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宠妖妃: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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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宠妖妃:娘子-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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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似把这愚弄当成儿戏,说得很是振振有词

    。

    然听她说这话我不禁多了些疑问。

    扶灵不是从小就服侍我的奴婢么,她为何会出现在父神的殿里,同那些神仙一起向父神请安?还有,我同父神离开那儿后,芍弋到底如何了?有被天君那厮提审么?现在又在哪里?

    我这次不能再守着问题不问,于是趁着茶谷同小君君拌嘴时一把扯过扶灵。

    她一脸疑惑地看着我,我也毫不犹豫,单刀直入地问她:“扶灵,为何你会出现在我父神的殿上?你可知现在芍弋情况如何?他还好么?天君有对他做甚么么?他现在在哪里?”一口气将心中的疑问问出来是很舒畅地,我深深吐了一口气。

    扶灵见我机关枪似地连发了几个问题,明显有些扛不住,但她仍很仔细想了一番,开口道:“娘娘,我希望你听后不要太心伤。”

    我忙不迭点头,“不会的。”

    她见我一副十分肯定的模样也不好说甚么,便将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我。

    她因很早前被父神救过一次,为了报答他,她执意跟着他,于是便成了他的护法。后来父神被天君抓走,她赶上天庭曾想将他救下,但父神却阻止了她,只让她寻到猫妖一家,化成奴婢替他们服侍女儿。

    因为扶灵一向不怎么同我说过她的事情,所以我也不很了解她。

    依锨得,很小的时候,我身边就总有一个丫头爱跟前跟后,管这管那。

    那时我并不懂事,于是经常作弄她,但扶灵却都默默忍受,毫无怨言地一路跟着我长大。

    我总以为扶灵年纪比我小,但这样算来,她年纪其实怕是同茶谷差不多的。

    至于芍弋……

    她说得时候有些吞吞吐吐,但因我不断催促便也只好全盘说出。

    芍弋因是未来将军的关系,天君并没有为难他,只先入为主封了他将军名号,还下令让他捉拿恶神同他女儿,也就是本仙我归案。

    可芍弋不知为何接受命令时有些犹豫。天君估量他许不会为这事尽心,于是那狡猾的厮便偷偷下令将他父母捉起,关入天牢,以此要挟他必须完成自己布置的第一个任务……

    就算芍弋再怎么不愿意他也不能放着自己父母不管,于是只好受了。

    而扶灵正是趁着他父母被抓走时逃出来的,据她所知,现在芍弋正到处寻我同父神。

    听扶灵说到这儿,我已心神不稳,慌忙三桌上的茶壶倒了杯茶猛地灌入嘴里,甘苦的味道在舌尖流窜不似方才那般甘甜回味,我因喝得太猛不免呛了一口,扶着桌边狂咳。

    扶灵心急走上前边替我拍背边着急道:“娘娘小心啊……怎么急成这样……”

    我冲她摆摆手表示没事,心却乱如麻。

    原来,我竟忘了,成为恶神女儿的同时,我也成了天君的眼中钉,芍弋的手下目标了。

第二十七章 致命的一句话() 
现在父神宫殿已恢复原状,若是凭芍弋的力量定不需花太多时间寻找便可找着我们。

    我本意是很想见他一面,不知为何,自从在天宫处同他分别后我心中总有些阴郁,总是迫切地想见到他。

    但眼下事情竟发展成这样,就算我再怎么挂念也无济于事

    。他终会找到这里,同我或父神一较高下的。

    许是我的脸色看起来不大好,扶灵正想过来安慰一番,屋外却突然响起轰地一声。我心一紧,莫不是芍弋已找上来了?

    递给扶灵一个看看去的眼色她点点头亦十分识趣地拖着仍在拌嘴的茶谷同小君君出了门。

    我退到床旁,靠在床柱边,怅然若失。脑海中不断闪过的是不久前同芍弋一起外出游乐的片段,他其实待我很不错,处处会替我着想,只是……

    我摇摇头,一声声“紫诩”接踵而至。

    他心里,其实早就住了一个人罢。

    想着只觉得心脏一阵抽痛,我这是怎么了?难道为这厮动心了不成?

    这可是大忌!

    我掐了自己一把,区区本仙竟会迷上一个心中另有他人的混账么?

    屋外的响声愈来愈大,我再次匆忙灌了一口茶醒神,便放下杯子飞奔出去。

    一路赶来,路过的仙全是一脸慌张的表情。更有甚者拉着我的衣裳让我别过去,但我没有听她们的劝告,甩手摆脱了那些仙,脚下的速度亦加快了几分。

    本仙猜得确实是**不离十。

    殿堂中央站着的那人,不用看正脸单是那背影我已再熟悉不过,这不是最近让我惦念不及的但心中却早有他人的芍弋君是哪个?

    他手持利剑站在殿中央,目光没有离开过父神半分。直到我的脚步声出现,他才微微侧头。我强按心中激动,一脸期望地看着他。

    然他似乎是变瘦了,双颊下凹,脸色苍白。视线转向我时明显地一怔,随即又慌忙转回去。

    他这动作很伤我,像是不想见着我一般,就连看都不愿再看多我一眼。

    为甚么?我明明……我明明是这么挂念他。

    清清楚楚听见自己的声音,苍白无力。

    “芍弋……”

    我知道他听见了我叫他,可他只微微动了下手,却始终没有再回过头。

    父神是知道些甚么的,他早已替阿哥敛上保护罩,空着双手背负身后,信心满满地看着芍弋,唇边浮起一丝笑意。

    芍弋只怕不是他的对手。

    我悄悄替他捏了一把汗,但又不敢贸然参与,只好在一旁默默地看着。这两人都是很倔的,谁也不愿先动手,单单看着对方的一举一动,只要稍有破绽便即刻出击。

    我很后悔,那时,倘若那时我能按捺自己不叫出声,芍弋怕到后来也不会变成这样,说到底,是我害了他。

    但他这样做也是有原因的。

    只因当时我口快不小心说出了一句要命的话,芍弋听见后愕然转头看我,我本有些高兴他终于愿意正面对我,但下一秒,我的眼却被血模糊了

    。

    四周静寂无声,我听见一个人的声音在殿上猛地呜咽起,

    “芍弋!”凄厉无比,竭斯底里。

    眼前的芍弋目光散乱,胸口被父神击穿,殷红的鲜血一条条从伤口处滑下,他的白色玄纹衣被血浸湿形成一条条血纹。

    他微微蹙眉,一脸不相信地看着我,像是质问我这到底怎么回事。

    我逃离了他的目光,这结果不是我想要的。我仅仅,我仅仅只是口快……说了些不该说的话。

    我不懂如何形容当时的心情,只觉得这比天塌下来还要严重。脸上有些温温的液体滑落,我摸了一把,双手有些黏糊,低头一看却是鲜血,除了芍弋这血能是谁的?

    眼前的芍弋已忍不住哇地一声吐出一口血,那血落在地上,宛如一朵暗暗绽放的红莲,让人看了触目惊心。

    但我其实并没有觉得那血触目惊心,只是一瞬间,觉得他这动作,很熟悉。好似我曾经,也有过这么一次经历。但因时间太久我已记不很清楚了。

    芍弋被父神击穿胸膛并没有因为失去重心而倒地,只是用剑撑着地,单膝跪到地上。他一只手捂着胸口,不断大口喘气。我见他这模样很是不忍,顾不得父神的叫喊冲上前搂着他。

    他的身子再没有以往那般温暖,取而代之的是渐渐泛冷的肌肤。我紧紧握着他的冰手,想要传递一些温度给他,但这无济于事。

    他最终,也会离开我罢?

    可是我不想,不想再失去任何一个熟悉的人。哪怕,他只是个同我相熟不过几日的,曾经害死阿爹的人的后代。

    但芍弋却没有安静地让我抓着他的手,仅仅停止了几秒动作,便即刻用劲甩开我,猛地将剑从地面拔出,用肩头撞开我一手捂着胸口踉踉跄跄地向门口跑去,父神许是不想放他走,抬手还想给他最后一击却被我上前拦着。

    我伸开双手,大义鼎然地站在他面前,冷冷道:“若父神真想置他于死地,不妨先将女儿杀了再说。”

    父神大概是没料到我竟会站出来替芍弋挡道,他一只手停在空中,不敢再动半毫米。

    最后,他甚么话也没说,只深深叹了一口气,缓缓放下手道:“就算不给他最后一击,他怕也是活不久的。”

    我扭头看芍弋离去的背影,摇摇头,思索良久,狠心咬唇道:“若他活不久,那女儿也不想活了。”

    父神很是不相信我会说出这种话,他勃然大怒:“你说甚么?”

    芍弋的背影越来越小,我很怕再回头转过去时已见不着他。于是匆匆扔下一句:“女儿不孝,还望父神原谅。”便朝芍弋那跑去。

    出了大殿已不见芍弋踪影,身后是父神的喊声,“素真,回来!”

    对不起。

    我回头对父神淡淡一笑:“莫担心,女儿不会去寻死的。”

第二十八章 为了你我可以() 
跟上芍弋时,我已费了好大一番功夫。

    父神见我要离开便突然抓着伸出利爪放在阿哥脖子上要挟我说,倘若我再走多一步他即刻将阿哥的脉搏切了。

    我知道父神不会这样对阿哥,若是他想杀他还需替阿哥拢上保护罩么?

    我没有受他的威胁仍抬起脚往外走,但突然匿在两边的神仙突然全数冲出将我按在地上。

    殿上父神笑得风轻云淡,他说:“吾当然知道你不会听吾的话,所以吾早就安排好人置押你

    。”

    他果真是不想放我走,但我若不能及时追上芍弋,往后,不知何时还能见着他,也许下次相见时,我们已阴阳两隔了。

    我还没有好好问他那紫诩究竟是何人,在他心中到底占多大分量,他是不是到现在还对她念念不忘?

    若不能知道这些问题的答案,我绝不轻易放他离开。

    同时我亦不晓得父神是否会吃我这套,但眼下已没有别的办法。

    于是我威胁父神道:“若你不放开我,我便即刻去地狱陪阿娘。”说着亮出利齿,眼也不眨地看着父神的一举一动。

    他见我这样先是一怔,尔后摇头道:“你尽可以试试……”他话未说完我已将利齿插入舌中,一阵酥麻感传遍全身,舌头是很敏感的,一丁点疼都会让人受不了,更何况这是用利齿刺破?

    我被疼得全身冒汗,眼泪直流,但仍不愿松口。若父神真不想让我离开,那我活在这里也只能任由他摆布,如同傀儡般,一点自由也没有,倒还不如去寻阿娘。

    早年在芍弋家,我已受够了这种折磨,眼下好容易摆脱了这环境,难不成又要受另一个人控制?

    我不甘。

    只见父神惊讶地看着鲜血从我唇边溢出,连忙将阿哥放下,急速从堂上走到我身旁,推开押着我的神仙,扶起我心疼道:“只要你不时刻想着寻死。”

    我满怀期望地看着他,

    “去吧。”他扭头挥手,终于准了我。

    芍弋靠在一棵树下,不断喘着粗气。不知是因为走得太急还是真的挺不住,胸口的血比方才流得还要多。他怕早已没力再挣扎了,于是我急忙扯下身上的一块衣布替他将血堵住。

    因为第一次见着这场景我也有些害怕,但想到若不及时替芍弋止血他会离开我心里便觉着更害怕。

    但他的血是怎么也止不住,我见状想再扯一块布来替他敷上,他却突然吐出几个字:“走……走开……”我木然抬头看他,他这是赶我走么?

    “无论你想不想见着我,都无所谓……你的伤很重,要止血。”我来不及伤心已伸手撕下一块布,又替他敷上,鲜血不断渗透白布,他的脸已白得不成样子,我见着很是心疼。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芍弋见阻止不了我也再没气力开口,索性闭了眼不看我,任我替他包扎伤口。

    半个月前,我还不曾这样担心过他。

    那是我偷走的前一日,芍弋曾被天君暗地派去调查件甚么事。直到扶灵回来告诉我他受伤时我才知道他在调查过程中不幸遇到突袭,最后还是被人搀着回来的。

    当时我还很奇怪,为甚么翻墙回来的那个晚上他的脸色看起来很不好,原来那时他已负伤在身了啊。

    不过短短十几天,我的心竟变得如此之快。快到连我自个也不敢相信

    。

    我没有听他的话,满脑子想着的只是他这伤该如何治好,若是不及时敷药那伤一定会害死芍弋的,但我又并不太熟这地方,也不知道拿甚么药来替他敷,只好一边看他伤口一边在旁干着急。

    “白誉……”他突然出声,“可以……药……”拒他说得断断续续,但我仍能听懂。他的意思是白誉有药能疗伤么?

    听罢我连忙起身,拍拍身上的土灰,打算去找白誉。但芍弋再次叫住我,他惺忪的目光盯着我唇边,

    “怎…么……”他问。

    顺着他目光我不自觉地伸舌舔舔唇边,一股铁锈味窜入口腔。嗯,这是方才为了摆脱父神故意咬破的舌上的血,不知怎地竟流到唇边。

    “哦,方才不小心咬破了唇,没甚么大碍,放心吧。”我故作轻松地安慰他,“我去找白誉带药回来,你莫到处走,免得我找不着你。”他没有摇头亦没有点头,我便当他默认。

    想走时看他那副模样心跳却突然加剧,我怕,再回来时,他已悄悄消失,不留痕迹,似阿娘那样,连最后一面也不曾见着。 于是我又倒回头不自觉地搂着他。这是第一次,我主动抱他罢。我苦笑,不曾想他受伤后我还能顺理成章地揩一把油。

    芍弋因气力全无,所以抱着很沉。这副身躯,这个触感,为甚么我迟迟不愿松手?

    微弱的呼吸声在耳畔响起,只要有这个就足够了。我只要他活着,有这个呼吸声证明就足够了。

    为甚么最后,我连这个卑微的愿望都实现不了?

    紧紧地抱他一把后,我不舍地看他一眼便捏了个诀去找白誉。

    自从那小子上次在凡间不辞而别后我就心有芥蒂,他这样做不是摆明让我担心么?从小他就是个不爱拖累别人,无论坏事好事都爱自己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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