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容术之诡面剑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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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容术之诡面剑客- 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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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索凌道:“不过你还是练习了,是不是?”柳长青道:“是,这功夫学会之后,可以变声啊!我怎么没试一试?”说完按照第八层所载功夫,提运内力,学了一声狗叫,索凌顿时笑了起来,说道:“‘汪汪汪’叫几声,也叫功夫?”

    柳长青道:“你不懂,我还不太会用。”说完又捻诀,学起狼啸,声音悠扬,果然是同野狼对月长啸一般。索凌道:“唉,这功夫当真也是厉害了。唉。”柳长青问道:“你为什么叹气?”索凌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不敢相信。原来柳长青正是学索凌说话,简直一模一样,完全可以以假乱真。柳长青道:“这凌妹,我厉害么?”索凌道:“厉害,真好玩,我也要学着功夫。”柳长青摇头道:“这功夫可不是‘好玩’那么简单,我学最后一层,学成这个样子,你还学么?”索凌道:“你这可不是‘易容术’,而是毁容术,我学到第八层就是啦!”

    柳长青道:“好,这功夫很好学,我现在就教给你你刚才为什么叹气?”索凌道:“我在想,你学着功夫受了不少罪,有人却天生就会,老天对人当真不公平。”柳长青道:“那也不是,每个人生来都不一样,擅长的东西也不一样,我练这功夫只用了一天,章恨天却花了二十年也没练到,你说公平不公平呢?易先生天生就变声,却死在我的手下,你说公平不公平?”

    索凌笑道:“不公平,老天爷对你可是仁至义尽啦!”柳长青道:“你知道就好,怎么能怪苍天?来,我教你功夫。”说完当真就在树下教索凌运息,念完第一节千余字,柳长青隔一会儿,问道:“好了么?”

    索凌睁开眼睛,怒目看着他,说道:“怎么提气运息?胡说八道,这功夫这么难练,我才学不会,你你是不是以前练过?”柳长青摇头道:“我没有啊!我怎么会练过?我金门派剑法为主,内力为辅,相辅相成,但可没有这么高深的内功心法。”

    索凌闭目冥思,一会儿说道:“你将书册拿出来我看看。”柳长青将书册掏出给她,索凌翻看了一会儿,问道:“你在金门派练内功,也是这么奇速么?”柳长青道:“我派的内功,唉,现在想想,当真不怎么样,差的十万八千里。师父常说,内息贵在坚持,早晚常练习才是根基,我们千篇一律的练习一样功夫,前前后后只有调气之法,运功之法,没什么快不快的,只有领会不领会的。”

    索凌道:“那就奇了怪了。这书上心法如此深奥,怎么一天之中就练会?你和章恨天都是呆头呆脑,怎么他就不会?”柳长青道:“我也不知道。”忽然傻笑一下。索凌纳闷道:“怎么啦?”

    柳长青道:“这是佛门功夫,佛家最讲缘,我想是我和我佛如来有缘,因此学的快了,我是有缘人。”索凌道:“好啊!你是和尚,可不要娶我。”柳长青一拍脑门,说道:“那怎么成?我干脆还俗得了。”索凌嗤嗤发笑。

    索凌也想不通是什么原因,二人也就认为是缘法所致,不再深想。索凌聊起去云南之事,说道:“人老了,当真也就不一样了。你小师妹母亲逝世,他们吊孝哭哭啼啼,老父亲却下不来床,那是伤心过度,我开了几位药,好好调理也就是了,青哥,你说咱们老了,谁会先死?”柳长青道:“嘘!别说这等丧气之话,你怎么什么都乱问?”索凌一伸舌头,说道:“只是那赵妃,唉,长得也算漂亮端庄,我第二次见她,她也是”

    柳长青呆呆问道:“你第二次见她?你之前见过么?”

    索凌道:“是,见过,在江陵之时我就见过。我正是那天寻到的荡扬马。”柳长青“嗯”了一声。索凌道:“青哥,你不必难受了,我现在在你身边,不是挺好的么?若不是她,咱们两个咱们两个,还有缘法么?你一定就出家当了和尚啦!”柳长青尴尬笑笑。

    索凌又道:“我和你小师妹十日并行,什么话都说啦!你的事情我也都知道了,青哥,那也没什么,你说是不是?时间久了,也就什么都过去了。我可不是那样的人。”柳长青看着索凌清澈的眼睛,爱意顿生,说道:“是,我当然知道。”

    索凌将头靠在他胸前,说道:“青哥,你若是要报仇,我陪着你好不好?人生当真短暂,我师父去的着急,你小师妹的母亲也去的着急,人生苦短,为什么咱们两个不从现在就开始好好珍惜呢?”

    柳长青道:“好,只要你不怕危险。”索凌道:“我什么都不”忽然惊跳起来,说道:“我知道啦!我知道啦!我知道啦!你练这无量内功奇速无比,一定是因为那九天黑莲之故!”(。)

第一百六十九章 仇侣(一)() 
柳长青听到此话,却是半信半疑,良久说道:“凌妹这这不大可能吧?我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吃过这神草灵味,再说再说这药草竟有如此功效?”

    索凌沉思道:“我料想是如此,这药就连丁神医也是听说,其余我一概不知,你练这内功神速,除了此种解释,又能怎么才说得通?”柳长青点头称是。

    索凌高兴道:“青哥,你有此奇缘,也真不错,我东蒙山上也有许多草药,我小时候也喜欢偷摘果子吃,可从没吃到过这等灵味。”柳长青道:“我也不知道为何,我受师父教诲,不在外面乱吃东西的。”

    索凌道:“你小时候调皮捣蛋,那也是有的。”说着拿出身藏药丸药水,给柳长青治疗外痛内伤,柳长青感觉见她白净手指触摸自己脸庞,虽然稍痛,但有美人相陪,终究还是欣喜打过了疼痛,看着索凌担忧的模样,心中窃喜。

    索凌一边抹药,一边不经心的说道:“你那赵妃师妹可很快就要大婚了,你心中难受不?”柳长青不顾她满手药水,一手抓住,含情脉脉说道:“凌妹,从前的时候我爱她,我只真真切切的爱她一个人;现在我爱你,我也只是真真切切的爱你一个人。若说不难受,那不是我真实想法,我只能对你说,她做什么事情,我不在乎,那也就是了。”

    索凌听的满心欢喜,甩开他手,说道:“好罢!你若是爱我,就好好用药。青哥,我这次见你赵妃,她可比上次又胖了些呢!”

    柳长青“嗯”了一声,过一会儿忽然道:“上次?你什么时候见过她?”

    索凌道:“啊哟,我忘记给你说了。我这次去,心中也是吃惊不小。说来也巧,我在江陵曾经见过她,当时他也是正和你的仇人梁照在一起。你说巧不巧?当时我还狠狠羞辱了梁照一番,这人模样倒好,想不到是这等狼子野心之辈。”

    柳长青“嗯”了一声,问道:“她她什么都知道了么?”索凌道:“知道什么?我和你赵柔小师妹在她面前,什么也没提过,倒是她晚上拉着赵柔一起睡觉,说了许多话,你小师妹也说给我听。她说自己和梁照闹得不开心,一路之上,只是提他。你小师妹心中老大不快,说什么母亲死了,反倒不提自己多难过,反而一直说梁照说个不停。”柳长青道:“我说为什么你说‘我干嘛站在这棵柳树下’,原来是小师妹告诉你的。”

    索凌道:“是,这是赵妃和梁照吵架的由头,赵妃什么都说给你小师妹。说碰了巧了,青哥,我不必猜,这舞蹈也是你安排人的,是不是?”柳长青点点头。索凌又道:“我二十岁,你也要这么陪我玩,反正我的笔画也是二十画,你今日知道了罢?”

    两人互相诉说久别之情,索凌说道:“你小师妹在家中守孝,赵妃也要过个一月才回。跟着去的那几名侍卫高兴的很,我看他们得了好差事,却又不敢面露笑容,每日里出去吃喝玩乐,不知怎的,有一天就吵起架来。”柳长青不问索凌为什么吵架,只是呆呆的看着她。

    索凌腼腆道:“你看我做什么?难道我脸上也肿了?青哥,我告诉你一件事,我那日听得疑惑,或许你知道些什么。去的五名侍卫之中,有三人吵起架来,我知道他们一人叫王冲,一人叫郑齐,一人叫鲁坤。这姓鲁的满脸麻子,说起话来磕磕巴巴。那天我听到他们吵架,暗自偷听,这麻子说道:‘王兄弟,郑兄弟,咱们是受主公恩赐,来此护航,你说这话什么意思?’王冲说道:‘没什么意思,你低声点,被咱们王妃听到可不好。’麻子说道:‘有什么不好?当时是小王爷派咱们去的,这事情过去这么久啦!还说什么?’郑齐说道:‘你叫她王妃?那也未必吧?咱们小王爷虽然满心喜欢,但咱们王爷怎会愿意他娶一个民间女子?就是封个妾,那也是高看了。’王冲说道:‘那也未必,咱们王爷百年之后,还不是小王爷的?’鲁坤说道:‘你没看她看咱们的眼神?是想问咱们,却又不好开口,几次三番,我就知道要问个清楚。’郑齐哈哈一笑,说道:‘那有什么?我告诉你,咱们王妃早就知道此事都是做戏,那又有什么不好说的了?她自己心甘情愿,又怪得了谁?’鲁坤说:‘不,咱们小王爷器重咱们,那是没的说;但小王妃她她心中存有芥蒂,早晚是要不利我们,难道不对么?’”

    柳长青听完此话,心中不解,问道:“这是什么意思?我一概听不懂。”

    索凌道:“你听不懂,我就更听不懂啦!我将这些话原原本本的记下来,说给赵柔听,赵柔说道:‘是啦!我知道啦!他们是在乡下的那些人!你不说,我还忘记了呢!这麻子脸我可是知道,我听我姐姐说,她那日晕过去之后,被一对好心老夫妇救过去送到乡下,回头却有人上门找事,这老夫妇的孩子回来,以仁义心肠数落几位一顿,我姐姐当时很是满意这人所作所为,回来一直夸赞不停,哼,一个个的都不是好人!这都是做戏的人。’”

    柳长青惨然道:“这事情我不知道,想来也不过如此。没什么惊讶的。”

    索凌道:“我知道你要报仇,这梁王府中,可是没一个好人,个个都可杀得,你说是不是?”柳长青道:“有时候有时候他们也是被逼,不过,我当时状况之惨,谁又知道啦!若不是我被师父师娘误解,扫地出门,我步步跟随师父,又怎能又怎能就算我当时一起死了,也不后悔!”

    索凌道:“青哥,你不让我瞎说,自己却在瞎说。不过说来也是,你若是陪你师父一起在元宵节看灯盏,敌人计算是下毒,也是毒害不了你的,你百毒不侵,敌人怎会知道?说不定你师父师娘和同门也不致惨死。”

    柳长青大义凛然道:“正是!这些人为一己之私,我同门之死,和他们脱不了干系!”

    索凌道:“是,青哥,我和章恨天,已经帮你解决了这些人,神不知鬼不觉。他们去妓院**,我用毒杀死他们,也算为你师父师娘和死去的同门报仇。”

    柳长青“嗯”的一声,突然一拍脑袋,说道:“凌妹!丁神医擅长用药用毒,我师父师娘的毒,是不是是不是赤魔堂的人?”他本想说:“是不是丁神医?”一想觉得不大可能,就算和丁神医有些干系,说不定是赤魔堂之人让丁神医做的药丸,要做些什么事情,丁神医可就管不住了。

    索凌说道:“你们和赤魔堂之人有仇么?”柳长青道:“没有,赤魔堂的人,我那时从没见过。”索凌道:“我看也未必,青哥,我问你,你的功夫,那时候比你师父如何?”柳长青摇头道:“那就差的远了。”索凌点头道:“正是,那我问你,你师父的武功,比之赤魔堂堂主功夫如何?”

    柳长青更是摇头:“我虽然不知,但我师父多半是赢不了的。我师父师娘临死之时,千叮咛万嘱咐,让我切不可找寻敌人报仇,就是怕我敌不过敌人,连累自己也丧了命!却不知此事我却神功在手,什么也不必怕了。”

    索凌道:“照啊!你师父赢不了,赤魔堂若是当真觊觎你们金门派的天玄武谱,光明正大来争夺就是,何必偷偷摸摸下药?难道还怕赤魔堂名头不好么?”

    柳长青道:“那也是不过我实在不知,江湖之中还有谁人擅长使毒。”索凌道:“不必担忧,咱们一步一步查下去,早晚会有结果。我师父我师父也是被亲生儿子毒死,咱们找到霍大庆逼问,问这销肌化涎丹来处,说不定还有些来历。”

    柳长青思索再三,道:“好。”索凌怅然说道:“咱们可当真同病相怜,师父都是被人毒死,遗体又都找不到。”

    索凌忽然一声唿哨,不一刻一匹硕马疾奔而来,正是荡扬。柳长青道:“咱们今日先住下,明日我有要事处理,狼啸派掌门人和我有不解之仇,我明日就要取他首级。”

    两人这天仍住客栈,分房而睡,柳长青自从抹了药,疼痛倒是好多了,淤肿却并不消散。

    到了晚间,突然听到门外叽叽喳喳,正是金枝玉叶四人在外,四人要了一间房,枝心说道:“那又怎样?我猜想那把火一定是柳大哥放的,他一定跑走啦!他功夫那么高,你说是不是?”玉心道:“是啊!金师姐,你就别担心啦!”

    柳长青听出是她们,也不想出去会面打扰,听到四人在谈论自己,心中感激:“四人对我不错,府中着了大火,还怕我被困在里面。”

    金心不说话,叹一口气,说道:“咱们睡觉吧!”

    忽然索凌从门内出来,见到四人,笑道:“四人就是水谷派金枝玉叶四姐妹么?长得个个都好看哪!”

    叶心先问道:“你是谁?”

    索凌道:“我认识你们的柳大哥,他此刻安安分分在偷听你们说话呢!你信不信?”

    金心道:“你你胡说什么?柳大哥也在这儿?”索凌道:“是啊!”柳长青没办法,从屋中出来,金枝玉叶吓了一跳,问道:“你你是谁?”

    柳长青道:“你说呢?”金心先认出眼前鼻青脸肿之人正是柳长青,高兴道:“原来你早就出来啦!怎么被伤得这么很?是谁打伤你?我定要杀他!”

    索凌啧啧道:“那可不敢,你要杀了伤他之人,只怕他也要死。”金心听她说话阴阳怪调,十分疑惑,见柳长青和她相识,也不好妄自说她什么,脱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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