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宝来袭:娘亲我要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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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宝来袭:娘亲我要爹爹- 第4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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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1。第1931章() 
若沫才接过茶到嘴角细抿了一口,听见花琪这般郑重其词,不禁撵着笑开口问了,“哦?那可得问问是什么正经事让咱们最不爱管事儿的花琪来干呢?”

    “好了好了,王妃就别寻花琪开心了。 ”花琪没好气地瞪了一眼若沫,语气闷闷地将方才听来的‘正经事’道出来,“是王爷叫花琪来传话,下午请王妃你来王爷书房一趟,还特别说了,只要王妃来。”

    是霍策天找她。脑海中突然想起昨晚他的温声细语来,心里莫名地有什么东西似乎要溢出来,此时若沫面上有片刻的怔然,只是再看去花琪时,才又淡淡笑起,放下手上的杯盏,浅浅回道,“好了,我知道了。”

    或许是她自己妄自揣测的,但是凭着心底真实的想法来说,她与霍策天,说不定有什么已经开始不一样了罢。

    再看去窗外,那满树的枫叶闪着阳光,愈发红艳。

    其实,在这之后过不了多久若沫便已经离开碧华园前往书房了。说来也奇怪,平时这条路子可是最多人经过的,怎么的若沫这一路走来,并不见得半个人影。若沫心中暗暗思量,莫非府上的人都休假了?

    当然,奇怪的还不止这一点。只当若沫走到书房前四周还是空无一人时,她便觉得不寻常了,心有隐隐不安。站在漆红楠木门槛前,久久不敢枉然抬步子跨进去,黑亮的眸子盯着门顶上头‘奕华园’几个豁然大气的浓墨大字许久,直至确定了自己没有走错地方,最后才情愿把步子跨进。

    心中隐忧的同时又平添了一分好奇,这霍策天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走到屋里,又是一片寂静。偌大的书房里,沉静得让人心生不安,这四周的窗户都被合上了,昏暗的视线几乎看不清眼前所有,若沫眯着眼,凭着微弱的光线,走到那一排书架前,只见挂在那架上最顶端的一张纸:候着。

    意思是,叫她在这里候着?若沫盯着这纸上的字许久,最后才不得已作罢。左右瞧着这周遭空寂一片,想必是霍策天将这些下人都谴了出去的,人都到这里来了,她也就只能等着了。

    这书房本来就是清肃的地方,人只往里头一站便觉得沉沉压迫感迎面而来,如今还把窗户给关上,不透半点儿外头的光进来,更是觉得一片诡异异常。若沫也不知道是坐在椅上等待了多久,或是等得乏了,正准备起身离开之时,就悄然听见脚步声传来。

    “才等了这会子,就坐不住了?”清亮的嗓音散在空寂的房里,听来有些飘忽,也有些悦耳,特别是那话里夹着丝丝浅淡的笑意,更是让人留意。

    若沫循着声音看去,只见在那书架后面缓缓走出一抹清白高亮的身影。面上带着极浅的笑,他慢步而来,一身清俊的白衣显得英挺的身躯越发多人心弦。若沫平时看惯了霍策天总是一身浓重鲜艳的锦缎华服,如今乍一看这一身的清俊脱俗,总是感觉不大适应。

1932。第1932章() 
“臣妾给王爷请安。”若沫规矩地向霍策天行了个礼,可她自己还没站起来呢,就被他给硬生生拉起来了,力气那么大,直叫她整个人往他身上倒。

    靠他那么近,依稀能闻到他身上龙延香淡淡的香气,不是很浓重,却十分的好闻。稍稍抬眼看,他俊秀无双的面容在轻笑着,真是怎么看怎么好看。

    “可看够了?”不知道什么时候,霍策天就已经凑到了若沫眼前,此时目光散散地看着她,嘴角还挂着一丝笑意,这会儿是怎么看都像是调戏人又故而衣冠楚楚的痞子。

    被发现了,在看他。

    若沫猛然回神,移开原本停留在他脸上的视线,心虚地抿抿唇。过后想着自己这样似乎有做贼心虚的嫌疑,觉得不好。于是固执地再看霍策天一眼,极力掩饰着心中的异动,好不容易这清丽的面容才一如往常的清淡。只是,现在一下子有一些不自然。

    霍策天将她的模样收之于眼底,那嘴边依然是笑着的,只是此时心里总是免不了笑她一句:故作镇静。大抵是被霍策天看得有些不自在了,若沫微微转动这眸眼,最后再对上他的视线,终于开口问道。

    “王爷唤臣妾来,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

    四周密不透风,此时书房里的光线依然是昏暗的,霍策天一身清亮月白锦衣,在暗淡无光的屋里,这一刻倒也显得十分耀眼。深邃的眸子融入一片昏暗中,眸底蕴着微光看似隐蔽实际却又是张狂的。

    “本王叫你来就必须得是有要紧的事吗?”他盯着她看,不答反问。只是眼下这轻松的语气倒是和平常的他不大一样。

    听得他那轻飘飘的语气,站在他旁边的若沫是很想说句:难道不是么?只是话到嘴边还是没有说出口,罢了,不能与这人逞口舌之快,会吃亏。

    不打算回霍策天的话,若沫转而看了看四周,见空寂的房里依然一片漆黑,便忍不住疑惑问起,“王爷为何不将窗户打开?”大白天的,也不打开窗户透风透气,未免太奇怪。

    “本王自有打算。”说话时,霍策天依旧是散散地看着她。

    就知道是白问了,也是,霍策天这人本就怪癖,保不准今儿他就好黑灯瞎火呢?实际上,凭着聪慧的头脑,若沫还是隐约感觉着霍策天此举是暗地里藏着撵着什么的,只是他闭口不说,她也没能猜出个结果来,只能作罢。

    屋里黯黑一片,实在是让人不大自在,方才自己一人坐着倒还好,现在两个人相对而视时,都看不清晰对方的脸,那感觉总是感觉怪怪的。若沫忍不住再转过身来看一眼窗棂,恨不得将窗子的缝隙里抽出些光来,自然这是没法儿做到的。最后只是抿抿唇,若沫没有说话了。

    霍策天顺着若沫的视线看去窗棂,看得窗扇掩得严严实实的,缝隙里透过一丝白光,那般微弱只足人看清眼前的那点视线。他远处盯着窗子看,倏然嘴角勾起一笑,这正是他本意。

1933。第1933章() 
再转眼看去身旁矮了自己一截的她,目光愈加深沉得不可复加。

    “沈若沫,还记得本王对你说过什么?”

    “啊?”听得若沫一头雾水。他们两人有时候的对话总是奇怪的,似乎前一刻还是她问他来着,怎的这一刻又换了他说了句风牛马不相及的事呢?再稍稍抬头看去他时,却见他眉目如刻的面容盈满温柔。

    似乎对她的这个反应不满意,于是他略略沉下脸色,凑近她的脸,执着地一字一句又再重复了一遍,“前天晚上,本王跟你说过什么了?”

    前天晚上……月下窗前,他与她并排而坐,月光不是很亮,月光的银辉轻轻洒在窗框上的柏木上,衣袂上。迎着弱弱的月光,那时他的面庞却看得十分清晰,冷峻如旧,冷不防说了句很耐人寻味的话。

    “本王看上你了。”

    嘴角扬起一抹邪魅的笑,看着她就说,本王看上你了。

    那么霸道,那么不讲理的话,害了她几乎一晚无眠。心中隐隐涌动着,清浅的情愫不明分说地在身体四处流走,可能是慌张,也可能是有些开心的。现在他再当着面来提醒,突然间想起,若沫还是觉得有些难为情,此前在他面前装得再如何淡如秋水,实际真正要坦诚相对时都是无用的。

    一夕柔情,稍纵即逝,但奇怪的是,她却记得很清晰。

    一张妍丽的小脸在他面前低了下去,隔着暗淡的光,依稀能看见那一截纤细雪白的颈,像雨后的花委婉地垂下,多么无辜,多么可怜。

    霍策天就看着她,嘴边还是浅浅笑着,他就喜欢若沫这副摸样,面上没有淡寡无味的笑,眼里也不是拒人于千里的淡然。此刻,他是能感受得到的,低下头的她是带着情绪的,尽管依然很浅。

    “看来是记住了。”凑近她,他仍是笑着。伸出手,托起她低下的头,隔着暗暗的视线,与她四目相对,深邃的眸底隐隐蕴着万丈华光,“所以,你准备怎么答复本王?”

    若沫怔怔望着他,一时忘了作何反应,毕竟此情此景,她是始料未及的。空寂无光的书房里,安静得要溢出水来,也还好是四下无光,不然可得看见若沫那脸上紧绷得不像话的模样了。也不知是过了多久,谁都不出声,最后还是霍策天开口。

    “沈若沫,到底还是你有本事。本王都说到这份儿上了,你还是不肯松一下口,换做别人,怕早就跪地谢恩、烧香拜佛了。”霍策天像是叹息,放下捧着若沫小脸的双手,一副哀婉的神情像是在痛诉着眼前这人的不识好歹。若沫抿抿唇,自己不说话似乎也觉得有些不大好,可正准备说话时,却听见霍策天又说话了。

    看了若沫一眼,“不过,本王就是喜欢你这惹人恼火的本事。”霍策天这话说得坦荡,甚至更有些理直气粗,下颚微微扬起,怎么?他就是看上沈若沫这倔脾气。

1934。第1934章() 
这人是看上了却拿不准对方心思,得想办法啊。 风流倜傥、英俊无双如策王,如今是有难题了。他承认,沈若沫这女人最是让他费解伤神,比寻常女子难对付得多,聪明,不容易哄骗。只不过难得世上再有女子令他费神,到如今,对沈若沫,他也不吝于费点心思了。

    “过来,本王给你看一样东西。”其实后面应该还有一句话:是用来讨好你的。嘴角抿着笑意,他拉起若沫的手腕,迎着暗淡的视线,走进书房的一处角落。

    跟在他身后,若沫是有片刻的失神的,被他握紧的手能感受得到他手心一层硬硬的厚茧,那是常年操刀舞剑才能磨砺出来的痕迹,传到她手上,那么有力量。更稀奇的是,他宽厚的手掌是意外地暖和,若沫本来手是凉凉的,霎时被他握在手心里,倒觉得是会弄冷他似的,有点儿不忍心。

    白衣衬得他一身清雅俊秀,特别是说出一番温温的话语来,会让你一不留神误以为他霍策天本就是长情之人。

    心中隐隐涌动着,也不知是什么,就是使劲得往上钻,痒痒的,绵绵的,磨人得很。霍策天对她,真的是与以往不一样了,或是真的喜欢她?心里一想到这里,感觉心头什么紧绷着的东西哗然松散了一地……

    “看。”

    听见声音,若沫愣愣回神。只当她抬眼看去时,眼里映着眼前绚丽的一幕,整个人霎时呆住,久久不能说上一句话。

    精致的黄铜搭制而成八角灯笼里,里头星星点点点缀着绿色的荧光,宛如天际的星儿璀璨而夺目,再而近看时,宛如一串串别致小巧的花灯,一明一暗,在偌大的灯笼里面飞舞着,纷纷扬扬交织成一片绮丽的华光。且静静看,那细细碎碎地闪着幽绿的暗光,直要将人带进深远的梦里去。

    “怎么会有这个?”惊喜万分的眼眸盯着‘绿光’的灯笼,若沫一脸的惊奇,真的好漂亮。此刻,淡雅如水的小脸终于绽放开如华灯一般绚丽的笑容来,弯弯的眼角,就像天边的月牙儿。

    顾不上搭话,霍策天是看得有些失神了,他从未看见过若沫笑得这样开心,眉角弯似新月,似乎是看尽了世间最美的色彩,清澈的眼眸,储着一汪水。

    他只不过想要讨她一笑,却不想她是开心得这样彻底。

    霍策天看着透过灯壁的荧光毫不掩饰地映在她娇妍的笑脸上,心中是莫大的满足,她是很喜欢,不费他周折寻来这季节早就消声遗迹的小虫子来,早知道她会如此开心,他就该去抓多一点回来,最好抓满整整一屋子!

    真抓满了一屋子,看不乐死这死丫头。

    实际心里是随着她高兴的,但矫情如他,此时面上是不露分毫的。

    “本王自有办法。”语气依旧自大狂妄。

    你看,这人多矫情。

    只不过,稍后霍策天再看去若沫时,清俊的面容萦上了柔软地无以复加的温柔,伸出手将手中的灯笼柄移到若沫跟前,一片微弱的绿光闪烁在如墨色的昏暗里,此时四下素净无声,两人相对而立。

1935。第1935章() 
“沈若沫,本王再问你,如今心里可有本王?”清亮的嗓音散在冰凉的空气里,入耳清晰,语气是强硬霸道的,可听来又有些委婉动听。

    一怔,若沫稍稍抬头看他,可见那俊秀的脸庞映着薄薄的荧光,柔和了他面容上刚硬冷峻的轮廓,那双眸子深邃如寒潭,只是此时不是透着冰冷的寒光,取而代之的是不可言说出口的深情。

    黑亮的大眼睛直直看着他,似乎要往他脸上看出些什么来,奈何认真专注如他,此时若沫只能是在他眼中找到完整的自己。

    心,跳动得像得到糖果田野间雀跃奔跑的孩子。

    周遭安静得不像话,冰凉的空气在两人之间婉转流动,无声又无息,其中似乎又渗着丝丝甘甜,好不舒心。

    似乎是嘴角撵着一丝笑,没有说话,若沫轻轻低下了头。

    中间横着微弱的荧光,霍策天看去低下脑袋的人儿,终于无声的笑了,一抹清爽的笑容散在凉凉的空气中。

    长长的走廊上,雕栏上映着底下窜窜流动的园林小溪晃着夕阳染红的余晖,一闪一闪跳跃在楠木凭栏上,如此灵动而又静谧,就连那一汪清水无声地流逝去都似乎是带着万分柔情似的,愀然柔成一片。

    斜阳外,流水绕庭院,无限静,无限好。

    若沫是从来没有想象过,自己有朝一日会像现在这般与霍策天相安无事地共赏这橙红瑰丽的夕阳美景。青衫染上淡淡的夕阳红,一是螓首蛾眉,一是华茂春松,远远望去,俨然一双执手璧人。

    稍稍看去眉目如刻的他,神情是如此的专注像是沉浸往昔流年里,一往不归,收回视线若沫心里暗暗生了小心思,想不到霍策天这样阴沉寡言之人,原也有这般鲜为人知的闲情雅致。其实说到底,是她并不了解霍策天这人,从来只觉得他是冷情偏执之人,如今来看并不全然啊。

    微微垂下眸眼,盯着自己脚下的精致玲珑的绣花鞋。

    “日后,这样的景色会常有。”这话说得很慢,人一听似乎会生出一种要厮守到天荒地老的错觉,此时霍策天眸底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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