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中有朵白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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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中有朵白莲花- 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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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寻找线索() 
头一次送礼物被拒绝了的聂元静虽然觉得愕然,但也不过一小会儿的时间就恢复过来。他到底心思玲珑,略微一想就知道陶昕来是怎么想的了。他右手托着小盒子,满不在乎地笑道:“虽然材料有些特别,但这个并不是什么很珍贵的东西,而且因为是女子佩戴的饰物,所以长期闲置一直没有被使用。”

    他拉起陶昕来的手,将小木盒又放到了她的手上,道:“只是恭贺你筑基的小礼物而已,怎么,这点面子也不给师兄?”

    陶昕来没想到聂元静会这样说,一时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聂元静又看了看四周跟着他一起回来的弟子,有些委屈地微低下头小声对陶昕来道:“你看,这么多人看着呢,师兄若真拿了回去,不出半刻钟,整个妙真都会笑话师兄呢。”

    陶昕来这才注意到旁边居然还有这么多人,顿时有点不好意思了。聂元静的威信在妙真各峰都是管用的,她一见聂元静就着急忙慌要把东西退给他,都没注意到周围的环境,这让她懊恼。再怎么也应该在没有别人的地方退还给他才是。

    聂元静见陶昕来为难,微微一笑,道:“离山多日,已经堆积了不少事情。方才才带着几个弟子下山去视察妙真产业。你没回来的时候,师兄甚是挂念,既然已经回来了,今后可不要忘了常常来看师兄。”这么说完,又跟陶昕来告辞,这才带着一众人走了。

    聂元静要走,众人便也不再看她,他们跟在聂元静后面,一路上都有人边走边跟聂元静说着什么,那姿态像是在汇报什么一样。

    原来不觉得,这个时候陶昕来才真实地觉出聂元静在妙真的地位来。难怪总说他是妙真首席大弟子,他代师掌部分庶务,他在自己所管辖的范围内。从来说一不二,虽然他态度温和为人玲珑,但这并不影响他的决断力和执行力。相反,这种矛盾让他赢得了更多人的敬爱,这不全是容貌家世可以决定的。

    百年之后,聂元静很可能就是参光真人董覃的接班人,掌一门之权,断一门之事,他有这个能力。

    陶昕来看着聂元静带着人远走的背影,说真的还挺佩服他的。怎么说呢。很少有人各方面都很完美。能将自己生命中的各样大事都顾及得特别好的。就拿这个修仙世界来说。有的人修炼很强,但是很可能不通世情;有的人为人玲珑,但修行就很为难;有的人家世资源都挺好,但就是不知道努力;有的人倒是知道努力。但气运机会什么的就太让人着急了……

    聂元静就把这些关系都处理的很好。他家世好,天赋不错,人情世故他懂,勤奋修行他会,他是个很有个人魅力的人,而他很清楚怎么才能更好地运用这种魅力。

    跟聂元静比起来,陶昕来觉得自己差得远了,而这又成为她继续努力的动力。她知道自己的性子要想要做到聂元静那样为人处世估计是没戏了,但是修行这方面她还是很有信心的。无论是因为上古灵玉和四叔的存在。还是符篆之术和览经阁之行等等,这些都是她的资本,是她成长的基石,她想只要自己好好把握,一定可以顺顺利利修到化神。当然。有一个前提——保住性命。

    好在她不惹白子莲,白子莲也没有惹她,相杀相克至死方休什么的挺妨碍发展的,这就好比一个国家想要发展,必定要把不说所有至少大部分的资源都用在怎么发展上,如果它不得不分出资源来用于跟别的国家斗来斗去非要搞得你死我活,发展就肯定是会受影响的。

    陶昕来自觉时间紧,任务多,精力有限,没那个心思跟白子莲斗来斗去。这也是为什么一般情况下,她还能规规矩矩叫白子莲一声师姐的原因。不是国仇家恨深仇大恨的,斗来斗去的有什么意思呢。

    怀着这样的想法,虽然白子莲并没有像原书中那样得到那块水灵石以及上古灵玉,但还是成功筑基并变异了灵根获得冰灵根的能力,但因为没有对陶昕来的生命产生实质的威胁,所以她便也没有那种非要防患于未然啊要置白子莲为死地啊的念头。

    除了修行之外,有一件事情他是十分关注的,那边是“瑶城三松”这四个字。她想来想去觉得自己应该找个时间下个山好好碰碰运气看还能不能碰到原书中那个卖什么“瑶城金蝉壳”的人,虽然她也不确定这个什么壳和“瑶城三松”有没有关系,但有线索比没线索好啊。化形海兽肯定不会无缘无故说这四个字的吧。

    头一次送礼物被拒绝了的聂元静虽然觉得愕然,但也不过一小会儿的时间就恢复过来。他到底心思玲珑,略微一想就知道陶昕来是怎么想的了。他右手托着小盒子,满不在乎地笑道:“虽然材料有些特别,但这个并不是什么很珍贵的东西,而且因为是女子佩戴的饰物,所以长期闲置一直没有被使用。”

    他拉起陶昕来的手,将小木盒又放到了她的手上,道:“只是恭贺你筑基的小礼物而已,怎么,这点面子也不给师兄?”

    陶昕来没想到聂元静会这样说,一时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聂元静又看了看四周跟着他一起回来的弟子,有些委屈地微低下头小声对陶昕来道:“你看,这么多人看着呢,师兄若真拿了回去,不出半刻钟,整个妙真都会笑话师兄呢。”

    陶昕来这才注意到旁边居然还有这么多人,顿时有点不好意思了。聂元静的威信在妙真各峰都是管用的,她一见聂元静就着急忙慌要把东西退给他,都没注意到周围的环境,这让她懊恼。再怎么也应该在没有别人的地方退还给他才是。

    聂元静见陶昕来为难,微微一笑,道:“离山多日,已经堆积了不少事情。方才才带着几个弟子下山去视察妙真产业。你没回来的时候,师兄甚是挂念,既然已经回来了,今后可不要忘了常常来看师兄。”这么说完,又跟陶昕来告辞,这才带着一众人走了。

    聂元静要走,众人便也不再看她,他们跟在聂元静后面,一路上都有人边走边跟聂元静说着什么,那姿态像是在汇报什么一样。

    原来不觉得,这个时候陶昕来才真实地觉出聂元静在妙真的地位来。难怪总说他是妙真首席大弟子,他代师掌部分庶务,他在自己所管辖的范围内,从来说一不二,虽然他态度温和为人玲珑,但这并不影响他的决断力和执行力。相反,这种矛盾让他赢得了更多人的敬爱,这不全是容貌家世可以决定的。

    百年之后,聂元静很可能就是参光真人董覃的接班人,掌一门之权,断一门之事,他有这个能力。

    陶昕来看着聂元静带着人远走的背影,说真的还挺佩服他的。怎么说呢,很少有人各方面都很完美,能将自己生命中的各样大事都顾及得特别好的。就拿这个修仙世界来说,有的人修炼很强,但是很可能不通世情;有的人为人玲珑,但修行就很为难;有的人家世资源都挺好,但就是不知道努力;有的人倒是知道努力,但气运机会什么的就太让人着急了……

    聂元静就把这些关系都处理的很好。他家世好,天赋不错,人情世故他懂,勤奋修行他会,他是个很有个人魅力的人,而他很清楚怎么才能更好地运用这种魅力。

    跟聂元静比起来,陶昕来觉得自己差得远了,而这又成为她继续努力的动力。她知道自己的性子要想要做到聂元静那样为人处世估计是没戏了,但是修行这方面她还是很有信心的。无论是因为上古灵玉和四叔的存在,还是符篆之术和览经阁之行等等,这些都是她的资本,是她成长的基石,她想只要自己好好把握,一定可以顺顺利利修到化神。当然,有一个前提——保住性命。

    好在她不惹白子莲,白子莲也没有惹她,相杀相克至死方休什么的挺妨碍发展的,这就好比一个国家想要发展,必定要把不说所有至少大部分的资源都用在怎么发展上,如果它不得不分出资源来用于跟别的国家斗来斗去非要搞得你死我活,发展就肯定是会受影响的。

    陶昕来自觉时间紧,任务多,精力有限,没那个心思跟白子莲斗来斗去。这也是为什么一般情况下,她还能规规矩矩叫白子莲一声师姐的原因。不是国仇家恨深仇大恨的,斗来斗去的有什么意思呢。

    怀着这样的想法,虽然白子莲并没有像原书中那样得到那块水灵石以及上古灵玉,但还是成功筑基并变异了灵根获得冰灵根的能力,但因为没有对陶昕来的生命产生实质的威胁,所以她便也没有那种非要防患于未然啊要置白子莲为死地啊的念头。

    除了修行之外,有一件事情他是十分关注的,那边是“瑶城三松”这四个字。她想来想去觉得自己应该找个时间下个山好好碰碰运气看还能不能碰到原书中那个卖什么“瑶城金蝉壳”的人,虽然她也不确定这个什么壳和“瑶城三松”有没有关系,但有线索比没线索好啊。化形海兽肯定不会无缘无故说这四个字的吧。

第92章 线索中断() 
各门派弟子会见大抵都是那么回事儿,一群认识不认识的人聚在一起,你说“久仰久仰”,我说“幸会幸会”,说一两件修仙界的趣事,谈一两桩修道路上的经历,对方有没有认真听不重要,重要的是因此能跟其他人说上话,有了结交的机会,为以后的修道路做准备。

    聂元静有礼有节地周旋其中,一面亲切地问候众位道友,一面又自然地将陶昕来和白子莲介绍出去,既显示出了大门派的泱泱气度,又不至于让人觉得高不可攀。

    陶昕来看着眼前热热闹闹你来我往的场景,只觉得还不如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修炼。说起来,昨天师父布置下要检查的符篆画法她有了一点新的想法,少不得要多画几张让师父看看,参详参详;她又想着那日到览经阁临摹的老前辈新拿过来的字帖,有几个字特别有意思,虽然结构简单字义也很简单,但是一笔一划写下来的时候,她总有种奇怪的感觉,好像那些字不应该这样写,应该那样写,字还是一个字,只是写法不同,笔画顺序不同,形体不同的话,就好像变化成很多个不同的字了一样。

    想到这里,陶昕来无比庆幸之前为了查洗灵丹的资料而早早进入到览经阁中去了。随着她读的书越来越多,临摹的字越来越多,她越发有一种不好形容的感觉,这种感觉直接影响着她身心的修行和符篆之术的修习,好处很多,虽然这些好处在一开始并不明显,但是随着她修为的增长以及符篆之术的精进,这种好处就越发显现出来。

    陶昕来已经可以想象自己逐渐掌握了一门可以作为吃饭家伙的好手艺,除了作为修行者叩问天道之外,她将成为一个符篆师。而这不止能增强她的战斗能力,也是重要的谋生手段啊!想想看,别的修士要么会炼丹。把丹药拿出去卖;要么会炼器,把器具拿出去卖;要么会阵法。做一些阵法秘籍拿出去卖等等,各种各样的副职业都有,她嘛,也可以画一些符篆拿出去卖的嘛!

    而且符篆这种东西面积小,方便携带,更重要的是成效相对固定,相同品阶的符篆能发挥的效果大体相同。不受使用人修为高低的影响!也就是说,如果一个筑基修士和一个炼气修士同样使用一张相同品阶的符篆,这张符篆发挥的作用也是相同的,不会因为一个是筑基修士作用就大一些。一个是炼器修士作用就小一些!这也是为什么修道者们在有一件或多件法器的同时,也相当愿意多带些符篆装在身上的原因。灵散力竭之时,往往一张符篆比法器更能救人命啊!

    不过也由于符篆是一次性的东西,用过了就没有了,发挥作用的时间和范围有限。所以往往几个符篆加起来的价格也比不上一个同阶法器的价格。

    虽然有点可惜,但是陶昕来却情愿修习符篆之术,也没兴趣学什么炼丹术炼器术之类的。在她看来,符篆之术入门简单,成本便宜。而且更多地是依靠画符人的悟性和手法以及对字画符号认识的广度、深度以及自我理解。高级的符篆师几乎每个人画的符都和普通的符篆不一样,它们往往带上了隆重的个人色彩,具备了各人自己独特的气息。

    陶昕来正这样天马行空地想着,只听见有个不知道轻重好歹的小子在那里挑衅道:“聂元静?听说你的妙真第一人,即便在北方也能听闻你的事迹。这次妙真广邀天下道友,不知是不是要准备擂台,让我等有个讨教妙真第一人的机会!”好嘛,这是个上门找打架的,而且此人还很直白,居然在这样初级见面的场合提这样的事情,简直有点欠凑了。

    不过聂元静却似乎没有感受到对方的恶意一样笑了笑,道:“各位远道而来,都是妙真的朋友。此次妙真广邀天下道友,一来是联络友谊,二来是为我们妙真的两位初筑基的女弟子庆祝。元静占着大师兄的名号已是惭愧,怎么还能喧宾夺主抢了师妹们的风头,这岂不是显得我聂元静太不怜香惜玉?”他眨眨眼,带着点俏皮,立马惹得众人哈哈大笑,跟着应和他,很快就把之前那个声音淹没得无影无踪了。

    而就在这个过程中,聂元静却悄悄记住了刚才那人的长相,想着据此寻找到关于它的资料。这种门派盛会,任何会可能发生的过激事件都是要提前监控化解的,聂元静很清楚自己应该做什么。

    最近几天的时间都会在山下度过。陶昕来和白子莲跟着聂元静会见各门派的弟子,别的地方不敢说,见识方面一定是有收获的。

    这日无事,陶昕来向聂元静表明了想要独自随便走走的心愿。聂元静也没为难她,只是开始想要带着白子莲和她一起逛逛,但是被陶昕来拒绝了。聂元静想着反正是在山门下,也没有什么危险,小女生大概想独自买点什么,于是也没强求,只叮嘱她万事小心,遇到事情就传讯给他。他也注意到陶昕来的十根手指上皆没有佩戴他送的那枚空间灵戒。

    珍珠蒙尘,有些可惜。不过聂元静想得开,既然是送出去的东西,使用权和所有权都已经转移了,用不用是陶昕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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