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祖他老人家一看端倪,必定修为复元,保不准会大有精进!既然肖师弟有如此平和之心,我等安心。”言讫,望向占星怪叟。
占星怪叟会意一笑,忙向肖林道:“肖少尊,老夫有事禀报。”
肖林连忙摆手微笑:“不敢当。占星前辈,如今我修为尽失,您不可再称呼少尊字样,莫要取笑在下了。想必有所彩儿消息吧,请前辈示下。”
占星怪叟闻听,心头一酸,忙连连颔首,随即将弟子带回消息和与龙少锋分析情形讲诉于肖林一边。
肖林听后,双眼微眯,陷入沉思。片刻,向龙少锋与占星怪叟一礼:“感谢两位鼎力相助,此次消息实为重要。再者,当初我确有莽撞毛躁,疏漏了重要一点。”
龙少锋与占星怪叟闻听一愣,龙少锋忙问道:“肖师弟说得是哪点?”
肖林微一思索,沉声道:“当初错在前往战神山搜寻彩儿。现时想来,应是排针引线,倒转返回先去找寻与我交手的布朗等人,恐怕随即便会真相大白!此事定然与我击败布朗有关,多
半为布朗求助同门而果。可我当时却心思疏忽,只顾焦急,不能冷静分析。而到了战神山又是未有细细例举线索。”
龙少锋与占星怪叟闻听猛然对视,眼中皆是赞许之色。龙少锋道:“肖师弟能遇事自省,真为修真之秀。但当初到战神山时,也是战神堂自身居大,一番为难导致断事疏漏。既然如此,
肖师弟,你日后不知有何打算,本尊闲暇无事愿陪你走上一遭,以助一臂之力。”
肖林闻听向龙少锋感激一笑,摇首道:“多谢龙师兄盛情,但在下不能接受。其一,洛彩因我学艺不精,修为低微,未有保护妥善而失踪,因此寻找彩儿在下一人承担。其二,龙师兄现
时已是逃亡情形,实是危机四伏,那些爪牙必定不会放过师兄,师兄陪同在下,实是大险,万万不可。只盼师兄先且明哲保身,如待在下办完事情,再与师兄共商天元及云灵之事。既然如此
,肖林告辞,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后会有期。”言讫,又是向龙少锋与占星怪叟一礼,向门外而走。
169。第一百二十五章 外化内坚【下】()
“少爷,我们这是去哪里寻找三爷啊?”刘大脑袋一手紧抓缰绳,一手捧着已是咕噜声不断的腹部望向郭坤道。
郭坤在马上手打凉棚眺望远望,咂了咂嘴,一对小三角眼转了转,沉声出口:“毫无疑问便是去北方寻找。”
刘大脑袋闻听双眼上翻,险些跌下马来,肥舌一舔肥唇道:“少爷,我们不能一直向北吧?自从离开了‘战神山’地界,这前面土地还有东方和西方呢。”
“嗯!”郭坤微微颔首,一副老气横秋,意味深长道:“果然是大鹏翅下有神雏,猛虎巢中不生鼠啊!大头,你跟少爷我多年,心机智慧真是日进千里啊!不错!这前方除了北方,还有
东和西,确是不能一直向北。如若一直向北就到达天圣帝国了,那是我那可怜的娘子苦等我的所在!目前我们是去找三爷,三爷呢,是去找彩儿那个小魔头!而彩儿那个小魔头呢是在南阳国
内失踪的,因此我们要在南阳境内找三爷!三个方向嘛,莫慌,待我定夺!”
刘大脑袋直听得肥脸抽搐,思索了片刻向郭坤道:“少爷,你好像什么都没说啊,但好像说得有一定道理哦。少爷,那我们去哪个方向寻找?”
郭坤端坐马上,眼中尽是茫然,闻听刘大脑袋话语,顿时大怒,点指其面孔大骂:“放屁!什么叫我什么都没说又说得有一定道理?这便是道学中不说便是说的大义!你懂个屁!不必想
了,所谓高人必有华丽窝。掠走彩儿的身具修真大能,定是有所老巢,而那老巢必定设在繁华之处,我等即刻专挑大城池寻找,定能找到那个劫匪,说不定还会赶在三弟前面救出彩儿那个小
魔头呢!走着!先找一处大城池落脚吃饭!”
刘大脑袋闻听心中大喜,连连应诺,脸上鲜花盛开。
郭坤见状,面部顿时痉挛,骂了一声就知道吃的蠢货,打马扬鞭率先奔去。
南阳境内人口密集,城池落座之间甚是相近,除却山川河泽,平原之地两城相距多则十几里,少则可城墙上互望呼喊。郭坤与刘大脑袋二人驾马,一番绕行选路,目测一座较大城池而进
。进得城中选了一处酒店,开始饮食。
刘大脑袋生平最喜吃喝,极为专心致志。但郭坤在饮食间却发觉四周客人皆是频频偷望自己。因此,郭坤顿感心中不爽,叫来酒店伙计一问究竟。
“您是说客人们偷窥您?”酒店伙计微笑问道。
郭坤小三角眼一瞪:“不错!”随即点指旁边一桌客人道:“你看,看见没?都跟贼一样偷窥于我!怎么,莫非我风流倜傥,英俊潇洒,此处这些大傻爷们崇拜于我?或是此处城中未有
女子生存,误认为我是绝美香闺?”
酒店伙计闻听望向那郭坤一副尖嘴猴腮险些委坐在地,身形摇晃一番,茫然无语。
“嗯?”郭坤见这伙计未有回答,眼珠一转,从怀中取出一把天元银币拍在桌上,:“说,据实禀报,这些零碎钱币都打赏给你!”
酒店伙计见郭坤豪迈之举,心中大惊。随即望向那桌上银币,眉头一蹙,犹豫一番,立时笑脸相对:“这位大爷,就从您掏出这钱币,您也应该猜到一二了吧。敢问大爷不是我南阳人氏
吧?”
郭坤闻听眼中一闪,心中已是猜到几分,但面色仍是冷峻,沉声道:“少废话!快些讲来!”
那酒店伙计嘴角一咧,快速环顾四周一番,压低声音道:“这位大爷,他们当然要注意您了。您仔细看看,您的尊荣一看便知不是南阳人氏,多具天元人氏特征。前些时,南阳与天元两
国刚刚大战完毕,您这个有异国长相特征的容貌,当然会引起注意了。”
“哦~~”郭坤闻听点了点头,低声道:“此言有理!本少爷发现了,此处多为蓝瞳深眼窝,有显鼻梁高挺,但也不皆是。恐怕还是因本少爷容貌俊美所致吧!”
酒店伙计强压住一口气,险险未仰天大笑,紧绷脸部肌肉道:“大爷的话在理。其实啊,本地确有天元,天圣,亚萨,伊尔兰帮等外邦人口居住,但多为常年在此,也不足为奇。只是恐
今日大爷驾马到此,引起旁观吧。再有啊,嗯,自从南阳与天元两国开战至今时结束呢,本店规矩向来是不受天元钱币的,但是呢,看大爷如此大方,可以二对一消费的。”
郭坤气上心头,暗骂,等少爷我有一日返回天元重新坐上国婿之位,立即颁布法令,驱逐所有在天元的南阳人口,别说收你们的钱币了,人都不许呆!郭坤虽是气愤,但面上甚是平静,
微微颔首,向伙计道:“原来如此啊。那本少爷就不和这些目光短浅而崇拜我的人群计较了。来,我来问你一事,你定要事情禀报,少爷我还有打赏!”
酒店伙计甚是机灵,闻听忙向郭坤连连施礼,俯下身形,低声道:“您问,只要小的知晓的,如实禀报!”口中说着,一手将桌上银币全部抓入怀中。
郭坤一笑,毫无在意,低声道:“我来问你,此处可有修真之人在此居住,尤其是‘战神堂’弟子?”
“修真之人?‘战神堂’弟子?”酒店伙计顿然迷茫,但片刻眼中一亮:“哦,您是说‘战神堂’的记名弟子吧?这些弟子崇拜‘战神堂’,但又无法入战神山修行,因为战神山已是多
年不收门徒了。于是呢这些崇拜之人便连年向战神山贡献物资,苦求得到丝许真传。战神山呢见这些人甚是虔诚,便开了些口子,让他们学得些低级本领。这些人就凭着学到的低级本领在民
间开设分堂,以表崇敬瞻仰之心。但得不得到战神山承认我可说不准了。您是问在民间开设支系分堂的吧?”
郭坤小三角眼微眯,眼珠一转,微微颔首:“嗯对,我便是指这些人,其中有没有身具大能之人开设分堂呢?”
“大能?是有非常大本事的人吗?”酒店伙计问道。
“嗯。”郭坤心中有些烦乱。
酒店伙计见郭坤有不悦之色,忙笑纹更浓,低声道:“有,我们这‘齐齐城’有三家战神分堂,其中以琼皮尔家族开设的分堂最为有名。那的堂主就使一对大斧!大爷,你应该有所耳闻
吧,那战神山上那些神人可传说都是使一对大斧的!那堂主使大斧说明他颇得战神堂精髓啊!”
郭坤此刻心中冷笑:“这‘战神堂’看来在南阳境内被吹捧得是神乎其神了。真是万民敬仰啊。听这混蛋言语,还有向战神堂供奉而作记名弟子,且又在民间成立什么不知战神堂承不承
认的分堂!这南阳之民皆是妖民!那‘战神堂’有什么了不起?前时少爷我单枪匹马,闹他个天翻地覆!可在这些妖民传言中竟如同神明了!”
“好了!给少爷我指路,吃完酒席,我去那办点事。”郭坤又是从怀中取出一把银币拍上。
酒店伙计打量郭坤片刻,立时心中将郭坤视为高人,忙详细指点路经后,取过桌上银币,心中狂喜退了下去。
郭坤立时陷入沉思。片刻,猛然发觉桌上酒菜已是残渣剩饭,狠狠瞪过仍是狂吃的刘大脑袋一眼,呼唤伙计续菜。
两刻光景,二人酒足饭饱。郭坤引领刘大脑袋并未向那酒店伙计所指分堂地点前往,而是来到一家布庄买了几尺黑布后,又是隔出几条街寻得一家旅店投宿下来。郭坤此举,若是以往,
刘大脑袋定然会加以询问,但此次饮食,刘大脑袋吃得极饱,在郭坤二次续菜又是狂吃一番,致使嗝声连连,被郭坤几次训骂,便乖乖的默默跟随了。
转眼夜幕降临,郭坤与刘大脑袋用上晚饭。
“多吃,吃饱了,待到子时随少爷我出去一趟。”郭坤细细咀嚼着一只鸡腿道。
“子时要出去?去哪啊?”刘大脑袋满嘴流油问道。
郭坤小三角眼一瞪:“吃你的吧,莫要多问!心中大计怎能随意出口?做人做事,定要外化内坚。表面平凡,内心不平凡!”
“少爷,啥是外化内坚?”刘大脑袋又是问道。
郭坤顿时双眼微眯,望向刘大脑袋,咬牙切齿。
170。第一百二十六章 英雄末路【上】()
一百二十六章英雄末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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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林站定身形,缓缓回首,望向焦古丽与乔布达娅轻叹一声:“你二位打算一直要送我至南阳王宫吗?”
焦古丽与乔布达娅闻听皆是垂下头来,虽是不语,但神情皆是坚定。
片刻,肖林指向夕阳道:“你们看,我便像那天边及及将坠的红日,一切光辉即将掩蔽。我不再是以往的肖林了,不过还好,”肖林一笑,牙齿洁白闪亮,:“这容貌倒是不曾回转,足
足是个绣花囊了。”言讫,微笑望向二女。
这焦古丽与乔布达娅仍是默然不语,低首向地,脸上无波。
肖林顿然双眼微眯,双臂环抱胸前,反复打量二女片刻后,微微笑道:“你二人好是奇葩啊,怎么?是在怜悯在下吗?见我修为尽失,保护于我?”肖林微微歪首,一副惊奇状:“在我
记忆当中,你二位本事实属稀疏平常,如临强敌,恐怕自顾不暇吧?焦古丽,”肖林脸色瞬变冷峻,沉声道:“我肖林与你讲得还不明白吗?回想当初,你像狗皮膏药一样贴着我,本人心善
,顾忌你要死要活,勉强将你带在身边。哪料想,你实为一累赘之物!每次与敌交手,还需顾忌你这个在我纳戒中的拖拉,不能尽力而为,连连遇险。再者,还出了个馊主意,让我去普元山
求助,结果真是雪上加霜!真不是你是何用心?如今我已为常人,论本事恐怕在你面前瞬间即败,你这终生向往修真之术的女子还跟着我做什么?莫非是要我云灵功法剑谱吗?如若这般,现
时就给你!”言讫,两手相擦间,玄灵戒中道祖亲书的本元功法与云灵剑术十八式解析之软绢立时在手,随即向焦古丽抛去。
焦古丽惊得周身一颤,忙上前接住,双手端持,眼望肖林脸挂冰霜。
肖林冷笑一声,随即望向乔布达娅,嘴角微撇:“她是狗皮膏药,你是癞皮膏药?你跟着做什么?我讲的明白,我已修为尽失,没有能力为你报仇了!再者,你实是个谎话连篇之人,本
人真是有所怀疑你所提报仇一事是真是伪!莫不是在我身边,伺机为你师兄报仇吧?若是如此,如今我已毫无本事,你可现时杀我。若另有他谋,恐怕我也无能效力了。”
乔布达娅闻听连连摇首,急声道:“不是您所想的,主人。前时隆天老祖已是点化于我,让我作您的终生伺候,我绝不违背。再者,您前时对我有救命之恩,我必须报答的。主人心地纯
善,乔布达娅愿追随主人一生,家父之仇,报不得那是天意,我无怨无悔。”
焦古丽本是眼望肖林,暗自恨咬贝齿,听得乔布达娅一番话语,猛然转首怒视,便欲斥责,但即刻被肖林言语打断,:“什么?”肖林一声惊呼,眼望天边,苦笑一声:“这方世界,女
子皆是痴呆疯傻!”随即怒视乔布达娅,暴喝道:“少和我提隆天那个老不死的!还有那个离魂,沃丹皆是道貌岸然之徒!什么五大监判?什么修真太顶?我了个去啊!正事不干,只会装蛋
!大陆公约?如此大能为何不能阻止两国战争?却查什么违约的修真之士来!那战争便是最大的生灵涂炭!他让你做什么,与我何干?谁要你这丫鬟?言语真假难辨之女!要求助报仇帮手,
回你的伊尔兰帮去!我没那个义务!赶紧边去!”
肖林此时脸色苍白,周身颤抖,狠狠瞪过二女,转身欲走。
“站住!”焦古丽一声娇喝,使得肖林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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