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爷,东厂的刀剑上,在淬炼时加入了‘砷’,虽然仅是少量的,但却因此使东厂的刀剑上,都带有这种毒素。
这种毒素虽然不致命,但即便是擦伤皮肤,也会使伤口很难愈合。”‘曾凡’频频摇头道。
“恩,那如何处理?。。。。。。。”叶修文反问道。
“割开伤口,将腐肉剃去,方可痊愈。只是,在这个过程中,会很痛。”‘曾凡’面色凝重的道。因为这种割肉的痛苦,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得了的。
“曾先生?你不是有麻药吗?为何不用?”正在这时,月儿质问道。
“麻药与‘砷’会有冲突,倘若我喂五爷吃了麻药,就等同为他服毒。
当然了,五爷也可以不用挨这一刀,只是伤口愈合的要慢一些,大概要在一个星期之后,才能愈合。”‘曾凡’又道。
“我没有那个时间了,我要在三天内,就让它好起来,否则与人动起手来,多有不便。”叶修文道。
“你都伤成这样了,还要与人动手!”月儿气道。
“呵呵,我不与人动手,那么敌人打过来如何?。。。。。。。曾先生,动手,。。。。。。。”
叶修文修文笑道,而‘曾凡’则冲着一旁的童子,使了一个眼色。
“五爷,我先将这线挑开,你忍着点,。。。。。。。”
‘曾凡’动刀,剪断缝合伤口的丝线,叶修文面颊抽动了一下。
月儿靠过来道:“疼了就喊出来,喊出来,就不疼了。”
“嘿嘿,你这叫什么话?我五爷要喊了出来,岂不是让兄弟们笑话?”
叶修文逞强的道,但旋即,嘴角便不由自主的剧烈抽动。
月儿知道这是疼痛所至,这种疼痛,别说是拿着刀子割肉了,即便不小心,手指被刀子划破一个小口也要疼上半天。
她轻轻的将叶修文揽在怀中,淡淡的兰花香,便沁入叶修文的鼻腔。
这种味道,简直太美妙了,或许当初,也正是因为这味道,叶修文才将月儿要到了自己的身边。
在他第一次嗅到这股味道的时候,他就仿佛喜欢上了这股味道。
这就如同一个人,喜欢吸烟一样。月儿的体香,对他有一种镇静的作用。
他嗅到这股淡淡的兰花香,就可以安然入睡,反而没有了这股味道,他会有些心神不宁。
但以往,他也只能远远的嗅上几口,因为月儿这个执拗的姑娘,轻易是不会让他碰触的,只要叶修文一有过份的举动,她便会用眼神,去秒杀叶修文,告诉他,本小姐生气了。
叶修文总是妥协,不知为什么,他竟然因此找到了那种初恋的感觉。
这种感觉真好,叶修文尽情的陶醉其中,仿佛忘记了疼痛,将自己的头,深深埋在月儿的胸口之内。
月儿无奈的摇摇头,要换做平常,她一定会将叶修文推开。
但这一次,没有。因为他感觉到叶修文身体的震颤。她知道叶修文很痛。她轻轻的抚着叶修文的秀发,用自己的温柔,去温暖因为疼痛而不断紧绷的身体。她就如同一个慈爱的母亲一样,去安抚受伤的叶修文,。。。。。。
。。。。。。。。。。。。。。。。。。。。。。。。。。。。。。。。。。。。。。。。。。。。。。。。。。。。。。。。。。。。。。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大概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满头大汗的‘曾凡’终于开始缝合了。
“五爷?五爷?马上就好了,。。。。。。。。”
‘曾凡’紧着道,是怕叶修文承受不住,再咬到了舌头。
但不知为何,这位五爷,却就是一声不吭,而且一动不动。
‘曾凡’被吓了一条,连忙问道:“夫人?五爷怎么不动了?”
“啊?”
此时,月儿也感觉出来了,因为叶修文一直埋在自己的胸口,她还以为叶修文是窒息了。
她连忙将叶修文的身子扶正,。。。。。。。。
“哈,。。。。。。。呵!。。。。。。。。”
叶修文的鼾声传了出来,竟然是睡着了。
“呵呵,这个五爷,可是真英雄也,竟然睡着了。”‘曾凡’摇摇头道,就从来没有就见过这样的人。竟在割肉的时候,自己睡着了,就宛若那被割的,不是自己一样。
月儿也笑,道是认为,这个叶修文,恐怕就是上天派来折磨自己的的。
从一开始的被他耍,到被他保护,一晃也是数月过去了。
“叶修文,我们到底能走到哪里呢?”
月儿在心中叹道,因为此时此刻的她们,依旧没有脱困。
那‘曾凡’时才不说了吗?新的燕州总兵,即将到任。恐怕这件事,也与单家脱不了干系。
叶修文会如何脱困呢?她想不出。更何况还有‘凌霄阁’,与‘血月斋’,这两个庞然大物。
叶修文谁都惹不起,但他却还在拼死的挣扎。
倘若换做自己,她真是不敢想象,自己将如何应对,。。。。。。。
第二百一十九章 总兵‘林正齐’!()
一晃两天的时间过去了,日子照常在过,就如同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例如,叶修文带着人灭了漕帮,杀死了李公公这件事,外面也没有任何传言。就如同这件事,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这或许是,漕帮总舵地处偏僻,而分舵的人,也只有月底运送银子回总舵的时候,才会回去。
这件事叶修文想了想,先不去管他。山高皇帝远。东厂虽然势力极大,但那是在京城。像燕州这样的小地方,即便是东厂,也要鞭长莫及。
叶修文的伤势,好些了。曾凡用药,的确有他的独到之处。伤口看似很深,在第一天就结出了血痂,伤口内部痒痒的。而到了今天,也就是第二天。他站起来走动,已然没有什么问题了。
早上,曾凡又来过,还为叶修文带来了护腰,曾凡说,这样一来,即便叶修文做一些大的动作,也不会将伤口撑开。
曾凡还说,再等一天,伤口不说痊愈,但已然行动如常了。只要不是受到大的伤害,不会有任何问题。
叶修文很满意,早上在客厅内喝茶。而月儿,则还在后院练功。
而倘若不是叶修文有伤在身,恐怕他现在,也应该在后院练功。
但为了伤口能够尽快的痊愈,他只能先忍忍了。
然而,也正在这时,叶修文听闻门外有人喧哗。他正想出去看看,却突闻一声大笑传来,道:“哈哈,漕帮五爷,您的门,还真难登啊?”
一顶盔贯甲、罩袍束带的将军,自打门外走了进来。身后带着铁甲军。
而侯三等人,则尽数都被那些铁甲军,用刀子给逼住了。
叶修文但见此人,起身笑道:“这位将军?为何要闯我的多宝阁啊?”
“诶,这不叫闯,仅是来拜见。在下燕州上任的总兵‘林正齐’,特来五爷这里,拜拜码头,哈哈!”
对方大笑,一屁股就坐在了椅子上,自顾自的喝茶,显然是来者不善。
“不敢,不敢在下一小民而已,怎敢称什么码头?”叶修文连连作揖道。
“不敢就好,实话告诉你,本总兵来到燕州城,就是为了整顿燕州地界,江湖帮派的。总兵周冲,失踪的莫名其妙,你叶修文,恐怕也脱不了干系。
我听人说,那一夜,是你被关入了总兵府的大牢之内?”林正齐质问道。
“却有此事,周冲总兵是为了保护我,让我借住那里,这件事,你可以去问啊。我当时,是听闻有人劫牢,这才逃了。”叶修文解释道。
“哼,你说的好听。我还听说,通州总兵,也是被你所杀?”林正齐再度质问道。
“那是造谣,我要杀了通州的总兵,怎么还会安然无恙的坐在这里?一定是别有用心之人,冒名顶替,坐下了案子。”叶修文再度解释道,而且滴水不漏。
林正齐想了想,心道:都说这个漕帮五爷,是一个狠角色。今天一见,也不过如此嘛?根本就是一个熊包软蛋。
想到此处,林正齐大大咧咧的站起来道:“好吧,这件事,我会继续调查的。但既然我来了,那么燕州地面上,就必须干净、本分。倘若出现什么敲诈勒索的事情。那么我绝对严惩不贷。我管你什么漕帮,还是什么帮派?我大兵一过,保准让你们荡然无存,你可听明白了?”
林正齐,拍了拍叶修文的肩膀道,而叶修文则谨小慎微的道:“大人放心,我一定本本分分,绝对不会给大人您,添麻烦。”
叶修文大躬身道,那林正齐冷笑,再度拍了拍叶修文的肩膀,转身向外走去。
一边走,他一边大笑:“哈哈哈,在这燕州地阶,我林正齐,才是爷,哈哈哈!。。。。。。。”
林正齐大笑着,走出了多宝阁。门口的货栈老板等人,尽数听到了。
一个个面面相顾,皆不知道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
不过有一点,他们可以肯定,这位漕帮的五爷,恐怕是熊了。
“哼哼,我还以为漕帮五爷,真是摸不得,碰不得呢?原来也是一个熊包。”黄老板嗤笑道。
“黄老板?您还不知道吧?这位林正齐,可是一位元气境四重的高手。
而且不止如此,他手下的近卫军,清一色的凝血期实力。一共三十几个人,就保护他一个。”另外一个老板说道。
“何止啊,我还听说,这位总兵大人,曾经带着他的近卫军,清剿了‘莫云峰’的山匪。山匪八百余人,都被他给杀了。他的近卫军,连一个受伤的都没有,。。。。。。。”
“对,对,这件事我也听说了。看来这位是一个狠角色,连那位漕帮五爷,恐怕也得罪不起了。”
“这正所谓,小鬼也怕恶人。这个林正齐就是恶人,我们何不,跟他说一说,将漕帮这股势力彻底铲除了。到时候走黑山林的时候,也就不用再给万剑山庄提成了?”
“好,这个主意好,我们就这么办,。。。。。。。诶?黄老板?你怎么不说话了?。。。。。。。”
徒然有人问向黄老板,黄老板想了想道:“我感觉,有点不对啊,之前的叶修文,那是什么人?何时向别人低过头?”
“黄老板?您还不知道吧?那位漕帮五爷,受伤了,听说还挺重,估计是要不行了。”又有人说道。
“恩,那就这么办,不过咱们得准备、准备。这递状纸,也不能空手啊?咱们得准备点礼物。”黄老板点头道。
“那我们还等什么?赶紧准备啊!。。。。。。。”
有人应道,十几家老板,都回去各自准备去了。他们每人出了一份礼物,然后写上一纸诉状,递到了林正齐的书案上。
林正齐看了哈哈大笑,心道:这一次,无论你这位漕帮五爷做过什么,都无所谓了。单凭这一纸诉状,我就能要了你的性命。
“大人?既然证据确凿,我们现在就将那叶修文抓来,打入大牢?”有一近卫军队长,躬身道。
“诶,莫要着急,今夜单家设宴,为我接风洗尘。先收了单家的好处,再说,哈哈哈!。。。。。。。”
林正齐冷笑,手下人明白,连忙赞道:“大人,您真是这个!”
手下人一竖大拇哥,林正齐愈发的得意,心道:叶修文啊,叶修文?你遇到我林正齐,那就算你小子倒霉了,。。。。。。。
第二百二十章 杀,林正齐!()
林正齐不急于抓叶修文,自然是因为单家。
单家到郡主那告了叶修文的刁状,说有匪帮叶修文,又称为漕帮五爷,在地方敲诈勒索,无恶不作。求郡主大人,派遣能人,来荡平匪患,还燕州城一个朗朗乾坤。
于是,林正齐便来了。
但他来了不能白来,既然要为单家办事,你多少得给我一些好处吧?
当然了,单家也不是什么小门小户,官场这些事,懂得很。你不给人家足够的好处,谁给你办事?
所以,林正齐刚到燕州城,单家便送来了请帖,要请林正齐到单家喝酒。
酒宴是从下午四点钟开始的,单家的老老小小,一直陪林正齐喝到了夜里九点多。
林正齐喝晃晃悠悠,手下那几个近身的护卫,也微微有些醉意。
毕竟到了城里了,谁还敢在这城内,行凶不成?更何况单家也派了十几个高手,抬着两个大铁箱子。
这箱子极重,里面装着的那都是黄金。兑换下来,这些黄金至少价值十万两。
可以说,为了对付叶修文,单家也是出了大价钱。送给郡主府一座血珊瑚,价值便不下二十万两。而此时,又拿出了十万两,给了林正齐。
林正齐自然高兴,抬着银子回去,只等明天一早酒醒,便派兵拿人。
“呵呵,你们说,那个叶修文蠢不蠢?他以为自己乖的像一只猫一样,老子就不办他了?
他特么的就是做梦。
你看单家,再看看那些货栈的老板?他们多会做人?。。。。。。”
林正齐一边晃晃荡荡的走,一边说着醉话。一旁的护卫队长,连声应道:“对,对,大人所言极是。活该那叶修文该死。他要是现在站在这里,我现在就把他杀了,将人头献给大人,。。。。。。。”
“嚄?是吗?我就在这,。。。。。。。”
徒然一个声音,自打正前方传来。众人寻声望去,只见一身着儒装,腰悬宝剑的翩翩少年,正挡在路中间,不是那位漕帮五爷,又会是谁?
与此同时,冷风一吹,那林正齐也有些酒醒,瞪着眼睛看道:“叶修文?”
“是啊!我叶修文,来给大人您请安来了。”叶修文浅浅一礼道。
“哈哈哈,今天的好事,都赶到一块了,本官正想找你,你却来了。
来,来,你过来,本官与你有话说,。。。。。。”
林正齐满嘴的酒气,但是冷风一吹,他有些酒醒了。只是此时,脚下还有些发飘,生怕叶修文跑了,于是唤叶修文上前来,他将人拿下。那么单家的那一档子事,就圆满解决了。
叶修文不知是计策,踏着小步而来,那林正齐满心欢喜,数着步子,只要叶修文近到自己面前五步,就一准跑不了他。
“来,来,你再走得快点,本官与你亲近,亲近,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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