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清广不乐意了,给你个承认错误的机会怎么就不知道珍惜呢?你主动承认错误也能争取宽大处理不是,现在还嘴硬,那就有必要敲打敲打了,对敌情隐瞒不报可是非常严重的问题,这是绝对不容姑息的。于是吕清广加重了语气严肃的说道:“早知道了为什么不汇报?还有一点儿组织观念没有了?这是什么问题?这是典型的欺上瞒下,这样下去如何得了,安全!这会带来多大的安全隐患啊,你知道不知道!”
“切,”风地肆无忌惮的冷哼了一声,它可不是风天,它不怕吕清广的威胁,受伤时很久很久没说话,如今恢复了又能抬杠了,他兴奋呀!“早告诉你有用吗?提前告诉你了还不是一样得由我们来仔细分辨。你能分辨出各界各个不同位面世界的灵气差别吗?现在告诉你就不晚了。你还别拿安全说事儿,你的安全不是全靠我们太古灵族放哨站岗吗?这劳力算是白出了,一句好话都捞不上,你自己说,你是不是太过分了一点儿。”
吕清广一时有点儿语塞,紧走两步赶上约拿旦。狮心。
“别以为不说话就完了,”风地不依不饶的在吕清广心里叫嚣起来,它可一点儿不担心约拿旦。狮心会听见。“今天你不说出个子丑寅卯来我跟你就没个完,还组织感念呢?咦,什么叫组织观念啊?你先把这个组织观念说给我听听。”
“这个。一时还真解释不清楚。”吕清广对风地说话的强硬以及思路的瞬移能力都佩服到了五体投地的境地,不服不行,太彪悍了。
风地对吕清广的推诿极为不满,立即传了一段咬牙切齿的信息到吕清广心里。
吕清广很想对风地上点儿措施可又没有用得上的手段,要是把风地惹火了也不是那么好收拾的,总不至于真的把它赶走吧!吕清广也很无奈,在这里可很难找到一个说话的人。特别是在装哑巴的情况下。更何况南极亚拉的语言吕清广根本不懂,离了太古灵族不仅是变成哑巴还会变成聋子的,所以对于风地的不满吕清广也就只能压制了。还不敢压在心里,心那里保密‘性’太根本差存不住事儿。
“组织观念就是,这个,观念里得有组织。”吕清广编造道。“咱们现在在一起就是一个组织。我,你,风天风命还有金家兄弟姐妹。我们就是一个组织——”
“还有四个小狗狗。”风地‘插’话说。
“哦,对对对,”吕清广赶紧把风地的**物也纳入组织之中,“还有你的小狗狗也算,我们就是一个组织,大家都得想着一点儿这个组织。凡事儿都得以组织的集体利益出发,不能光想到自己。这就是组织观念。”吕清广说完又觉得没对,好像这是集体主义不是组织观念,不过也懒得管那么多了,对付过去就行了,在这些细枝末节上较真儿没有一点儿意思。话题一转问道:“你养的那四个宝宝是狗吗?”
“不是,”风地肯定的回答道,“我也不知道应该叫什么,我喜欢叫它们小狗狗就叫小狗狗,怎么,你有意见!”
“没,没有。”吕清广立刻明确表态,“咱就叫它们小狗狗,别的什么都不叫。”
“那当然。”风地一付理所当然的架势。
离小镇近了,丘陵上的羊群逐渐多了起来。远处,有牧羊人和约拿旦。狮心挥手示意,眼睛却好奇的盯着吕清广看,吕清广被看得心里直发‘毛’。
“没事儿,”风地第一时间就感觉到了一股心悸的颤动说道,“没关系,那人也是个没有修为的,比你还不如呢。”
吕清广心里一安稳马上就品出风地这话里的不肖,反驳道:“你就不能说话好听一点儿吗?什么叫比我还不如,我很差劲儿吗?没有我你能逃得出来吗?”
“没劲儿,老是拿这说事儿你烦不烦,知道您是我们太古灵族的救命恩人,可你也不能没完没了啊。”风地悻悻的嘀咕着,而这是吕清广也跟着约拿旦。狮心走到了小镇的边上,这里还不是小镇的街道,可河边已经出现了果园和农庄,这里大概算是小镇的郊区吧。
小河突然在这里分了叉,一股顺着原来的方向往前留而另一股进入到一个石渠中横着流向小镇的方向,小镇的城墙已经在不远处了,那三人来高的墙体是石头垒出来的,对着水渠边道路的墙上有一个城‘门’,‘门’是双扇对开的,有将近五米高,大‘门’前还有吊桥,城墙上还‘露’出了城堡的尖顶和塔楼。
一个十来岁的孩子在吊桥的外面,站在护城河的边上,翘首遥望着,看到约拿旦。狮心就高兴地迎上来,连跳带蹦的地。
“面包干儿,你今天一直都在等着吗?”约拿旦。狮心拍着男孩儿的头亲热的和他说这话,脚步就停了下来,一回头,对吕清广介绍说:“这是我的弟弟卡尔。狮心。”
“这是你今天的猎物吗?”卡尔。狮心早就好奇的打量过吕清广了,道袍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觉得无比的新奇,调皮的向哥哥问道:“他是什么?野兔还是山‘鸡’?”
卡尔。狮心的问话让约拿旦。狮心很开心的大笑起来,可吕清广的笑容却在瞬间凝结住了,这崽子也太没教养了,完全是没有开化的野蛮人。可吕清广也不能跟一个孩子太计较,还是个半大的野孩子。不过风地却幸灾乐祸的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要不是灵体不用呼吸估计就笑得背过气去了。这让吕清广心里极其难受,风地的笑声仿佛是心脏直接发出的一般,在气愤和嘲笑的同时作用下吕清广的心情飘漓摇‘荡’似乎不再这个空间里了一般。
约拿旦。狮心**爱的拍着弟弟的肩膀,两兄弟并肩走在前面,吕清广半尴不尬的跟在后面。
“这小崽子也是不人不鬼的东西吗?”吕清广愤愤的问风地。
风地轻哼了一声说:“嗯,都是一样的玩意儿,不知道是谁干的,骗过了引导灵将死人引导到这里来了。我看这里有可能与新灵界与末世系列位面都有关联,却又有所不同。风天分析,这里可能是人间界的一个类似异度空间的存在,用的是从妖界分离出来的一块空间碎片加上末世位面世界毁灭过程中的残余炼制的,炼制得比较粗糙,算不上一个完整而**的空间。”
“是魔族干的?”吕清广警惕的问,这样的猜测比较靠谱,妖界是被魔族打下来的。
风地迟疑了一下回答道:“应该是魔族干的,不过也不能肯定,不过从概率上讲魔族的可能‘性’是最高的,不过也不能肯定,起码到目前还没有发现魔族的踪影,只是这里有魔族灵力的气息而已。所以说现在只是推断,要最终确定还需要确实可靠的证据,举证难啊!特别是涉及到魔族就更难了,魔族做事一向神出鬼没的,想抓到它们的把柄不是那么容易的。”
“又不是开庭公诉,用不着那么多的证据,自由心证成立就行了。”吕清广可没有那么死板,证据也是看怎么说,就是有板上订钉的铁证如山不采纳也是没有用的,相反,一句话也可以当做确凿无疑的证据。涉及到安全那是只有杀错没有放过的,特别是有魔族介入的情况下,有气息就足够了,气息可不就是比d验证更‘精’确的证据吗!p
第七十四章 血育仙门2()
大条石垒成的墙看不出经历了多少岁月,反正不像是才修建的,不过吊桥‘挺’新的,原木上还残存着生命的气息,吕清广觉得要是现在他把这个吊桥收进手镯空间,栽在含有生命之泉成分的湖畔,一定会长出新芽伸出根系来的。。 更新好快。不过这个念头也就想想而已,吕清广还没有无聊到真的会付诸行动,可以设想,哪怕设想用杠杆将地球拗**道也是可以的,可真的那样去做就是另一回事儿了。
过了吊桥,在城‘门’的两边儿各有一个穿着铠甲的士兵,这是中世纪的铠甲,是那种后期的,中看不中用的那种。铠甲很亮,看上去薄薄的,吕清广觉得自己用小手指就可以把这铠甲戳破,当然,这也只是想想没有必要付诸行动,否则指骨折断是必然的。
与在峡谷里见过的战甲比这两个守‘门’的士兵身上的铠甲连垃圾都算不上,一点儿灵力‘波’动都没有,别说灵力攻击就是稍稍强一点儿的物理攻击都抵挡不了。
从半开着的城‘门’吕清广看到小镇里狭小的街道,以及那些石头房子,还有零星的行人。
约拿旦。狮心和卡尔。狮心一点儿没有引起守城士兵的主意,两个士兵的注意力都在吕清广身上,从吕清广进入他们的视野起,这两个士兵就留上了心。毫无疑问,一眼就能分辨出这是一个陌生人,而且还穿着一件稀奇古怪的衣服,长得也和这里的人不同。头发也是黑‘色’的,还那么长。这些都让两个士兵提高了警惕,要不是看着吕清广空着手又笑嘻嘻的一脸从容。早就剑拔弩张了。
狮心两兄弟进了城‘门’,吕清广也理所当然地跟着往里走,这时,一个士兵叫道:“站住!你!”他用武器指着吕清广喝问,“你是谁,从哪里来的,要干什么。”
吕清广对他们没有什么兴趣。一身连破烂儿垃圾都算不上的铠甲也没有让吕清广产生那么一丁点儿敬畏之心。风地虽然把士兵的话翻译过来了,可吕清广没有当成一回事儿。
另一个士兵提着战斧横在吕清广面前,怒喝道:“卫兵神圣、不容侵犯。后退!叫你站住。没听见吗?老子叫你干什么就得干什么。”
先前喊话的士兵也从背后拔出巨剑围过来,摆出夹击的态势。
吕清广站住脚,虽然怕和这两个干一仗,可初来乍到的。太怂了也不行的。从战斗力来说。吕清广是一直稳固无限趋近于零的,一点儿不怕会打伤他们的,但他们要伤到自己怕也不容易,道袍的防御虽然说是一般‘性’的,可那个一般指的是峡谷底层的一般,加上脚下能蹬绝壁如履平地的云鞋,想走不难,可此时逃跑了以后就难进这里去逛一逛了。
约拿旦。狮心和卡尔。狮心也停下脚步回头来看着却没有往回走。就在离吕清广五六步的地方站下,他们之间就是那个横持着战斧的士兵。士兵紧握着战斧神情戒备的盯着吕清广却将后背毫无保留的‘露’给了狮心兄弟。如果这两兄弟和吕清广是一伙的那这家伙可以说就死定了,可吕清广和狮心兄弟是一伙的吗?这就很不好说了,走一条道上的人谁又知道谁和自己是一伙的呢!
吕清广不‘露’声‘色’的盯着持战斧的士兵,对身后那个举着巨剑的家伙恍若未见,巨剑看上去‘挺’有威力的,可要是真和吕清广的道袍遇上就变成灯芯草了。
“你可够倒霉的,”风地不无幸灾乐祸‘性’质的打趣道,“怎么又和看‘门’的较上劲儿了,这俩儿可比那老头老太太厉害多了,看这样子不是一块钱能打发得了的。”
一提起钱,吕清广的头又疼起来了,心想:水碾河那边儿的房租钱还没着落呢,这俩不是会也是要钱的吧,这个时空的钱是什么样子我都还没有见过呢,上哪儿找钱去?
“你是谁?从哪里来,要到那里去?”持战斧的士兵威严的喝问。
这问题是那么的熟悉又是那么的陌生,在音‘波’传入吕清广耳道转化成生物电信号输入脑细胞之后得到的不是回答而是一个画面,这是一个叫高更的人类在塔希提岛上画的,这张画让吕清广很酸楚,一个贫困‘交’加的落魄艺术家,一个下等的‘色’情狂,一个匆匆的过客,却絮絮叨叨这这个人类可能永远无法回答的终极问题。现在,这个问题摆在吕清广面前了,整个人类都永远无法解答的难题您问我我也是不知道的。吕清广茫然的望着横在他面前的战斧,因为那士兵太紧张、太用力了,战斧在吕清广身前不住的颤动,眼光从城‘门’‘洞’‘射’进来,光影分界线正好落在战斧上。随着士兵手臂的颤动而摆动的战斧就在这明与暗之间摇摆,锋利的斧刃上一刻还在阳光中闪烁下一刻就躲入‘阴’冷的暗影中将所有的锋芒都隐藏住。
“你是哑巴吗?怎么不回答?”手持战斧的士兵提高了音量。
“恐怕是的,”在圈外的约拿旦。狮心‘插’话道,“这人就是个哑巴。”
“他和你们是一起的吗?”手握巨剑的士兵问道,他站在吕清广侧后方,正好面对着约拿旦。狮心和卡尔。狮心两兄弟。
卡尔。狮心点头道:“是的。”
约拿旦。狮心却在同一时间摇着头说:“不是。”
约拿旦。狮心和卡尔。狮心对视了一眼,面包干儿不说话了。哥哥约拿旦。狮心对士兵说:“这人是我在山坡上打猎是遇到的,和他说话,他比划着像是个哑巴,就是这样,我也才遇上他一会儿,不是一伙的。”
“山坡?”手握巨剑的士兵警觉的摆出进攻前的蓄力姿势,“卡特拉山那边儿吗?是吗?”
“不是,是靠着蔷薇谷这边儿的丘陵上,就是我打兔子那里。”约拿旦。狮心公允的说,“我看他不像是卡曼亚卡那边儿的人,那边儿好像没有这样的人。嗯,照我看,我们这里就没有这样的人,他一定是从别的地方来的,说不定是从海上来的,也许是海盗带回来的。”
“和威勒库拉庄的纳尔逊先生一样吗?”面包干儿说着愉快的笑了起来。
“哈哈哈,”约拿旦。狮心也跟着弟弟一起笑起来,“也许吧,谁知道呢,我以前听一个老巫师说过这样一句话‘一切皆有可能’,哈哈哈哈哈哈,你要是相信,那么一切就真的皆有可能了。”
手握巨剑的士兵松了口气,将巨剑‘插’回到背后。
持战斧的士兵也将战斧拄在地上,单手压着斧柄,另一只大手伸到吕清广面前说道:“外乡人,要进城先‘交’入城税,两个金币。”
面包干儿睁大了眼睛,两个铜币的入城税怎么变成两个金币了?他刚要张嘴说话却被约拿旦。狮心在肩头拍了一把,那话语就又被面包干儿吞咽回到肚子里面。
“瞧,我说得准吧,又是要钱的。”风地兴高采烈的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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