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怜香望着安可儿,目光很复杂,像是对安可儿说,也像是对自己说:“姐姐,所以我就是再恨你,都没有办法讨厌你。你总是记着别人对你的好,想着自己哪里做的不好,既温柔,又公正。”
安可儿平静的望着她:“我不恨你,但是我讨厌你,希望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不送。”
慕容怜香最后看了她一眼,意味深长,深沉复杂,然后她就离开了。
安可儿强撑着等到她走了之后,然后酸软难耐的双腿终于忍不住一软,倒在了地上。
“祖宗!”
小喜低低的喊了一声,飞也似的奔到了安可儿的身边:“祖宗……你身体不舒服吗?”
安可儿难以启齿,浑浊的液体从大腿根部一直都流到脚踝了。
那个混球,一整夜都不拔出来,堵着,全都憋在她的肚子里!
小喜脸红红的:“祖宗……你是不是和陛下,那个过度了……”
安可儿的脸更红:“你刚刚是不是躲在里面都听到了?”
小喜点点头:“祖宗,你,你真的不打算跟陛下了吗?你让那个凶巴巴的娘娘替了你,那你的贞洁怎么办?”
安可儿知道小喜虽然对自己忠心耿耿,但是,小喜是个没有心机,嘴巴也不严实的丫头,她实在不能告诉她更多:“小喜,我是你的主子,我的事情你不能多问。你只要听我的话就够了。”
小喜做了十八年的奴婢,她最擅长的就是做一个主子称心如意的好奴婢了,她低头温顺的应:“是,主子。”
安可儿让小喜把跪在寝殿外等着伺候她的人都打发走,然后传了沐浴。
解开衣服的时候,她根本都不敢看。雪白的肌肤上,处处都是深深浅浅的吻痕,她甚至都不好意思让小喜看到她饱受摧残的样子,太羞耻了。
“小喜,你……你出去吧,我叫你的时候,你再进来伺候。”
小喜是个明白事理的姑娘,知道安可儿这是害羞,也没说什么,温顺的应了一声是,就出去守着了。
她泡在浴桶里,脖子以下全都没入水中,温暖的水流,像一只温柔的手,轻轻的舒缓着她身上的酸软。
她下意识的摸向自己的小腹,鼓鼓的……
擦!
走了这么久,竟然还没有流完?!
轩辕殊珺那么警觉睿智,一只蚊子飞过他眼前她都能知道是公的还是母的,可是她刚刚居然在他的耳边叫她都叫不醒他……其实不是因为喝醉酒,而是因为殚精竭力吧?
她忍着强烈的羞耻心,自己给自己清理着。
因为受伤,很敏感,很痛……稍微动一下,就恨不得抖一下,那她昨晚得抖成什么样子?
可是更令她羞耻的是,她昨晚虽然有些不清醒,但是却十分清晰记得的那种抽擦的触感。
忽然,小喜慌慌张张的闯了进来。
安可儿彼时满脑子,满手都是羞耻的东西,忽然被小喜闯进来打断了,她几乎是尖叫的呵斥道:“你……你怎么突然闯进来?!”
看得出,小喜虽然着急得脸色都有些发白了,但是很明显的就是她是喜多过害怕,因为小喜说话的时候,整个人都快欢呼雀跃了:“祖宗,陛下过来了!”
安可儿僵住了,脸上又红又白。
轩辕殊珺难道记得昨天晚上的……是她?
安可儿强做镇定:“告诉陛下,我不在……就说我去御史台了,之所以叫了沐浴是为了让别人误以为我在!”
然后,低淳的男音就在屏风后面传来:“朕已经在这里了。”
安可儿忽然很想去死一死,轩辕殊珺的轻功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的了得,居然来到她跟前了她都还没有察觉?!
她缩着脖子,不让自己一丁点儿的皮肤露在外面,小心翼翼的用目光迎接着陛下的到来。
轩辕殊珺还像以往一样,冷峻淡漠,但是,安可儿总是不敢看他的眼睛,大概是因为心理作用,总觉得他的目光,异样,灼热。
果然不出安可儿所料,轩辕殊珺以来就开口问道:“昨天晚上,是不是你?”
安可儿回答的非常的顺溜:“不是。你抱我回寝殿之后,我们一起睡着,但是中途我就醒了,然后我就自己回来了。”
轩辕殊珺的眸子暗了暗,沙哑的声音带着冷谑:“朕还没说是什么,你就已经知道了,是不是有些欲盖弥彰,嗯?”
安可儿紧张的咕咚一声咽了下口水:“因为我知道你昨天晚上把谁睡了。”
他沉敛的眸子动了动:“谁?”
“慕容怜香。她为了能上一次你的床,做了很多你意料不到的事情,具体的经过你可以去问她。”
轩辕殊珺默不作声,一双沉敛似古水无波的黑眸,暗了暗。
早知道安可儿会狡辩,他本来也就是来做做样子,吓唬一下她,让她误以为自己真的能够骗过他。
可是,轩辕殊珺没想到,他的小女人竟然这么能干,这么短的时间之内,就找到了一个这么合适为她开脱的人。
轩辕殊珺悠然坐下,眼睛却一刻不离的看着浴桶中的身体,雪白诱人的曲线在水下,若隐若现,引人遐想。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着,该死,又来了。
如果能毫无顾忌的要她,他估计会死在她的身上吧。
安可儿被这样看着,感觉就像被饥饿的猛兽盯着一般,全身都不自在,特别的还有他的东西一点一点的流出来。
她的脸,红爆了。
“陛下,你……你不是先应该去确认一下慕容怜香究竟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吗?”
轩辕殊珺优雅冷峻的勾了一下唇:“难得早上就这么的提神,看到美人出浴,难道不比去看什么伤天害理的蛇蝎毒妇,更令人赏心悦目吗?”
安可儿拧眉,她一起身,不就穿帮了吗?!
她想到了一个办法:“小喜,水凉了,你去帮我打一桶温热的水来。”
安可儿的话刚说完,就对小喜拼命的使眼色,想让小喜趁机弄湿了轩辕殊珺的额衣服,把轩辕殊珺弄走。
小喜楞了一下,也看明白了主子的意思,连忙答应道:“好好好,小喜这就去!主子你等着!”
轩辕殊珺微微的蹙眉,安可儿的这话,在他的耳中,确实另外一层意思。
水凉了,她还跑在水里,不敢出来给他看见,因为她的身上都是疯狂了一夜之后留下的爱痕。
本来是想捉弄她一下的,但是他可舍不得自己的女人受冻。
还没等小喜走出去,轩辕殊珺就忽然起身:“朕还有要事要处理,今天就不再过来了。”
男人深深的看了一眼水下雪白的身躯,目光如晦,喉结上下滚动着:如果他今晚能忍得住的话,他能忍住不过来的话……
直到高大的明黄色的身影消失在寝殿的时候,安可儿都还是懵的。
陛下怎么说走就走了?
今天不再过来了,好像是刻意告诉她的,十分的刻意……
这,着是想让她安心么?!
………题外话………三更~
365 [365]私自喝避子汤,等同于戕害皇嗣()
“陛下驾到--”
这是有史以来芷云宫里第二次接驾,芷云宫的宫人都感到无比的兴奋,即便是跪在地上,却都能看见宫婢们笑得嘴都咧到了耳根。
高大的明黄色身影步入芷云宫,就像这个世界的神明一般受着众人的膜拜,
宫婢们心里不禁的埋怨自己的主子,惠妃娘娘来了。
陛下难得来一次,惠妃居然卧床不起!这样矫揉造作的拿乔,她也配?以为自己是宸妃娘娘么偿!
轩辕殊珺冷漠的扫了一眼跪在地上接驾的芷云宫宫人,漫不经心的开口:“惠妃呢。”
一个跪在地上的宫人,哆哆嗦嗦的直起了身体:“惠妃……娘娘身体不适,不能接驾。撄”
轩辕殊珺菲薄的唇瓣微微的勾起,意味深长的冷谑:“身体不适吗?那朕就更应该去看看她的身体了。”
最后两个字,轩辕殊珺咬得异常的清晰,几乎是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出了陛下这是别有深意。
只是,凭着他们粗浅的见识,他们实在不知道陛下这是悦还是不悦。
那张冰冷如霜的俊颜之下隐藏着的情绪,实在是让人辨不清这个男人的喜怒。
有一个宫婢进去给惠妃传话了,然后又行色匆匆的出来了,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然后心惊胆战的说:“陛下……惠妃娘娘说,让您等……等一下,娘娘稍微整理一下容妆,换件衣裳就出来迎接陛下。”
说完,这个小宫婢吓得自己都快晕过去了,天啊,惠妃娘娘这是,这是什么女人,居然敢让皇帝等。
轩辕殊珺邪魅的勾唇,转身落座,空气中只留下了一个轻飘飘的“好”字。
他想,他大概已经知道那个女人在矫情些什么了。
没想到,过了好久,慕容怜香还是在里面磨磨蹭蹭的,没有任何的动静。
芷云宫里的奴才连大气都不敢喘上一口,已经静得连一根针落到地上都能听到了。
轩辕殊珺冷道:“怎么,惠妃就真的这么不想见朕么。”
出来通报的那个小宫女赶紧跪在地上,急得快哭了:“陛下,陛下!奴婢跟陛下说实话吧,娘娘她,她是真的身体不舒服,一直捂在被子里不肯出来……,惠妃娘娘对奴婢说,拖,拖住陛下,等陛下不耐烦了,自己就会走了。”
轩辕殊珺一听,唇畔都弥漫开了一层阴冷而诡异的笑容,慕容怜香在试探他,也是为了把戏做得逼真。
他起身离座,一言不发的就直接走了进去。
缥缈的纱幔后,女人纤细的身躯在被子下瑟瑟发抖,轩辕殊珺在床榻前站定,冷漠的音色辨不清喜怒:“惠妃,朕听宸妃说,你身体不适,过来瞧瞧你。”
纱幔后传来了一声沙哑娇媚的女声:“陛下,臣妾没有什么,就是劳损过度,下不了床,陛下你还是请回吧。”
轩辕殊珺危危的眯眸,他以前几乎没有正眼看过这个慕容十三,还没怎么发现她居然是一个率直大方的女子,可是,如果是慕容家的名门闺秀,不是应该更加的温婉,恪守礼数才对么。
他还以为,慕容十三会做作的拖着身子爬到地上,跪下请安呢。
轩辕殊珺冷哼着:“慕容十三,你还真是够放肆的。朕亲自来看你,你非但不请安,连面都不让朕看一眼,还胆敢赶朕走。”
帷幔后传来的女声依旧是不卑不亢:“陛下,臣妾做了羞耻之事,有损妇德,愧对陛下。”
轩辕殊珺的修眉微挑冷笑道:“有损妇德?是不是朕没有碰过你,你耐不住寂寞了,偷人?”
慕容怜香勉强从床上坐起来,看着确实柔柔弱弱的,宛如被狂风骤雨摧残过的娇花。
“陛下,您要是想知道的,就过来掀开臣妾的被子看一看好了。”
轩辕殊珺闻言走进了纱幔之后,冷睨着在锦被下赤/裸着身女人,面若冰霜,一把掀开了锦被。
那一刻,轩辕殊珺的唇角露出了一丝不为人察觉的轻嘲,眼风掠过慕容怜香的腿间,看到的果然和他想到的是一样的。
他无言的蔑视着,原来她刚刚磨磨唧唧的不肯见他,又不明说呀他离开,就是真的在做这个事情。
挺有本事的嘛,一个人能玩出‘轮/奸‘的效果来,连他都忍不住要称赞她,是个狠绝果敢的女人,对自己下手都这么狠。
果然,慕容世家送到他身边来的女人不简单。
慕容怜香娇羞的捂着脸:“陛下,您……您还记得昨天晚上的事情吗?”
轩辕殊珺邪魅的勾唇:“昨天,昨天朕喝多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慕容怜香暗暗的舒了一口气,安姐姐果然没有诓她,她信对了!
事实上,她从未见过安可儿陷害过任何人。安可儿还和当初她认识的那个安可儿一摸一样,简直是这个世界上最温柔,最善良的女人。
经历过那么多,安可儿还是没有变。
“陛下,宸妃姐姐……宸妃姐姐是不是都跟您说了,昨晚的事情。”
男人的声音里,透着冷笑:“宸妃说,你做了伤天害理的事情。如何,是你自己招了,还是要朕亲自去查?”
慕容怜香手在抖:“臣妾,臣妾供认不讳。臣妾本来一直都被禁足,但是,臣妾和宸妃姐姐向来都是姐妹情深,她的婚典不能参加的话有会很遗憾。臣妾从小就学过些武艺,就偷偷的潜入了金宝宫,没想到,见到的竟是有人冒充宸妃姐姐,我以为是刺客,就错手杀了她。临死前,那位替身新娘告诉了我,这一切是陛下安排的,我知道真相后,想去找陛下认错,就看到了陛下在寝殿里醉得不省人事,然后臣妾就去照顾陛下,没想到陛下就一直拉着臣妾的手不放……之后的事情,陛下想必都知道了。”
轩辕殊珺没有否认,但是也没有说话。
慕容怜香痴迷的看着那宛如神祇一般俊美的男人,在转身离去的那一刻,冰冷不屑的目光,就像在看一只卑微的蛆虫。
这样冷到骨子里去的目光,让慕容怜香不敢再多说一句话。
“朕懂了。你好好养着身子吧,朕有空就过来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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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可儿躺在床上,不知道自己是晕着还是睡着,还是很疼,腿都并不上,可是她又不好意思用药,也不知道该用什么药。
反正她今天是不打算去御史台工作了。
就算她强撑着能过得了身体这一关,也过不了心里这一关。
倒是小喜,特别的关心她家的主子奔奔***的去给她顿各种补汤。
“祖宗,宗族你就喝一点吧,这是我在上官府邸的时候,五姨太太最喜欢喝的补汤,据说,专治……专治女人损耗过度。”
安可儿的小脸一红:“哦,也就是那啥之后要喝的药是吗?”
小喜点点头,然后又不放弃的劝说道:“祖宗!我看不如,你找一个相熟的御医,要点治伤的药吧,这样,你也能早点好得利索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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