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咳嗽,嗯,妹子不知道哪是天溪穴,没关系,咱来帮你揉。
耳听得咔吧一声,老萧远远地倒飞出去,轰的一声撞在墙壁上,随后缓缓跌落在地,身子抽动了两下,再无动静,游坦之嘴角轻挑,用脚尖踮起半块磨盘,倏然击出,
嘭的一声,老萧突然坐起,一甩头颅将其打成粉碎,呵,脸皮真厚啊。
(。)
第三十八章小镜湖()
PS:老郭,不解释。
纵观天龙八部,比起搞笑担当的段誉和王语嫣,慕容复的人生更像是一个笑话,他像野狗一般遍地寻求,可是无论辽,西夏,大理还是缥缈峰尽皆无功而返,其中在聋哑谷和少林寺还自杀过两次,最后只落得个疯疯癫癫,孩童皇帝的下场。
那么问题来了,慕容复武功和才智都还算尚可,身边还有四大家将,一个武学顾问,参合庄财宝无数,太湖据说也蓄养了一伙水贼,怎么就混得这么差?
其实原因很简单,这孙子不读书。王语嫣自己都说,慕容复耻与认汉字,耻与读汉书,可是鲜卑人又没有自己的书籍,你丫估计连自己的名字都不写,除了绑定的四大家将,谁特娘的跟你混?朱元璋放牛的出身,打天下还知道多念几本书呢。
游坦之笑道:“慕容公子可知大理有个权臣名叫高升泰?他家世代把持大理朝政,到了如今,军政大权皆在己手,前一阵子,我路过大理,得知他欲废了保定帝,自己当皇帝,我恐大理生乱,匆匆离开,慕容公子若是有心,不妨投入此人帐下,一旦功成,慕容公子最少也是从龙之臣,借些兵马,料也无妨。”
慕容复想了想,随后哈哈大笑道:“好好好,游公子此计甚妙,阿碧,还不伺候游公子饮酒。”
阿碧应了一声,怯怯上前,两人又就此事聊了一阵,慕容复有心秉烛达旦,游坦之却笑道:“算了,天色也不早了,在下就先告辞了。”
慕容复遗憾道:“罢了,罢了,游兄弟,咱们择日再聚,阿碧,以后你就好好跟着游兄弟,这是你的卖身契。”
辞别慕容复,游坦之与阿碧一前一后离开了客栈,走在路上,阿碧低头不语,来到卿锁桥,游坦之取出那张卖身契,三两下撕成了粉碎,瞧着阿碧惊讶的眼神,他笑道:“阿碧你忘了,我家里可是有个醋坛子的。”
阿碧一怔:“那公子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做?”她越说越是愤怒,只觉心里有一团火在烧。
游坦之摆了摆手:“你自己想必也清楚,慕容复走的是一条不归路,跟他在一起,不会好下场的,而且你也看到了,在他心里,你根本就不值一提。”
阿碧叹了口气,默然无语,游坦之拍了拍她的肩头:“好了,从此你就是自由身了,天高任鸟飞,寻求自己的幸福去吧。”
阿碧咬了咬下唇:“公子,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游坦之笑了笑:“为什么呢?也不是每件事都有一个必须做的理由的,或许是心疼你吧,你是个好女孩,应该有一个好的归宿。”
阿碧垂首不语,游坦之笑道:“好了,江湖路远,咱们有缘。。。你这是干什么?”
拽着游坦之的衣角,阿碧偏着头:“慕容公子把我送给你了,我不想让他失望,所以我就跟着公子你吧。”
月明星稀。
游坦之高坐客栈楼顶,任凭衣摆随风而舞,岿然不动,蓦然,他纵身跃下三层高的房子,来到后院,一拳轰出,只觉浑身气血浮荡,凉风有意,他如同一只木偶吱吱呀呀,动作奇慢无比,好似身上的骨骼关节都生锈一般,脚下一顿,地上的青砖布满了裂纹,轻轻一喝,犹如平地乍响惊雷,远处的花盆嘭的一声炸裂开来。
缓缓练习着龙象般若功的姿势动作,约莫一刻钟的功夫,游坦之耳听得噗的一声,全身如同一个气囊一般,缓缓收缩,过了一会,又变的膨胀,如是再三,他仰天长啸一声,只觉浑身上下充满了力量,微微握拳,他离着五六丈,遥遥轰出,轰的一声,竟将凉亭一人合抱的柱子打成两截,龙象般若功第十层终究还是成了。
一股子略带灼热的气流游走全身,神雕世界当中,他曾经以全真心法和****提取出微不足道的一点,加持招式,有如神助,比之如今的分量,真是一个在天,一个在地。
行了一个大周天,游坦之小心翼翼的导引至丹田气海,只是刚一北冥神功那犹如漩涡一般的气母当中,立时炸裂开来,犹如热油当中渗入了一滴冷水,游坦之脸色一白,强忍着剧痛,真气游走双手,扑哧扑哧几声,六脉神剑脱手而出,轰轰几声,那几道气流打在凉亭之上,彻底使其变成了废墟。
游坦之跃上房顶,不顾后院的吵吵嚷嚷,以九阴真经疗伤篇,暗暗蕴养自身,一个多时辰后,他这才脸色恢复如常,只是心里却有些烦躁,北冥神功果然不能与其他功法一同修炼,双方互为抵触。
如今之计,要么停止修炼龙象般若功,专修北冥神功,要么就想法子将龙象般若功的真气和北冥神功化为一般,否则强行修炼,别说攀登武学巅峰,能不能活到明天都是问题。
只是该如何才能将这两种真气化为同种呢?游坦之摸着下巴,暗暗寻思,嗯,有胡子了,该刮一刮了,可是没有锋利的剃刀啊,哎,看来还是要学学曲直如意的白虹掌力,以后剃头刮胡子可都指望它了。
三日后。
乔丹俯身拜道:“游兄弟,前几日过的匆忙,直到昨日这才打发了西夏胡虏,失礼了。”
游坦之笑道:“乔帮主贵人事多,在下岂会怪罪?不知今日来是?”
乔丹笑道:“无它,乔某将帮派事务交给了传功长老,闻听游兄弟要返回聚贤庄,特地来与游兄弟大醉一场。”
游坦之哈哈大笑道:“好,婉儿,去招呼店家,一桌酒席,四十斤高粱酒!”
木婉清瞧了一眼阿碧,不言不语,后者赶忙说道:“公子稍候,我这就去。”
乔峰有些诧异,这姑娘不是慕容复的婢女么,怎么改换门庭了?不过他也是长舌之人,一会的功夫,酒菜上满,两人推杯换盏。
黄昏时分,乔峰脸色微红,哈哈大笑道:“痛快!此时若能再打上一架,那真是人生美事!”
游坦之笑而不语,乔峰一滞,这怎么不按套路走呢?
憋屈的抿着嘴,乔峰告辞离开,临走之时,取出一张请帖,打开一瞧,原来是二月初八,擂鼓山聋哑谷,聪辩先生设下的珍珑棋局,本来是给丐帮的,只是乔峰对此兴趣缺缺,索性借花献佛,送给了游坦之。
游坦之想了想,投桃报李,只是嘱咐了一句,马大元死的蹊跷,多加小心,康敏一计不成,估计还要再生一计,只是游坦之却懒得再和她玩了,而乔峰如果连这点都解决不了的话,这十年帮主也就白干了,趁早回家和乔三槐种地去吧。
擂鼓山就在洛阳嵩县以南,屈原岗的东北,离着聚贤庄也就三五天的路程,此番救了木婉清之后,他在江南也就再无别的事了,索性先回一趟聚贤庄,巩固一下自身武学修为,无崖子可是个大宝库,他那七十年功力非同小可,而且不解决真气冲突的问题,他总觉得心中不安。
一行五人赶奔聚贤庄,一路上阿紫和木婉清斗嘴不止,钟灵和阿碧只是在一旁吃吃的笑,阿紫牙尖嘴利,而且武功超过木婉清十倍,只是碍于游坦之的面子,她不敢动武,木婉清屡战屡败,偏偏从不放弃,阿紫似乎找到了什么新的乐趣,每日追着木婉清吵吵嚷嚷,游坦之看的头大,玛德,攻略不成,就想掰弯我的妞?阿紫果然可怕。
来到信阳停歇,阿紫向游坦之打着眼神说多住两天,后者会意的点了点头,其余三女倒是无所谓,反正跟着游坦之,去哪里都是一样。
金刚台仰慕古仙人飞升遗迹,灵山寺瞻仰僧尼同寺的奇景,嗯,就是朱元璋出家的那个灵山寺,僧尼同住,难怪朱元璋要在这出家,啧啧。。。鸡公山同品毛尖之香气,如是混了三天,到了最后一天夜里,拂了三女的穴道,阿紫与游坦之迈步来到城南。
小镜湖。
穿过一片竹林,迎面是一座石桥,桥下湖水映着月光,如梦如幻,惹人沉醉。
阿紫恨声道:“我查了三天,有人看到,那个姓阮的小姐就住在竹林深处。”
游坦之默然无语,又走了一会,瞧见这竹林的竹竿尽皆与众不同,都是方的,转过弯来,就瞧见三间竹子盖的小屋,构筑甚是精致,但只有中间那个小屋亮着灯,阿紫停下脚步,眼神复杂,游坦之也不催促。
半晌,顺着风,阿紫似乎隐约听到屋内传来女子嘻嘻哈哈的笑声,她越发恼怒,脚下一点,来到竹屋窗下,她捏着拳头,喃喃着问道:“碧磷针,无形粉、逍遥散、极乐刺、穿心钉,你说我用哪个折磨她比较好?”
游坦之不言不语,阿紫踱着步子:“不好,不好,这些都太轻了,反手可解,难消我心头之恨,砾心弹,腐尸毒又太重了,顷刻即死,难免有些仓促,不太过瘾,徒弟,你说怎么办?”
嘴角轻挑,游坦之笑道:“所谓杀人莫过诛心,师傅不如走上前去,自曝身份,给她一个大大的拥抱,然后显露些本事她深深后悔内疚,当初若是用心抚养,今日座前就有个贴心棉袄了。”
阿紫拍手道:“好,好主意。嗯,什么人?滚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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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话不投机()
PS:感冒了,这个难受啊,好想来一颗九花玉露丸,大还丹。
屋内闪出两人,一男一女,女的只见她穿了一身淡绿色的贴身水靠,更显得纤腰一束,一支乌溜溜的大眼晶光粲烂,闪烁如星,流波转盼,灵活之极,似乎单是一只眼睛便能说话一般,容颜秀丽,嘴角边似笑非笑,约莫三十五六岁年纪。
那男的一身儒装,相貌俊挺,轻摇纸扇,一股子名字风流劲,阿紫看在眼里,心中大怒,她死死的盯着那少妇,冷声道:“你可是姓阮,闺名唤作星竹?”
少妇奇道:“正是我,不知姑娘。。。。”
她话未说完,阿紫打断道:“他是你丈夫?”
少妇吓了一跳,忙摆手道:“不是,不是。”
儒生解释道:“在下是。。。。”
阿紫冷哼一声,劈手打出几枚碧磷针,她此时内力与原著里的游坦之仿佛,这一招又快又急,儒生只来得及将纸扇竖在面门,砰砰砰几声,碧磷针穿透纸扇,扎在儒生面门,阿紫不屑道:“熊包,这样的男人也值得你夜会?”
阮星竹怒道:“姑娘,你武功纵使高过我们十倍百倍,但如此欺辱,也难免有些过分吧?”
阿紫哈哈大笑道:“过分?我还有更过分的法子没用出来呢。我问你,一个三四岁的女孩在一群只知道阿谀奉承,溜须拍马,欺上媚下,奸淫掳掠,毒物横行的门派里讨生活,这过不过分?她每天活着,舔着脸巴结师兄弟,活着,厚着脸皮笑迎他人的欺辱,活着,忍着恶心,与蛇虫鼠蚁,走兽死尸打交道,这过不过分,回答我!”
阮星竹有些懵了,她张口结舌,面红耳赤:“是谁家的姑娘。。。”
阿紫抱着胳膊,只觉得心中的郁气尽皆散去,瞧着软倒在地的阮星竹,她只觉无比畅快,那儒生捂着脸,忽然叫道:“游少侠!”
游坦之一怔,随即拱手笑道:“原来是朱护卫。”
保定帝有四大护卫,渔樵耕读,这是那位读,朱丹臣,拈花寺一战,游坦之也算打过交道。
朱丹臣捂着脸,慢慢站起,一旁阮星竹伸手去扶,阿紫一瞪眼,他吓了一跳,慌忙避让开来,这才尴尬的说道:“游少侠,没想到再次见面,居然是这幅光景,真是太失礼了。在下此次前来,乃是奉了王爷之命,送上一封书信,刚说到没有一分的报酬,这就赏赐了几枚银针!”
游坦之哈哈笑道:“许是朱护卫命中有此一劫,这不就千里相送么。”
朱丹臣摇头不语,只是片刻的功夫,他的脸色有些发青,嘴唇颤抖,阮星竹有心帮他讨要解药,只是瞧着阿紫一脸不快的样子,她张了张嘴,也不敢多说,游坦之拍了拍她的肩头,阿紫哼了一声,劈手扔出一个小瓷瓶,朱丹臣接在手中,拱手道:“多谢游少侠!”
阿紫脸色一寒:“是我的解药,你谢他做什么?”
朱丹臣无奈拱手道:“也多谢。。。”
阿紫打断道:“我不说你就不谢,你这道谢又有几分诚意!”
朱丹臣尴尬的捏着瓷瓶,阿紫突然脸色一正,劈手甩出几点火星,他大惊失色,只是周身麻痹,无力闪躲,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火星临身。
耳听得轰的一声爆鸣,几点火星炸裂开来,一阵黑云过后,忽然多了一个手拿鳄嘴剪的汉子,他此时双手颤抖,显然被余波扫到,有些难以自持。
朱丹臣惊道:“南海鳄神!”
岳老三哼道:“正是爷爷我!这女娃子好强的内力!诶,你,你是?”他瞧着游坦之,有些惊疑不定。
此时,远处忽然传来一道飘忽不定的女声:“岳老三!老大可等急了,你还在这磨磨蹭蹭的!”
岳老三哼道:“老子是岳老二,叶二娘,这有个老相识,你不来瞧瞧么?”
叶二娘身影闪动,来到近前,笑意戛然而止,她抱着怀里的孩子,瞧着面无表情的游坦之,只觉如坠冰窟。
岳老三哈哈大笑道:“拈花寺放走了你小子,今天你们一个也别想跑!”
叶二娘突然甩了他一个耳光,岳老三懵了一下,随即大怒道:”叶二娘,你疯了?”
叶二娘冷笑道:“蠢货!你的武功在这位游公子面前简直就是班门弄斧,现在跪地乞饶,兴许还能保住性命,真要动起手来,只怕你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岳老三大怒:“老子才不信你的鬼话。”他在南海称王做主,但凡有习武的都称呼他为老祖宗,什么五大弟子,越,菲,马来,新,澳大皆在其中,若不是遇到技高一筹的段延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