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气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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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气凌人-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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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算什么坏消息?任天养他们两个早知赌局太瘦,赌的都是些工匠,赌注通常是十个八个大子,一晚上赢一百二十两银子已是超水平发挥,只怕老不死把把赢才能做到。

    两人甚是失望,有晴道:“二哥,你忙活一晚上就忙活出一百二十两银子?那好消息是什么?”

    老不死道:“局我已经有些眉目,赢西门寒风千儿八百万两银子应该没有问题。”

    任天养与有晴忙问如何布局。老不死摇头晃脑拿起了大,道:“山人自有妙计,等吃完了饭再听我慢慢道来。”

    说话间步穿杨端来早餐,四个人就着桌子开始吃饭。起先步穿杨站在桌旁伺候着说什么也不肯吃,任天养生气的将筷子往桌上一放,道:“你不吃我也不吃了!”他这才在桌旁坐下。不过也不敢把屁股踏踏实实的坐到椅子上,留下半拉屁股悬在外边,只等三人需要添饭时便起身去添。

第78章 群蜂战术() 
四人吃完了饭,步穿杨将碗筷收去。老不死吩咐他去买副牌九,大约过了盏茶时间,步穿杨将牌九买回来。

    老不死接过牌九打开盒子将牌九在桌子上摊开,步穿杨见是害他输光了钱的赌具。他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扭头就往门外走去。

    老不死道:“哪去?”

    步穿杨指着桌上的牌道:“我恨死这东西了,不想看它。”

    老不死道:“你若不想救你妹妹你就走,你若想救你妹妹就乖乖的回来坐到桌前。”

    步穿杨无法,只得回到桌前坐下。老不死指着牌九道:“这个会玩吗?”步穿杨摇了摇头。老不死又去看任天养,任天养道:“我知道这个输赢很大,但不会玩。”老不死又去看有晴,有晴摆手道:“你不用看我,我不会玩。”顿了一下又道:“二哥,莫非西门寒风他们赌的是这个?”

    老不死点了点头。有晴叹了口气,道:“咱们四个人有三个人不会玩,二哥,看来这次得由你出马了!”

    老不死道:“我是得出马,不过这次咱们玩的是群蜂局,你们三个里边还有两个人得出马。”

    有晴最不愿赌,闻听此言赶紧摆手,道:“我可不玩!”

    步穿杨也道:“我不会玩的!”

    老不死指着步穿杨道:“你必需玩!少你一个群蜂局布不起来,也就别想救你妹妹了!”

    步穿杨嗫嚅道:“可我不会玩啊!”老不死笑道:“会下注吗?”步穿杨道:“什么叫下注?”老不死道:“就是押银子!”

    步穿杨连钱都不会押那不成傻子了?道:“会!”

    老不死道:“那就够了!”又指着有晴道,“你想玩我还不让你玩呢?你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

    有晴喜道:“什么事情?”

    老不死道:“在我们群蜂千西门寒风钱的时候,你去把身契偷走!”

    有晴笑道:“这个我拿手?”又问:“什么叫群蜂局?”

    老不死道:“说白了就是我们三个千他一个人。”

    有晴道:“你不是说西门寒风十分谨慎,从不跟不认识的人玩?那他怎么会一个人跟我们三个人玩?噢,我知道了,你是不是想让我把大哥和步穿杨易容成另外两个人?快说说,让我把他们两个易容成谁?”

    老不死道:“这个不急,一会我再说。我先来说说我们三人的身份?这次我还是反将,大哥依然是正将。步穿杨在赌局开始之前是个谣将,赌局开始之后加入赌局凑个人数。”

    有晴大感兴趣,道:“二哥,这么说你已混到西门寒风身边了?快说说,你是怎么混到西门寒风身边的?”

    老不死道:“现在虽还没混进去,但很快便能混进去。不过能不能混进去,还得看步老弟与大哥的表现如何?”

    步穿杨不知谣将是干什么的,但为了救妹妹他也豁出去了。听了老不死的话知道老不死能不能混到西门寒风身边是整个事情的关键,道:“我能干什么?”

    老不死道:“你现在就出去,在全郢县里到处传播这样一个消息,就说镔铁的老马嫌西门寒风出的价格太低,不打算在全郢县镔铁了,准备去其它地方!”

    步穿杨不知道老马不镔铁跟救他妹妹有什么关联,愣道:“就这些?”

    老不死白眼一翻,道:“怎么,你还嫌这件事不够大?让一个人相信你的谎言已经很难,何况让全城人都相信你的谎言?你只要让县里的人都相信老马要走,救你妹妹的事已成功一半,快去办吧!”

    步穿杨将信将疑,告辞离去。

    有晴道:“二哥,你快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不死伸了一个懒腰,道:“昨天,我出了客栈先去集市溜了一圈。全郢县的集市都是些兵甲原料的,其它的商户都高高兴兴,唯有镔铁的行商老马闷闷不乐。我上前与之攀谈,才知道西门寒风向他了一批镔铁,说好的二百五十万两银子,等他把货物送到,西门寒风只愿出一百七十万两银子。这怎么可能,除掉车马人工,老马简直一文钱不赚,还得倒贴回去的车马人工。老马跟西门寒风讲理,说好的二百五十万两银子怎么少了八十万两。西门寒风问他可有文书为凭?老马去哪找文书去,他跟西门寒风已做了两三年生意,从来都是西门寒风派个伙计快马加鞭去找他通知一声需要多少镔铁,哪有过文书为凭?西门寒风又跟老马讲,他已经打听明白,镔铁的进价仅值这么多钱,老马狮子大开口,竟要赚国家八十万两银子。

    “老马便跟西门寒风诉苦,说这里边有损耗,并说路途遥远,有很多预料不到的危险。不加些利,根本维持不下去。西门寒风却说,这是你的问题,反正赚国家的钱就是不行。老马也是走南闯北的人精,便问西门寒风是不是想要意思一下。西门寒风立马笑问他想要意思多少。老马连说几个数目,西门寒风都是摇头。老马便问他想要多少,西门寒风一口咬定八十万两,一文钱也不能少。老马无奈,正愁直接把镔铁拉回赔两趟车马人工呢,还是贱价给西门寒风赔一趟车马人工。我一听这些,立马感觉布局有门,便离开集市去往街上溜达。又从工匠的口中得知,兵备司坊正在赶工三万件装备,时间紧迫,三个月内必需交货,就等镔铁入库立马赶工打造。得此两个消息,我立马知道局该怎么布了。”

    任天养与有晴也大概明白了老不死的计划,任天养道:“你是想让我易容成老马的样子跟西门寒风赌?”

    老不死道:“是这么个意思。不过这个局有两个关键之处,第一,是让西门寒风相信老马嗜赌。第二,是让西门寒风相信自己必赢无疑。让西门寒风相信自己必赢我已做的差不多了,其它的就看你们三个了。”

    任天养思前想后,已有个大概计划让西门寒风相信老马嗜赌。他跟有晴对视一眼,相互一笑,看来有晴也有了跟他差不多的计划。道:“你是如何让西门寒风相信自己必赢的?”

    老不死道:“你们两个有让西门寒风相信老马嗜赌的计划了?”

    有晴道:“二哥已经把路铺好,做起来轻车熟路,我们两个再无计划,那不是太笨了吗?”

    老不死道:“跟聪明人做事就是省心,有些话根本不需要说的太多。”

    有晴道:“二哥就别官司了,快说说你是如何让西门寒风相信自己必赢的?”

    老不死道:“我打听明白这两件事,天已经黑了,便踱步走到酒楼?西门寒风他们几个已经赌开了,我想上去,他见我是生人竟然不让。我便说我是老不死?他没听说过我的大名,还好有个赌徒听说我的大号,在他耳旁嘀咕了好一阵。他才说了些久仰之类的屁话,邀请我赌。”

    有晴笑道:“只怕他是怕不让你赌小的,你会设个局骗他的大钱,所以才让你赌。”

第79章 文汗武汗() 
老不死道:“可能也有这方面的原因,可我哪管这些,只要让我上去赌,我就能让他相信我是个技法高超,能帮他赢大钱的人。于是,我使尽浑身懈术,赢了一百二十两银子。临走之前,冲他拱了拱手,道:“我就住在县里的清风客栈,今晚开赌请一定通知我!”当时西门寒风眼露杀气,估计心里骂我赢了一百多两银子还不知足,竟然还要来。冷冷的问我想再玩几天?我只说再玩**便离开全郢县,看也不看他扭头便走。”

    有晴拍手道:“我明白了!西门寒风发现老马嗜赌,以他连几文钱都贪的性格,肯定想一文钱不出将镔铁全部赢走。可他**的水平不行,又想稳赢不输,这时自然会想到二哥来,那时你便自然而然成了反将。佩服佩服,姜果然是老的辣,不显山不露水西门寒风已经入局。”

    任天养想来想去,这个局果然一环扣一环,天衣无缝,可他们高兴的有些过早,忘了最重要的一件事。他道:“局是好局,可惜我不会玩牌九。”

    老不死道:“天底下凡是赌的玩意,规则极其简单,我教上一遍你就会了。西门寒风他们玩的是两张牌的牌九,不像四张牌的还得配,那就更加简单。”说罢,他将最大的猴王以及天地仁鹅三长四短等等讲了一遍,问道:“懂了没有?”

    任天养道:“懂是懂了,就是我不会牌九出千啊!”

    老不死将牌洗了洗,两两相摞,道:“牌九出千十分容易,第一得会认牌,第二得会控制骰子的点数。控制点数你若说自己是天龙国第二,没人敢说自己是第一。认牌也十分容易,只需懂得下汗即可。”

    任天养也听说过下汗这一说法,但具体如何下汗却不知道。有晴更是连听都没听说过,道:“什么是下汗?”

    老不死便将如何下汗认牌讲了一遍,又把牌九如何赌的规则讲了一遍。他两眼通红,哈欠连连,道:“大哥,我实在顶不住了,你多练习练习,我去睡会!”说罢,将身上的银票全部掏出来,塞到任天养手中,道:“这里有不到四百万两的样子,除了买镔铁的钱,还余两百万两左右。这次跟西门寒风赌,本钱应该在千万两左右,不够的话你们两个想办法凑凑。”

    任天养与有晴大窘。两个人除了任天养还有一百来万两银子,有晴所剩无已。任天养道:“还差六七百万两,如何凑?”

    老不死看了有晴一眼,笑道:“三妹那里不是还有把价值千万两银子的小剑吗?全郢县有家当铺,我去查看过了,掌柜的对刀剑颇有研究,应该是个识货的人。那小剑虽当不了一千万两,当个七八百万两还是绰绰有余的!”

    有晴听得心头一颤,下意识的捂住袖口,摇头道:“那是我的防身利器。剑在人在,剑亡人亡,不当!”

    老不死道:“要是你觉得西门寒风的一千万两银子不赢也罢,那就别当。反正我还担心惹了西门寒风后患无穷,把这把老骨头葬送在此地,如果不赌的话正合我意,咱们速速离开全郢县这个事非之地。”说罢,哈欠连连的回自己屋里而睡。

    任天养看看有晴。有晴似是怕他上来抢小剑,朝后退两步,道:“不当!”

    剑是人家的,当不当得人家同意。

    任天养自觉没有说服有晴当剑的本领,也就不张口,想着老不死刚刚说的下汗方法,他感觉十分有趣,便在那里练起如何下汗。下汗分文汗与武汗。所谓文汗就是暂时的汗,随时都可以擦去,别人就算知道他出千,也不容易抓住把柄。而武汗则是永久性的汗,无法擦去,容易被人抓住把柄。

    任天养练练武汗又练练文汗。他这人在赌上边小心谨慎,不愿用容易被人抓住把柄的武汗,也就在文汗上下的功夫多些。正练着,他突然发现骨牌在洗牌摞牌玩了一段时间之后,背面上会留下细微的划痕。这些划痕东绕西拐,全都乱七八糟毫无规律可言。一般的人看见不会在意,就算留心,也不可能把这些划痕全都记住,继而当作记号去记哪个划痕下面的牌面是几点。

    可任天养不是一般人,有念力的帮助他的记忆力超群,用心去看,那些乱七八糟毫无规律可言的划痕便如他手指上的指纹一般,看似几乎相同,其实没有一个是一样的。他用心去记,很快便清楚每个划痕下边的牌面是几点,就算玩了会又多了些划痕,还是能分辨无误。

    这些划痕哪是划痕那么简单,简直是为他量身定作的武汗,而且是不会被人抓住把柄的武汗。他越想越是兴奋,大叫一声:“大功告成!”

    有晴站在桌那边,笑盈盈的道:“什么大功告成?”

    任天养道:“二弟教的下汗方法我全都练会,洗好的牌哪个是几点我全都知道。”他叹了口气,又道,“可惜,你不愿当宝剑,不然稳赢西门寒风一千万两银子。”

    有晴嘻嘻一笑道:“谁说我不愿意当,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吗?”说话间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放到桌上。

    任天养把目光从银票上移到有晴的身上,这才发现有晴已换了一套兵卒衣服,并易了容化了妆。他道:“你什么时候出去的,我怎么一点没察觉?”

    有晴道:“你练**练得太用心,我叫你两声你都没有反应。无奈,我只好自己去当铺当了剑。不过我可警告你,敢把我的小剑输了,这辈子就给我当牛做马,一辈子别想翻身!”

    任天养敬了个他之前那个世界的军礼,道:“保证完成任务,决不给你当牛做马!”

    有晴看他的动作奇特可笑,笑道:“别油嘴滑舌的,赶快收拾一下,有客人要来。”

    任天养道:“谁?”

    有晴道:“我当剑回来,见你仍在专心致至的练习,便假装成西门寒风的兵卒,去集市上找老马。神神秘秘的让他来客栈一趟,却又不说让他来干什么,只说对他有极大的好处。老马虽说犹豫,可一听有好处还是答应过来。你赶快收拾一下,等着一会见老马。”顿了一下,她又道,“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一会老马来了,怎样让他把镔铁交出来,又怎样让他立即离开全郢县,可都是你的事了!”

    任天养略一思索,已有了主意,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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