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你们相信了吧?”吕清广坐下来。已经调整好微笑的他面对着这些小家伙还是坐着好说话些。
小绿人们相互张望了一下,先后点头表示认可。鼠粘子是第一个点头的。态度坚决而果断,而虎耳无疑是最后一个,有些不情不愿的。不过事实胜于雄辩,说什么都不如亲眼目睹来得更直接有效,事实就摆在面前也由不得虎耳不信。可是不知道是心里的疑‘惑’没有完全清楚还是面子一时转不过来,虎耳的脸还是臭臭的。
“那么,你们可以告诉我,这里是哪里吗?”吕清广见基本信任建立起来了,也抛出了自己的疑问。
鼠粘子果断的回答:“这里是湖边啊。”
其他小绿人也都点着头,眼睛里流‘露’出这也不知道的鄙视。
鼠粘子无疑说的是真话,这里的确是湖边,这一点疑问都没有,可是这回答和没有回答一点区别都没有。
吕清广意识到自己的问题可能也有点问题,就又问:“整个这片儿叫什么?”
“森林。”鼠粘子又主动地指着远处的草原说:“那边是草原。”
龙胆也指着身后的远方高叫起来:“那是山,那是山!山!”
其他小绿人也应和着,“山”,“山”,“山”,“山”
吕清广相信这会儿自己的头一个有两个大。
不过至少知道了自己不是搞幼教的,半了散人写这本书也不是给孩子们看的,是的,未成年人不是不能读,就是怕他们读不懂。
那远处横卧着的如黛的遮断视线的庞然大物的确是山,就如同湖是湖,森林是森林,草原是草原一般真实无疑,可是这回答有用吗?
吕清广焦躁的问:“这是那一界?”
小绿人安静下来,相互用询问的眼神看过来看过去。
猪沙沙小声的问:“界是什么?”它仰着小脑袋憨厚的望着吕清广,“什么叫‘这是哪一界’啊?”
吕清广觉得自己一头撞在一块巨大的豆腐上了。“这个,这个界嘛,就是,就是这个界。”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什么是界,说实在的他自己也没搞清楚界到底是什么。
“你懂什么叫‘夏虫不可以语冰’吗?”风地绝对是在幸灾乐祸,可是他传递到吕清广心里的话语却是非常严谨非常求实非常学术的腔调。“你是打算让瞎子分清五颜六‘色’还是让聋子辨识音律?”
吕清广感觉额头冒汗了,他已经意识到自己犯了大错误了,这帮子草儿压根儿就是一懂事儿就生活在这个时空法宝里,从来没接触过其外的任何事物也不知道外面的任何讯息,自己如果要讲解不知道要从何说起,而且它们能接受吗?这不是自讨苦吃是啥呀!可十二双求知的眼睛一直都盯着他,这让他后背微微冒出汗珠来。
“这界就是一个世界,”吕清广尽力的想把问题说得通俗易懂,可是这回答就如山是山一样真实而苍白。他试着详细的解说道:“比如,有人间界,妖界,魔界,仙界,佛界,神界等等。人间界主要住的是人,妖界主要住的是妖,而仙界主要住的是仙。”
“哦,这里是人间界。”鼠粘子肯定的回答道。
“不对,”虎耳挑出来反驳说:“这里是妖界,我们都是妖。”
“你说的不对,这里是神界,我们都是神。”龙胆得意洋洋的否定了虎耳的回答提出自己的见解。
猪沙沙迟疑的说:“这里是仙界吧?娘娘是大仙。”
蛇舌晃晃脑袋向往的说:“我们这里是天堂。”它的话立刻得到其他小绿人的支持。
“对我们这里是天堂。”
“天堂?哦,不错,天堂。”
“就是天堂。”
连鼠粘子和虎耳也放弃了分歧一给力头,头上的植物‘乱’晃着说:“对,就是天堂,就是天堂。”
吕清广无奈的接受了这里是天堂的最终定论。他实在不想就这个问题再争论下去了,爱因斯坦也没办法在幼儿园中班开展相对论的研讨会,不管是狭义的还是广义的都不行。;
第二百三十六章 狗群战丧尸4()
“天堂就天堂吧!”吕清广妥协道。…
小绿人们见吕清广也确认这里是天堂都‘激’动起来,仿佛这里一下子升级或迁跃了一般。它们相互拥抱着,“天堂。”“我们在天堂里了!”“天堂真好!”它们抱了这个又去抱那个。转一圈,再抱一次。‘乱’哄哄的,抱过来抱过去,乐此不疲。却没有一个过来抱抱吕清广。毕竟这个外人还没有真正融入天堂。
‘乱’了一阵,小绿人们又渐渐安静下来。再次围着吕清广站成一个马马虎虎的扇形。不过神‘色’已经没有初见那么紧张了。
虎耳问:“那么,你到我们天堂来干什么呢?”
“没什么,就是随便看看。”吕清广轻松的说。
鼠粘子不解的问:“没有目的吗?”
吕清广被它问愣了,自己有什么目的吗?好像真没什么目的,不过是为了离开法之‘门’罢了,并不是有意要来这里的,不管从法之‘门’的缝隙穿越出来的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自己都会去,哪怕是地狱,当↙,然,吕清广愿意来这里而不是去地狱。
猪沙沙吃惊的问:“你做事情居然没有目的,这怎么可能?”
“做什么都要有目的吗?”吕清广笑着反问道。
“这还用说吗?”虎耳的脸‘色’又严肃起来,它语气恳切的宣告:“人活着就要有理想,要有奋斗目标。就像在茫茫大海里航行的船要有自己的航向,要有航标灯。这样的人生才有意义。在你生命终结的时候才不会因为碌碌无为而悔恨,你可以骄傲的对自己说我的生命是有价值的。我把毕生的‘精’力都奉献给了伟大的事业。我的时光没有虚度,在紧张忙碌的一生中。在战斗纷飞的一生中,在征程曼曼的一生中。在忠诚坚定的一生中,我始终坚定不移的坚守者我的理想。这样的一生才是充实的,才是美好的,才是有意义的,才是我们应该过得。”
虎耳话音刚落,所有的小绿人一起整齐的鼓起掌来。掌声热烈真挚又整齐划一,节奏感和感染力都发挥到极致,吕清广也不知不觉的合着一起鼓起掌来,掌声很快就跟上了节奏。融入集体的队伍里面去了。
掌声响了十五分钟然后嘎然而止,吕清广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还傻乎乎的在拍着手,凌‘乱’的劈啪声听上去刺耳,惹人厌烦。
十二双眼睛一起不满的看过来。
吕清广马上停下手来,歉意的讪笑着。
仿佛是排演好了的,龙胆接着站前一步大声的演讲到:“大志当存高远,人生要有光明而伟大的航标灯。每个生命都是短暂的,不管是一天,还是一亿年。最终都是要毁灭的,这是必然的。有生就有死,有死才有生。可是生和生是不同的,死和死也完全不一样。有的生命是猥琐的。有的生命是伟大的,有的死亡是无聊的,有的死亡是光辉的。每个生命的命运都在自己的手中。怎么去选择就是对我们意志的考验。只有经得起考验的才有美好的人生。”说完它退回队伍中去,这时热烈的掌声又响了起来。不过这一次吕清广也有了经验,不再冒冒失失的使劲拍手。而是一边拍一边留神别人的动作。当大家停止的时候他也机敏的停了下来。二十四道鼓励和赞赏的目光让吕清广也不自觉的‘激’动起来。
第三个发言的是鼠粘子,它上前一步深情的说:
“少成若天‘性’,习惯如自然。
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千教万教教人求真,千学万学学做真人。
文武之道,一张一弛。
知识永远战胜愚昧。
绳锯木断,水滴石穿。
千里之行,始于足下。
虚怀若竹,清气若兰。
勿以善小而不为,勿以恶小而为之。
聚沙成塔,集腋成裘。
习勤忘劳,习逸成惰。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海纳百川,有容乃大。
‘精’诚所加,金石为开。
淡泊明志,宁静致远。
不以物喜,不以己
心气和平,事理通达。
言必信,行必果。
送人玫瑰,手有余香。
改变别人,不如先改变自己。
穷且益坚,不坠青云之志。
幸福,不是长生不老,不是大鱼大‘肉’,不是权倾朝野。幸福是每一个微小的生活愿望达成。当你想吃的时候有得吃,想被爱的时候有人来爱你。当明天变成了今天成为了昨天,最后成为记忆里不再重要的某一天,我们突然发现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已被时间推着向前走,这不是静止火车里,与相邻列车‘交’错时,仿佛自己在前进的错觉,而是我们真实的在成长,在这件事里成了另一个自己。人初做事,如‘鸡’伏卵,不舍而生气渐充;如燕营巢,不息而结构渐牢;如滋培之木,不见其长,有时而大;如有本之泉,不舍昼夜,盈科而后进,放乎四海。
有理想在的地方,地狱就是天堂。
有希望在的地方,痛苦也成欢乐。
所有的胜利,与征服自己的胜利比起来,都是微不足道。
所有的失败,与失去自己的失败比起来,更是微不足道。
没有一种不通过蔑视、忍受和奋斗就可以征服的命运。
伟人之所以伟大,是因为他与别人共处逆境时,别人失去了信心,他却下决心实现自己的目标。
世上没有绝望的处境,只有对处境绝望的人。
当你感到悲哀痛苦时,最好是去学些什么东西。学习会使你永远立于不败之地。
世界上那些最容易的事情中,拖延时间最不费力。
人之所以能,是相信能。
一个有信念者所开发出的力量,大于99个只有兴趣者。
每一发奋努力的背后,必有加倍的赏赐。
活着为什么?这是我们每个生命都必须回答的人生问卷。我们不是用语言而是用我们的行动来回答他:活着就是为了奉献。”
鼠粘子说完掌声响了二十六分钟。后面却不见其他小绿人站出来发言。吕清广抬眼看看小绿人们,却发现大家正满怀期待的望着他。他明白了,这是等着自己表态呢。怎么表态呢?吕清广不愿意编一篇谎言来糊‘弄’这群超级天真率直的小绿人,那样做他会浑身不自在,而要是说实话,又该怎么说呢?走进密道之前的记忆已经被尘封,而走入密道之后的自己有一个唯一的目标:寻找自己遗失的道。可这个目标至今也没看到一点儿达成的影子,连算得上线索的东西都没有。至于身边的每一件事每一天每一次机遇什么的,自己还真是从来就没当回事儿过,尤其是奋斗这种东西,似乎就跟修炼一样的,好像天生就跟自己绝缘一般。活着为什么?这个问题自然是有答案的,那就是为了寻求自己失去的道,可这个答案跟刚才听到的令人鼓舞的发言比起来貌似相当的假大空,一点儿脚踏实地的感觉都没有。尤其是做事情的目的‘性’一条,吕清广觉得自己做得极差,这么长的征途自己就是在闲逛,好像逛着逛着就能碰上自己遗失的道,但这是没有什么可能‘性’存在的。要改变自己吗?吕清广又觉得这个想法似乎也不大对头,那不是自己的行为方式,也不是自己要的,可是自己该说什么呢?争辩吗?没有必要,这是一群没见过世面的幼稚生命体,同理,接受他们的观念就更不可能了。
于是,吕清广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就这么大眼瞪小眼的相互看着。;
第二百三十七章 狗群战丧尸5()
“那我们怎么去?”索菲亚疑惑的看着靠过来拥着她的詹姆斯邦德问,“我们回房间再谈吗?”
“回房间就不能再谈这些事情了,”詹姆斯邦德挑逗的挤挤眼睛说;“到房间里就得做房间里的活计。”
索菲亚热情的迎上去,嘴里却说:“我们可以一边儿做一边儿说。”
詹姆斯邦德眼中寒光一闪,从牙缝里挤出轻微的一句:“只有公众场合才能说话安心,这里的手段不是你我防御得了的。”
索菲亚心里一凉,知道詹姆斯邦德肯定不是无的放矢,立刻也警惕起来,被监视可不是什么好兆头,要是有任务在身还好说,可现在什么事儿都没有就被监视的话问题可就大了。
“去的办法我已经想到了,”詹姆斯邦德这会儿却卖起了关子,“现在还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到时候你自然会知道的。现在我们要去做另外一件事儿,亲爱的,购物的时间到了。”
詹姆斯邦德搂着索菲亚出了酒吧,吕清广也紧跟着站起来,尾随在后面,上了另一部电梯,晚一步下到地下五层。
这里的灯光仿佛全都集中到了柜子里货物上,宽敞的空间显得昏暗静谧,顾客不算多,而珠宝柜一般的货柜里陈列的商品却连吕清广都眼前一亮。
居然是销售魔法道具的商场!吕清广惊叹了一声,这也太那啥了。
想当初,吕清广身还在的时候那是费尽心机的想要找几件儿不用修为就可以使用的防身利器,花了好大力气才只到了一件光芒手杖,还是中看不中用的那种,谁知体没了,现在也用得上元婴大乘期灵力了,这些不需要修为普通人就能用的宝贝却出现在自己面前了,还是这么样的一个海量,远远的看一眼儿就知道这里是品种齐全,花样繁多,应有尽有的。
吕清广也只能感叹命运真的是很会作人啊!
詹姆斯邦德带着索菲亚挨着柜台不急不缓的往前走,时不时的弯腰细看柜台里的商品。
“储物戒指是必不可少的,”詹姆斯邦德先定下调子,“不过我们不需要太大的,珍贵的东西都是不占空间的,而且据我所知,这些普通的储物戒指都无法在传送阵中使用,我们到时候要带出那个位面的东西必须自己带在身上,而不能放在储物戒指里面。”
“我知道,”索菲亚矜持的微笑着,把手放在柜体玻璃面子上,她手上的储物戒指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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