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宠妃:娘子请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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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宠妃:娘子请任性- 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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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其是女人多的地方,女人,往往是传播消息最快的关键。

    凤云倾和楚辞一出现在众人面前,就是满堂惊艳,不为别的,只为那令人惊艳的两张容颜。

    画舫中央空出的天井出拉了个圆形的悬空舞台,可见楚辞对这场比试的看重。

    楚辞直接坐在观看比试的最好位置上,凤云倾和廖芷熹已然端正的立在舞台之上。

    “说来,今日之事,也算是本王的家事,然事关琰昭和苗疆两国安好,本王不敢怠慢,奈何心之所向,无法控制,与其说是一匹布引发的争端,不如说,祸在本王,”楚辞端坐在主位上,说起风流之事,侃侃而谈,慵懒的声音醉人心脾,“经云倾小姐和苗疆公主二人商定,由一场比试,定夺九玄紫璃的去处,如果苗疆公主胜了则九玄紫璃归苗疆公主,如果苗疆公主输了,则应主动向皇上请旨退婚,云倾小姐亦是如此。”

    “为了此次比赛的公正,本王特别请了当朝左相温相温亦修做评判,大家都没有什么异议吧。”

    温亦修点了点头,“没有问题,今日之事,本相自会如实向皇上禀报的。”

    “喂,你们啰嗦完没有,什么时候能开始比赛,本公主的时间可不是听你们两个在上面啰嗦的。”就在这时,廖芷熹不耐烦的声音飘来,温亦修皱了皱眉好看的眉,这年头的女子怎么都这么不让人省心呢,一个凤云倾已经把琰京搅和成一团乱麻了,凤家出了一个丢尽颜面的嫡女,是整个琰昭的不幸。

    这回倒好,一个不够,又来一个,并且这个赶走不是,不闻不问也不是,还必须得受着,哎

    真是多事之秋。

    温亦修不想回答,示意自己的书童三六一眼,三六会意,站在温亦修身边,大声喊道:“现在按照规定,由苗疆公主出题,苗疆公主与云倾小姐同台对垒。”

    “啪啪啪,”廖芷熹拍了三掌,立即两个苗疆武士抬着一个担架走了上来,担架上面躺了一个中年男子,骨瘦如柴,面色苍白,一看就是久卧病榻之人。

    “凤云倾,想赢本公主可不容易,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瞥了眼担架上的人,廖芷熹看向凤云倾,“输给本公主并不丢人,努力过没成功,那才真是丢人现眼。”

    凤云倾瞥了一眼担架上的人,淡淡道来,“我看这人的眉宇间,倒是与公主有那几分相似,莫不是公主的亲戚不成?”

    “实不相瞒,担架上的人,正是我同父同母所出的哥哥,比我大四岁,因为三年前的一场意外,至今久卧病榻,晕迷不醒,这也是本公主此次来琰昭的另一个目的,为兄长寻得名医,驱除病痛。”廖芷熹的声音哽咽,清了清嗓子,又道:“如果云倾小姐你能在不触碰我兄长的情况下,在两个时辰之内,让我兄长醒来,本公主自然会履行承诺,将九玄紫璃弓手相让,亲自向父皇和琰昭皇帝请旨退婚,决不食言。”

    泼墨似的浓眉皱成一座小山,本来以为,这场比试,倾儿至少有七分把握取胜,却万万没想到,苗疆公主此次来琰昭,竟还带着三年前重伤不愈的兄长,是来寻医的,而这苗疆公主却直接将这当成了比试的筹码。

    试问,这只吊着一口气的植物人,好几年多醒不来,如何能在两个时辰内醒来。

    还不让触碰,不让触碰如何诊脉?!

第96章 金针过脑() 
廖芷熹的条件一出,满堂哗然。

    围观的人们看着,也全都心知肚明了。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苗疆公主不肯退婚,毕竟现在苗疆情势危急,苗疆皇帝病重,唯一的儿子就是个活死人,不能堪当大局,这个女儿到是争气,

    可毕竟是个女子,很多方面都无法在群臣面前立足。

    然如果这个时候苗疆公主能有个足矣撑起大局的夫婿的话,别说苗疆朝堂会安宁,就算是苗疆公主登基为帝

    ,也不算是什么问题,这段和亲的重要性,可见一斑。

    与其说,是苗疆公主给凤云倾一次躲得所爱的机会,还不如说廖芷熹在铲除自己前进的障碍。

    廖芷熹又何尝不是再赌!

    而廖芷熹的赌,却有几乎是百分之百的胜算罢了。

    众人一听廖芷熹这条件,都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气,这还比什么啊!

    谁人不知道凤云倾只不过是有一副好皮囊,一个好出身的空架子,充其量不过是个恶霸头头罢了,凤云倾要和廖芷熹比试不过是一时冲动罢了。

    至于靠山王为什么极力支持这场比赛,就不是人们所关心的重点了,谁人不知道这一代的靠山王就是个混世魔王,和女魔头就是天生一对,靠山王的荒唐,是很好理解的。

    “那就开始吧。”

    正在众人各有所思的时候,凤云倾平平淡淡的声音响起,刹那间,满堂哗然。

    谁会相信不学无术的女魔头,面对没有一丁点希望的比试,会有如此云淡风轻的态度,说得就像今天有没有吃饭那样轻松自在。

    凤云倾话落许久,负责计时的小厮方才回过神来,赶紧鸣锣,大喊一声,“开始。”

    凤云倾不紧不慢的渡步,一步一步的,就像是在花园里散步一步,漫不经心的欣赏着沿路的风景――担架上的人。

    凤云倾绕着担架转了五六圈,正当廖芷熹以为让靠山王心心念念的女子,也不过如此的时候,一直渡步的凤云倾忽然停住了脚步,袖中数根金丝线

    飞去,准确无误的搭在担架上男子廖青寒脉搏上,凤云倾的纤纤玉手在金丝的另一端轻触金丝,闭上灵动的明眸,如蝶翼般的睫毛轻颤,说不出,道不明的美好,安静。

    这一幕,看在所有人的眼中,无不震惊失色。

    这一手,不是传说中的悬丝诊脉是什么?!

    在场的人有惊奇,有不可置信,有根本不相信,然更多的还是震惊与惊艳。

    认真的凤云倾,散发着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光环,让人在不知不觉中沉沦。

    看得楚辞恨不得把那些人盯着她的倾儿看的狗眼挖出来!

    倾儿是他,只有他能看!

    大概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凤云倾撤回搭在廖青寒脉搏上的金丝,手腕翻转间,一股金丝分成细细的几乎,如果不是烛光折射出的,成线条型的金色光芒,恐怕没人能察觉出丝线的存在,凤云倾用丝线代替手,把担架上的廖青寒仔细检查了一遍后,手腕一转,令人不可思议的一幕出现了――

    担架上的廖青寒被整个翻了个身,凤云倾有检查了一遍,再降趴在担架上的廖青寒的身子放正,看向一旁已然呆愣的廖芷熹,浅浅一笑,风华绝代,“另兄长是剧毒作用下,外加坠落悬崖,导致的精神麻痹,也就是现在这样子,能喘气儿,到不能动,只能这样晕睡着,由于他一直晕睡着,纵使他身上的毒得到了解药的滋养,和无数好药的维持,他才能完好至今,然由于全身神经麻痹,就是再好再珍贵的药材,他也只能吸收一半不到,我说得可对?”

    “你说得在对又怎样,苗疆上下,花了无数心血也没有让哥哥醒来,现在可就剩一个时辰了,你最好想办法让我哥哥醒来!”廖芷熹的精神一晃,心里希望奇迹能光临他的哥哥,扔是嘴硬道。

    凤云倾只是淡淡看了担架上的廖青寒一眼,“不过丑话说在前头,我如何治,你不能管。”

    “你放心,只要不危急兄长的性命,我都不会管的。”

    “希望你能遵守约定。”

    话落,凤云倾从随身携带的锦囊里拿出一根细长的金针,蹲在廖青寒的脑袋边,拿着细长的金针,冲着廖青寒的太阳穴便刺了下去――

    “嘶~”

    全场倒吸了一口凉气,而廖芷熹脸色惨白,将近疯狂的冲凤云倾扑了过来,楚辞一个凤云倾的分寸,当即给他安排一直守在凤云倾身边暗处的长岩使了一个眼色,长岩宛若鬼魅般的身影一闪,及时拦住了廖芷熹的去路,不带任何温度的声音响起,“公主请留步。”

    “凤云倾,你要疯,一边去疯去,别拿我哥哥发疯!”

    廖芷熹过不去,急得大喊大叫。

    凤云倾连看都没看一眼,一边急得不成样子的廖芷熹,聚精会神与一根金针,手上缓缓移动,大约过了半个时辰的功夫,金针惊悚的从穿过了廖青寒的大脑,从另一边的太阳穴出来――

    “楚王爷,你最好让你的属下别拦着本公主,如果苗疆太子死在凤云倾手里的话,苗疆上下,誓死报仇!”

    楚辞终于舍得回廖芷熹一句了,“公主且稍安勿躁,我家倾儿是不学无术,但这一手医术还是拿得出手的,现在金针已过脑髓,你现在冲过去,说不定会打扰到倾儿,到那时候,太子的命交代出去,是怪公主你呢,还是怪我家倾儿呢。”

    “那好,本公主倒是要看看,你家倾儿的医术了。”

    听了这话,廖芷熹也冷静了下来,知道自己现在过去也帮不上什么,索性对楚辞放了狠话,故意咬中“你家倾儿”四个字,意思很明显就是,如果她哥哥有个什么好歹,要负责任的不光是凤云倾,还有楚辞。

    “公主请放心,本王虽没什么能耐,但一诺千金的道理还是明白的。”

    廖芷熹的一双眼睛紧张的看向凤云倾手里的金针,不在言语

第97章 血契()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着,眼看沙漏里的沙子,也只不过能留两盏茶的时间了,一阵清凉的清风轻轻拂过湖面,吹入画舫之中,围观的人们也根本舞台上凤云倾的灭一个动作,连呼吸声都变得轻了,汗流浃背,眼睛瞪得酸涩,却舍不得眨一下琰京,生怕一个眨眼间,生怕错过了什么百年难得一遇的情景。

    细长的金针,一点一点的向外挪动着,轻轻缓缓,就好似在欣赏最难得的鬼斧神工一般,不紧不慢地后退着,舍不得离开那个充满了养分的沃土,而操纵着这一切的凤云倾,单单是手心里的汗水,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地上,不多,却厚重如泰山。

    金针成功退出来了,凤云倾再也坚持不住蹲在那里的支持,直接瘫坐在地板上,一直在给凤云倾擦汗的碧玉,连忙将凤云倾扶了起来,凤云倾指了指廖芷熹那边,碧玉会意,扶着凤云倾走到廖芷熹面前,虚弱的声音却比以往多了几丝柔和,“另兄在一盏茶之内就会醒来,我把你兄长救醒了,但愿你别忘了我们的赌约,在场的所有人可都是证人。”

    “本公主还是那句话,只有我苗疆太子能醒来,本公主自然会向琰昭皇帝请旨退婚的,苗疆儿女,从不食言。”廖芷熹淡淡说着,声音不大,却能让在场所有的人听得清清楚楚。

    “好。”

    有会看眼色的人,已然搬了把椅子,让凤云倾坐在舞台上了。

    不出一盏茶的时间,晕迷不醒的廖青寒动了动手指,一直密切关注着廖青寒的阿达,立即欢叫了起来,“公主,太子的手指动了!”

    “我看到了!”

    廖芷熹也激动了起来,她又何尝不是一直关注着兄长的一举一动,如果兄长能这么好了的话,苗疆又何愁后继无人,她就更没有理由,委屈下嫁了。

    紧接着廖青寒皱了皱如远山的眉,睁开了双眸,却因为在场明亮的烛火,将廖青寒的双眼刺得生疼,廖青寒第一反应就是揉眼睛。

    “大哥,你怎么了?你说话啊。”

    看到廖青寒这个样子,廖芷熹刚刚放松了的一根心弦,再次紧绷,出于医者的本能,她第一时间抓住廖青寒的手腕,探探脉搏,除了虚弱以外,没有任何不正常的地方,廖芷熹方才长长出了一口气。

    现在的凤云倾已经恢复了些许体力,却还是懒得起来,整个身子毫无形象的黏在椅子上,一动不动,要不是那一张一合的小嘴,和那带着温热气息的鼻孔,她,是个活人,她整个人就好似大自然最完美的鬼斧神工一般,让人见之不忘,舍不得移开眼睛,“你最好先逼着眼睛,然后在一点点的适应光明,长时间的黑暗,已经让你的眼睛忘记了光明的滋味,要是猛然在强光的刺激下,很容易失明的。”

    “大哥,你先闭着眼睛吧,来日方长,别把眼睛弄坏了。”廖芷熹安慰着自家哥哥的同时,转头看向凤云倾,“凤云倾,你赢了。”

    “廖芷熹,你知道,我要的不是你这句话。”

    廖芷熹又低声和廖青寒用苗疆语说了句什么,起身,走到舞台中央,大声说道:“我,廖芷熹,今日败给凤云倾,心服口服,本公主愿意遵守先前约定,向琰昭皇帝请旨退婚,愿在此结下血契,永不与凤云倾为敌。”

    银铃般的声音还在空气中回荡着,飘飘渺渺,如梦似幻,只见廖芷熹划开自己的手指,弹入凤云倾的眉心,消失不见,正在凤云倾差异间,廖芷熹口中轻吟着古老的咒语,双手在空中画出神秘的图腾,最后那图腾一分为二,分别消失在廖芷熹和凤云倾的眉心处。凤云倾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呢,就被廖芷熹拽了起来,高举起凤云倾的手,“我廖芷熹今日与凤云倾义结金兰,至今而后,凤云倾就是我苗疆第二个公主,水域凤云倾作对,就是与我苗疆为敌!”

    “嘶”

    又是一片排山倒海般的抽气声,随之而来的是惊叹声,此起彼伏,谁能想到,刚刚还是情敌的两个女人,在刹那间,成了姐妹呢。

    而二人的结义方式,还是苗疆只有皇室才有的血契。

    血契一出,终身不悔。

    这是深沉而厚重的盟约,也是最简单与最直白的承诺。

    “我比你大一岁,你就叫姐姐就行了,大哥刚刚舒醒,今日我还有事情,我们改日再续。”说着,廖芷熹冲两个苗疆武士一招手,两个苗疆武士会意,抬起廖青寒的担架了,下了舞台,消失在茫茫人群中。

    直到自己腰间一紧,被楚辞抱着飞离了舞台,凤云倾才渐渐清醒了过来,却还有有些云里雾里的,不明所以。

    楚辞却不管凤云倾在胡思乱想什么,将凤云倾放到床上,便开始帮凤云倾宽衣解带。

    “喂,楚妖孽你干什么!”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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