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气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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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气凌人-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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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日两人来到一家酒馆,怕商兵万一朝这条路追来,看到俊马找到他们,照例将马停到酒馆后边,订了个房间来到前厅点上四菜一汤准备吃饭。

第11章 隔空取物() 
酒馆的生意还不错,十来张桌子几乎坐满,跟他们邻桌的是出来游玩的一家三口,四岁不到的小男孩异常调皮,坐在桌子前没有一刻安生,不时将桌子上的茶盘转来转去。他还觉得不过瘾,又把茶杯放到茶盘上转,速度一快,有个装了水的茶杯从茶盘上飞出,朝邻桌坐的小女孩脸上砸去。

    茶杯里装的是滚烫热水,这一下要是砸中,非得把小女孩烫毁容不可。

    任天养大惊,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千万不能让茶杯砸中小女孩,心念一动,一股无形之力已将杯子托住,随后力气不够杯子又慢慢落于地上。

    这一幕除了那两个小孩谁也没有看到。小男孩吐了吐舌头连忙将杯子捡起拿到桌上,小女孩则吓得容失色回过了头。

    任天养心中狂喜:“难道炼力诀没有修炼出灵力却让我的念力大增?”要知道,几天前他还只能让小石子漂出两三米,而此时的茶杯却在五米之外,况且茶杯的重量不知是小石子的几十倍。他有些不信的取过两支筷子,置于两腿之间将手松开。两只筷子在念力的控制之下,有如两条小蛇在桌子底下来回游走。他将一心二用,一只筷子仍在腿间游走,另一只则向前激射,穿过无数条人腿桌腿,在十米开外的地方撞到墙上断成两截。

    厉言朝桌子底下看去,道:“桌子下有什么好看的,为什么一直盯着桌子下看?”

    任天养还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个秘密,意念一松,筷子落于地上。道:“我捡筷子。”说话的语气微微发颤,无法掩饰心中的激动,心道:“从此以后我再也不是一无是处的废物,也有一定的攻击力了。”

    饭菜还没上,任天养迫不及待的要试一试隔空控制物体的威力。他想出去买包针,可厉言为了安全肯定会跟出去,到时再问买针干什么,无法解释,于是道:“我上趟厕所。”

    厕所在酒馆的后边,只要不上街,厉言也不去管。

    任天养出了前厅后门,正要往街上拐,看到有个老太婆坐在太阳底下缝制衣物,在离椅子不远的地方放着一包针。他想问问那包针是否,一摸口袋不由脸红。口袋里一毛钱也没有,这几天的吃喝销全是厉言付帐。厉言没有给他钱的意思,他也不好开口要。

    他心中暗想:“看来得尽快找个**赢些钱。”使用念力将那包针偷偷从老太婆那里移到手中。这还是他头一次偷别人的东西,心里小鹿乱撞,紧张的满头大汗,只怕老太婆回头看见责骂,引来旁人围观,那时可就丢人丢到家了。

    针一到手,他连忙朝厕所而去。看到厕所外边堆着许多酒坛,他用意念想从针包里抽出两只针,没想到却抽出五支来。刚开始还当自己的主意力不够集中,本想抽出两支谁知多抽出三支,哪料那五只针在身边飞来转去,能指向不同的方向。他心中暗道:“难道我现在不仅可一心二用,还能一心五用?”

    任天养闭目沉思,回想那天厉言与商兵用剑互攻的场景。他一会把自己想像成商兵,用身前护的五枚钢针去攻击厉言刺来的剑。一会又把自己想像成厉言,用针去攻击商兵刺来的剑。如此试了十多招,突然想起厉言与商兵都是修为深厚的侠士,一剑刺来有千钧之力,自己的小小钢针又怎能抵挡。本来豪情万丈欲与天下侠士比高低的英雄气慨顿时如泄了汽的皮球,喃喃道:“终究还是不行!”

    忽然,他又低骂自己一声:“任天养啊任天养,你怎么那么笨。厉言与商兵打时,你还知道料敌先机,攻敌不得不防之处,怎么到了自己这里,却要以卵击石,去跟敌人硬碰硬!”他的英雄气慨一时大涨,不再去跟敌人硬碰硬,而是料敌先机,去攻敌人的破绽。如此又耍了二三十招,又一个问题浮上心头:“高手们打斗之际,灵力遍布全身。以他们强悍的灵力护体,也不知我的针能刺破他们的身体不能。”

    心中有此念头,任天养放出一枚钢针,直奔堆放的酒坛而去。一声“叮”的脆响,那枚钢针穿透酒坛而过,余势不减的又朝另一个酒坛而去。他心中大喜,控制着钢针穿过一只只酒坛,每当钢针力道不够,便用念力加速钢针。那枚钢针有如被一只无形的手控制,一会的功夫将所有的酒坛全都刺了个遍。

    有此神技还怕什么侠士!

    任天养甚是得意,将二十来枚钢针全都插入身上系的腰带之中,意气风发的从后门朝大厅而去。还没进入大厅,他便感觉出气氛不对。掀帘进去,只见自己曾坐的那个座位上坐着一个身披红氅的人,瞧体型不是商兵又是谁。而在商兵旁边还坐着一个身披绿氅的人,两人都背对而坐,看不出容貌。

    任天养的心卟卟嗵嗵跳个不停,暗惊:“商兵是怎么发现我们的踪迹的?那个绿氅人又是谁?瞧两人亲密的态度,应该是商兵请来的帮手。”

    正对着任天养坐着的厉言打了个眼色,示意他赶快从后门跑。他这一细小动作并未逃过商兵的眼睛,商兵回头一看,没发现什么异样,又将头回过,笑道:“你把人交出来,我可以饶你一命!”

    任天养惊出一身的冷汗,暗道:“怎么回事,他为什么没认出我来?”转念一想,已经明白。那天,商兵见他之时,他刚挨了一顿打,鼻青脸肿的身上又全是泥泞,比乞丐好不了多少。经过这两天的休养,他脸上的肿已经消去,又换了身干净时髦的衣服,俨然一个在外游玩的公子哥,自己照镜子都认不出来了,商兵又怎能认得!

    厉言道:“什么人交出来?”

    商兵道:“少跟我装糊涂,那个姓任的。”

    厉言道:“哦,你说他啊!我们兵分两路,你没去追他反而来追我,想必他此时已回到京城,受到水剑门的庇护。”

    商兵道:“放你娘的狗屁!我一路打听而来,你跟他始终骑着一匹马,什么时候兵分两路了!我看你是老寿星上吊嫌自己的命长!”他屈指敲了敲桌子,又道:“这里的桌子板凳以及地板装饰全都是能助我的外物,我又请了位木剑门的仁兄,杀你有如捏死一只蚂蚁。劝你还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一会我把你身上的肉一块块片下来,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任天养心中暗道:“原来这个穿绿氅的是木剑门的。木生火,别说有这人的相助,就是单凭商兵一个人厉大哥也不是对手,我该怎么办?”他十分想放出两枚针来直取两人的后心,可他心中也犯嘀咕,凭他现在的修为,最多算灵力三级。商兵的修为不知给他高多少倍,自己的那枚小针真能杀得了侠士?要是一击而中也就罢了,要是一击不中,他跟厉大哥的性命今天算是走到头了。没有十足把握的事情坚决不能干,得想个办法先离开这里再说。

    任天养朝柜台前走去,给厉言打了个眼色,暗示他一会有机会便撤。等在柜台前站定,他朝吃饭的人群拱了拱手,朗声道:“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小弟今日初入贵宝地,一时盘缠用尽,想表演个节目赚些钱。大家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话毕,却没吸引商兵两个人回头来看,他一时不知该往下如何进行。

    有个小孩问道:“表演什么节目?”

    任天养笑道:“表演个魔术如何?”

    小孩子都爱魔术,拍着手叫好。有人问道:“什么魔术?”任天养道:“隔空取物!”

第12章 声东击西() 
小孩子中有几个按捺不住朝这边跑来。家中大人怕磕了绊了,连忙起身跟过来,大厅上乱哄哄一片。

    任天养伸手朝身旁不远处的桌子上一抓,一个茶杯从桌子上飞起,缓缓朝他手中而来。小孩子鸡呼雀跃,那些没往这边走的也朝这边挤来,每个小孩都喊道:“再来一次,再来一次!”。就连几个大人也跟着叫喊。穿绿氅的人心中好奇,回头张望。

    任天养点头道:“好,那就再来一次!”伸出另一只手朝桌子上抓去,又一只杯子飞到他的手中。

    绿氅人挠挠脑袋,想不通任天养是如何做到的,扯了扯商兵的衣服,道:“商大哥,你瞧瞧是怎么回事!”

    商兵只怕厉言趁乱逃了,两只眼睛一刻都没离开过厉言。被绿氅人拽扯,本想不理,可架不住对方生拉硬扯。再加上绿氅人是他请来的帮手,并非可随意喝斥的下属,只得了个面子扭头朝后看来,心道:“料他也不可能从我眼皮子底下溜走。”嘴上道:“有什么看不明白的,江湖人的骗术罢了。”

    这时,任天养又把两只手上的杯子放出,直奔商兵与那个绿氅人的面门而去。两人都是侠士身份,在大庭广众之下要是被两只杯子打中脸,算是把面子丢到姥姥家了。他们两个心中大惊,伸手去挡,杯子却在两人面前三尺的地方悬停。

    绿氅人惊愕之余,笑道:“有趣,有趣,你是怎么做到的?”

    商兵堂堂一等侠士却没看出杯子会在面前三尺的地方停住,还伸出手要挡,早羞得满面通红,道:“这有什么?不就是杯子上栓了根通明的丝线。”

    任天养道:“你这样说我就不愿意了,自己检查检查,看我可曾在杯子上拴透明丝线。”

    商兵冷哼一声,并未答话。绿氅人好奇心大起,伸出一掌在杯子上下左右扫了个遍,道:“商大哥,没有丝线啊!”

    商兵心中也是奇怪,不知道任天养这个魔术是怎么变的。凡魔术必有漏洞,他正待好好研究研究漏洞所在,心中猛的一惊。此时视线已离开厉言将近一杯茶功夫,不知厉言还在不在座位上坐着,连忙回头去看,自己这张桌子周围挤满瞧热闹的人,厉言却不翼而飞,座位上空空荡荡哪还有人影。

    商兵从座位上一跃而起,扫目四看,喝问道:“人呢?”众人见一个一等侠士发怒,全都禁若寒蝉,谁也不敢说话。胆子小的悄悄离开那张桌子,只盼离得商兵越远越好。

    绿氅人回头也是一怔,道:“人呢?”他知道人之所以不见,与自己拉商兵瞧热闹脱不开关系,又道:“商大哥,人跑不远,肯定在哪个犄角旮旯藏着,我们找一找。”

    他们两个没看到厉言怎么消失不见的,任天养却看个清清楚楚。商兵一回头,厉言便猫腰往桌下钻,手脚在桌面下一撑,整个人紧贴着桌面躲得严严实实,如果商兵或者绿氅人不低头往里看,绝对看不到厉言。他听绿氅人要在大厅里搜,连忙指着远处洞开的窗户道:“咦,那个穿白衣服的人为什么要跳窗户,动作快的有如一道闪电。”

    商兵二人闻听此言,跃过围观的人群窜出窗户,左右一看哪有厉言的人影。两人对视一眼,一个朝左一个朝右追了过去。

    任天养轻击桌面,道:“厉大哥,他们两个走了!”

    厉言从桌子下钻出来,拉住任天养的胳膊朝后门而去,任由后边的小孩喊道:“再来一个!”上了马,两人来到酒店门口,厉言道:“他们两个朝哪去了。”

    任天养指着大路道:“商兵朝左边追去,绿氅人朝右边追去。”

    右边正是他们要去的地方,厉言点了点头,骑着马朝右而去。驶出没有二里地,便看到绿氅人正站在街上狂奔,听到身后有马蹄声,回头看到厉言,面露喜色。拔出剑正要往前攻击,却看到厉言身上系的豹头腰带,吓得脸色惨白,连忙往后退了两步,让出大路来。原来,他只是个系狼头腰带的三等侠士,实力比之厉言差的太远,强自攻击只会送了性命。

    厉言将马停下,喝道:“我只知道木剑门的门主早就公开表示中立,什么时候竟背地里帮火剑门的人为虎作伥,你这么干你们门主知道吗?”

    那火剑门与水剑门这些年来势成水火,明面上还能保持客气,暗地里你争我夺的斗在一块。其它的三个剑门,除了皇族的金剑门高高在上,不理会这些利益之争。另外两个剑门因为势小,早就明确保持中立,不掺与两个剑门的争斗。

    那个绿氅人才入木剑门没几年,因为没有上层关系被分配到鸟不拉屎的偏远地方做了个香主,最近急需一种药材炼制丹药提升修为,被商兵登门利诱马上决定帮忙。此时听厉言斥问,知道门主要是晓得此事,自己哪还有命在。就算现在厉言一剑将他杀了,自己也是白死,门主不仅说不了什么,还会谢他为本门除害。他额头上冷汗直流,又往后退了两步。

    厉言道:“念你也是一时糊涂,我饶你一死。以后再见你跟商兵混在一起,定杀不饶!”

    绿氅人连连点头,道:“是!”厉言一骑绝尘而去。绿氅人忘着两人的背影,心中琢磨不定,最后恶狠狠道:“你现在不杀我,难免回去向我门主告状。左右一个死,不如联合商兵杀人灭口。”转身朝商兵寻找的地方而去。

    这一切都被任天养看在眼里,用脚趾头也知道绿氅人去通风报信。回头道:“厉大哥,他去找商兵了。”

    厉言沉默不语,过了半晌道:“早知他会这样干,可我终究下不了手。看来杀人也是需要天份的!”

    任天养道:“他只是有要杀你我之意,并未付诸行动,换我也下不了手。”

    厉言道:“我死不要紧,你要是死了,怎么向门主交待?那可就万死难辞其咎。”

    任天养道:“厉大哥宅心仁厚,不必为此自责。”又道:“人的命,天注定。我不信老天爷关我十八年,为的就是让我出来送死!厉大哥放心,我相信咱们一定能够逢凶化吉。”

    厉言叹了口气,道:“我是信心皆无。一个商兵已经不能对付,再加一个木剑门的侠士,更是无法对付。看来,是天要绝你我。”

    任天养呵呵一笑,暗道:“你是不知道我已练成绝技,是个十分凶悍的助手。商兵有红氅人相助,你也不是孤立无援,还有我相助!”他没打算告诉厉言这些,心中打定主意,到时让厉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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