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低的笑着,修长的手抓着衣襟扯到了一边,瞬间露出一片结实的胸肌,细腻雪白,充满了力量的弧度微微的起伏着。
她猛地抽了一口凉气,几乎是动员了全身的意志力,才忍住了没扒上去舔。
但是,她无论如何都移不开眼睛,狠狠的咬着自己的手指,如果不咬住的话,她的手就会完全不受控制的摸上去。
男性醇厚哑暗的声音响起:“喜欢我吗?”
安可儿只听到‘喜欢’,并没有听到是谁,她默默的擦着口水:“喜欢……”
搂着她腰身的蓦地手臂一紧:“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要我。”
听听,这简直是天籁……
天啊!有一种羞耻并快乐着的感觉在她的心头翻滚着,真想现在就上了他!
她猛然发现,这个男人已经完全摸清楚她的喜好了,并知道如何勾引她了。
这种男人放在现代就是极品孔雀男,即负责赚钱养家,也负责貌美如花,而且还天天这般***情四射,动不动就撅着屁股的开屏,宛如骄傲美丽的雄性孔雀般,吸引雌性。
安可儿咽了一肚子的口水,猛抽凉气,强迫自己已经抽风的大脑立即清醒过来。
她低着头,不敢多看眼前的美景:“陛……陛下,您是这个国家最伟大的人,能不能矜持点,能不能先把衣服穿好,臣妾有件事情要禀报陛下。”
轩辕殊珺俯首,薄唇几乎是擦过她的眉心,倾吐着气息:“看来,你更喜欢做朕的‘臣妾’。”
安可儿蹙眉,这根本不是正常的对话姿势,根本就是男女在相互***。
她咬牙道:“父皇!”
修长健硕的身体蓦地一僵,然后他低眉缓缓道:“不要叫朕父皇,你要是在床上这样唤我,朕会x不下去的。你是朕的干女儿,但是朕不会让你拥有皇姓,进入皇室,你就用你的小嘴叫干爹就好了。”
安可儿白了他一眼:“原来陛下也是知道人伦纲常的。就算不跟你一个姓,我也是你的干女儿!要是传出去了,我看陛下一世英名也就毁了。”
男人邪肆的勾起唇角:“干女儿……不就是用来‘干’的吗?”
安可儿无奈的叹了口气,静静的闭上眼睛,越聊越黄了。
可是她只要一想到慕容现在挂在树上流血,而她却在这里***,她就觉得对不起慕容,毕竟慕容是为她才去的藏宝阁。
嗯,对了,她刚刚想到个话题,能把陛下支走的,是什么来着……
“陛下,臣……我真的有消息禀报给陛下,是关于慕容秋逸的。”
轩辕殊珺一听,果然从动情至极蓄势待发的状态,立即装转变成了一脸的严肃沉重:“你想告诉朕什么?”
安可儿趁机打听慕容和西媛的婚事。因为安可儿之前答应过慕容秋逸,一定要搅黄这桩婚事,慕容秋逸现在这么拼命的帮她去探藏宝阁,她怎么能撒手不管。
“陛下,不知道慕容公子和西媛郡主的婚事,是否已经成功了?”
轩辕殊珺想及此事,脸就阴沉了下来:“没有。西媛自尽被救下了,现在都还在昏迷着。可是,慕容并未去看过一次。难道,你有办法?”
安可儿默默的敲打着小算盘,轩辕殊珺何等睿智,用假的东西骗他很容易会被揭穿,但是用真的东西去骗他,就另当别论了。
“我没有办法。但是我可以告诉陛下,慕容秋逸之所以拒婚,是因为一个女人,这个女人,慕容秋逸也一直都在寻找。只要陛下找到了这个女人,或者,陛下假设着,这个女人就在陛下的手里,威胁他就范,我相信,慕容秋逸一定会妥协的。”
轩辕殊珺面带着怀疑的神色:“女人,我从未听说过,慕容的身边有过女人。如果真的有这个女人的存在,就是冲着兄弟的情意,朕一定会找到她,送给慕容。”
安可儿又白了轩辕殊珺一眼,毛线的情意,他不过就是想趁机在慕容的身边安插多一个眼线吧。
安可儿接着编:“陛下难道不知道,慕容秋逸,有个未婚妻,虽然没有见过面,但是,慕容公子是个重情重义,守信的人。她坚持要找打自己的未婚妻。所以,陛下,你大可以制造一些线索他的未婚妻死亡的线索,让他亲眼看到,死心了。他就会考虑和别的女人的婚事了。”
安可儿是这么想的,只要想办法让慕容离开帝都,把赐婚的事情先缓一缓。
没想到,轩辕殊珺一脸的疑惑:“你是如何得知慕容有婚约这件事情的?”
安可儿无比的淡定:“上次慕容夜闯我的闺房,聊的就是这个。他喜欢我,想纳我为妾,但是他想我解释,他有婚约,不能让我做正妻,问我是不是愿意做小妾。”
安可儿偷瞄了一眼轩辕殊珺黑得阴云密布的俊脸,赶紧又补充了一句:“不过,我拒绝了!”
轩辕殊珺思忖了片刻:“照你这说,那应该是确有其事。可是,我们七岁开始便相识至今,我从未听他提起过,他有未婚妻。慕容家也从未对外宣称过这件事情。“
安可儿忽然觉得一片恶寒,头皮发麻。
安慕希的身份,比她想象中的要复杂很多。这个女孩儿的家族,是能高攀上慕容氏联姻的,然而,连陛下都不知道的这个家族,那这趟水得深成什么样?她不敢想。
安可儿本来以为轩辕殊珺知道慕容秋逸的未婚妻,但是,没想到竟是竟然是这个情况。那安可儿只好自告奋勇了:“陛下,既然慕容公子喜欢我,那就由我去套出他未婚妻的状况好了。到时候陛下可以根据我得到的消息去伪造那个女子已经过世的假象。”
最好造一座墓,就设在容陵郡,好让慕容秋逸回去吊唁,趁机离开帝都。
轩辕殊珺想都没有就回绝了:“朕不准你在和他有任何的接触!他说到底是朕的好兄弟,到时候你们要是……苟且,朕无法忍受。”
这话,说得……安可儿也有点搞不清楚了。
她想忍半天没忍住:“陛下究竟是不能忍受我跟别的男人苟且,还是,不能忍受慕容秋逸跟别的女人苟且。”
她觉得她又污了:腐眼看人基。
不过,一对这么美型的男人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没点基情说出来谁信?
轩辕殊珺此刻的脸色黑得可怕:“你说什么,解释一下。”
安可儿干笑着摆摆手:“哦呵呵呵~臣……儿臣,什么都没说,陛下您做你想做的人就好,不要介意世俗的目光。”
轩辕殊珺黑瞳蓦然的暗沉了下去,冷冷的扯笑:“我想做的人是谁,你难道不知道。”
安可儿蓦地一僵,额……绝对口误!
一个天旋地转,安可儿又落在了熟悉的怀里。她被男人打横抱起,坚实温暖的怀抱,叫人迷恋。
可是,她她却并未迷乱,她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她不敢挣扎,不敢跟他有太多的摩擦,就这么安安静静的给他抱着。
安可儿还在企图把他的注意力往国家大事上去引导:“陛下!您难道不觉得,和慕容氏秘密联姻的家族,是个非常可疑的家族吗?不好好调查一番,怎么能安心。”
轩辕殊珺忽然停住了步伐,哗哗的水声,清越悠远,几缕发丝随风拂动,缠绕着男人英俊而凌厉的眉目,他低头一看怀里的小女人,明明惊慌却故作镇定。
那一声似叹息,也似薄怒:“你到底要准备多久,才能接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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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 【124】再洗个鸳鸯浴()
那一声似叹息,也似薄怒:“你到底要准备多久,才能接受我。”
被这么一问,安可儿忽然觉得人生好艰难:“这个问题,连我自己都无法回答我自己。越了解你,我就越不能接受你。陛下,你是帝王,也是天下最高贵的刽子手。”
老人,妇人,甚至连自己骨肉都不放过。这样暴戾的男人,如果,每天晚上睡在他的枕边,都能嗅到血腥味儿吧?
怕死怕疼的安可儿,并不敢把话全都说出口,怕说出来之后会被他削。
轩辕殊珺此时此刻却很深沉,并没有恼羞成怒的样子撄。
“朕其实明白你担心的。毕竟你的身份特殊,你待在朕的身边,荣华富贵宠爱都是其次,其实你最担心的是,朕有一天就将你杀死。”
要不是安可儿现在被他抱着,她差点想跪倒地上:“陛下英明!偿”
真的,轩辕殊珺这么久以来,说过的最懂她的一句话了。
“这样好了,朕赐你一张免死金牌。你就不用每天都担心着朕什么时候会将你杀掉了。”
安可儿起初是一喜!
但是随后,她闪闪发亮的大眼睛就黯淡了下来。
免死金牌,说得好听罢了。到时候免不免死,还不是看陛下的心情。不过,有总比没有好。
“唔,陛下,你能不能发一张免死的铁牌给我。金的……我怕我将来缺钱的时候,会把它卖了。”
修眉微凝:这个女人,难道时时都想着逃出宫去?
轩辕殊珺冷哼着:“你倒是提醒了朕,绝对不要赏赐你钱财,这样才能断了你离开皇宫的念头。”
安可儿后悔得不想说话了。
轩辕殊珺一路抱着她走进了卧房。
当她被放到床上的时候,她才蓦地想起一件很龟毛的事情:他们俩都没洗澡!
她忍了又忍,算了,现在这么晚了,再洗个鸳鸯浴,估计洗出来又摩擦一会儿,陛下都上早朝了。
看样子,今晚陛下是不会走了,慕容,你自求多福吧。
两个人阖着衣裳,躺在了一起。
他手臂环在纤腰上,松松的搂着她,并没又下一步的动作,嗅着她身上的气息,身体的每一处传来的淡淡的温度,觉得很适意。
修长的手指撩拨那一头黑珍珠般光泽动人的长发,薄唇在她耳侧温柔的笑:“你的身子,温度似乎比普通的人要低,绝色美人,果然是冰肌玉骨清无汗,三千粉黛不如你。”
向来直接的安可儿,听不大懂这么委婉的诗。不过,她没听到‘做’或者x这样的字眼,她十分聪明的明白了,陛下今晚不走肾,他要走心。
那就聊聊呗,她张口就说:“司徒老头说,我的身体温度低,是因为吃了一只蛤蟆煮的粥……咳咳,不,应该是那种体温低的水生物吃多了。”
轩辕殊珺眉目微微一凛,第一个反应就是天玄冰蟾,应为这个东西太出名了,天下人都争得头破血流。不过,应该不可能,这个小丫头有什么本事能拿到这样的圣品。
男人不说话,安可儿就开始有困意了。
可是她喜欢抱被子睡,并不喜欢被别人抱着睡,感觉就好像是上了枷锁似的不自在。
因为他抱她抱得松,她总是不着痕迹的就往边上挪一点,然后再努一点。
低沉哑暗的声音:“别动。”
她体质偏冷,所以很怕热。安可儿不满的扁扁着嘴:“你这样抱着我,我不舒服,你好热。”
黑眸一沉,一把将她烙了过来,紧紧的贴在她的身体:“在动,这个姿势我就能要了你。”
她不敢动了。安静的由着男人抱着。
半夜三更的,到底是困了,
竹子清新的幽香让人心旷神怡,沙沙的竹喧,潺潺的水声,十分的催眠,透过小轩窗,看到碧莹莹的流水,她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似乎,只有在这里她才可以放心的卸下身上所有的防备,安心的闭上睡意惺忪的眼睛。
他看着她入睡,薄唇轻吻在她的脸颊上,嗓音轻柔而低沉:“我就知道,你一定也会喜欢这里……”
他心里很清楚。此时安睡在他怀里的下女人,每天都在盘算着怎么离开他。她不喜欢金碧辉煌的宫殿,就算他造一座金屋给她,她都不屑一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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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安可儿睡得特别的香甜。以至于,睡在身边的男人何时起床去上早朝了,她都没有丝毫的察觉。
清新的空气,明媚的阳光照射她的脸蛋上,她醒了。
她懵然坐起来,听着竹子娑婆作响,流水潺潺,恍惚的一瞬间,她差点以为自己置身于欧胡岛的消暑别墅里,只是没有黑色的佣人唤她起床。
她唉声叹气:“什么时候能回家啊……爷爷应该想死我的了吧……”
为了继承庞大的,涉及各行各业的家产,她从三岁起接受智力开发教育,身边跟着三个以上的家庭教师全方位辅佐,她记忆力超群,对数字和信息抓取都十分的敏感,会八国语言,像她这样的人才埋没在古代,简直就是丧心病狂!
唔,她就是成语的水平差了点……
蓦地,一提到回家她就想起了慕容秋逸!
她瞬间凌乱了:“天都亮了……那哥们还活着吧?”
安可儿想都不及多想,跳下床,一边穿鞋,一边奔跑!
……
清晨的凤凰花苑沐浴在朝阳的微光之中,幽幽的泛著旖旎的流光,比天边的流霞还要璀璨瑰丽。
安可儿抱着一个小包袱,里面是慕容秋逸的衣服,她凭着昨晚模糊的记忆着找那棵高大的凤凰花树。
远远的,看见英俊的男子盘膝在树下打坐,闭目养神,就连小鸟在他的手上搭了割个窝,他浑然不觉。
就连呼吸都好像轻薄得没有。
安可儿心惊胆战的望着莫容秋逸,总怕他下一刻脑门上就会冒出一轮佛光,然后圆寂了!
“慕容,慕容……你还活着吗?”
他的眼珠子动了动,可是还是没有睁开。
安可儿放心啦。
她蹑手蹑脚的走到他的身后,把在他头上做窝的小鸟儿捧到她自己的掌心上。然后,还随手折了一朵大红花戴在他的头发上。
安可儿本着嘲笑的本意绕道他的前面,端详他,却没想到,看到了美颜与鲜花交相辉映,令人心旷神怡。明明是一个极野性不羁的男子,却长着玫瑰花瓣一般娇艳欲滴的唇瓣,还有这白玉无暇的皮肤,还有那好看的长睫毛。
“原来男人簪花也能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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