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探怪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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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探怪侠-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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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南宫兄,你是不是属狗的,怎么见人就咬呢?我将草书心经托予你,你理当全力以赴将其送到该送之地,你办事不力,丢了草书心经,我没找你,你倒反而找起我来了,你这岂不是恶人先告状吗?”司马烈针锋相对地说道。

    “哼,你还好意思说,试问各路江湖豪杰,能用九节鞭从我镇远镖局手中夺走草书心经的人能有几个?”南宫俊得理不饶人地吼叫道。

    “笑话,天下会使九节鞭的人比比皆是,怎么能就此断定是册门中人所为呢?敢问南宫镖头,不知劫镖之人姓甚名谁,长成何等模样?”贾梦乐忍无可忍地问道。

    “哟,这不是朱家堡的门人贾梦乐吗?不,现在应该是风门掌门人,你怎么不到金陵,反而到了扬州?你该不会是不尊武林盟主号令吧!”火门葛九红长着瘦脸猴子脸,一双鹰眼镶嵌其中,正所谓,又矮又瘦,非盗既寇,这可算是男人的极品了。

    “你这矮冬瓜,怎么如此这般说话?你也不打盆水照照你的尊容,贾掌门这不来了吗?怎会不听盟主号令?”孙香苑狠狠地说道。

    “哪里来的疯丫头,竟如此这般放肆,看我不收拾你,让你变成我的模样!”火门葛九红气急败坏地怒吼道,说着拔剑一纵,直朝孙香苑刺去。

    “葛兄,使不得!”说是迟,那时慢,宇文书忙跃身而起,死死抓住葛久红的手不放,“她是孙大人的千金!”

    “什么?金陵孙大人的千金?”葛久红一听,忙停了下来,双双落地,眼睛咕哝咕哝转个不停。

    “嗯,她就是孙香苑小姐!”宇文书劝下了葛久红,缓缓走到孙香苑旁,“我说闺女,你怎么跑到扬州来了?你爹可否知道?”孙知府与江湖人士素有往来,加上官职在身,江湖人也颇为尊重他,正所谓不怕官,就怕管,官就能管,金陵知府,就算你是江湖人士,惹了他也不没什么好果子吃。

    “多谢宇文伯伯挂念,我本在定州风门,听说你们要到扬州来,就邀贾掌门一同来看热闹了。”孙香苑彬彬有礼地答道。

    “闺女呀,这哪里是什么热闹?你还是早点回去吧!”宇文盟主的话很清楚,他不愿意让孙香苑参与此事。

    正在他们谈话时,朱家堡弟子中,一双直勾勾的眼睛注视着这一些,那正是孙香苑的未婚夫朱子勇,他没想到,在这里会遇到他魂牵梦萦的人儿,眼睛不时放射出思念来,心里装了活蹦乱跳的兔子一般,脚不自在地向孙香苑他们谈话的地方轻轻悄悄挪移着。

    “你司马掌门酷爱书画,武林人人皆知,谁会知道你是不是觊觎这草书心经呢?”朱啸天站了出来,所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他一出口,就抱着怀疑的态度。

    “朱堡主,我酷爱书画不假,但要说觊觎,这可不够雅观,我司马烈是什么样的人,相信大家也知道,京城孟大人将此极品送我把玩几日,这已是人生难得,我怎么能去抢呢?若要抢,我又何须到你那里托镖呢?我直接不还不就结了?”司马烈喃喃地说道。

    “谁知道你内心是怎么想的!”朱啸天理屈词穷了,只能低声嘟哝了。

    “我册门除大弟子失踪外,现在就我义子司马彪,上下能使鞭的也只有我父子二人。”你看我们是劫镖之人吗?

    司马彪从身后站了出来,“我就是司马彪,睁大眼睛好好看看,是不是我劫的镖!”

    南宫俊手下的镖师仔细看了看,连连摇头。

    “司马掌门的为人,在下明白,武林中人也十分清楚,相信你不会做这等卑鄙的事情。”宇文书站了起来,开口说道,“听说司马掌门还有一儿子,还听说是一位武学奇才,会不会看你喜欢,为了孝敬你而”

    “绝不可能,我儿自幼得了一种怪病,足不出户,他怎么会去劫镖呢?”司马烈立刻说道。

    “镇远镖局威震武林,也不会冤枉好人,既然不是他,你何不让令公子出来,当面对质?”朱啸天骄傲地说道。

    这怎么能行?司马锐的情况别人不知道,贾梦乐可一清二楚,让他出来,这是绝不可能的事,“既然大家觉得会九节鞭的就是劫镖之人,那我也会,我是不是也成嫌疑了?”贾梦乐站了出来,挑衅地笑着说道。他知道让司马烈的儿子出来,这可要血流成河,事情将一发不可收拾。

    “你小子也会九节鞭?”朱啸天一看到贾梦乐就气不打一处出,早想狠狠地收拾他了,“我倒要向贾掌门讨教几招鞭法了。”朱啸天只知道他学过朱家剑法,即便一年没有音讯,他断然也不知贾贾梦乐那一年都在册门学习九节鞭。

    贾梦乐心里十五分纠结与郁闷,对方是自己的师父,哪怕一招一式他都没有教过,但毕竟自己拜在他的门下过,怎能与他交手呢?另一方面他只想化解司马掌门的难处,想借此机会转移视线。

    “好,在下不才,献丑了!”贾梦乐不再多想,上前一步,对司马彪说道,“兄弟,借你九节鞭一用!”司马彪将九节鞭递予他。

    “老弟,这哪成?你会什么九节鞭,不要胡闹,这可是真刀真枪,可不能闹着玩。”司马烈明白贾梦乐的心思,忙站起来制止。

    “没事儿,还请司马掌门在一旁多多指教!”两人将学鞭法的事情瞒天过海。

    “少废话,看剑!”朱啸天大吼一声,使出朱家剑的“剑心落红”,只见一道亮光如闪电般向贾梦乐袭来,贾梦乐哪敢怠慢,他虽学过朱家剑法,但每次学得都不一样,让他无法琢磨。

    只见他手执九节鞭,暗运清静经,使出九节鞭的“左右披红”,只见九节鞭呼呼作响,渐渐地,渐渐地形成了一道鞭墙,任朱啸天的剑光再厉害,也无法靠近。

    所有人都未曾见过贾梦乐会册门鞭法,都瞪大眼睛看着。朱啸天暗自叫苦,他没想到贾梦乐真的会九节鞭,而且还不是般的厉害,但他也不是吃醋的,只见他纵身一跃,这正是“手摘星辰”,随后凌空使出“翻云覆水”来,这些招式贾梦乐都知道,但朱啸天是何等人物?同样的招式,在他使来,要比平常人高出十倍、百倍。

    这九节鞭只能防前后左右,却难防上空,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眼看朱啸天的剑已经快落到贾梦乐头上了,只见贾梦乐气沉丹田,使出了朱家剑的“绝处逢生”,只见他原地平躺,脚尖在地,“唰”地一声,早已离开了朱啸天的剑锋之中。

    两人鞭来剑往,近百回合过去,朱啸天未能占到上风,贾梦乐也未见有便宜可图。

    “这贾掌门虽会鞭法,他其身材,其招式都不像劫镖之人。”南宫俊对宇文书说道。

    “住手!”随宇文书一声咆哮,两人才双双罢手,“镇远镖局的镖师说,这贾掌门虽会鞭法,但并非劫镖之人,大家少安毋躁。”

    随后,宇文书转身对司马门说道,“南宫镖头说,这贾掌门虽会一些鞭法,但从刚才的情形来看,劫镖定然不是他,我想为了册门的名声,为了你司马兄的江湖地位,还请司马掌门请出贵公子,正所谓身正不怕影子斜,相信南宫镖头也不可能冤枉好人。”

    宇文盟主的话虽有几分道理,但他哪里知道,司马公子断然不可能出现在这么热闹的地方。

    “宇文兄,并非兄弟不想请犬子出来,只因”司马烈将他的儿子情况一一说了一遍,“如果真让他出来,定然掀起大波,弄得不好还会伤及人命。”

    “哼,司马掌门真是会说笑话,天底下竟然有这等事情?他再是三头六臂,也毕竟只是一个十几岁的童孩,何况我们这么多人,还有武林盟主在此,量他有再高的武功也不可能超过宇文盟主和南宫兄吧!”火门葛久红不屑地说道,“你是不是做贼心虚,不敢让他出来当面对质呀?”

    葛掌门这话一说,引起了众人的赞同,“对,眼见为实,耳听为虚。”

    “就是,凭什么相信你呢?”

    众武林人都纷纷要求让司马少主出来对质,“莫非这劫镖之事真是他册门所为?真的是他儿子干的?”

    “肯定是,要不他怎么不把自己儿子喊出来让大家指认呢?”

    声音一阵高过一阵,这让司马烈心如刀割,他不想自己受到冤枉,更不想听众武林人士的这般风言风语,气得他两眼冒金光,血液沸腾向上,直朝头顶直冲而去。

    “彪儿,去把锐儿放出来!”他忍无可忍地吼叫道,声音悲凉惨淡,因为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司马锐出来,结果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042章 疯癫少年挑群雄() 
正在众英雄等时,突然,一股恶臭迎风飘来,随之而来的是一位头发蓬乱,衣裳破烂的少年从后院飞了出来,看样子只有十七八岁,真是“未见其人,先闻其味”!他漆黑“发亮”的脸被乱发遮着,“哈哈哈,这么多人,真好玩。”

    来者正是司马烈之子司马锐,“来来来,和我打一架!”他不由分说已经到了朱子勇的面前,“哗”地将其拉了出来。

    “哪来的疯子!岂敢对我家公子无理?”说时迟,那时慢,地面虎裘万锋见朱子勇被此疯子拉扯,拔剑就朝其手臂砍去。

    只见司马锐眼看就要被地面虎裘万锋的剑砍到手,一个燕子翻身,左手如一条蛟龙,闪电般夺过了剑,“哟,好剑!不过力度不够。”说着大吼一声,伸出右手,如拧干柴一般,稀里哗啦就将裘万锋的剑拧成了废铁。朱子勇总算逃出了手,连连后退几步,要不是人众师兄弟相扶,定摔倒在地不可。

    “看样子你还有几下来,来来来,和我过过招儿。”司马锐转身直朝朱子勇而去,只见他凌空跃起,如鹰扑小鸡,似狼抓小羊一般直朝朱子勇喉咙而去,那速度怎叫一个快字了得,朱子勇只能像案板上的鱼儿一般,乖乖被其锁住了喉咙。

    “勇儿!”父子连心,朱啸天见朱子勇落入他人手,忙拔剑朝司马锐背后刺去,这正是朱家剑法“一指定江山”,其招式与平时没有两样,但朱啸天早就在剑锋里注入了内力,其剑锋锐不可当,他下了狠招,真的想把司马锐置于死地。

    “朱堡主别!”司马烈大声喊道,可已经来不急了,朱堡主的剑已至司马锐的背心,可司马锐如后脑长眼一般,侧身而过,身如绸缎,单手劈剑,朱堡主哪里料到这一手,忙撤回内力,倒飞出数丈,体内气血翻滚,内力有些紊乱。

    “好呀,我与他比武,关你什事,你一大把年纪,怎这般偷袭?好,就让我与你战上五百回合。”司马锐说着,如猛虎下山一般直朝朱啸天扑去。

    “朱堡主小心!”司马烈再次大喊道,“锐儿休得无理!”

    他担心的不是自己的儿子,而是怕他伤及朱啸天!可他的话是如此渺茫无用,司马锐早就和朱啸天打在了一起,顿时尘埃四起,落叶飘飞。只见司马锐忽而如猿猴上攀,忽而似蛟龙腾云,朱啸天依剑而行,一套朱家剑法尽展其数,时而如飘逸丝缕缠绕不放,时而如凝重泰山压顶,两人你来我往,让再场所有人都目瞪口呆,他们万万没想到,此十七八岁的少年有如此这般武艺。

    “这就是令郎?”宇文书问道。

    “正是,我说什么来着,你们偏偏不信,他见人就要比武,我将其关在后院,从未让他碰兵器,从未让他见人,你们非要见上一见才心安!这下可好,你看如何收场!”司马烈既悔又恨,因为他根本没有办法制止司马锐的比武好斗。

    宇文书身为武林盟主,看着司马锐势不可挡,心里又气又悔,为什么自己不听司马烈的忠告,为什么非要找出来当面对质呢?

    “啊!”正在两人谈话时,只见司马锐凌空来了个猛虎掏心,朱啸天横剑一挡,这一挡就像磁铁一般,拳头与剑胶织在了一起,司马锐年纪虽小,但力大无比,单手直逼朱啸天连连后退,眼前就要撞到院子的厢房了。

    “朱堡主,让我来助你!”火门葛九红说着,早已飞身向前,凌空使出飞鱼碎风掌,这是火门道士的独门之学,以刚劲有力著称,杀气十足,这一掌下去,这司马锐可能就只能魂断掌下,无力回天。

    “司马锐小心!”贾梦乐不由得叫了一声,司马锐早撤出拳头,如饿狼般朝直朝葛九红硬碰碰接了一掌,只听“轰”的一声,四周房子震动,树枝稀里哗啦地倒了一片。葛九红哪里知道此毛孩子竟然敢只身硬接一掌,只见他如碰到了巨石一般,被司马锐的掌力反震了回来,如石头般“扑通”一声跌倒在地,“哇”地一声,嘴里吐出了鲜血。

    “看掌,我要打你胸口了!”司马锐并不过瘾,直逼而下,出掌准备再向葛九红打去。

    正在此千钧一发之际,南宫俊、宇文书、疲门封不平同时出手,直朝司马锐使去,“大胆小儿,休伤人命!”宇文书说着,纵身跃起,拔剑而上,直指司马锐。

    “南宫宇文,泰山北斗,共修武林之首,南宫剑,宇文拳,天下无双为奇苑。”这江湖传言不是虚,所有称号都来源于实力的拼打,没有三寸水,不可行万里船,现两人联手,还加上疲门的封不平,三大当代武林高手对待一个十七八岁的疯癫少年,所有弟子惊恐万分,贾梦乐纂紧拳头,替司马锐流了一身汗。

    “宇文兄,不要!”司马烈撕破嗓子喊道,“你们有所不知,小儿越战越勇,一会打红了眼更无法收拾!”剑已出手,他们哪里肯听司马烈的喊声。只见南宫俊使出破龙击,只见剑光如闪电,撕破苍穹;宇文书手执玉锋剑,使出直指苍龙,剑光如电,直指司马锐;疲门封不平最善长的就是偷袭,正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此时他早已闪到了司马锐的身后,待机出阴招。

    好个司马锐,初生牛犊不怕虎,面对当今武林三大高手,毫不畏惧,还嬉皮笑脸地说笑话,“哈哈,这就对了,这样才叫打架!”

    别人不知道,贾梦乐可知此三人联手的威力,额上的汗水都渗了出来。“司马锐注意!”

    司马锐可不怠慢,只见他气沉丹田,暗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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