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妻来袭,教授大人请接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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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妻来袭,教授大人请接招- 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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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笔账他还没来得及找程勇算呢,这小子今天居然自己找上门了,他要是不给秀秀讨回公道,他还算男人么?

    程勇和任驰鸿诉了半天的苦,也没见任驰鸿有什么表示,于是,他干脆直接问道“任秘书,你倒是说句话呀?到底能不能帮我劝劝你前妻呀?”

    任驰鸿身子往沙发后背倚靠着,双手环胸,双腿交叠,眉目含霜,冷峻的眼神审视着程勇一会儿,然后悠悠吐出一句,

    “你也说了他是我前妻,你觉得一个离了婚的女人还会听前夫的话吗?”

    程勇被任驰鸿的反问给问住了“”

    是呀,离婚后有的夫妻形同水火,他一听说了任驰鸿和文秀秀的关系,当时激动的以为这事有眉目了,现在看来好像是自己有点太乐观了,不管怎么说,离了婚的夫妻,关系大多都好不到哪里去,自己是不是捅了马蜂窝了?

    万一这事情没办成,再让人家以为自己这是在揭人短,那可怎么好?

    这不是明显的给别人添堵,更是给自己找死吗?

    听了任驰鸿的话后,程勇脑子迅速的转了几圈后,讪讪的说道,

    “是呀,我刚才一高兴,没想到那么多,对不起呀,任秘书,你就当我刚才什么也没说,来,我们喝茶。”

    任驰鸿看这小子也是见过世面的,凡事一点就通也就不多说了,不过,他打消了让自己帮着他劝秀秀的想法还不够,还有一事他还必须要有个说法。

    想到这里,任驰鸿又开口了,依然不紧不慢的说道,

    “不过我听说,你之前好像对秀秀很不客气呀,听说她到你家找你老婆了,还让人在她车子上做了手脚,你胆子够大呀,万一她的车子不是抛锚,而是除了其他严重的问题,你承担的起么?”

    说到最后,任驰鸿的声音不觉高了许多,神情更是一副要吃人的么样。

    程勇没想到这事任驰鸿也知道了,心里自觉不妙,赶紧打着哈哈,

    “任秘书,这不是当时脑子抽风了吗?

    不知道是弟妹,冒犯了。

    啥话也不说,在这里兄弟我先给你陪个不是,你看哪天方便?我们是不是一起约弟妹出来,我再正式地给弟妹赔礼道歉。你看怎么样?”

    任驰鸿依然没有给好脸色,继续说道,

    “前妻也是妻呀,虽说已经离婚了,我不该多管她的事情的,但是你也应该听说了,我们的孩子是我前妻带着的,你说她要是出了点什么事情,我儿子该怎么办?

    你在做那件事情的时候,有没有考虑到她是一位母亲,家里还有一个几岁的孩子等着她回家,我可听说了,那天她在半路上又冷又饿的等了很久。

    你说在那么冷又那么黑的夜晚,一个空旷的道路上,她一个年轻的女人,孤单的无助的站在那里是不是很危险?

    说是等待着能遇到一个好心人,可是要是遇到一个坏人怎么办?

    谁能保证在那个人迹较少的路段不会有什么心怀不轨的人出现?

    如果真遇到什么不好的事情,你有没有想过,你能脱得了干系?”

    程勇没想到任驰鸿对一个离了婚的前妻如此担心,一声声的逼问,让他心中后怕不已,自己这是做了什么孽呀?居然通了这么打的马蜂窝。

    他这个已经离了婚的前夫尚且如此,那要是给那个宠爱妹妹的文总知道了,还不得剥了自己的皮呀?

    这是干怎么收场呀?都是那群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混小子惹的祸,说什么要给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一点教训,让她吃点苦头,以后老实点。

    可是谁会想到她有这强硬的后盾呢,这文家和任家虽说不是帝都数一数二的豪门世家,但也是有头有脸的,一个家底雄厚,一个官场根基很深。

    幸亏只是车子抛锚了,万一那天文秀秀要是有个好歹,自己还不得以死谢罪呀?

    程勇不等任驰鸿控诉完,他就一把抓住任驰鸿的手,一幅诚心悔过的模样,

    “老弟,老弟你别再说了,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说吧,要打要罚,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不管你想怎么惩罚我?我都绝无半句怨言。”

    任驰鸿一把抽出自己的手,嫌恶地说道“我和你好像没那么熟吧?称兄道弟的,程总变脸的速度可够快的呀,你这幅见风使舵的样子,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实话?”

    程勇“那任秘书想怎么样?你提出来,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任驰鸿“别说得那么严重,你那个样子好像我要对你怎么样的,我可从没有想过要对你怎么样的,我只是在陈述我知道那天的事情后的担心和后怕。

    怎么?程总和我也有同感?”

    程勇“不管怎么说,事情的确是我手下的人做的,一切后果我肯定要承担,任秘书说的那些担心和后怕,其实我也有想过,要不然我也不会在知道了事情真相后,第一时间就惩罚了那个背着我做这事情的人。”

    任驰鸿眉头一挑,不太信任的问道“你惩罚了那个在秀秀车子上做手脚的人?”

    程勇“是呀,我也是事后才知道的,虽然弟妹那天只是受了些风寒和饥饿,没有其他大碍,但是我要不惩罚一下,真不知那小子以后会做出什么更大的事情来,为了给他长个教训,我也得给他个惩罚。”

    任驰鸿“想不到程总对手下要求还挺严格的。”

    程总“是呀,但是不管怎么样,还是希望任秘书能给我一个给弟妹正式道歉或将功补过的机会。

    还望任秘书能成全。”

    任驰鸿看火候差不多了,也不再矫情,于是勉为其难的说道,

    “程总有这份心意我就已经很满足了,不过你也知道这前夫和前妻也不一定能说得上话,我只能说会试着去帮你问一问,至于她会不会答应,我也说不好。”

    程勇“任秘书愿意帮我去问一问,我就已经感激不尽了,我知道这对你来说也是挺为难的事情,我在这里想谢谢任秘书了。”

    任驰鸿看了一下手表,“时间也不早了,我还有点事情,今天就这样吧,程总要是还有什么话要说,我们以后再约,你看可好?”

    程勇连连点头,陪着笑脸,继续祈求着,“好好好,任秘书说的对,今天我们就此别过,还望任秘书能尽快给我答复。不然我寝食难安呐,还望任秘书能体谅。”

    任驰鸿站起身,看着人到中年肚大腰圆的程勇说道,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等很久的,不过程总是不是也应该好好想一想,该怎么给我前妻一个道歉吧?”

    说完不待程勇再有什么痛心疾首的表态、悔过或者信誓旦旦的保证,就率先离开了包间。

    程勇看着任驰鸿离开后,原本诚心悔过的脸上,渐渐浮上了一层凝重。

    看来这任秘书是轻易不肯罢休呀,他究竟要怎么样才肯放过自己呢?

    这还真的要好好的想一想。

198。198这左一出右一出的,有没有替老人想一想呀?() 
任驰鸿再次回到宴会厅,年会已经结束了,整个大厅已经只剩下一些酒店的工作人员在做最后的清洁和整理工作,文秀秀和文浩东早已经看不到踪影。

    想到之前曹逸凡说的事情,任驰鸿也不再逗留,迅速离开了酒店。

    在回家途中,他给文秀秀打了几个电话,结果都被挂断,他气得一把将手机甩在副驾驶座,直接回家了。

    当然任驰鸿回到的是他目前居住的公寓,任驰鸿一到家里就先进了洗手间,简单的给自己洗了个澡,洗去浑身上下的烟酒味道,换上了一身清爽的烟灰色睡衣撄。

    擦干头发后,他就进了书房,打开电脑上网后,果然看到有一封新邮件,打开一看是曹逸凡发来的。

    看来这个人做事情还是挺有效率的,应该是一回去就发过来了。

    任驰鸿打开邮件粗略的浏览了一下,有文字有图片,内容比较多,至少有十页纸的样子。

    没想到自己找了一年多一无所获,曹逸凡却有办法得到这么多的资料,任驰鸿心中不禁对曹逸凡的实力有了重新的评估偿。

    一夜几乎没合眼,任驰鸿把资料研究的很详细,这份资料对任驰鸿来说,收获主要有两个,一个是对孙一梅最近行程的掌握,还有一个就是对孙一梅本人的认识。

    看着曹逸凡发来的照片,任驰鸿不可思议的是,他从来没有见过孙一梅,可是为什么看她的照片,他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任驰鸿绞尽脑汁也想不出自己什么时候见过孙一梅的。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为了能尽快见到这位神秘的父亲的故人,任驰鸿决定主动出击。

    在孙一梅回国过春节这段时间,找机会主动去见她。

    当然,这还需要曹逸凡给他提供孙一梅的具体行程,任驰鸿相信曹逸凡有这个能量。

    心中有了明确的行动计划后,任驰鸿感到疲惫一阵阵来袭,他看了一下时间,已经凌晨五点半,还能睡一会儿,于是他到洗手间洗了一把脸,然后回到卧室倒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任驰鸿在宁静的公寓里酣睡的时候,文秀秀的家里却一大早的骂声不断,当然这个骂声不是对着自家人,而是对着此时正在家里睡觉的任驰鸿,骂人的不是别人,而是一手创下文氏企业的文秀秀的父亲――文永全。

    文父之所以一大早的就骂人,是因为他昨天晚上休息的早,没有在第一时间知道任驰鸿要文秀秀回任家过春节的事情。

    文秀秀昨天晚上和哥哥文浩东回到家里已经十一点多了,爸爸已经睡了,儿子也已经早就睡了。

    客厅里只有母亲一人还在等着他们,文母和佣人为兄妹俩炖了汤,见他们回来了,就让佣人把汤给兄妹俩拿过来。

    文秀秀坐在沙发上喝汤,文母问了一些他们年会的事情,说着说着,文秀秀想到了一件事情。

    她看了一眼哥哥文浩东,说道,

    “今天晚上任驰鸿也去了年会,因为他现在是借调在市政府办公室,所以是秘书身份出席年会。

    不过在年会上他和我说了一件事情,我不知道干怎么办?”

    文母问道“什么事?你们都分开这么多年了,还有什么事情让你为难的?”

    文浩东把汤碗放到茶几上,一幅果然如此的样子,说道,

    “我一看那小子来就知道准没好事。”

    文秀秀纠结了半天说道,“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我前几天不是带着子墨去看他奶奶吗?

    为了减少不必要的麻烦,也为了不刺激她,我不是撒谎说我们没离婚的吗?

    结果没想到,现在任驰鸿说他妈妈让我带着儿子和他回家过年。”

    文浩东“回什么回?你都离婚了,回他们那儿过年算什么回事啊?”

    文秀秀“可是,任驰鸿非常确定的说,我们没离婚,他从来没有和我办理过离婚手续。”

    文浩东“那你的离婚证是怎么回事?”

    文母也附和道“是呀,你们离婚证我也看过的,我没看出有什么不对呀?”

    经过母亲这么一说,文浩东也想起来了“啊,怪不得,有一天,我看你拿着个离婚证在哪儿看来看去的,原来是”

    文秀秀“是,没错,就是那天,他第一次和我说我们没离婚,我不信,所以就跑回家把离婚证拿出来看,结果没有发现哪里有什么不对的,正好我看的时候,你进来了,所以我让你看看,你有看出什么来吗?”

    文浩东“任驰鸿这小子狡猾得很,他的话不能全信,也不能不信,谁知道他的葫芦里又卖的是什么药?”

    文母想想也是“那孩子是心眼太多,你们兄妹俩都不及他一个。”

    文秀秀“那你们说,我要和他回去过年吗?”

    文浩东“这还用问吗?当然是不去了。”

    文秀秀“可是他妈妈的身体,经不起刺激呀?万一她知道真相,气出个好歹来,我可承担不起。”

    文浩东鄙夷地说道“我看呐,你就是拿你那个婆婆当借口,想去就去呗,没人拦着你。世界上好男人那么多,真不知道你为什么偏偏就被他给迷惑了。”

    文秀秀“什么叫被他迷惑了?我这不是说是呢吗?你能不能正经的说话,少在这里挖苦我?你要是这样,我可找晓华姐去了?”

    文浩东“她带着孩子睡得好好的,你去打扰她干什么?”

    文秀秀“晓华姐办法多,我去找她给我想办法呀。”

    文浩东“那你就不考虑她的身体了?也不考虑你那嗷嗷待哺的小侄女了?”

    文秀秀“有这么夸张吗?我也不是要她怎么样的,只不过聊个天而已。”

    文浩东“不行,我说不行就不行。不许去打扰她们休息。”

    文秀秀“啊呵,看你紧张的,我也没说现在就去找她们呀。”

    文母看了一下时间说道“别再在这里斗嘴了,时间不早了,都去睡觉。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

    第二天早上,文秀秀还没起床,就听到了爸爸在客厅里大声说话,她知道肯定是妈妈把昨天晚上自己说的事情,告诉了爸爸,急脾气的爸爸藏不住事情,所以情绪才这么激动。

    文秀秀昨晚睡得迟,本来还想着多睡一会的,现在看来是不行了。

    她在床上挣扎了半天,才爬起来到洗手间简单的洗漱了一下,穿好衣服下楼,就见到爸爸正和小外孙在客厅里下棋。

    最近儿子迷上了军旗,一有时间就缠着姥爷陪他玩。

    不过今天文父心里有事情,所以和外孙玩得并不专心,小家伙不时的抱怨着姥爷乱走棋子。

    文父今天是真心不想玩,只是被外孙缠得没办法,才勉强应付。

    他听见楼梯上有动静,一转头就看到了文秀秀走了下来,于是问道,

    “你们昨天晚上不是睡得挺迟的嘛,干嘛不多睡一会儿?”

    文秀秀“我也想呀,可是您老这大嗓门,一大早的比闹钟厉害多了,我哪能还睡得着呀?”

    文父眼睛一瞪,控诉道“你不说我还忘了,我大嗓门还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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