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猎王微微颔首。肖林忙向猎王道:“爷爷,我在云灵学艺三载有余,其中并未听到有云灵七子之说。”
猎王向肖林微一摆手,望向郭坤道:“当年云灵确实有七子之说。那第七子其名也确为郭良甲。这小子所言,句句为实。”说着,望向肖林笑道:“你小子恐怕还有什么没告诉我的吧?
”
肖林一笑,起身向猎王一礼,微一沉吟后,将自己身世全盘讲出,只是将地球穿越换作了父母双亡,道祖收养。毕竟就是讲出,这屋中众人又会轩然大波,而增添繁琐。
待肖林讲诉完毕,猎王看向肖林已是双眼异彩连连。而郭坤则是瞪大三角眼,指向肖林道:“那,那我得叫你师叔?”
沉默多时的彩儿突地娇笑起身,指向郭坤道:“哈哈,那你得叫我师姑!”
肖林向郭坤一笑,连连摇首道:“不必如此,我等年纪相仿,称兄道弟亦是无妨,在下并不拘泥礼节繁琐,国婿随意即刻。”
郭坤闻听顿时小三角眼转了几转,突道:“那也好!不如这样!你既然讲道,你我年纪相仿,而此去定是命合一线,你我结拜如何啊?日后,你我凯旋,再去解救安博,我们再拜,你我
与安博三人结拜不是更好?”
“嗯?”肖林闻听一愣,但随即心中明悟,不由暗笑,这郭坤实是聪明!不愿低我一辈,又怕日后在途中被我与彩儿欺压,出此一策,竟是两全其美。
“好不好啊?”郭坤瞪大双眼,望向肖林,一副讨好神情。肖林此时仍在犹豫,而那彩儿顿时红唇一撇,一手拍在肖林肩头,望向郭坤道:“结拜?你倒是会讨好沾光!那,那你和我弟
弟结拜,有什么孝敬的?告诉你!你要没孝敬,本姑奶奶不同意!”
“啊?”郭坤闻听嘴角一咧,眯眼望向彩儿,片刻满脸堆笑:“有,别看我不是修真之士,但本国婿浑身是宝!这样吧,我就给我这个肖林义弟一个见面礼吧!”说着,从腰间万宝囊中
摸索片刻,一物在手。肖林与彩儿顺势望去,并未感觉惊奇,而猎王看去,竟是脸上一惊,脱口轻语道:“雨花神石!”
“前辈好见识!”郭坤一笑,那鼻青脸肿之面顿显得意,微微仰首道:“对!雨花神石,此石能解百毒,此去葬神岭古林捕杀凶兽必不可少!”
76。第七十六章 无奈之约()
七十六无奈之约
彩儿看向那郭坤手中的‘雨花神石’顿时美眸中异彩连连,片刻,显现跃跃欲试。 郭坤忙将‘雨花神石’递于肖林近前,一手做遮掩状,望向肖林微笑道:“尽请笑纳,嗯,我今年二十
有四,不知你多大年岁啊?”
肖林心中好笑,忙将‘雨花神石’轻轻回推,望向郭坤摇首道:“你我既是同门,无须这般客气,所谓无功不受禄,我不能接受你的馈赠。”
彩儿闻听顿时急了,狠狠剜了一眼肖林,口中低骂一句‘笨蛋’,便欲上前抢夺。
郭坤此时虽双眼正对肖林,但那余光却是一直锁死彩儿,见彩儿微有动作,忙迅速抓起‘雨花神石’向肖林内怀中放去。
肖林本无防备,但推挡不在话下,只因一时留神,顾忌身侧彩儿发飙,再起争端,伤到郭坤,忙微动身形拦挡彩儿,此时那郭坤借机将‘雨花神石’放入肖林内怀,迅速离手。双眼眯成
一线,望向彩儿,脑袋轻摇,脸现得意。
彩儿顿时火起,竟不顾礼法,一手顺势在肖林身后搂住其颈,一手向肖林内怀伸去。
彩儿此举,肖林脑中顿时嗡鸣,只感天旋地转,霎时脸红,忙起身逃避,哪想彩儿搂住肖林脖颈之手甚牢,竟是一时被带起身来,挂住肖林身上。肖林此时不敢动作过猛,以防伤到彩儿
,无奈之下,忙伸手捂盖胸口处,而此时彩儿那只探抢之手已然抓住肖林之手,翘鼻皱起,向外拉扯。两人面颊只距寸许,彩儿那柔润玉体贴身,肖林顿时心神连连波荡,心脏停跳,口唇干
裂。而彩儿则是肆无忌惮,继续抢夺,两人身姿此时颇显古怪。
“放肆!”猎王一声暴喝,拍桌而起,手指彩儿,气得白须翘起:“死妮子,还不住手!成何体统!”
彩儿闻听顿时身形一滞,柳眉紧蹙,脸庞缓转看向肖林。此时肖林亦是如一尊雕像,双眼发直望向前方,脸似红枣,两鬓汗下,那彩儿吐气如兰,缕缕拂在面颊,心神已是僵滞。
片刻,彩儿猛地后跃,望向肖林道:“弟弟,你怎么脸红了?”
“莫要胡闹!再要胡闹,老夫便责打你这死妮子,还不坐下?”猎王满面怒容。
彩儿红唇一撇,脸色一沉,缓缓落座。一双美眸好奇的望向肖林。
郭坤此时被彩儿的野蛮之举惊得呲牙咧嘴,几息后,砸了砸嘴,心道,看来,这老头平时爱说谎!他根本没打过这个小魔女!这丫头确实揍得轻!惯坏了性子,多年以后,我要是有这等
儿女后代,我非打死他不可!像什么样子!郭坤顿然胡思乱想起来,这心思若是让彩儿知道,或许能扒了他的皮!
此时,肖林猛然回转心神,忙从怀中取出‘雨花神石’,还向郭坤道:“请收回,我不可接受,兄长心意,小弟心领了就是!”
郭坤见肖林称自己为兄长,以为肖林同意结拜之事,顿时满面灿烂,突面容一肃道:“不可!这送出之礼好比泼出之水,岂有收回道理啊?如贤弟不能接受,为兄定会万分痛苦!”言讫
,满面抽搐,一副愁眉苦脸之像。
肖林见状,险些笑出声来,心道,这真是个不折不扣,地地道道的精神失常之人,这言语作为瞬息万变之古怪让人防不胜防。
此刻,猎王本是怒色,忽见郭坤神情,竟是不由莞尔,眯眼望向两人互推之手道:“肖林小子,盛情难却,你与他既是同宗同门,又是此次同行伙伴,日后必定生死与共,受下此物亦是
无妨,如此推脱显得云灵宗人有些迂腐了。”
郭坤闻听顿时双眼一亮,向猎王投来感激一笑,向肖林频频颔首微笑。肖林微一迟疑,回望猎王一眼,沉吟片刻,微微颔首向郭坤道:“那在下就受之不恭了!”言讫,将‘雨花神石’
向左手指上‘玄灵戒’一抹,收入其中。
“嗯?义弟?”郭坤忙道:“你不打算嗯,好好鉴赏下这神石?”
肖林早已将‘雨花神石’看在眼中,那石头如鸭蛋般大小,近似椭圆,石呈蓝色,半透明之状,其表呈现道道白色细纹。肖林本无鉴宝之能,轻瞥间看不出端倪异样,便未放在心上,心
中实是仍未打算接受郭坤馈赠,只待日后寻个机会奉还罢了。忙道:“兄长,小弟不通鉴宝,即便明珠在前,亦若蒙目。但听闻方才兄长所讲,此石能解百毒,待日后,我等去葬神岭古林后
,万一遇险中毒,就由兄长全全操持罢了!”
“嗯!嗯?”郭坤闻听吞咽数次口水,听得出这肖林并未真心收礼,言语中竟有暂且保管之意,一番盛情,对方终是有推辞之像,脸上顿现尴尬,但随即一笑:“嗯,那好,此事日后再
议!那你我何时结拜?依为兄看来,不如就在此时,明日我等即将出发,途中不便行此仪式,夜长梦多,你看如何?”
“这个,”肖林顿时犹豫。肖林虽是义气之人,但绝不是太过冲动之人。与郭坤交往不多,虽在‘青杀口’南有合力驱敌之举,心中只是心存感谢。又见这郭坤平日里甚有嚣张跋扈情形
,且又玩世不恭,不免心中微有生厌。再者,肖林此时甚是惦念安博安危,安博已然跟随乌楠大祭祀返回天圣山,吉凶未卜,此番刚与安博辞别,实是无心再行结拜之心。但这郭坤此时极为
热情主动,又是赠物,心中又是不忍拒绝,一时主意拿捏不定,不由转眼望向猎王。
郭坤见肖林面现犹豫之色,心中惊慌,眼中偷瞥彩儿,见彩儿此时正微微垂首,目光上挑,怒视自己,心中又是一凛,又见肖林望向猎王,眼中顿时转了几转,忙向猎王躬身道:“前辈
,晚辈这竟是一时高兴过头了,竟忘了赠送前辈礼物。一来呢,感谢前辈救我义弟大恩。二来呢,前辈大名,晚辈如雷贯耳,常听家父念叨,如此生遇到猎王那真是三生有幸。猎王本是人间
之尊,受之指点一二,胜修百年闭关。来,前辈,晚辈赠送前辈一礼,还请笑纳。言讫,伸手向腰间一抹,一物在手。
猎王定眼观瞧,顿时脸上惊喜交加。
“千年参王?”猎王白眉微挑,看罢多时,又是望向郭坤。
郭坤连连颔首微笑,几步间来至猎王身前,双手托举,垂首躬身道:“不愧猎王之名,这大人参都认识,晚辈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请前辈笑纳!”此时,只见郭坤双手中正有一支人参
奉上。那人参通体洁白,但甚是短小,形如人体,须丝长缕,参顶五叶含红果,其表似有寒气缭绕,观之称奇。
猎王毫无迟疑,轻轻接过参王,仔细端瞧,一时竟爱不释手。郭坤偷眼观其表,心中得意,这老头实是个贪财的主,就怕你不贪,只要你贪万事皆好办。顿感胸有成竹,面带微笑,无比
躬亲,站立一旁。
足足一盏茶光景,猎王缓过心神,向郭坤微微一笑:“好小子,宝贝不少,这参王价值连城,实乃凡间绝品,你小子竟然有这等奇宝,妙哉!妙哉啊!嗯,”猎王突望向肖林道:“小子
,老夫看郭坤此子,年少有为,人品端正。视金钱如粪土,实乃重义之人!你快与他结拜!老夫作为见证,日后尔等定然威震天下!”
肖林闻听,心神一震,顿时无语。彩儿轻哼一声,立即来至肖林近前,迅速附耳道:“弟弟,你快与这笨蛋结拜,全当你先受受委屈,日后看我不弄得他倾家荡产!”肖林闻听嘴角一咧
,微微笑道:“既然爷爷肯作见证之人,孙儿从命便是。只是,我已然与安博结拜,今又与郭兄结拜,不如我三人在此定下生死之约,虽安博不在,但可遥告。如日后逢凶化吉之日,再行结
拜!”
“好!我同意!”郭坤忙答道。转首望向猎王微笑。
于是乎,两人在南阳猎王的见证之下,月下结拜。郭坤二十有四,尊为大兄,安博二十有三,奉为二兄,肖林二十有一,谓为三弟。
南阳猎王得千年之参,喜不自禁,竟又作出一席,供众人享用。郭坤此时想起刘大脑袋,便唤进房**同用餐。半晌用饭完毕,众人分屋而睡。肖林心事重重,一夜无眠,而郭坤与刘大
脑袋却是鼾声连连,格外香甜。
翌日清晨,众人皆起。猎王又是做了一番准备,将一个包裹交于彩儿,口中自是叮咛嘱咐,那彩儿一身紧身皮衣皮裤,身材魔鬼曲美,竟看得肖林郭坤刘大脑袋三人眼中一亮。此时乖巧
点头,眼中不时偷瞄郭坤。猎王又是赠送几套猎服与一张南阳地图与肖林,嘱托肖林在途中对彩儿要严加管制。肖林口中应诺,对猎王又是千恩万谢。
叙话多时,郭坤正欲与猎王告别,那猎王突对郭坤微微一笑道:“此去葬神岭古林,路途遥远,几乎横穿南阳帝国,你与那家丁穿着一眼便可看出是天元人氏,多有不便。此番前去又无
马可乘,老夫建议,你与家丁暂且还是藏在肖林的纳戒中为好!”
肖林闻听原以为郭坤会婉言拒绝,可哪曾想到,郭坤竟是一口应允,口中连称自己身体不适,需要静养。肖林对此大为不解,郭坤本是不喜受拘束之人,从武灵关出发时,还不愿藏入纳
戒之中,怎地如今却如此妥协。岂不知,这郭坤实是惧怕彩儿,早已心中打好算盘,只要自己藏在肖林纳戒之中,彩儿就没有机会因觊觎自己身上之众多宝贝而向自己发难。再者,也可省去
一路颠簸之苦。这肖林在四人中,本事最强,如若他都不能平定之难,自己亦是无可逃亡。即便猎王不引出话题,自己亦是提出此要求。昨夜郭坤已然送出两宝,表面看似淡然,实则肉痛钻
心,一夜竟是噩梦。
片刻之后,肖林将郭坤与刘大脑袋收入纳戒之中,彩儿与猎王依依不舍,洒泪分别。肖林与彩儿起步踏上旅程,一路向西。两人足足用了半日才走出古丰山地界。
肖林展开猎王所赠南阳地图,此时才发觉自身正处在南阳帝国东南,如向西行不出几十里路,便可到达南阳一座边关。此时眼前一片荒漠,不见人烟。肖林转首望向彩儿道:“彩儿姑娘
,现时天近未时,眼前路途难行,不如你暂且进入我这纳戒之中,我运用驭气飞天,可加快行程,也好天黑之前到达边关找家客店投宿。”
彩儿闻听美眸一亮,望向肖林指上纳戒道:“弟弟,那我进入你的纳戒中,是不是可以自由活动?”
肖林顿时明白彩儿心思,这是对郭坤贼心不死。微微一笑道:“恐怕不行,进入我的纳戒中,一定要沉睡的。”
“沉睡?”彩儿顿时柳眉一蹙,微微摇首:“那就算了吧!我们还是走吧!哦!你是不是害怕我吃辛苦啊?好弟弟!这样吧!你背我走吧!再有你忘记了!临行时,爷爷有嘱咐,你不可
以驭气飞天的,虽然你现在改变模样,但一旦让五个老头发现,你就跑不掉了!你被抓了,我们也就去不了葬神岭了。”
肖林闻听连连颔首,立即打消心中侥幸念头,向彩儿一笑道:“那你我继续步行吧!这背你却使不得!你今年十六岁了,已经是大姑娘了,难道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姑娘家一定要
矜持稳重一些。不然日后在路上会有很多麻烦的。再有,我今年二十有一,长你五岁,你要叫我哥哥,或是兄长,不可乱了称呼!日后在路上你要听我安排,以免引发事端。明白吗?”肖林
语气甚是温和。
“什么?你说什么?让我叫你哥哥!还什么男女什么不亲?还要我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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