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直至你衰老而死!”
“别,别别别!”郭坤闻听‘嗖’的一声从地上爬起,呲牙咧嘴,挤眉弄眼,强忍疼痛,来至离魂近前又是双膝跪倒:“老祖宗啊,您是天下第一啊,您可不能说话出尔反尔啊。孙孙方
才言语实是一片真心啊,虽用词不当,但喜不自禁,魂不附体所致啊。胡言乱语,无从表达啊。老祖宗啊,孙孙意思是日后为您养老送终,实为大孝啊。当然了,老祖宗修为天下第一,再活
个一两万年不是问题。请您理解孙孙一片苦心啊!”
离魂听得郭坤一番话语,饶是大能通天,修为高深,不由得面部痉挛。片刻,面上一冷,紧闭双目道:“放你离去,只因你并非是修真之士,老朽无权惩治于你。但你前时大闹我战神山
,伤及数人,本是大不敬之罪。老朽原本想一掌拍死你这臭虫,但你事出有因,从中可见你为重情重义之子,也算难能可贵,老朽感其之心,故特赦于你!”
郭坤垂首恭听,眼中一闪,心中一动,暗中思量:“重情重义?便将我放了?放屁!你个老不死的!你拿我当三岁孩童呀?你此番举动定是有所阴谋!我此番为我三弟肖林复仇,大闹‘
战神山’伤及数位战尊,凭此一点,你战神山就可要我小命!试问天下间,有几人敢如此作为?再者,我身无半点修真之术,就将战神山闹个天翻地覆,这要是传了出去,‘战神山’的脸得
丢尽了!至于你为何放我离去,日后凭我天生智慧定然猜透!”郭坤暗中思索,便半晌未有答言。
离魂白眉一挑,微睁双眼,瞄向郭坤冷声道:“怎么?你这猴崽子不谢恩吗?”
郭坤吓得浑身一个激灵后,极为夸张的周身一个大大颤抖,连扣三首望向离魂微微颔首道:“此次离去后,此处情形孙孙定然守口如瓶,绝不向外界透露半个字样。如有违背天诛地灭之
!”
离魂终是忍俊不禁,微微一笑:“你这猴崽子倒是聪慧!老朽警告于你,日后,你一旦因你这身上诸多偷盗而来的法宝,被他人挟制,你绝不可提来过我‘战神山’半字,否则,老朽绝
杀于你千里之外!一切好自为之!莫要啰嗦,拾起你的法宝,速速离去吧1
“孙孙记下了!”郭坤满面堆笑,缓缓起身退后至石案近前,将案上法宝一一收进腰间‘万宝囊’中。片刻,郭坤偷眼望向离魂,发觉此刻离魂已是紧闭双目,一副神玄之像。郭坤心中
轻哼,脸上却笑得五官紧蹙道:“孙孙斗胆,敢问老祖宗,我三弟现在何处?嗯,这样啊,目前,由于诸多变故,孙孙已是无家可归之人,孙孙已是打定主意,先去寻我三弟,找到彩儿姑娘
,然后一同前往葬身林古林捕杀妖兽,救下彩儿性命。再然后我前往天圣帝国寻找您的孙媳,尽早完婚,白头偕老,隐居一方,因此呢,请老祖宗示下!”
离魂一声轻哼,闭目冷声道:“只是个废物罢了!有辱云灵。肖林那小子已去,现今何处,不得而知!”
“哦!”郭坤闻听离魂数落自己,并未生怒,反而笑容更甚,向离魂深施一礼。片刻,恭声道:“那孙孙与老祖宗就此别过了。嗯,老祖宗,我,我怎么出去啊?”郭坤一咧嘴,一对小
三角眼打量这无口洞内,甚是茫然。
“嗯,闭上双眼,不准偷窥!”离魂缓睁双目。
郭坤林连点头,乖乖的紧闭双眼。突地,郭坤只觉脑中一阵嗡鸣,困倦之意立时大盛,顿感周身悬空。心中暗凛,片刻后终是好奇心太高,偷偷眼角微睁,正欲看个究竟。突地,‘嘭’
的一声过后,郭坤疼得紧闭双眼,只觉浑身欲裂。又是一阵‘咿咿呀呀’,半晌,微睁双眼,立时发觉自身在一处仰躺。
郭坤随即干嚎一番,发觉四周寂静,挣扎坐起,环顾片刻后心中大惊,自身所处竟是‘战神山’之外。几近前时争斗之处。
“我地娘哦!”郭坤暗自咋舌,这也太过神奇了吧!难道这便是传说中的空间传送之法?离魂果真是修真界顶尖人物啊。不过呢,也并未见得是我恭维他所谓的天下第一罢了!郭坤缓解
片刻,眼珠一转,起身向‘战神山’礼拜三番,随即眼望北方,一对小三角眼微微眯起,有些凄然道:“三弟啊,如今你我已是无家可归了,同为难兄难弟,你此时身在何方啊?这南阳帝国
如此庞大,叫我如何寻你啊?”
此时,那无口洞中石椅上立现离魂,缓睁苍目,端坐其上。突地白眉一挑,眼望虚空,轻声自语:“老伙计啊,你因爱才之心而徇私舞弊,我只好顺水推舟而成人之美了。但愿这些年轻
之人日后能为平定浩劫,有所作为!”
刘大脑袋轻拍腹部,一声饱嗝后,面现满意神情,但随即便是愁眉苦脸状,望向窗外,片刻竟是低声干嚎起来。
‘嘭’的一声,房门瞬时被人踢开,刘大脑袋猛然望去,立时双目圆睁,口若含蛋,惊滞一处。
“嗯?大头!你傻了?不认识少爷我了?”郭坤厉声喝道。
刘大脑袋如大梦初醒,‘妈呀’一声,向郭坤扑去,瞬时匍匐在其脚下,双臂紧揽,泪如雨下。
郭坤立时回手掩门,一脚将其踢开,一对小三角眼立起:“哭个屁!给少爷我哭丧呢!我还没死呢!嗯?你倒是忠诚哦,知道少爷我去拼命,多半有去无回,还在此等候于我,可为嘉奖
啊!”郭坤满意的连连点头。
“少爷,我现在就当你死了。不是我在此等候,而是我找不到回家的路啊!前些时,三爷曾来过,还给我留了些钱币呢。说什么你要我先回天元,可我不敢回啊。我本是打算用钱币雇佣
个人保护我回家,可这地方人烟稀少啊!这回好了,少爷你可回来了,我们回家吧!我想郭府了,我想小兰了!”刘大脑袋真诚无比,实话实说。
郭坤本是感动心绪,闻听刘大脑袋一番言语,气得五官挪移,咬牙切齿,便欲上前殴打。但突地心中一沉,一声长叹:“哎,大头啊,回家呢,暂且是回不去了。我们呢要在南阳境内办
完一些事情后,再做计议吧。大头,”郭坤已是满面落寞,:“既然三爷给你留了些钱币,你便在此处等候吧,少爷我去寻三爷,办完事情后再来接你回家可好?”
刘大脑袋先是双臂抱头,以防郭坤殴打,但见其情绪瞬变,大有惆怅之意,话语中竟是暂且不归家乡。咂了咂嘴,向郭坤道:“哦,少爷,您是说我们还要继续逃亡啊。那也好啊,不过
少爷你不能丢下我啊。您去哪,我跟着您去哪啊。我自己在这里有些害怕啊。”
郭坤闻听双眼一瞪:“就知道害怕,这幅德行还妄想迎娶小兰呢!一点刚强未有,你个懦夫!哎,”郭坤一声长叹,缓步来至床边坐下,眼望窗外:“也好,整顿一番吧。你我便去寻找
三弟。父亲大人,娘子,只要我郭坤有一口气在,日后我定会与你们并肩战斗。一切待我汇合三弟再从长计议吧。”
刘大脑袋此刻怔怔的望向郭坤,心中惊奇不已,以往放荡不羁的少爷怎地如今竟颇有变化。至于如何之变化,亦是诉说不清。
“家之,回不去也,亲人之,不相见也。娘子之,天各一方也。虽男儿志在四方哉,心中怎不想念乎,想当初,一国之婿,何等威风?莫非天妒红颜乎?风流倜谠,英明神武,我何曾有错乎?哎,我忧愁乎!”郭坤悠悠自语。
“少爷!好文采啊!”刘大脑袋眼中异彩连连,望向郭坤崇拜之情溢于言表。
144。第一百一十二章 异乡风寒【下】()
天近寅时,肖林盘膝于地,紧闭双眼,气息吐纳已是若有若无,形似雕塑。
黑衣少女缓缓转身望向肖林,黛眉渐渐紧蹙,冷哼一声道,打破沉寂道:“现已过了多时,你回想得如何了?看你模样是在练功吧?本姑娘警告你,天色破晓之前,你若仍未背诵出普元剑
谱于我听,我就此取你性命!”
片刻,肖林缓缓睁开双眼,长长呼出一口浊气,淡然一笑,心中窃喜。本元功法第四重幻影三阶龟息已是通透神悟。取天地给养,采驭于身,吐纳内行。
“嘿嘿!”肖林一声傻笑,心中暗道:“本元功法果然博大精深,这些时辰内默诵口诀,竟然灵光一现,参其玄意。只是现时修为尚浅,未达这龟息圆满之境。即便如此,竟然一刻间少
有呼吸吐纳,而且自己分明感应到,自身气息多半暗隐,这如若修成圆满,即可尽隐自身气息,溶于天地之中,虽灵兽难觅其位。妙哉啊!”肖林思索间,顿然想起当初自称为元靖公主恩师
赠与自己的天书,其中曾有通玄纳术章节。肖林不由心奇,感悟这天下修真之术多有交叉共鸣之处。便忘我间,回想那通玄纳术口诀来。
黑衣少女询问肖林,但见肖林只是一声傻笑后便没了动静,且又是缓闭双眼,自顾运起功来。少女脸色顿然冰冷,仰望月位,一丝焦急之色眼中闪过,闪身来至肖林身边,怒哼一声:“
本姑娘在和你说话,你聋了吗?如若早死,本姑娘现在就成全于你!”言讫,右臂抬起,便欲挥掌而下。
肖林周身一凛,思索瞬间被其打断,睁开蓝瞳狭目,定眼仰望少女,心中一阵翻涌,暗道:“倒是忘了自己身处险境了。哎,”肖林顿然落寞,苦笑一声,自语道:“即便修成又有何用
?还不是打不过这眼前小丫蛋子。可叹,我慵懒怠本,书到用时方恨少,功到驱时方恨堕。哎。只悔本业常失勤,致使异乡处风寒!”
少女此时扬起单臂,见肖林并未惧怕,且是自言自语些莫名词语,不由脸现茫然,片刻,俯下身来,凝视肖林突地一笑:“你这人真是奇怪,只怕幼时碰坏了头颅了吧。我在问你话来,
你自己啰嗦什么呢?你不会是在走火入魔吧?”言到此处,少女突地瞬转冷面:“莫要故弄玄虚,背诵剑谱1
肖林望向少女突地眼中一闪,心中大惊!眉头紧蹙道:“你,没事吧?”
黑衣少女闻听一愣,瞬间退后站定,面现紧张神色道:“你说什么?”
肖林随即一笑,微微颔首道:“没什么。我这就背诵普元剑谱于姑娘听,但愿姑娘言而有信!”
黑衣少女强作镇定,怒哼一声:“莫要啰嗦了。快快背来1
肖林双眼微眯,凝视少女片刻,仰望明月,一声轻咳后,悠悠道来:“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肖林语音低沉浑厚,滔滔不绝。
非是什么普元剑谱,而是在地球时代高中时颇为喜爱的而熟记于心的《道德经》!洋洋洒洒五千言,诵得流利通畅,渐渐缓闭双眼,自我陶醉享受其中!
黑衣少女早已身处肖林身前,极是认真倾听,其间表情数变,直至茫然之色愈来愈浓。
“天之道,利而不害;圣人之道,为而不争,”肖林背诵完毕,缓睁双眼,仰望星空,慨然长叹:“真不愧为世间绝学啊!”言讫,瞥向黑衣少女。
此刻,黑衣少女凝视肖林,神情呆板。突地眼中一闪,轻声问道:“这就是你观阅的普元剑谱无疑?”
“啊!对啊!”肖林连连点头,一副真诚模样:“这便是在下观阅的那个剑谱啊。当然了,”肖林眉头一蹙,神情颇为无奈道:“我虽天生记忆奇强,但也难免有遗漏之处。亦是当时情
形紧急,毕竟偷窥他宗至宝,实是大忌,一个不好便会招来杀身大祸啊!既然我已将剑谱背诵于姑娘听过,那在下便就此告辞了。”言讫,肖林起身站定,轻拍身上灰尘,向黑衣少女一礼道
:“姑娘保重,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你我后会有期啊!”肖林言讫,转身便走。此时,肖林之心已是提到了嗓子眼,悄然间背透冷汗,这不似人类的丫头,实是可怕,上苍保佑但愿她言而
有信,将我放生。不然这纳戒中的焦古丽与乔布达娅亦是不保,日后更何谈寻找彩儿。肖林心急,但又惧怕,便缓缓而行。突地,那黑衣少女立时现身身前,拦住去路。
肖林顿然一咧嘴,强作欢颜道:“不知姑娘还有何吩咐啊?”
黑衣少女杏目微眯凝视肖林,一声冷笑道:“你方才给本姑娘背诵的就是普元剑谱无疑?”
肖林闻听顿然夸张的瞪大双眼,一副惊奇之像道:“对啊!怎么姑娘还有如此一问啊。哎呀!莫不是姑娘要出尔反尔不成吗?看姑娘风华正茂,绝代佳人,天赋异禀,身具大能,实为逆
天!恐为旷古绝今,定是师承修真太?”
肖林一番夸奖与疑问,那黑衣少女面上一丝犹豫闪过,欲言又止。
肖林看在眼中,心中一笑道:“哦,想必前时姑娘与在下有约,许诺要帮在下一事,哎,”肖林抬手轻挥:“不必了!在下孤身一身,无牵无挂,悠闲无事。姑娘请便,在下告辞!”言
讫,向旁一闪,择路而走。
“等等!”一句冰冷话语,使得肖林身形顿僵止步,又是嘴角一咧,缓缓转身望向黑衣少女,一副惊奇模样。
那黑衣少女凝视肖林片刻,突地甜美一笑,语音转而温柔道:“我也曾经参阅过几本剑谱,收益颇丰。但你今夜所诵的普元剑谱,在我听来仿似道家义学。全文无有一处提及剑式字样,
你在欺骗本姑娘对吗?”
肖林闻听心头一沉,故作怒色道:“哎?姑娘,你这是从何说起啊?在下本是道教弟子,怎能做事不端?我只管背诵剑谱于你听,至于领悟与否那是姑娘的事情,与在下无关。莫非你强
词夺理,杀人灭口不成?还有啊,我的宝剑请姑娘还于在下。”言讫,肖林瞪大双眼目光在黑衣少女身上游走。
那黑衣少女片刻后脸上一红,杏眼圆翻道:“总之本姑娘就是不信你所背诵的是普元剑谱!”
肖林闻听突地一笑,双臂环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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