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好,我是吴庸。”
吴庸主动介绍自己说。
艾晓雨是个自来熟,上来便笑吟吟打趣道:“你不用介绍,我们都清楚的很,我们凌大校花的男朋友嘛!每天听她说你几百遍,我们连你家在哪里都知道了。”
呃。
吴庸摸摸鼻子,看向凌若兰。
凌若兰被艾晓雨打趣两句,双颊微红,粉拳往艾晓雨的身上一通砸。
“死小雨,胡说什么呢你!”
“我哪里胡说了!某人刚刚还唔”
艾晓雨还想揭短,被凌若兰直接用手捂住。
两人一番打闹,倒也趣味十足。
吴庸在一旁笑呵呵的看了半天,两人才相互妥协。
“好了,不跟你闹了,我还有正事儿没办呢。”凌若兰气喘吁吁的停手,掐着腰示意艾晓雨休战。
艾晓雨还一副没打爽的样子。
她掐着腰说:“你有什么正事儿!”
凌若兰朝应金凤努努嘴。
艾晓雨一拍脑袋:“对哦,差点真的误了正事儿。”
她们两个人好像打哑谜似的。
吴庸和应金凤都弄懵了。
“你们说的正事儿是什么,干嘛看着我?”应金凤问道。
艾晓雨将她拉到一旁,低声说道:“金凤,你不是一直为了脸上的痘痘烦恼嘛!难道你忘记啦,若兰说过,吴庸是个很厉害很厉害的医生,用胸针救过她一命。我跟若兰商量过,要让吴庸帮你看看来着,今天恰好遇到了,不正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应金凤闻言,心底是欢喜的。
她也一直为痘痘所苦恼,去了很多医院看,都没有效果。
之前听说吴庸神奇医术的时候。
她的内心也曾萌生过类似的想法。
但她性格比较内敛,一直没想好怎么开口,所以便拖延到了现在。
没想到艾晓雨和凌若兰替她想在的前头。
应金凤心底温暖不已。
她偷偷望向吴庸,眼神里既有期待也有忐忑。
期待自己能够战胜痘痘。
又忐忑恐怕是空欢喜一场。
那边凌若兰也向吴庸说了应金凤的烦恼。
吴庸拍拍胸口道:“区区痘痘而已,包在我身上了,让我先给她检查检查,看看问题出在哪里。”
吴庸走到应金凤身前,就地为应金凤诊断了一番。
应金凤本身肤质不错。
但毛孔偏大,在加上油性皮肤,体内内分泌又有些失调。
综合几项原因,才导致脸上满是痘痘。
“有有办法治吗?”应金凤紧张小心的问。
从她青春期开始,便保守痘痘的折磨。
因为脸上的痘痘,男生们奚落她,女生也疏远她。
她甚至都到了大四,还没有谈过一场恋爱。
所以她比谁都渴望,消灭脸上的痘痘。
吴庸点点头,沉吟道:“办法我有两个,一个比较痛苦,另外一个比较温和,不知道你想选哪一个?”
应金凤问道:“痛苦的要怎么做?”
吴庸道:“痛苦的就是我用银针,把你脸上的痘一一挑破,然后帮你疏通毛孔,这样你就不会再受痘痘的困扰。”
听到要一一挑破,应金凤一阵紧张。
她又追问:“那温和的呢?”
吴庸沉吟道:“我可以帮你调点药,你每天涂抹在脸上,一星期以后可以见效。”
应金凤闻言大喜:“那我选择温和的。”
吴庸道:“那好,我回去就为你调药。”
得到应金凤的承诺,凌若兰一寝室人都很开心。
艾晓雨请吴庸大吃一段,说是当提前答谢。
吴庸也没拒绝,陪凌若兰一寝室人吃了个中饭。
然后他开车来到了济世堂。
叶老正在坐诊。
“叶老。”
吴庸叫了一声。
叶老眼皮一抬,见是吴庸,脸色突然黑起来:“你这家伙,来我这儿又是想找什么药材吧!”
他还真是来找药材的。
这不答应给应金凤调制药嘛。
其中有几味药,比较稀缺。
吴庸担心市面上买不到,为了走捷径,干脆来了叶老这儿。
结果他还没开口,就被叶老说破心底,顿时弄的有点下不来台。
他讪笑道:“叶老您这话说的,我难道没事儿就不能来找您聊聊天,怎么来了就是找您拿药材的呢。”
叶老哼道:“得了吧你,没事儿的时候你能想起我!哼,我算是把你看透了,你小子压根就没把我当前辈。我跟你说的话,你也没放在心上过。”
吴庸尴尬道:“叶老,您这话说的我不太明白,我什么时候没把您的话放在心上了。”
叶老吹胡子瞪眼道:“你还不承认,好,那我问你,我是不是跟你说过,让你帮忙治治我孙女儿的病!”
吴庸想了想,好像还真有这么回事儿。
不过叶老一直没提,他也就没放在心上。
吴庸讪笑着辩解道:“叶老啊,您看咱们医生看病,总要见见病人是吧。我连您孙女儿都没见过,您也没给安排,我上哪儿给她看病去,您说是不是。”
叶老哼道:“小子,别想跟我耍滑头。我跟你说,不给我看好孙女儿的病,以后甭想从我这里拿走一味药。你不是说没见过她嘛,那好,她马上就来,你等着见吧。”
第248章 鬼胎()
第248章鬼胎
叶老说完,又专心致志的看他手头的病人。
他给病人把脉,眉头越皱越深。
“叶老,请问我身体怎么样,会影响我肚子里的孩子吗?”
病人是个大肚子女人,她脸上带着愁容,隐隐显得非常憔悴。
叶老沉吟道:“奇怪,你的脉相平稳,不像是又什么不适。但我确如你所说,感觉你体内似乎有什么东西,阴森森的在破坏着身体平衡,甚至从某种程度上讲,也在汲取着你的精气神。”
叶老分析一通,拿病人无可奈何。
遂将目光投向吴庸。
他哼了一身道:“吴庸,你来给病人看看。”
吴庸被叶老使唤,心里头哭笑不得。
这老头还真生自己气了。
他讪笑着答应:“行行行,叶老有令哪敢不从。”
吴庸在叶老师的位置坐下来,把手搭在女病人的手腕,也为她切脉。
刚切了没两秒。
吴庸突然腾地一下站了起来。
他双目圆瞪,有些惊诧的看着女病人。
叶老见状,紧张的问:“你知道是什么病了?”
吴庸点点头,旋即又摇摇头。
“暂时还不能确定,我有些细节需要跟病人确认,叶老你能不能回避下?”
叶老一听,顿时吹胡子瞪眼。
“什么!你让我回避!”
“有没有搞错,这是我的病人,我只是让你试试看,你居然要让我回避!”
对于吴庸的说法,叶老很生气。
但吴庸却坚持道:“叶老请你理解,有些话不方便有第三个人在场。相信我,这也是为了病人着想。”
叶老听吴庸提起病人,心道:难道吴庸要问的是些难以启齿的话题?
如果是这样的话,让他回避倒也无可厚非。
“好好好,你快点问,问完了给我个准话。”叶老不情愿的妥协,他背着手往后院走去,将坐诊室留给了吴庸。
吴庸注视着女病人,令女病人坐立不安。
如今诊室里只有她和吴庸两个人。
吴庸看起来又虎视眈眈,让女病人心中不得不猜想。
他是不是想做出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女病人紧张道:“你你这么盯着我看干嘛!”
吴庸怕她误会先说了一句:“放心,我盯着你看,不是对你有意思,而是对你肚子里的孩子有意思。”
孩子?
女病人黑人问号脸。
吴庸顿了顿,沉声道:“可以告诉我,肚子里孩子的父亲是谁吗?”
女病人被吴庸如此一问。
脸色有些发苦。
她低声喃呢道:“孩子父亲似乎跟我要看的病无关吧”
看她的样子,明显有些抵触,不想告诉吴庸答案。
吴庸摇摇头道:“不对,不止有关,而且非常有关。你肚子里的孩子,不止关系到你的命,也关系到其他孩子的命,往大了说甚至可能关系到千百人的命,你能说无关吗。”
女病人都听傻了。
她自己身体不舒服,来看医生。
结果医生问她,孩子的父亲是谁。
还说孩子父亲跟千百人的命有关。
这话怎么这么玄幻呢。
女病人开始在心里想,吴庸到底靠谱靠谱。
吴庸见她没有回答的意思,便沉吟道:“好,既然你不肯说,那我就来猜一猜吧。孩子的父亲一定很不负责吧,否则也不会让你一个人来看医生,而且我看你形神憔悴,你一定很久没有见过他。”
吴庸说着,慢慢走近女病人。
凝望着她的双眼,慢慢说道:“有多久呢,大概从你怀上他的孩子,他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吧。”
噔噔。
女病人往后接连退了两步。
“你你怎么知道!”她表现的非常震撼。
果然。
吴庸见她的反应,完全印证了自己的猜测。
好家伙!
还真是那个门派的人!
脑海里一段关于神机真人的记忆片段浮现出来。
几百年前,神机真人修为尚不深厚时,曾涉足俗世历练。
他在一个小镇意外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
镇上的妙龄少女,很多都怀胎,挺着个大肚子。
可她们却都没有丈夫。
问起肚子的事情,也都纷纷缄口不言。
这种奇怪的举动,让神机真人非常费解。
于是他暗中展开调查,终于在一个孕妇身上,发现了突破口。
这名孕妇的怀孕的时间最长。
接近十个月。
她的样子也最为狼狈,浑身形同枯槁,没有丝毫精神。
但让人意外的是,她全身上下,肚子附近的位置却光滑平整,充斥着顽强的生命力。
神机真人通过偷偷给她把脉。
发现了一件骇人的事情。
她体内怀的,根本就不是正常的孩子。
而是鬼胎!
所谓的鬼胎,乃是修仙门派中,一门叫做血海宗的手段。
血海宗乃是邪修。
他们修炼的手段,多是伤天害理之举。
这鬼胎便是其中之一。
他们会通过与妙龄少女交合,然后运用特殊的方法,让少女怀孕。这时少女怀的并不是真正的孩子,而是一名鬼胎,鬼胎会在体内汲取孕妇的精气神,壮大作为己用。
等怀胎十月,孩子出生的时候。
母亲的生命也就走到尽头。
这时血海宗的人就会出现,把鬼胎带回去,再通过秘法吃掉提升自己的修为。
这种修炼手法,骇人听闻。
神机真人发现的时候,血海宗的人,已经犯下累累血债。
为了对付他们。
神机真人守株待兔,在第一名孕妇即将产下鬼胎的时候,同血海宗的人来了场正面交锋。
打斗场面堪称惨烈。
神机真人打跑了血海宗的人,但自己也身受重伤。
他在村子里养伤的时候。
苦苦冥想许久,终于想到了破解鬼胎的办法。
将孕妇们安置好,彻底废除了血海宗鬼胎的手段,神机真人本着除恶务尽的想法,通过各种渠道找到血海宗的山门。
并带领一大帮修仙门派的好友,彻底将其歼灭。
吴庸想不到,一个已经被破灭的邪修门派,居然再度现身。
他眉头紧锁,心中暗道:看来当初神机真人,并没有将血海宗的人彻底铲除。既然我遇到这事,就不能袖手旁观,不如顺藤摸瓜,找到血海宗的人彻底消灭祸患!
第249章 暂时隐瞒()
第249章暂时隐瞒
俗话说的好。
要想消灭敌人,先要了解敌人。
现在想要弄清楚究竟是不是血海宗的人在搞鬼,唯一的线索便是眼前的女病人。
吴庸凝望着女病人的眼睛,问道:“能告诉我一点,关于你和他的事情吗,譬如怎么认识,认识多久?”
女病人脸色发苦,轻轻摇摇头,表示不想回答吴庸的问题。
吴庸加重语气道:“你的病跟他有很大的关系,我只有了解实际情况,才好对症下药给你治病。所以请你务必如实回答我的问题,这也是对你自己负责的表现。”
女病人挣扎了一会儿。
最终她吐口气,道:“好吧,我告诉你。”
她顿了顿,有些难为情的说道:“我们是在酒吧认识的,那天我心情不好去酒吧买醉。他过来搭讪,我看他人很帅,又很健谈就跟他喝了几杯。再然后我抑制不住内心的冲动,跟他去酒店发生了关系。那是我见过他的唯一的一次,我们互不相识,也没有留下联系方式。”
原来是一夜情。
吴庸从中找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到现在女病人甚至连那男人长什么样子都记不清楚,依稀只记得他身高一米八左右,长得非常帅气。
可关键是身高一米八左右,长得帅的人多了去了。
吴庸上哪儿去鉴别出,哪个是血海宗的。
女病人讲完了经历,忧色忡忡的问吴庸:“你还没告诉我,我究竟是什么病的,病情严重吗?会不会影响我肚子里的孩子?”
说话的时候,她的手还在不自觉的摸着肚子。
吴庸看她的样子,似乎对孩子很是在意。
一些涌到嘴边的话,他又不自觉的咽了回去。
现在告诉她真相,先不说她能不能信,关键就连她的精神也会遭到重创。
与其让她夜不能寐,还不如先说个善意的谎言。
吴庸想通之后,沉吟道:“你的病我暂时还琢磨不透,不过我可以开几副药,你先吃着,这样能控制病情不再扩散。这段时间我会再想想办法,争取让你身体痊愈。”
他帮女病人开了几幅补身体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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