚了,现在对方应该归位到朋友的一列,怎么还会发出这种邀约?
“安德烈,我和森的婚姻还存在,只是我自己一直不知道而已,如今我俩又重新在一起了,等他回到巴黎,我们夫妻会宴请你这个最好的合作伙伴,到时请你务必赏光。”
她的一句话,将眼前所有的关系都理顺了,同时委婉地拒绝了安德烈的追求。
安德烈垂下了眼睑,细长的睫毛半掩着蓝色的眸子,他目光安静地落在洁白的餐布上。片刻后,等他再抬起眼,脸上已恢复了温和的笑意,“好,我会很荣幸。”
她释然地一笑,终于拂去了心头闷闷的感觉。
眼前的男人,温润如谦谦君子,她真心不希望失去这样一位朋友。
桌上的手机传出信息提示音,她拿起随意地扫了一眼【老婆,今天回家后,你就将结婚钻戒戴在右手无名指上,戒指在右边床头柜第一个抽屉里。戴好后,拍张照发给我过目,勿忘!】
幼稚的男人!
她无语地嘴角轻扯了一下,眼底却不自觉地流露出甜蜜的笑意。
“是,森?”安德烈试探地问道。
她坦然地回复:“嗯。”
“难怪你会笑得这么温柔。”安德烈微笑着揶揄,借着低头品尝食物,掩去了眼眸深处的涩然。
她下意识地抹上脸,自己的表情有这么明显吗?
﹍﹍﹍﹍﹍﹍﹍﹍﹍﹍﹍﹍﹍﹍﹍﹍﹍﹍﹍﹍﹍
一桌人落座后,聊得甚欢。
左斯翰环视一周,目光投向了身边的吴克。
“文副市长的秘书回复说,这次会出席。”吴克压低了声音告知。
左斯翰面色沉沉地坐在那儿,并没有像以往那般主动地拉拢关系。好在身边的吴克是个八面玲珑的人物,没让气氛冷却下来。
“不好意思,我来晚了。”进门的人一露脸,包厢里的诸人立刻面面相觑,表情尴尬。
“小徐,怎么是你?副市长呢?”
来的人是文言召的秘书,“文副市长说他临时有事,让我替他参加。”
这里坐着的都是官场上的人精,知道他演的这一出是在针对谁。
不过姓文的,还没爬上市长的位置,就不给我们在座的面子了?这些大大小小的官纷纷在心里记下了这笔。
左斯翰心中冷笑,果然如自己所料!
“左总,你看﹍﹍。”吴克面上也有些挂不住。
左斯翰递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眼神,随即举起酒杯,朗声笑着说:“诸位领导,今天左某请这个客,无非是想表达我的感谢之情,没有领导们的帮助,就没有左某的今天,所以以后有什么用得到我的地方,尽管开口,我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小左,你言重了!”
“哈哈,小左啊,说什么客气话,当年我老婆的姨妹子还想让我替她做媒呢,要不是你结了婚,说不定我们还成了亲戚!”
“﹍﹍。”
一番觥筹交错,几杯酒敬下来,气氛顿时活络起来。
吴克接到左斯翰的眼神暗示,凑到徐秘书耳边说:“徐秘书,我们左总知道了你妹妹想去法国留学的事,已经在那头替你联系了学校,并且左总会以法国赞助商的名义,资助徐家妹妹留学,以后她如果想定居法国都没问题。”
“啊,这﹍﹍太感谢了!”徐秘书惊喜交加,旋即不再矜持地坐在座位上,频频地敬酒表示感谢。
含辛茹苦的母亲将他们兄妹养大,就撒手人寰,临终时再三嘱咐他要照顾好唯一的妹妹,去法国留学深造就是自家小妹唯一的心愿。
没多会,他就和吴克聊成一片,透露了不少文言召的内幕给吴克了。
“你不知道,我们副市长其他爱好不多,就是有点小色,他身边的女人可不少﹍﹍兄弟,你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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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 193。你知不知道那么多药会害死人的()
“你不知道,我们副市长其他爱好不多,就是有点小色,他身边的女人可不少﹍﹍兄弟,你懂的。”喝下不少酒后,徐秘书的话也变得多了,大着舌头将自己知道的情况八卦给了吴克撄。
吴克心想,文言召好色,这可不是秘密,当年盯着总裁夫人看的贼样,还让他家左总脸色难看了好一阵子。
现在当个官不容易,不仅得防亲人,情人,还得防秘书!吴克心下感慨。
饭局结束后,一群人又去养身,唱歌,闹腾到深夜。
这一晚上,左斯翰酒喝了不少,回到别墅时,胃开始痛起来,怎么也睡不着。
他取了药片下楼倒水,却见左诗敏端着一杯水从厨房里走出,“阿翰,你是不是喝多了?先喝点水,我帮你去倒醒酒茶。”
左斯翰接过她手中的杯子,将药片吞下。
左诗敏的醒酒茶已经斟好,也递了过来。她亲眼看着他喝下,温柔地说:“快去睡吧,你明天还要上班。”
“嗯,时间不早了,你也早点休息。”左斯翰转身朝二楼走去。
身后,左诗敏站在幽暗的光影中,望着他卓拔隽逸的背影,眼里偏执的光芒大盛。
左斯翰回到房间后,发现手机有信息提示,点开一看,是一张照片,女性娟秀白嫩的右手无名指上,铂金钻戒发出耀眼的紫色炫光偿。
随后又是一条信息跟着进来【臣妾已遵旨戴上戒指了。】
他的心情瞬间大好,能想象得到,此时身处法国的女人,一定是倚着床头,一边傲娇地抿着嘴不服气,一边又不得不听他的吩咐晒图。
果然打过去的时候,她还有些郁郁:“人家戒指都是男人替女人戴上手指的,我倒好,每次都是自己给自己戴!”
他“哧哧”笑起来,“谁要你总是取下来,说明你心底不够重视。等我回来,带你去个地方。”
“什么地方?”
“先保密。”
“神神秘秘的!”她在电话那头瘪瘪嘴。
又聊了会,楚嵚崟看了看时间,催促他:“快睡吧,你那儿应该是凌晨了。”
“舍不得挂电话,就想听你的声音。”
她心里一甜,这男人,如今嘴上像抹了蜜一样。“那也得休息啊,早点处理完事情,可以早点回来,难道见到本人不比听声音更能解渴?”
“也对,”他煞有其事地附和,“我争取赶紧处理完工作,回法国睡觉解渴,你要答应到时随我予取予求。”
她第一反应,就是那些少儿不宜的片段,立时红了脸,好在对方看不到,“说说就不对了!”
“左斯翰,和你商量件事。”
“嗯?”她慎重的语气让他原本调笑的心情跟着一紧。
“这两天就是圣诞节了,慕泽就是圣诞那会出事的,我每年都会在这时候去看看他,今年也不会例外,但是我觉得还是应该知会你一声。”
电话里沉寂了片刻,才响起他独特而低醇的嗓音,“如果我还在法国,会陪你一起去。没有他,就不会有如今陪在我身边的你。”
“谢谢。”
“傻瓜,谢什么。”
又简短地聊了会,才依依不舍地挂了电话。
左斯翰熄灯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
刚才,和楚嵚崟聊天时,他就觉得身体里火烧火燎的,当时认为是太想念她的缘故。
他坐起身,将床头灯打开,拿起茶几上的水杯“咕嘟咕嘟”将凉水全部喝下。
可没一会,不仅没感到解渴,反而身体里像有一把邪火在四处乱窜,皮肤开始发烫,额上和背上也汗湿一片,特别是下腹的躁动压也压不下去。
他混迹商场多年,早看惯各种龌龊的手段,当下即明白过来自己是中招了。
这家里,除了桂嫂,就是左诗敏和小夏,谁给他下药,即使他现在思绪已开始混沌,也能第一时间想到。
“思远,赶紧过来!送我去医院!”他拨出的电话一被人接通,即对着手机哑声嘶吼。
身后此时贴上了一具柔软馨香的身躯,同时有一双手在他宽阔的胸膛抚摸着,并且渐渐下移,滑过下腹,继续往下游走。
他的身体越来越僵硬,被这股炽火燃烧得理智几近奔溃,趁着最后一丝清明,他抓住了在自己身上作乱的纤手,喘着粗气,嗓音哑得厉害,“放开!”
模糊的视线中,朦胧可见一个女人娇娜的身影在眼前晃动,她在他的耳边热乎乎地吹着气,“森,是我呀,楚嵚崟。”
嵚崟?
“你怎么来了?”他将她抱住,温软的身体紧紧贴合着他,蹭得他再难控制自己的谷火望。
“我想你了。”她一口含住他的左耳垂,用细细的牙齿轻咬着,慢慢地,随着他睡衣纽扣的解开,她的亲吻也从他凸起的喉结一路往下,沿途留下舔舐的痕迹。
他不耐地痛苦喘息着,将她一把拦腰抱起,走向床边,粗鲁地扔她到了床上,随即整个高大的身体重重地压了上去,毫不怜惜地撕扯着她的睡衣。
她却没有丝毫不悦,反而兴奋地尖叫起来:“阿翰,快!要了我吧!”
﹍﹍﹍﹍﹍﹍﹍﹍﹍﹍﹍﹍﹍﹍﹍﹍﹍﹍
陆思远心急火燎地赶到中天府邸的别墅,拼命地敲打着大门,却没人回应。
他一急,开始使劲踹门,夜深人静下,这一番动静引起了左邻右舍的不满,纷纷电话通知物业前来处理。
“先生,请不要在这里砸门,已经有人向我们投诉了!”几个物业的保安冲过来拉住他,“你再这样,我们就要报警了!”他们权当他是醉鬼在闹事。
“里面的人出事了!你们快去把门给我砸开!”陆思远急得语调都走了样。
“这﹍﹍。”几个保安面面相觑,站在原地没动。
住在这个小区的人,非富即贵,他们凭什么听这个大脑不清楚的人指挥,如果业主追究起来,他们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
正当陆思远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时,门被人从里打开了。
开门的是个三十几岁的青年,脸色潮红不自然。“你找谁?”
陆思远没同他废话,从他身侧冲了进去,直接上了二楼卧室。
左斯翰卧室的大床上坐着个女人,身上是一件薄透的睡衣,正手足无措地抱膝在低声啜泣着,房间里进了人也丝毫不关心。
陆思远眼尖地看见海洋蓝床单上的那一块深色斑痕,眉心顿时突突直跳。
“老左!”
他四下张望,最后锁定了浴室,急忙跑过去。
浴室的门已被人从里反锁住,“老左!开门!我是陆思远!”
里面悄无声息的。
陆思远退后几步,猛地冲过去大力撞开了门。
黑漆漆的狭小空间里,立刻被卧室的灯光充斥。白色的大浴缸,一个男人就这样穿着睡衣浸泡在冰冷的水里,一声不吭。
陆思远连忙将灯打开,只见水里的男人,紧闭着双眼,脸上连同脖子里的肌肤都呈现出不正常的紫红色,气息微弱。
他探手一摸左斯翰的额头,烫得吓人。
“你怎么能随便闯入别人的居所?”身后,开门的那个男人不安地质问道。
陆思远猛一回头,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后又冲着床上的女人目眦尽裂地吼道:“你他妈的给他下了多少春药!你知不知道那么多药会害死人的!”
兀自在床上发呆的左诗敏乍一听“死”字,立刻从床上跳了下来,赤着脚奔到浴室门口。当看到左斯翰不省人事的样子,即刻痛哭了起来,嘴里伤心地喊着:“阿翰!我没想要你死!我不是故意的!”
“妈的!一群疯子!”陆思远止不住要爆粗口,冲着还在怔愣的男人喝道:“不想搞出人命,赶紧和我一起将人送医院!”
半个小时后,当左斯翰的手背被插上针管,透明的药水通过针头一滴一滴往他的静脉输入后,守在床边的陆思远才大大松了口气。
好在他及时赶到了,如果再晚半个小时处理,左斯翰真的会有生命危险。
那一男一女被他赶到了医院过道上,不允许他们再近左斯翰的身。
陆思远口袋里的手机一阵响,他看了一眼接起,“老婆,什么事?”
“思远,左斯翰怎么了,得了什么病?”简思艾在电话里问道。左斯翰深夜的紧急call,当时也将她吵醒了。
陆思远疲累地揉着眉心,叹着气说:“这老左造了什么孽,被人下了十倍的媚药,差点送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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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思远疲累地揉着眉心,叹着气说:“这老左造了什么孽,被人下了十倍的媚药,差点送了命。”
“什么!那他有没有做禽兽不如的事?”简思艾第一反应就是想知道他有没有对不起自己的闺蜜。
陆思远想到了床单上的斑痕,心里一通烦躁,不过嘴上却说:“我当时只顾着救人,老左把自己反锁在浴室,又泡在冷水里面,应该是没做吧。撄”
“哦,那就好!”简思艾拍着胸口说:“他们俩好不容易重新在一起,可别再出什么幺蛾子。”
“老婆,冰美人那儿你口风紧点,别给他俩添乱了。”
“知道知道!”这还需要他吩咐啊?简思艾挂断电话,算了一下法国时间,便立刻拨号打了过去。
“思艾?”楚嵚崟看了一下时间,“国内此时应该是凌晨,你怎么不睡觉?偿”
“嵚崟,我睡不着!”
“怎么了?带宝宝心烦了?还是和陆思远吵架了?”
“都不是,嵚崟,你回国一趟吧,我想你了!本来打算和思远去法国看你的,可你也知道,我现在有两个小混蛋,根本脱不了身。”
简思艾的两个双胞胎宝贝儿子康康,健健,长得胖嘟嘟的,甚是可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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