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莫名的畏惧这么这个男人:“这……这边走。你你你这个大夫好奇怪,出门看病都不用药箱的吗?”
轩辕殊珺冷淡的说道:“我没允许你问。”
红红忽然觉得,她请回来的不是大夫,而是一尊天神,威严不容侵犯的天神。
她垂头丧气的,还是乖乖的带路了。
轩辕殊珺一路跟着走,仔细的打量这里的布局,没有发现任何的机关,或者是暗哨。
他心底有一些惊讶,安可儿真的会藏在这种地方?这么的不安全。
也许,最不安全的地方,反而是最安全的地方。所以,他手下的暗卫们,全都没有能够找到她。
出乎意料,但是却在情理之中。
红红领着轩辕殊珺走到了后院一处清幽的小苑,远远地就刚好墨玉扶着她家美丽非凡的大小姐,大小姐看起来摇摇欲坠,显然是已经快要晕倒了。
红红在半个月前,就曾经跟着凤仲离见过这位名震天下的墨庄主,见到墨玉满眼红心。
她刚想过去扶住大小姐,顺便和墨庄主近距离的接触一下,
可是,没想到,此刻她领回来的这个‘大夫’的眼中尽是冰冷的杀气:“放开她。
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三个字,霸气冷厉,不容置喙。
这个声音,就让昏迷之中的安可儿都为之一颤!
她吃力的睁开眼睛,但是视野一片模糊,唯一清晰的就是轩辕殊珺的那一张俊脸。
千方百计想逃离的男人,其实她想念至极。
她的心田……蓦地升起了一丝的欣喜,可是她全身都没有力气,脑袋也是昏昏沉沉的,只能软绵绵的靠在另一个的男人的怀里。
她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她无法想象自己被抓回去之后,轩辕殊珺会怎么对待她。
但是她现在十分清楚的一点就是,轩辕殊珺想把她弄回去,已经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了。
凤仲离是墙头草,也许不会插手。但是,她的哥哥,是绝对要带走她的。
小白对轩辕殊珺一点好感都没有,一见到轩辕殊珺就龇牙咧嘴的,巴不得冲上去咬一口:“主人,这个男人就是拿箭射杀三小姐的男人!他简直就是个冷血无情,外表是人,皮肉下却流着黑血的僵尸!”
安可儿要不是没有力气说话,她一定会出声赞美一句:擦!形容得太贴切啦。
墨玉发觉了小白即将失控,于是,立即就把安可儿推到了小白的怀里:“小白,你要保护好三小姐,不能让任何人伤害到她。”
在小白扶住了安可儿的那一瞬间,小白凶恶的眼神都变得温柔了许多,原本想一只狼狗一般凶残的,立即就变成金毛一般的温顺,她几乎都能感觉小白在温顺而高兴的咬着尾巴。
安可儿觉得,墨玉很明显就是把她当成狗链子一样的用途了,汗……
她约莫记得,青衣被他重伤,看起来是有多么的惨状。
青衣身上的伤痕,不像是被人打伤的,倒像是被什么凶猛的野兽弄伤的,寒……小白原来竟然是这么彪悍的存在吗?!
红红赶紧出来解释道:“墨庄主!你千万别误会,这个男人看起来是拽了点,可他是神医!大小姐最近常常头痛,无缘无故的就失眠,这个医生说他是能治的!我们还是会让他给大小姐看一看病吧。”
轩辕殊珺冷笑着:“没错,安安身上的‘病’,只有我能治。”
墨玉和轩辕殊珺对峙着:“所以,这一切都是你弄出来的?”
轩辕殊珺一脸的淡定,若无其事:“这是相思病,她是想念我,想念的茶饭不思,夜不成寐,当然只有我能治。”
要不是有小白扶着,安可儿肯定要摔到地上去了,这个男人脸皮要不要这么厚啊,比城墙都厚,简直就是无敌了!
墨玉听到轩辕殊珺这么一说,他不屑道:“你以为她之所以留在你的身边是为了什么?她就是为了取你的性命!”
安可儿听得心惊胆战,咬着牙说了一句:“哥哥……你说什么?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杀死陛下?”
这样的念头,光是想一想,她都会觉得心疼。
她宁愿杀死自己也不会伤害陛下的。
没想到,她隐藏在心底没有说出来的话,却被轩辕殊珺说了出来。
“墨庄主,你大概还不清楚我和安安之间的感情。她宁愿自己死,都不会伤害朕。”
朕!!!
这个字把小红红吓得直接抽风了。
她全身都抖得想筛糠一样,她这是请来了一个皇帝爷?!她站都站不稳,几乎是爬着脱离现场的,她的小心肝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惊吓,她要赶紧告诉凤仲离!
安可儿微微的红着脸,不得不说:“哥哥,这些日子以来,要不是仰仗着陛下,恐怕坟头的草都有人这么高了。我和陛下……曾经生死与共,不止一次的彼此搭救过对方的性命,我,我不管是出于什么理由,都不会伤害陛下的。”
墨玉细细的玩味着这一番话,然后抬起眼眸,冰冷至极的目光瞪着轩辕殊珺:“所以,那封信,其实是你伪造的?只为了,把我支走?”
安可儿迷惑着:“什么……信?”
墨玉直接从怀里掏出了一封一直珍藏在身上的信笺,送到了安可儿的手上。
安可儿大吃一惊,还没有看信的内容,就手指着这封信,指尖微微颤抖着:“这个……这个是陛下让我转交给你的……我偷偷的拆开看过,我明明记得是,是空白啊。怎么,难道这个上面,写了什么吗?”
墨玉冷哼着:“写了很多,是你意想不到的事情。”
安可儿的心只感觉一丝一丝的抽痛,脑子里很乱,很多破碎的情节连接不上,但是她唯一清楚的就是,轩辕殊珺在欺骗她。
轩辕殊珺冷峻的脸上没有一丝的表情,一如既往的深邃阴暗,冰冷无情:“墨庄主,我猜你绝对不会把这封信交给安安,因为,她应该是你在这个世界上最疼爱的……妹妹。”
墨玉把手中的信封揉成了团,咬牙道:“看来你很了解我。那个女人,应该告诉了你很多你不该知道的事情。”
安可儿颤抖的伸出了手,握住墨玉手上的信封:“我要看!你给我看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墨玉没有放手,而是转过来吩咐着小白,面带着优雅的微笑:“小白,把三小姐带出去。这次不要再上当了,如果谁敢拦着你,撕碎他。”
………题外话………二更~
422 【422】滚出去,和你待在一个空间里,我都觉得脏()
“小白,把三小姐带出去。这次不要再上当了,如果谁敢拦着你,撕碎他。”
这是安可儿听到的最后一句话,因为,墨玉的话刚刚说完,她的后颈就被墨玉按住了穴位,然后失去了知觉。虽然她没有亲眼看见小白是如何手撕敌人的,但是,她依稀能感觉到,那场战斗是多么的惨烈,就算她在昏迷之中都能闻到浓烈的血腥味。
本来以为这一次可以逃出皇宫,可是没想到,当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她的人依旧在皇宫里撄。
“主子!主子!”
小喜看到安可儿的眼皮子动了动,就赶紧趴在床边上,叫魂似得摇着安可儿。
安可儿缓缓的睁开眼睛,全身的骨头都想快要散架了似得,动一动就疼得紧偿!
她疼得眉头紧锁:“疼……好疼……”
“主子,很疼是不是?!小喜马上就去请御医,主子您忍一忍!”
安可儿喊了一声:“站住!”
当她想伸出手来拉住小喜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右手手臂已经被纱布包裹的严严实实,就像一条木乃伊的手,关节都动弹不了。
还不止手上的伤,她的全身几乎都是都是伤痛,就好像被碾压过一般,叫她身上痛得体无完肤。
怎么会这样?!
她不是被墨玉打晕了吗?是谁趁着她晕倒的时候这样折磨她的身体?
太……太过分了!
小喜被安可儿叫了回来,蹲在她的床边,一脸的关心:“主子,你是不是肚子饿?口渴了吗?”
安可儿狠狠的咬着牙:“小喜,你知不知道,我这一身伤,是怎来的。”
小喜支支吾吾的说:“这个,这个小喜不知道,小喜只知道昨天是陛下将主子抱回来的……”
此时,殿门外悄无声息的走进了一个女人浅碧色的身影,她的小腹微微的隆起,目光阴冷,唇畔的笑容洋洋得意。
“你想知道什么?不如由我来告诉你。”
如果,安可儿不知道这个声音的主人是谁,那么她一定会觉得这个女人的声音就像黄莺出谷一般的悦耳动听。
可是,因为安可儿知道这个声音的主人,究竟有多么的肮脏,多么的可恶,所以此刻在她的耳中,这个女人的声音就跟老鹰似得凶残,尖锐。
安可儿冷漠的抬头,看着上善霖玲莲步款款,韵味十足的挺着肚子,走到她的床边,恨得牙痒痒:“婊子。”
上善霖玲的脚步蓦地僵住了,美丽的脸上红白交错。
安可儿咬着牙说:“小喜,那这个大肚子女人,赶出去!”
小喜却没有动,支支吾吾的,看起来左右为难的样子。
上善霖玲好不容易脸上才恢复了常色,故作高傲的姿态,冷笑着:“妹妹,不大概还不知道,你身边的这个小奴婢,一直都是陛下的人,不管是身,还是心,全部都是属于陛下的。你知道为什么陛下对你的行踪和秘密全都了如指掌么?就是因为,这个小奴婢,每天都会像陛下高密。”
安可儿吃惊的看了小喜一眼:“是真的么?”
小喜的脸爆红,连看都不敢看安可儿一眼。
安可儿没有在逼问她,因为没有必要。小喜既然没有否认,那就是默认了。
想轩辕殊珺那样一个优秀得亮瞎眼睛的男人,不管是那个女人喜欢上他,她都不会觉得奇怪。
只是,她觉得有点点难过而已,为了小喜感到难过,喜欢上那个男人是不会有好结果的。因为那个男人实在是,把女人看得太轻,太轻了。
然而,上善霖玲看到安可儿脸上难受的连边,她就感到无比的开心:“哼,从前你就像个蠢货一样,只会围着男人转。没想到这么多年过了,你现在依旧是蠢得无可救药。”
小喜看到了这个女人走过来,就像母鸡护住小鸡一样的把安可儿护在她的身后:“你……你不要靠近我家娘娘!”
上善霖玲继续逼近,唇畔挂着淡淡的冷谑的嘲笑:“你敢拦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奉了陛下的旨意,每天来给宸妃娘娘查看身体的,你这样做,是想抗旨吗?”
小喜有些害怕,拼命的沿着唾沫:“你今天看起来特别的凶……你看起来没安好心!你没有和陛下一起过来,你是自己过来的,我,我是不会让你靠近我家娘娘的!”
安可儿抬起没有受伤的左手,轻轻地扯了一下小喜的衣袖:“小喜,退下。”
小喜回过头来,委屈的应了一声:“主子……你也知道她没安好心……”
安可儿想对她笑一下,以示安慰,可是,她知道小喜一直都是轩辕派到她身边的奸细,她实在是笑不出来:“小喜,退下。我还不至于弱到这种程度。虽然手受伤了,但是我的腿没事。这个婊子要是敢对我做什么事情,我就一脚踹爆她的肚子。”
上善霖玲听到这句话,不由得全身都颤了一下,她甚至能感到肚子里的宝宝在踢她,怀孕中的妈妈对肚子的里宝宝都是相当的敏感的。
小喜咬咬牙,还是不肯走:“主子,我,我还是留在这里,看着你吧,保护你……”
安可儿冷哼了一声:“所以,你现在是只听陛下的命令了是吗,完全不把我这个主人放在眼里?”
小喜的脸色刷白,她新的想什么,娘娘居然都知道。她就是受了陛下的命令,要时时刻刻的看着娘娘,所以才寸步不敢离开。
安可儿冷笑着又道:“小喜,我认为,你现在最应该的事情就是向陛下汇报我已经醒来的消息,至于……这个婊子,你放心好了,她现在仰仗着陛下,是绝对不敢对我出手的。”
小喜左右思量着,还是选择退下了,赶紧去给陛下报信。不管是她家的娘娘,还是眼前的这个目光不善的女人,她都应付不来。
小喜走了之后,安可儿从床上做了起来,望着上善霖玲,冷道:“把我想知道的事情告诉我,不然,我有一百种方法,让陛下杀了你。”
上善霖玲被她眸中的狠厉吓了一跳,安可儿和从前已经不一样了,以前的她,善良的就连一只蚂蚁都舍不得杀死,对待长辈更是温和有礼。
“你身上的伤,是日前持剑恶斗所致。”
安可儿疑惑着:“持剑,恶斗?跟谁?”
上善霖玲说到此处,更是得意洋洋:“陛下让我在你的身上,种下噬魂蛊,只要吹奏笛子,就算我在很远的地方,都能让你变成一个嗜杀的怪物。”
上次西媛会在皇宫里发疯,攻击她,也就是因为这个东西了。
没想到,轩辕殊珺查到了真凶,但是却依然让这个真凶逍遥自在的站在她的面前,居然,还给她用同样的蛊术。
安可儿淡淡的扫了上善霖玲一眼,然后冷哼着:“所以,你这是特地在我的面前,挑拨离间,想让我好陛下的关系闹僵,然后,让我对你的恨意,转移到陛下的身上?”
上善霖玲被戳穿了,脸色难免的窘迫:“哼,看来你并未如我所愿。有时候我很奇怪,你不过是个十七岁的小姑娘,心思为何如此深沉,你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不是应该找男人好好的闹一闹吗?”
安可儿并不想跟她解释,她灵魂的年纪,比她身体的年纪要大得多。
安可儿望着上善霖玲,唇畔勾起一丝冷冷的笑意:“我为什么要跟男人闹,他喜欢我,只要我说两句软话,跟他撒撒娇,在陪他睡一觉,我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就算我要把你五马分尸,陛下都不忍心拂逆我的心意。这才是你最害怕的吧,所以,巴巴的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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