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气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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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气武-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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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我奶奶,”宁竖介绍道,

    宁泽和宁宇赶紧放下手中东西,上前作揖问好,老人家又望着他们,笑了一下,还是没有说话……

    宁竖跑过去在老人耳边大声说:“这个是我七哥,那个是我好朋友,向你问好呢,”宁竖指了指宁泽,又指了指宁宇。

    老人才笑着朝他们点头:“好…好……今天中午给你们做好吃的……”原来老人耳朵有些耳背。

    宁竖领着宁泽和宁宇进了屋子,宁宇家是个四合院,前面两间,后面四间,他们进的是后面正中的一间。

    迎面一章方桌,上面两个牌位,前面有供果,香炉,一个牌位上书:先严宁江河公老大人之灵位,旁边小字(奉祀人宁戍),另一个牌位书:先慈刘氏老孺人之灵位,旁边小子(奉祀人宁竖)。

    宁泽和宁宇猜测,一个是宁竖的娘的灵位,另一个也必是长辈,上前上香作揖。

    宁竖今天格外沉默……看他们行礼,再带着他们向里屋走去,里屋和外面一样装饰比较陈旧,地上有三个蒲团,他们三个坐了上去,宁泽将打神鞭和礼盒放在旁边,宁宇的大盒子也放在旁边,宁竖今天格外安静,不像刚刚十岁的朝天辫。

    “七哥,宁宇,我们认识也一年多了,我知道你们真心对我好,今天才邀请你们来我家,我以前没有朋友,现在有了一个哥哥和一个好友,我刚才带你们去见了我父亲和母亲,就是告诉他们我很好,也有兄弟了,”宁竖红着眼看着宁泽和宁宇。

    他们静静听着……没有说话。

    “我父亲叫宁江河,他小名叫竖儿,是奶奶叫的,母亲说父亲资质很高,是入微境武者,我从没有见过他,母亲说在我出生那年,父亲北调戍边,我就在那一年出生,母亲给我起名宁戍,就是戍边的戍,我出生后的第二年,在一次蛮族叩关中父亲去世了,家族只带回来一个香囊,就奶奶手中那个,里面是父亲的头发,母亲刘氏听到噩耗,一病不起,奶奶也深受刺激,精神恍惚,”宁泽感到一阵酸涩,宁宇更是快要哭了的样子。

    “母亲看我还在襁褓中,下定决心要将我抚养成人,母亲给父亲立了衣冠冢,刻制了那个牌位,上面的名字宁戍就是我,在我四岁的时候,奶奶居然精神见好,一切都正常,但是有一点奇怪,就是喜欢叫我竖儿,她看我的眼神并不对,不像看孙子的眼神,老喜欢做一些我不喜欢的菜给我,喜欢给我梳这个朝天辫,有一天,父亲生辰到了,奶奶一大早就给我梳了朝天辫子,还念叨着:‘我的竖儿六岁了,六岁了……’母亲吓坏了,不久母亲好似明白了,她悲伤的将我抱住大哭了一次,告诉我以后就叫宁竖,也就是现在的名字,在我五岁的时候母亲也去世了,对于母亲的去世奶奶好像不是很在意,又是一个父亲的生辰,奶奶很开心,给我梳了朝天辫,做了好多我不喜欢的菜,又对我说,竖儿今天六岁了,当时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我又六岁了?在我七岁的时候我终于明白原来奶奶永远活在父亲六岁的那一年,我从四岁开始就没有过过自己的生日,我过的都是父亲六岁的生日,而为了奶奶,母亲去世时叮嘱我,一定要听奶奶的话,所以我就是一直梳着朝天辫,今年十岁了,今天才是我的生日,我只想你们给我过一次自己的生日,宁竖十岁了,不是六岁……”朝天鞭说的很是平静,而宁宇却流泪了。

    宁泽心里更酸了,他伸出手,放在三人的中间,宁宇看了他一眼,将自己的手敷在宁泽的手上,宁竖也将自己手伸出,三只手紧紧的握在一起,传递着彼此的温暖,传递着这份信任和理解,大家都没有说话,静静才是此刻的全部……

    不知过了多久,他们彼此松开手,宁竖眼睛发亮,盯着他们的礼盒,宁泽不由得心里感慨:“朝天辫果然还是朝天辫,有些人就不适合悲伤,快乐才是他人生的主旋律。”

    他递上自己的礼盒,宁竖急迫的打开盒子,又小心翼翼的取出帛纸,然后和宁宇缓缓打开,只见厚重的气息迎面而来,是那么的纯,八个古字映入眼前“重剑无锋,大巧不工”正是宁竖最喜欢的字,旁边落款上书着小字:祝:小弟宁竖十岁生日快乐,望武道精进,成就剑客,兄,宁泽。

    朝天辫笑得眼睛都没有了,尤其看到宁泽旁边还写着,希望他成为剑客,回过头,一脸得瑟的瞅了宁宇一眼,好像在说七哥给我的字比给你的好。

第45章 朋友的酒() 
宁宇又有冲上去揍宁竖的冲动了,刚才他还觉得宁竖这家伙真苦,以后要对他更好点,现在他觉得自己错了,这家伙就是欠揍,要不然,他岂不是像他的朝天辫,都捅破天了。

    宁宇可不觉得,宁竖的这幅字,怎么可能比七哥送给他的好,那可是个‘剑’字,是他的武道,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自己都会拿出来观摩,自从泽轩门上的字被人偷后,他可不敢将字挂在墙上,要是让人知道他有宁泽的字,他相信,这幅字就再也不属于自己了,众所周知宁泽现在流落外界的就一本武技手稿,还在禹皇手中,还有,就是不知被那个好运的家伙偷去的“如求笔墨,免开尊口”八个字。

    正因为难得,就更加珍贵,据说有富商透漏如果谁有宁泽的字,他愿出万金只为一观。

    宁宇总是偷着乐,他可能是除了禹皇,唯一有七哥字的人,那个小偷宁宇心里自动忽略了,哎,现在又多一位了,想揍宁竖的冲动就更加强烈了。

    宁竖可不关心宁宇的想法,他也知道宁泽的字现在的价值,正在想藏哪里呢?这非常重要……

    很快,他又将目光转向了宁宇,既讨好又小心翼翼的看着宁宇,“你的礼物可不能比七哥差太多。”

    宁宇头抬起,贱贱一笑:“我的礼物虽然比不上七哥,可也绝对是珍品,”说着,将自己的巨大的礼盒递了过去,就连宁泽也对这家伙的礼物产生了兴趣。

    宁竖接过,有点沉重,大概有五十多斤,他轻轻的放在地上打开盒子,就见里面白玉坛子,就这坛子价值也不低。

    宁竖将坛子取出,就急不可耐的问:“宁宇,里面装的什么?快告诉我。”

    宁宇也不卖关子,“酒,是我从外公那里偷来的佳酿,”听到酒,宁泽和宁宇的眼睛都亮了。

    宁竖才十岁,可没有喝过酒,宁泽在这个世界的记忆也没有,侯府对于酒的控制是非常严,家族可不想武道没有成就培养出一帮酒囊,宁宇也盯着坛子,目光火热。

    “在家里,我母亲管的可严,我也没有喝过酒,为了小竖的生日礼物,我可煞费苦心,得知外公收藏了一些佳酿,我就想如果能得手,我们兄弟一起尝尝,岂不美哉?我用尽手段才得手,回家还藏着,怕被母亲发现,”宁宇可怜兮兮的看着他们。

    他要得到大家的夸奖,另外两个人根本没有理他,一个揭着酒封,宁竖已经去拿喝酒的容器去了,宁宇不由得哀叹他又被直接略过了。

    过了一会,宁竖端着一个方木红漆的盘子过来了,上面有几个小菜,几只不大的碗。

    宁竖说道:“奶奶将饭菜做好了,我们就直接在这里用,”说着过去又关上了里屋的门,三位彼此一对眼,都看到彼此的兴奋,有要做坏事的快感。

    宁竖找来一个矮方桌,他们飞快的摆上菜,急急给每人先倒上一碗酒,都亟不可待的抿了一口,表情各异,宁竖吐着舌头,宁宇微张着嘴,宁泽最为正常,只是眼睛贼亮,心里还赞叹,好酒,辣而不辛,后味绵长,味醇厚而不烈,绝对佳酿,大家都回味了一会,就开始吃菜。

    宁竖眼珠滴溜溜乱转,提出宁泽还有一个礼物没有送,宁宇眼睛也亮了,附和着:“现在就讲,我们边喝酒边听。”

    宁泽本来准备了一个剑者的故事,现在他想了想,改变了主意,“好,就给你们讲一个酒剑客的故事,”宁泽和宁宇一听就更加兴奋了。

    只听宁泽温润的声音响起:“这是一个剑道世界,有一个立志当剑客的少年,他叫令狐冲,他是华山剑派的大师兄……令狐冲隐居于江湖之上。”宁泽迷糊的声音停了,他看着倒在地上的两只醉猫,宁泽笑出了声。

    刚才随着宁泽的故事宁宇和宁竖沉入剑侠世界,他们听到“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式连连叫好,随着三人一碰碗,喝上一口,听到令狐冲大碗喝酒时,叫一声豪爽,来咱们兄弟也喝,听到令狐冲击败田伯光时,喊道好剑法,喝上一口,听到“天下武功,唯快不破”风清扬出言时,两人都是一震,再默默的喝上一口,听到令狐冲被逐出师门时,骂一句,郁闷的喝上一口,听到“日出东方,唯我不败”眼睛一亮,霸气,来干了这碗,听到辟邪剑法,挥刀自宫时,不由得收紧了腿,朝天辫更是一手捂住自己的鸟,赶紧喝一口压压惊,听到令狐冲胜了冲虚道长的太极剑法时,双掌合击,庆之,喝上一口,喝着喝着,大家都有点微醉了。

    宁泽的故事也快完了,却也到了他感情更浓烈的时候,如果此时有笔,宁泽一定会挥笔书发一番,可惜没有,宁泽却拿起旁边的箸筷,敲击起来,随之高歌:“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沉浮随浪只记今朝,苍天笑,纷纷世上潮,谁负谁胜出天知道……豪情仍在痴痴笑笑,啦啦啦……”

    宁竖两人先是随着宁泽的歌,敲起了箸,等宁泽唱完,他们干了一碗,这两个家伙站起来,一手拿着碗,一边跳一边自己唱了起来,宁泽也站起来随着唱,唱完了喝,喝完了唱……一遍又一遍,酒也见底了,那两个家伙也倒了,宁泽自己也站不住了。

    要不是有酒助兴,他们不会这么洒然放开,随心所欲,偶尔这样也真不错,宁泽也躺在地上睡了。

    这一睡就是一个下午,宁泽先醒了,他躺着不想动,就在那里睁着眼躺着……

    一会,宁宇和宁竖都相继醒了,都也没有动,三人反应都有点慢,在想他是怎么醉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在确认,刚才那个疯疯癫癫的家伙是不是自己认识的那个人,然后都哈哈哈大笑起来,真是感情都在酒里,他们不觉又走近了一步……

第46章 真传一句话() 
宁泽回到泽轩时,已经到了傍晚,梳洗之后,开始打坐练气……如此就是一夜,他一夜未眠,精神依旧不错,到了武道场,宁宇和宁竖已经等在了那里。

    “宇弟,你先来,将你所修武技和绝技施展一遍。”

    宁宇也不迟疑,抽出腰间的归尘剑舞了起来,刚开始还有点显摆的意思,剑舞出了一朵花,后面则又是不同,出剑极快,放弃了很多的招式,只是快剑,越来越快,到最后剑人融为一体,就见到一团银亮,忽的,银瓶乍破,一条银线飘出,出现在三丈之外,宁宇在三丈外收功站定。

    宁竖看得直呼厉害,宁泽也是点了点头,但是没有多做评价。

    “该你了,七哥虽然见过你的剑法,可毕竟未见全,”宁泽看着宁竖。

    宁竖早就跃跃欲试,一步蹦出,尘土飞扬,随手抽出背上的黝黑拙剑,一招一式舞起来,他的每一招,都是稳而慢,不急不躁,蔚蓝色重水真气缠绕拙剑,加持在剑招上,更显得力大招沉,每一次挥剑都带动周围气流,脚下也是尘土不定。

    宁竖高高跳起,高举拙剑,“凤点头”,厚钝的剑尖击在地面,一个大约一尺的坑在地面形成,这是他的绝技。

    “别急,我们两个对练一下,”

    “好…”宁竖虽然知道自己不是对手,但可以和七哥交手,还是很兴奋,他一定要让七哥知道他是很厉害的。

    宁泽调动紫府中滴水真元,一滴真元慢慢气化,一丝滴水真气,注入打神鞭,打神鞭亮起。

    “杀……”宁竖见宁泽真气外放,大喝一声,拙剑迎头劈下,剑势极其凶猛,宁泽不敢怠慢,挥鞭迎上,一声沉闷撞击,拙剑被击偏,落在了宁泽右边,宁竖转剑就向宁泽右臂砍来,打神鞭向左一挥,将拙剑挡回……

    宁泽从上而下朝着宁竖脑袋,一鞭挥下,宁竖赶紧撤剑抵挡,在剑鞭即将接触之时,宁泽拖鞭避过,由左向右挥鞭直抽宁竖脖子,宁竖变横剑为竖剑格挡,宁泽再变,由左上向右下抽去,击打宁竖右腿,宁竖退步躲避,宁泽跟步而上,挥鞭就抽……

    宁泽越挥速度越快,方向更是无方,忽而在左,忽而在上,忽而斜抽,忽而上提,宁竖开始还好,可是越打越拘束,好不容易支撑到了百招,最后直接累的坐在了地上再不愿意起来了。

    在旁观战的宁宇,皱着不已。

    宁泽看看时间,晨练差不多了,就告诉宁宇和宁竖今天下午到泽轩来,讨论一下彼此的武技。

    再有一个月,他们的成年试炼要开始了,宁泽昨天告诉两人,他想尽可能提升大家的武技。

    气道功法是靠各人资质和日积月累,现在只有在武技上寻求突破,宁泽对于宁宇和宁竖的期望甚高,希望他们也能站到各自的武道高峰。

    要是有一天,灾难来临,他们能够靠自己的力量得以生存,那一天也许永远不会来,但宁泽就是希望他们更好。

    吃过早饭,宁泽入了定法,思考今天宁宇、宁竖、还有他自己的武技,时间匆匆,已过中午,午饭后,宁泽换好武道服,让小红将准备好的三个蒲团摆在庭院,柳如和小红就到大门外等候着,宁泽坐上一个蒲团,闭目练气。

    宁竖和宁宇不分先后到来,柳如将他们迎进了院子,就退了出去,她们带上院子大门,守在了外面。

    宁宇和宁竖看到宁泽肃然端坐在蒲团上,旁边香炉里檀香袅袅,衬托的宁泽极其高大又显神秘,真像传言中的高人……

    宁泽睁开眼睛示意他们过来坐,宁泽今天的态度很严肃,他塑造这种气氛就是为了告诉他的这两个弟弟,武道是很严肃的,来不得半点儿戏。

    宁泽看两人坐下,看着他们道:“其实,我很不愿意将自己的意志和观点,加到他人身上,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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