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河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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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河图- 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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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意光可是狠历之辈,对那只想抓破自己胸膛的脚爪,亦是不退半分,长刀以猛的劈去,意思大是在说看是你爪硬还是我刀坚。

    “铿!”

    韩先果然没有想错,那人全身上下都兵器,刀斩在脚爪上,激起一片火花,刀虽未破,孟意光也没有后退一步,但是龙人鳞甲上只是被砍出一道青痕而已。

    要知道,虽然孟意光的道力被封,但是那一身力气还在的,尤其那青冥刀刃可不是凡品,而是与无相神锋争锋这么久的存在。

    龙人的面上仅是冷笑,而孟意光面上尽是肃然,握住大刀的手轻轻一转,鲜血就从其中溢出。

    韩先心头一跳。

    原本以为孟意光的正面硬接不输半分,不禁就有几分鄙夷龙人的意思,认为胜算还是有的,但现在看来孟意光已是全力,而龙人轻松一击就将握住刀杆的手将血都震了出来。

    韩先应该要低叹了:“虽然速度不快,但是力量太大,不可硬接。”

    果然在战场上生存这么久的人,不可能一直隐忍而被动挨打,孟意光脚步一步一步的向前迈出,而脚步每踏一次,刀就凝重一分,明显孟意光有自己的考量,想用速度赢的胜利,在他看来已是笑谈。

    果然韩先被成功的打脸,龙人猛的向地上一蹬,双手交叉横在胸前,整个人就如同离弦的箭射向孟意光,虽然目标不是自己,但是韩先的面上依旧是青白一片。

    就算是在快的箭,射到身边都需要时间,哪怕只是一丁点,孟意光也没有放弃,头颅虽然来不及抬起,但是刀刃以成功惊出。

    锋刃上的呼吼对的起孟意光的一步步凝势,虽没有道力,但是刀刃上依旧轻微的响起风雷声。

    龙人惧了吗?

    当然不可能,原本交叉在胸前的手反而分开,风掠过锋利的爪芒,呼呼如若鬼哭,那孟意光真的聪明,虽有声音,但是头颅没有抬起,眼睛也没有看见,所以自己的刀更不可能畏惧。

    爪想抓开孟意光的胸膛,而刀亦想斩开龙人的骨骼心脏。

    这一定是对自己的绝对自信,自信那刀绝对破不开自己坚硬的胸甲,而更坚信自己利爪能轻易的破开胸膛。

    “砰!”

    长刀先爪一步斩在胸膛上,滚烫的鲜血倾洒在孟意光的面上,这还能说是一种荣耀吗,因为其中也夹杂他自己的鲜血。

    指爪虽然抓进孟意光的胸膛,但是龙人确过分的相信自己的鳞甲,刀锋下骨骼以清晰呈现,虽然骨骼成功的阻挡了刀锋,但是刀锋上的巨力以将龙人桑弘孤掀的倒退,而指爪还没来的及撕开胸膛就被逼了出来。

    这怒如何能轻易吞咽,身子虽被抛飞,但那条龙尾依旧扫在孟意光的刀杆上。

    “哼,勇气才是突破口”身边风轻动。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百二十五章 锋鼓·夜冷() 
黑夜虽冷,但确不及石陌与钟渊面上的冰霜。

    石陌的目光就在管汉宁他们攀上龙壁,进入云雾中,就在也不能捕捉到他们的身影了,阴沉立即密布面颊,但是面对着结界也只能咽下着口恶气。

    就算是在浓重的黑,也无法蒙蔽他们的眼睛,眼睛被黑夜局限的感觉一定是久违了,但是石陌十分的自信,就算管汉宁他们消失在眼睛当中,命运的绳索依旧被自己牢牢的控制在手中。

    但是现在想让他们保持乐观以及轻描淡写的笑,那也是绝无可能的,毕竟事情有点跳出自己布的局。

    这是绝佳的机会,了解孟意光的机会,孟意光被龙人桑弘孤尾巴扫中,整个人就如同被风卷起的残枝,鲜血细细洒下,被他斩碎胸甲,这一定是没想到的,本来想以碾压之势,在其他人心上树立绝望之势。

    而现在倒好,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胸被斩破着点痛,对‘桑弘孤’来说只是小事而已,但是放大在别人眼中可就不同了,要知道就简简单单的一俩招就受了伤,自己的无敌之姿还从哪来啊。

    本就凶恶的脸,添加上血色就更显狰狞,‘桑弘孤’脚下刚踩定地面,就猛然一弹,利爪森然,对着躺在地上的孟意光就抓了过去。

    他已经死了吗?

    韩先不能确定,而‘桑弘孤’如此作为是想补上俩刀,或者是说碎尸万段以泄心中的愤怒。

    也许孟意光是一个人,但是龙人‘桑弘孤’的敌人确是一群人。

    就在‘桑弘孤’想将孟意光躯体抓碎的时候,吴季堂带着他的勇气,更带着他的长枪就朝弹射在半空中的‘桑弘孤’刺去。

    ‘勇气’真的能赢吗?

    韩先无从理解,而此刻心中想的是那该死的规则,更担心的是吴季堂杀上龙台去算不算是违背规则了,会不会被直接抹杀。

    而于韩先面上凝重不同的是,管汉宁心中大有释然感,轻轻的说了声:“一对一,孟意光并没有参战。”

    一丝无奈在韩先面上浮现,明显套住自己的不是规则,恰恰是眼前凸起的圆形战台,而心已经揪起,对吴季堂的担心从来就没有少过,依旧害怕败在‘桑弘孤’之手。

    可现在的自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愤怒完全冲淡了阴冷,也许‘桑弘孤’可以选择霸气些,无视吴季堂的长枪,定可以将孟意光撕成碎片。

    从登上战台那一刻起,吴季堂就在呼喊‘桑弘孤’一定要这样愚蠢,虽然可能无相锋不能将他刺杀,但是吴季堂大有信心,断他几根肋骨。

    苦果早就尝过的‘桑弘孤’是绝对不会在傻帽一回的。

    眼角的余光一看见幽冷的无相锋,更看见吴季堂面上的热切,那几分姿态不就是想在自己身上寻找机会吗?

    “哼,意光还是让你在痛一会吧。”

    口上不停,手上更不停,粗壮的尾巴在空中一甩,‘桑弘孤’居然凭借于此,将身子生生的在空中给扭转过来。

    吴季堂明白勇气的含义,对此也是在意料之中,面上热切顿时化为战意,枪锋不改,气势更胜从前,吴季堂的眼睛是雪亮的,孟意光的努力不能白费。

    那刀痕就是自己的突破口,只要破开骨骼,穿破其中的心脏,那么在狰狞的人形兵器都是可笑的。

    这么粗浅的用意‘桑弘孤’会不知吗?

    但是能说的,龙人选择了这具躯体,可是也选择了这具躯体的的焦躁与无脑,居然又一次自大到无视吴季堂的枪锋。

    手臂并没有护住胸前,而是想用手臂比拼无相锋的长度,利爪居然向吴季堂的胸口抓来。

    这样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敌人有让吴季堂松一口气吗,对这样傻子一样的行为,吴季堂一定很困惑,因为自己就很傲气,但是傲气可不代表着就是傻气。

    目光里‘桑弘孤’身上的骷髅虚影笑容更加的阴冷,仿佛那爪臂和骷髅牙齿一样,要咬在自己的脖子上。

    在韩先的心里,这一切都是十分迅速的,迅速到可能下一个眨眼‘桑弘孤’的躯体就被吴季堂给挑了起来。

    如果韩先的目光是留意吴季堂的眼睛,一定会十分的诧异,瞳孔完全成了冷笑的黑色骷髅,但目光却还是被自以为即将到手的胜利给蒙蔽了。

    骷髅可恨,更不可信,正如吴季堂跟韩先说的那样,勇气才是突破口,而现在在吴季堂看来,就是勇气决定胜利的时刻。

    ‘要么他死,要么他被自己挑死!’

    是怎样的豪气才激起吴季堂这样的热念,目光之中无视骷髅森冷的牙齿,更无视‘桑弘孤’的利爪,对着他的胸口就刺了过去。

    难道焦躁就真的注定无脑吗?

    就算是活着的桑弘孤也不会这么傻,那双愤怒的眼底,一丝诡诈闪过,向前的手臂之上青筋根根暴起。

    韩先眼中是如同吴季堂的热切,而管汉宁的目光里确是不明,但是这些都没有给他思考的时间。

    “去死吧!”

    这怒吼不知道在‘桑弘孤’心底喊了多少声,而现在终于可以喊出口了,手臂虽然没有枪长,但是吴季堂手中的枪确只有一支,而自己全身上下都是兵器。

    还是那条神出鬼没的尾巴,幽幽一荡,‘桑弘孤’的身子居然强行拔高几分,而来势不改,吴季堂目光之中尽是错愕,手中猛的一沉,那龙人的脚爪居然将无相锋一把抓住,就如同站在上面一样。

    而这并不是重点,重点是那本就向前探的爪臂携带锋利爪刃向脖子撩来。

    “怦、怦!”

    咽喉之中尽是心脏的跳动声,韩先的脚步不禁就向前踏进一步,一双温和的手掌轻轻的落在肩头上,韩先一震,手掌就收了回去。

    无疑冷静的大脑知道规则的存在,就是不知管汉宁是否发现吴季堂那异样的瞳孔。

    这一切看的最真切的当然是吴季堂了,不管是冷笑骷髅还是锋利爪芒一样都没有逃过他的眼睛。

    这将是死亡的时刻吗?

    一切变的好缓慢啊,那双眼睛里,骷髅的冷笑是越发的森冷,幽寒感让吴季堂感觉到自己还是那个在雪夜下瑟瑟发抖的孩童。

    那慢慢挥来的爪以及那张开口中的森冷牙齿,吴季堂都知道他们的目标,自己的咽喉,爪想划破皮肤,而骷髅定是想品尝鲜血的滋味。

    对于生,吴季堂当然是珍惜的,怎能不躲呢,身子微微一侧。

    虽然有躲,但是鲜血还是飘淋。

    ‘桑弘孤’目光中尽是愤慨,为什么以是必杀之局,那人面上已有慌乱之色,就在自己的脚爪落在枪锋之上,手臂还未向咽喉扫去的时候,那人居然像是提前知道一切一样,居然侧身避开了咽喉要害。

    粗心如他可又曾留意过,吴季堂眼睛里的奇特。

    吴季堂感觉自己的眼睛以被抓破了,但是自己还是感觉到十分庆幸,因为破的是面颊,而不是咽喉。

    也许是鲜血花了眼,让吴季堂没有察觉到目光中的黑色骷髅只剩下薄薄的轮廓。

    但是现在也不是喘息的时刻,因为‘桑弘孤’依旧踏在枪锋之上,另一只手臂更是想完成未完成的夙愿,朝胸口就插了过来。

    等死是不可能的,虽说心跳未平,但是勇气亦未尽失,目光决然,心中大吼:“给我下去。”

    而这愿望太简单了,吴季堂双手一松,‘桑弘孤’身子就是一矮,右膝跟着就抬了起来,既然枪没有穿破心脏,那就用膝盖来敲碎你的骨头。

    “砰!”

    清脆骨响,明显吴季堂如愿了,但是痛的可不是‘桑弘孤’,而是他吴季堂,‘桑弘孤’的身子半蹲着,吴季堂的膝盖就顶在胸骨上,但是他的双手确皆尽插在吴季堂的腹中。

    “哼!”

    ‘桑弘孤’的身子一点点的站起,而吴季堂的身子确在一点点的瘫软滑落,直至匍匐在冰冷的地面上,指爪上的鲜血一滴滴的落在吴季堂的面上。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百二十六章 锋鼓·破寒() 
“嘿!”

    龙人身子一顿,即将踩在吴季堂面上的脚也收了回来,悠悠的转过身来,定是想看看个不知死活的人是谁,其实他心中已经猜到,不是管汉宁又是谁。

    悠然冷傲的目光深深一滞。

    这人不是管汉宁,而是一个愣头愣脑的傻小子。

    也许是刻意的嘲讽,又或是真情的嘲笑,‘桑弘孤’的嘴角抽了抽,良久极尽的欢乐就冲上面颊,几乎癫狂般的颤抖着手臂虚指着韩先。

    如果这人能被自己的尊荣活活笑死那也是一件十分难得的事情,对与这份奢望,韩先当然不会抱有希望。

    其实现在的韩先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站在这里的,就连那管汉宁都是在错愕当中,一点也记不起韩先是如何抢在自己之前站在龙台上的。

    既然不知,那么无谓的想就多余了,韩先的面仿佛带着千古的冷漠,低沉的说道:“你笑够了吗?”

    “哈、哈,哈”着笑怎么能够,‘桑弘孤’已经笑的直咽口水,让原本就佝偻的身子更加的弯曲,而且还在夸张的颤抖。

    韩先的目光冷冷逼视,或者可以理解为,因为‘桑弘孤’不敢看韩先那双眼睛,才会用癫狂的笑来掩饰自己的畏惧。

    既然人家想笑,而韩先当然也只能冷着脸让他笑个够。

    “铿!”

    韩先将长枪猛的往地上一贯,手指已经聚合,拳轻握,手臂自然下垂,旭阳点点倾洒将伟大的影子拉的长长的。

    枪锋的铮鸣声,不管在哪里都是独特的,就算是在癫狂的嘲笑里也是如此。

    ‘桑弘孤’也一定是想让自己的表情严肃一点,但是假装一定是很累的,而他当然也不会欺骗自己。

    是因为笑的太久,那嘴角才有有几分抽搐吗?

    阴冷而又狭长的眼睛阴测测的盯着韩先,不怀好意早就在面上蔓延,‘桑弘孤’当然是想杀是韩先的,但是在他看来,此刻的重点用何种方法杀死韩先?

    其实‘桑弘孤’还是有几分意外的,在他的眼睛看来更应该说成是一种傻,那人居然将长枪给扔了,那不是等于自己将利爪给磨平吗?

    呵呵,其实在他的眼中,手拿长枪的韩先,与一个孩童手中拿着枪,又有什么区别,也许自己的拳风就能将他给吹倒。

    既然站在这里韩先就一定不知道逃避是什么?

    难道他就不怕吗?

    一丝笑容在阳光里是那样的清晰,自己应该怕吗,而自己又为什么要怕,脚踏大地的时候,敢将手搭在石壁上,就没有怕,而现在敢将脚踩在龙台上,更敢将手从神锋上移开,亦没有丝毫畏惧。

    或者更应该说,也许站在龙台边缘的韩先怕过。

    但是莫名的,,站在这里的自己心中居然想过一丝畏惧。

    不管是曾经的桑弘孤还是现在的‘桑弘孤’对韩先的眼神,都是深恶痛绝的,牙齿轻轻的磨,可是想将韩先的头颅塞进嘴里细细的嚼。

    心中是勇气的回响,自己双脚踩的地方,不管是谁都是一样的,韩先可以自豪了,因为在这里,自己与大哥管汉宁是零差距。

    而为了这份荣耀怎么能不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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