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星象兽手上了桥了,犬兽手紧跟其后,见对方的狮子和老虎在步步向己方的兽穴逼近,立刻调鼠兽手迎敌。
他想丢车卒而保将帅?还是拖延我的走兽行动?可老鼠奔我的大象靠近是什么用意?铠甲人开始犯寻思了。
终于,鼠兽手和大象碰面了,可结果大出铠甲人这一方的所料,被吓得蜷缩而下场的居然是大象。
他们有所不知,教众们选的这只鼠兽手除了九九的鼻子没钻过,岛上其余的差不多都钻过,把那些大象给折腾的,只要一见了它就退避三舍。
《游戏》(四十七)()
此时的铠甲人让自己冷静了一下,最厉害的大象已经没了,刚才豹子也被象兽手给吓下场了,除过了水池的狮子、老虎以外,就剩一条大狗、一匹老狼和一只小猫咪了,好在狮子和老虎已到对方兽穴的跟前了。
他立刻紧调它们上前,老狼殿后,于后方的兽穴全然不顾,因为对方过水池的象兽手、鼠兽手和犬兽手离着还不算近。
又是几个回合,铠甲人的老虎把豹兽手给吓下场了,紧接着冷悟情的狮兽手把老虎也给吓下场了,铠甲人的狮子亦是把虎兽手给吓下场了,此时狮兽手和狮子碰面了。
铠甲人心中窃喜,同样的动物碰面会一齐下场去,刚才自己这方的大狗就是跟对方的犬兽手同时下场的,而后还吓下去自己的猫咪,只要它们都不在了,那对方的兽穴便无兽手看守,一举拿下即可。
但又令他失望了,这回下去的只是他的狮子,冷悟情的狮兽手照样还在场上。
戏梦岛上只有一名狮子王。
接着,就是铠甲人的老狼也被狮兽手吓了。
眼看又是败局已定,后面的四生吠雾着急了,因为“贪食蛇”那一阵的失手,每次走那什么什么道时史莱德总是让自己吃苦受累到最后,所以要想想辙了。
遂四生吠雾找了一个避开教众眼光的方位蹲下假装在那提鞋,暗地里用忍者镖打狮兽手的后腚,只要狮子吃痛一闹一乱,或许这一局就能不作数,能从来一盘。
但狮兽手不愧是老太公教导过的,手里剑到跟前被狮尾给扫到水池里去了,一回头用狮子王的怒目一瞪四生吠雾,用王的威大吼出了一声。
四生吠雾蹲在那里没动,就是表情发傻,下面湿乎乎的,应该失禁了。
这时,鼠兽手在九九的帮助下钻进了铠甲人这一方的兽穴
当铠甲人等人从无容道出来时,不易让人看出这无容道里到底有什么,也只能看出那些东瀛人出来后都离离唧唧的,一个个作呕却吐不出来的样子。
铠甲人看上去还好一些个。
“哎呀,不知在我们岛上‘玩’儿的怎么样,我们可能也没招待好。”阴红轮笑着道。
“没事,我挺开心的。”“那就好,恕不远送。”“慢着,人生如游戏,无非注重的是过程和结果。”“但我们更注重意义。”“那咱们就说说意义,常老板给咱们定的赌局已经结束,输赢已定也就没意义了。还有一件更有意义的事情才刚刚开始。”“那意义是什么?”“意义就是有仇不报非君子。”
“那是不是雾隐雷藏的人该找你报仇呢?少寨主。”鱼爱媛道。
虽说少寨主有护面挡着嘴话声有些个闷,但鱼爱媛早就听出来了,就因为对己方有必胜的信心,遂不着急拆穿他,也想看看他到底想干什么。
“他根本不是雾隐雷藏,真正的雾隐雷藏已经被他杀了。”鱼爱媛让甄蓝给自己译成东瀛话。
铠甲人“呵呵呵”地笑了起来,他手底下的人也无任何异动,一旁的朗格随着也笑了起来。
“鱼捕头不会认为那个癞子也是真的吧?”铠甲人笑道,随后一拍机括人的肩膀,“我要说他才是真正的雾隐雷藏,不知鱼捕头你信吗?”
鱼爱媛皱着眉头不语,用眼睛盯着他们。
“当初我这个兄弟被一个自称‘东方不败’死而复生的人所害,那个癞子后来落井下石,要不然也不会染一身毒疥疮。他仗着逼问得知的东西到处打着雾隐雷藏的名头招摇撞骗,后来还真让他招募出了一支人马,可他所招募的却都是我们‘霸天虎’里打散的弟兄们。”
难怪那个矮癞子一露出本相就跑,原来是怕泄底呀。鱼爱媛忖到。
“嘿嘿,只要谁拥有雾隐雷藏的令牌,谁就是真正的雾隐雷藏,嘿嘿嘿”朗格得意的笑如裂锦。
“你最好小声一些。”“怎么?你听不惯的干活?”“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嘿嘿,当然是我们即将大获全胜的地方。”“你做梦去吧。这里名叫‘高佛坳’,经常有高佛到这里”
“哟,籍离来了,太是时候了。”
话音刚落,一人如脚踩云朵一般飞至。
《游戏》(四十八)()
“这这难道就是轻功中的神话,‘筋斗云’不成?”
只见此人头上黑发,一个个挓挲的大三角形有好几撮,红衣无袖大开领露出里面亦是无袖的黑上衣和强壮的臂膀,心口位置绣着黑边白圆,里面是东瀛文字中的“界王”二字或许是此人的流派,蓝色带重量护腕,黑腰带,红裤,黑高靿带重量靴子,一手抓着一个人。
左手的应该就是那位“籍离”,右手边被捆绑的人让冷悟情一眼认出。
“甘由!”
籍离落地后,把甘由往教众那边推了过去。
冷悟情急忙上前松绑。
“你们是怎么过的石阵?”“嘿嘿,我来引见一下,这位是东瀛的大国手”
“这里可好久都没那么热闹了。”说话的人边说边慢慢走来,观此人脸上和手上毛发极重,亚赛人猿一般,一袭僧衣,头戴僧帽,身边有一人正是
“师傅。”“小海绵,你也在岛上呀。”
伯讲在宰父大族长面前领了假去看爹妈,见爹妈康健安稳不愁不忧地度日放下了心,之后得知了鱼爱媛被冤枉的事情急得到处打探,终于探听到了鱼爱媛到了这片海上的消息
这时,海绵用滴溜圆的大眼睛盯着猿僧看。
猿僧不气反笑,道:“这是贫僧的本相,有时也是留下双眉把全身其余毛发尽消。师父当初为了约束,曾给贫僧戴过金箍,虽是后来除去了,但还是生了癞头疮,所以人称贫僧‘癞头和尚’。这也不怨师父,只因当初太过顽劣,像只泼猴。如今贫僧的徒弟传来书信,说此间有可度之人,遂就过来看看。”
“敢问这位大师,您又是怎么过的那一大片石阵?”
“阿弥陀佛。”猿僧双手一合十,“佛家无不可度之人,佛家无不可在之境。”
“好,该来的应该都来了。”说话之人边说边摘下自己的护面,露出了又坏又狠的本来面目和暗白色的皮肤,还有那一双发红的眼睛。
“步好行!”伯讲和甘由齐声道。
“他就是‘老雕’的小师叔,‘威震天’步行步好行?”“咱们第一次见面时一起抓的那个脏孩子。”
“霸天虎”被“七车人”大败后,步行锒铛入狱,后被“四大魔头”所救,可不甘心做魔卒就私自逃匿,暗地里打探自己残部的消息。
在“四大魔头”死讯传出,剩下寥寥无几的魔卒们都做鸟兽散的时候得知了那个假雾隐雷藏的消息,之后用计卷光了湖光水寨的细软,再然后他又和昔日的倭寇好友合到一处。
“能问一下吗?你跟他们的交情是不是特别重呀?”“那当然,重的不得了。”“啊,那就难怪了。”“难怪什么?”“难怪损耗的都是他们的人。”
步好行听罢一笑,回头看了看朗格和史莱德。
他们也回之一笑,虽然勉强一些个,不过就他们二人此时的感受来说,已经够可以的了。
那意思应该是:咱们谁跟谁呀,损耗就损耗了呗,小意思。
《游戏》(四十九)()
“甘由,当初的‘七车人’是你挑的头儿。这笔账也不是我逼你,今天也该有个了断了,拿我的武器来。”其中一个“霸天虎”听命,递过一把紫光蒺藜流星。
冷悟情一见,甩真极丝挑起地上两个小石头子打一个“霸天虎”手上的穴道,继而卷过一把黄铜战斧交到甘由的手上。
甘由原先就是使战斧的,后来也得过冷总镖头“挥泪斧法”的指点。
甘由擎战斧上去就劈。步行身子一闪,同时甩流星扫甘由的双腿。甘由纵起,紧接着又躲开上面飞来的一流星。
上来的这三招直如当年一般。
此时,甘由的战斧被步好行的蒺藜流星给兜出去了,不过好在没脱手。“呼”的一声,步好行的流星又抡了过来。甘由用战斧背一搪,继而进身要斩步好行的膀臂。步好行使劲扽回流星头往回扫,直奔甘由的头顶。甘由急用战斧一架,一把抓住流星的链子而后整个身子直进,用战斧顶了过去。步好行双手用兵刃的铁柄一顶战斧头,两个人较开了力气。
“行呀,‘七车人’的头儿长本事了,我步好行今天没白来。”“少废话,今天就跟你做个了断。”
不行,这样下去甘由要吃亏了。冷悟情忖到。
“甘由,你难道忘了‘挥泪斧法’的真意了吗?”冷悟情喝到。
一语点醒梦中人,只见甘由的表情由刚才龇牙咧嘴的较劲变为了冷峻而悲愤,“呀”的一声暴叫,战斧在步好行不知怎么回事的情形下挥了出去,接下来就是一通急砍,看着乱,实则乱中有度。
“挥泪斧法”是由后唐一位使八卦开山钺的大将,眼见为母后宫变的元杰二皇子最后独自在菊花台一场大战,有所感悟后创出。
步好行抡着蒺藜流星,并没有抡成一个“盾牌”护体,只是单单地退避,时不时用流星去撞几下战斧。
“他究竟想干什么?”“看来步好行这匪首当的是越来越有学问了。”“哦?怎讲?”“我记得曹刿论战中言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挥泪斧法’也须要‘鼓’吗?”“不但要,而且必须要。”“看来冷大哥你已经把‘鼓’放在心里了,而‘擎天柱’甘由嘛”
“当”的一声大响,战斧与流星相撞,此时的步好行估摸到“四鼓”的时候,一招“流星过渡”使出。
甘由认得,步好行当初就是用这一招把自己打下湍流的,由于那一场战斗的激烈,虽是被水冲走好几里地,可直到现在还不知道那条湍流的名字。
这时,步好行倒退了几步,一抬右手,整个人都几乎变成了一个发射暗器的机括,袖镖几乎是贴着他的手背打出的,又快又狠,就像总也打不光似的。
伯讲一下蹦到了前面,抡闷雷索抵挡,想当初亦是“七车人”里的人物,跟步行对战的时候就曾败在过他袖镖之下,同样也是抡闷雷索,结果让会钻空子的步行专打链索抡圆后的空隙,但今时不同往日,此刻的链索不是直着抡的,而是成新月状抡的,把空隙给补上了,任步行的袖镖再快也是无用。
步行开始有些慌了,继续发着袖镖,仍还想找到可钻的空子。
伯讲的链索开始还是抡成一个圆盘,而后就是一个大“碗”,再然后就是一个大“盆”,再再然后就是一口大“缸”,要把步行整个给“装”进去。
步行开始后退了,知道手里的蒺藜流星已经没什么大用了,没等多久,有如大海倾倒,一片大浪潮也似的链索把他当头罩在了里面他这会儿坐在地上手捂着胸口,不应该仅是被“大浪潮”给“呛”着了,因为“呛”得再厉害也不会到这步田地。
一旁的籍离问着劝着,想尽量减低步行心灵上的痛苦,可几乎是无济于事。
《游戏》(五十)()
那位东瀛大国手此时迈步走到前面,“你们俩去休息。喂,对面的,叫几个像样的过来。”
“什么‘东瀛大国手’?我先领教领教。”甄蓝纵起,并举双钢刀当头劈下。
可一个照面都没过,人家就用胳肢窝把他的双钢刀给夹走了。
卓红、沈橙、桂紫一见之下一一攻了过去,但结果都是一样的,连一个回合都不用,一对笔架叉和武士棍同样被夹走了,龟背抓让人家绕小臂上了。
东瀛大国手面无表情,一抖双臂把武器抛还给了他们,是谁的给谁不带错的。
“有没有更像样的?”
话音刚落,几支残月环“嗖嗖”飞来,而东瀛大国手脚下生根,只是身子微动就给避让开了。
其后阴红轮跟上,手里残月钢镰横扫而来,但一扫而空,继而把飞旋而回的残月环一挂,又照着攻了过去,紧接着陆续飞回的暗器一一又让阴残使改变力道方向继续进攻,他自己也配合着进攻。
东瀛大国手一笑,脚下一滑,身子一走,竟然竟然晃出了一连串的影像。
阴红轮彻底眼花了,也看不出哪真哪假,一通卖力气地砍杀后,人家一只手就收了所有的残月环塞进了他的暗器囊里。
这位大国手其实一上来就能收了他全部的暗器,只是陪他玩玩走几招,顺便活动活动而已。
阳圆使一见不好,摆圆月钢圈上去了,连人星和开星一起。
大国手探右手大指和食指把圆月钢圈先给夹住了,再用中、无名二指把真极丝的头端也给夹住了,最后用手背一撞鱼骨剑把残月钢镰给挡住了,右手小指则把另一柄鱼骨剑也给挡了出去。
等东瀛大国手松了手指,几人撤回武器后,都知道碰上了一位强中更有强中手。
冷悟情二次再上,甩真极丝要缠对手的双腿。
这次东瀛大国手捏住丝的前端,把其余三人的武器给扫开,眼看几人又围过来了,居然打了个哈欠,但哈欠只打了一半。
因为有一人一个筋斗翻来就把围上来的几人给隔开了。
这个人的“筋斗功”已臻化境。东瀛大国手倒吸了一口凉气忖到。
原来是那位猿僧,此时他朝着步好行那一方人温和一笑,登时凉了他们的争斗之心。
“大师,还是让我们上吧。”冷悟情对慢慢走了过去的猿僧说到。
“谁说要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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