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小蒙也在盘算,两人就都没开口。
刚静下来没有十分钟,外间的座机响了,牛小蒙走出去接起来,却是兔饲料和药品买回来了,不过药品数量少有不足。牛小蒙让他们直接搬上来,不足的再调货。
一会儿电梯们打开,出来几个人,推着一个小平板儿车,车上堆着两大袋兔饲料和几箱药品。
牛小蒙让他们卸下东西,就打发离开了,走时有个头目状的小心翼翼对牛小蒙说:“牛董,今天怕是调不齐全差的药品了,招呼都已经打到了,可别的公司也得有个调运过程。您看这个事儿……?”
牛小蒙默默点点头,他很清楚不是你想做任何事情就能立马做到的,不如意的事儿常在,不能对别人太求全责备,就这么放过了事最好。
吕清广将药材和兔饲料都装进布袋。
牛小蒙问:“你怎么走?还是别人来拿?咱们的计划才刚开始,你不留这儿?箫若云那边儿咱们还得继续鼓动加深感情投入。”
听到箫若云的名字吕清广就来气,这小子已经气得自己一脚踩碎了另一个地球,再看着他再帮着他提高修为岂不是自己还得火冒三丈,要是再气得暴走,一脚将这个地球也踩扁就太过不妙了。而这种坏小子,吕清广坚决不跟他合作,哪怕是利用性质的合作也不行。正面对着牛小蒙,吕清广一脸正色地对他说:“箫若云的品行和行为模式我都极其不喜欢,这样的人我看着就是气,还是不要理睬他的好了。”
牛小蒙是一脸的错愕。
吕清广判断这表情是牛小蒙故意做出来给自己看的,他这是不肯舍弃箫若云,以惊愕来表示自己的决定太突然太武断,能让自己收回成命是最好,退一步也得要一个解释。可吕清广不想再提这件事儿,提起来就是一肚子火气。他直接从布袋里取了一袋子雾岛仙茶,扔给牛小蒙。
牛小蒙接过来,灵识一扫,这下脸上才是真正错愕的表情。
“你拿着自己用,想怎么用就怎么用,关键是提高自身修为,提升战斗力。”吕清广推心置腹的说,“赚钱对你我来说都没任何意义,这一点就不用多说了,想来你也不会有异议的。赚晶石在眼下对你吸引力很大,可我说句实话,过了这一段儿你未必会再觉得晶石有多必须。”
牛小蒙拿到手雾岛仙茶储物袋就已经不觉得晶石有啥价值了,雾岛仙茶带有的可是仙灵之气,虽然很淡很淡,可对于他和他的孩子们来说已经足够了,足够他们修炼到离开这里的程度。他是妖族,困扰位面修真界的五百年渡劫无一成功者的大限他并不畏惧,到了渡劫期他就转向,他将恢复到妖族功法上,要做的不是渡劫而是冲击大妖境界。在妖界,渡劫这类事情是从来没有的,而他并不知道妖界已经被魔族侵占,他没有家可回了。
吕清广并不知道牛小蒙的心理变化,继续说着:“那小子太坏,坏的没边儿,跟他在一起早晚被他算计了你,要不也会被他连累,最好不要跟他发生交集,任何形式都不要有。”
牛小蒙认真看了看吕清广的眼睛,他看到的是认真,很认真,于是不再劝说,收起雾岛仙茶,承诺道:“就依你说的,计划放弃了,接下来除了修炼我其他经历都放在帮你收集各种门扇上。”(未完待续。。)
第二十七章 控制疫情()
吕清广对牛小蒙的表态非常满意,顺嘴就把自己需要小容量的高端精美玉瓶的事儿也说了,而且提出要天仙以上存在见了都眼前一亮的玉瓶。
牛小蒙听了直抽凉气,他一直以自己的炼器术为自豪,可绝不可能自大到以为一个小妖就能炼制出妖王级别的东西,那不是天才能做到的,那是疯子的狂想。同时也对吕清广结识的人物更加的好奇,难道这厮的圈子已经超出了修真界?这想法同样的疯狂,但是,想到吕清广拿出的中品仙玉和雾岛仙茶,这些物品又的确是超越了修真界的,心头更加的火热,言语却马上更实在更谦逊了。“不行,我做不到,起码现阶段不行。如果等我成为妖将,炼制出来的估计勉强可以达到你的要求。”
吕清广愣了一下,他随即明白自己错了,这事儿应该找昊天呀,对昊天来说就是随手而为的小事情,自嘲的一笑,摇头将此事放一边儿去。真要做还得寻些上好的仙玉,而自己刚才跑那一趟峡谷不仅没买还完了买些上档次的茶叶,嗯,还有泉水和茶具,下次决不能再忘了。
穿越回小世界里面,巨石门套附近静寂无人,湖畔也不见一个声影,吕清广知道此刻大家一定都在兔子窝边儿忙碌,赶紧赶过去。吕清广发足狂奔,可这段路真的不近,跑得吕清广上气不接下气,满身大汗不说,道袍的散了。一边呼哧呼哧的咬牙先前迈出越来越沉重的双腿,吕清广一边儿怀念坐在昊天扁舟上自由翱翔的舒爽。那才是神仙过的日子呀!
吕清广还有跑到,十二生肖草就迎了过来。鼠粘子一见吕清广就问:“你炼好丹了!丹呐?有多少?”
吕清广边抹汗边裹着道袍边回答:“还没炼好。”
“那你过来干什么?”鼠粘子问。
猪沙沙嘀咕道:“没炼好你赶紧炼呀。跑来跑去干嘛?”
虎耳指责道:“是啊!一个晚上了,怎么还没有把丹炼好?有几只兔崽子都死了。”
牛膝也说:“是啊!死的是小兔崽子。本来好可爱的,这下没了。”
十二双责怪的眼睛盯着吕清广,这下就连吕清广也觉得这是自己的责任了。心里马上沉痛起来,肩膀也沉甸甸的好像压了千钧重担。离开和返回之间没有丝毫延误,后脚刚迈进门,前脚就迈出来了,可是从兔子窝边到巨石门套之间这一来一回却是耗费了足够多的时间。他自责啊!疫情就是命令,现在抗击兔球虫病是第一位的。可自己这速度就是耽搁事儿,还是自己修养不足啊!
“你急着过来干什么呀?”鼠粘子仰望着走神儿的吕清广关切的问。
“啊!哦。”吕清广清醒过来,连忙问:“这里有没有白头翁?”
“什么叫白头翁?”虎耳遥遥头,“没有听说过。”
其他小绿人也跟着一起摇头。
“白头翁长得什么样啊?”鼠粘子问。
吕清广想了想:“白头翁,嗯,书上说,其叶似芍药而大,抽一茎,茎头一花,紫色。似木堇花,实大者如鸡子,白毛寸余。正似白头老翁,故名。宿根草本。根圆锥形,有纵纹,全株密被白色长柔毛。株高10…40厘米,通常20…30厘米。基生叶4…5片。三全裂,有时为三出复叶。花单朵顶生。径约3…4厘米,萼片花瓣状。你们见过没有。”
“是毛姑朵吧?”猪沙沙小声的说,它也不敢肯定。
“等我。”虎耳叫了一声就消失了,片刻后又从地里钻了出来,手里提着一株植物,见到吕清广就举了起来。
这真是白头翁,和网上的照片一摸一样。
“这种草这儿多吗?”吕清广紧张的问。
“这儿很少很少,只有几颗。”虎耳回答道。
吕清广就先戳破了的皮球一下子泄了气。
“你怎么了?”鼠粘子惊奇的问,它不明白这个人怎么会一下子喜气洋洋一下子又垂头丧气的。
“不行啊!”吕清广沮丧的说:“需要很多白头翁才能稳定住疫情。”
“有很多呀!好多好多嘞!”虎耳大声说。
吕清广被搞懵了,问道:“你不是才说了这儿只有几颗吗?怎么这会儿又有很多了。”
虎耳认真的说:“这儿是只有几颗,可是,在森林的那面。”它垫起脚尖费力的指向湖东南的方向,“那边有许许多多的这种草的,整整几个小山包都是。可多了。”
吕清广这个气呀!他的‘这儿’就是这个空间,可虎耳的‘这儿’就是这儿。这乌龙摆的太乌龙了,一点内涵都没有。幸亏没有带来可怕地后果,要不真能把人活活气死。
“你们都去,把这些草摘来,和洋葱、韭菜、大蒜一起剁碎了喂给兔子吃,生病没生病都要喂。快去,等一下,等一下。在剁碎些拿来泡水,这些水用来冲洗兔子的巴巴,明白吗?”吕清广叮嘱着,看小绿人们都使劲儿点头,心里高兴,喘了口气准备接着说。
可就在吕清广喘气还没喘匀的当儿,小绿人们往土里一钻就没了影儿。
吕清广傻眼了,他是因为怕自己买来的药不够才先将网上看的偏方说了出来,但自己话还没说完,这帮着急的小家伙居然都跑了,这真是太让吕清广无语了。
一晃,猪沙沙又回来了,吕清广问:“其他人呢?怎么就你一个回来了?”
猪沙沙不好意思的说:“我手脚慢,就让我等你。”
“其实,刚才我的话还没说完。”吕清广赶紧说道,“我带了药过来的,还没拿出来呢。”
猪沙沙高兴地说:“丹在哪儿?”
“不是丹,我找的是药,能治病的药。走吧!”吕清广说着跟猪沙沙一起往兔子窝赶去。在兔子窝区域边上就看到郎世宁也迎了出来,吕清广赶紧把一箱箱的药品从布袋里拿出来,撕开包装,先快速的读了遍说明书。读完抬头,看见郎世宁和六个狐狸都在读说明书就笑着问:“看得懂吗?”
“基本上吧,就是这些齐了拐弯的字母不明白什么意思。”郎世宁回答:“大致明白用法就行了。现在得抢时间,看不了那么细。”
吕清广一点头,“看明白了就开始给兔子喂药吧。大家一起动手。”
郎世宁摇摇头说:“还是分工合作效率高,我们把药勾兑好,让小的们分头去喂。狼崽子和小狐狸数量多,可他们看不懂说明书,也做不好精细活儿,咱们把前面的事儿做好,后面繁琐却简单的事情交代给他们就行。小的们虽然笨了点儿,可责任心是有的,奉献精神也是很强的。”说完一晃身化作一阵风就不见了。没等吕清广反应过来又回来了,身上挂满葫芦。
这些葫芦都是掏空了晒过的,是他们的水壶,现在里面就有多一半儿都装满了清水。
十二生肖草也被都叫了回来,大家每人分了一堆葫芦,开始按说明书规定的比例往里放药。
郎世宁先将狼崽子和小狐狸都召集起来,做了鼓舞动员,讲了当前兔子疫情的严重形势和大家团结一心战胜困难的坚定态度,并交代了葫芦里药水的用法和用量,然后拿了所有配好药的葫芦,带着队伍去做示范了,回来后他就专门收大家装好了的葫芦,收上三十个就一溜烟儿的给小的们送过去,再换回装清水的来。(未完待续。。)
第二十八章 兔饲料()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叔哈哈…
‘药’的数量是不太够,不过加上偏方倒也能填上这个空当。
忙‘乱’中,日子一天天的过去。
这些日子里,十二个小绿人忙得都没顾得上修炼,吕清广也是顶不住了就吃一颗水果丹强行扛着。郎世宁、老狐狸和小绿人们修为高深,这点时间不吃不睡跟没事儿人似地一点反应都没有,可是那些小的们受不了了。到后来就安排小的们两班倒,一半休息一半干活,来回换着倒班儿。
十天过去了,兔子死了百多只,死的都是小兔子,头几天死的多后面就逐渐减少,第五天之后就没有病死过了。其他的一亿多只兔兔都渐渐恢复了活力,森林中这块空地也热闹起来。
吕清广眯着眼躺在树荫下的草地上,几十三四个月的小兔兔在他身边跳来蹦去,时不时幸福的轻轻磨磨牙。这轻轻的磨牙声代表兔子很满足很高兴。他伸手‘摸’这一只黑白‘花’的小兔子下巴,指尖感受着小东西臼齿在磨擦。兔子的眼睛∠◆,也半开合的眯着,神态和吕清广差不多。小兔的牙齿战斗着发出愉快的呜呜声。
身边的小兔有的在蹦跳着,跳得不远,有点高,当着这高矮是相对兔子而言的。跳动间,小尾巴前后‘抽’动。恢复了健康和活力的兔子们蹦的很欢很舒心。也有的在草地上翻着身,或侧身躺着晒太阳。
时不时会有一只蹦过来‘舔’‘舔’他的手指又欢快地蹦跳着去了。
这时,吕清广想起布袋里还有不少兔子饲料,于是取出来逗着这些兔子玩儿。小兔子没见过这种洋饼干。一开始不敢吃。可是总有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尝试之后就放开膀子大吃起来。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有了带头的,其他兔子也跟着吃起来。很快。周围的兔子都为了过来。
三下两下,一袋饲料就吃完了。
挨着身边的都吃饱了,高高兴兴蹦蹦跳跳的一边儿玩儿去了。那些没吃到或者没吃够的围在吕清广身边呜呜的叫着,兔子叫声不大,一般都把兔子当哑巴,可是架不住不满的兔子多呀!满山坡的兔子都围过来了。这也是群体‘性’事件,好歹得尊重一下民意。没办法,他把布袋里的兔饲料都取了出来,撒了一地。
一‘波’吃饱走了就又上来一‘波’儿。还越聚越多。
吕清广看看越来越少的饲料感到事情不对,慢慢向外挪去。这会儿兔子光顾着挤进来吃饲料没谁理他,被他一点点挪了出去。到了外面,看准了湖畔的方向撒‘腿’就跑。饲料马上就要见底儿了,到时候那什么来打发越来越多的兔宝宝?趁现在还没被关注,赶紧逃逸。
一口气居然跑到了湖畔。
天已经渐进晚了,太阳还没有下山,晚霞灿烂,要喝水的小动物们还没有来。
这里的黄昏静悄悄。
吕清广并没有清闲多久。才吸了一支烟郎世宁就黑着一张瘦脸找过来了。
“吕先生,是你喂兔子吃的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吗?”郎世宁一幅兴师问罪的派头语气严肃的问。
“怎么了?”吕清广不高兴的反问道,他对郎世宁的态度很不满,开玩笑。买了那么多‘药’材过来还没收钱呢?喂点饲料玩儿怎么了,你当饲料不要钱啊!
“你怎么能这样呢?”郎世宁痛心疾首的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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