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倾大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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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大宋- 第5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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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却非常清楚,除了他的阶官够了外,最的是王秀需要原从大将把握拱圣军,还必有有近期和金军作战经验的大将,原本应该是景波上位,却因为要协调殿前司大将情绪,意外地被选中,简直是破了军中升迁规矩。

    当然,他的都指挥并非是正任,也是权试。

    在战前的会议上,他坚决反对轻敌冒进,主张联合第四行营,对金军发动两面进攻,稳扎稳打向隆德推进。

    高平不顾成蛟的反对,决定对独自泽州发动进攻,除了张东赞成成蛟,其他人都认为,泽州地面金军多是汉军,战斗力很弱,应该一鼓作气冲过去,拿下隆德府和晋州,这块肥肉可不能分给何藓。

    成蛟那是极为反对,认为金军军情不明,大军粮草还未齐备,贸然独自进军不妥,也会引起第四行营的不满,造成孤立状态,却被高平一阵斥责,被关师古耻笑。

    最终,高平决议进兵,更不理会友军景波的劝阻,以辛道宗率第十旅镇、第十五旅镇率先发动进攻,关师古率第一旅和第七旅镇两翼跟进,他率第二十旅镇居中,拱圣军屈居后方,这可是两万余人的整编大军,委实受尽了委屈。

    驻扎怀州的景波很不看好,对路过的成蛟交代道:“凡事应当谨慎,虏人汉军也颇具战力,河东地形不利我军,一旦有事千万不要硬拼,立即收缩固守,再伺机救援,老七十二将底子,不能让那厮败坏光了。”

    成蛟能超越张东,从卒伍跃升军主,自然有两把刷子,能听出景波话中有话,分明是不看好高平的冒进。

    当封元快马加鞭抵达军中,想要制止冒进,已经来不及了,高平又让他作为殿军,统率拱圣军最为殿军部队,还要负责督促粮草的转运,简直成了辎重官。

    其实,这厮的理由也很可笑,封元做过枢参知辎重动员司事,琐事得心应手。

    高平做事雷厉风行,甚至可以说鲁莽,刚刚组建的河东行营,各部甚至没有进行磨合,就发动了对泽州的袭击。

    不能不说,殿前司六军,经过十余年的发展,的确还处于鼎盛阶段,平时常进行混编训练,就算没有经过磨合,相互间配合还算不错,至少连战连胜,一鼓作气势如虎。

    辛道宗率神卫第十旅镇、龙卫第十五旅镇,万余装备精良的甲士,担负军锋重任,击败金军七千拦截兵马,几乎不费力气拿下天井关,兵锋直抵泽州治城晋城县。

    金军立即放弃晋城,不断地收缩兵力,宋军兵锋所向,几乎无一合之敌,顿时席卷了泽州和晋州东部,金军退保上党、冀氏一线,显得相当狼狈不堪。

    的确如此,一线的汉军部队根本就是一群农夫,怎能是殿前司精锐的对手。

    高平再三权衡,决定改变计划不走隆德府,而是要拿下临汾,断绝绛州和太原联系,取得北上的进攻阵地。

    他的选择不能不是精妙,战术素养颇高,舍弃取隆德府,是出于政治上的考虑。要是取泽州再拿下隆德,那就是进行防御的姿态,再说隆德向北地形复杂,不利于宋军进攻,他绝不愿意为他人做嫁衣,要的是自己建功立业。

    这样的话,拿下晋州成为最好的选择,晋州治城临汾地处谷地平原,向北几乎是一马平川,非常适合大兵团作战宋军的战车发挥最强威力,可以沿着汾水直驱太原府的晋阳县。

    封元却有不同意见,他认为河东行营是偏师,并不承担主攻任务,现在朝廷各路大军,还没有完全准备得当,至少西侍军不能给予支援,他们的任务是对河东短暂袭击,摸清金军虚实,并占据险要的关卡,形成有利的战略姿态。

    要是太早抵达太原城下,恐怕会引起连锁反应宋军主力被迫提前开战。

    都参军刘庄颇不以为然,讥笑道:“使副多虑了,朝廷主力尚未就绪,我河东行营却能为朝廷军锋,至少能打到太原,再进行机动防御,可以策应北上大军。”

    封元玩味地看了眼刘庄,这厮说的目标,也不一定达不到,河北行营汇集一个军,五个标准旅镇,再加上配属乡军土兵,已经达到六万人,完全有能力独立进攻。

    但是,金军在河东有十余万人,人家真正去防守的话,六万兵马是不够进攻的,偏师的任务是打探虚实,伺机削弱对方防御,高平应该进攻隆德府,而不是晋州。

    “好了,不用再说了,还是商议如何过沁水,李成的残部都在西岸,我们要在晋州歼灭这厮。

    ”高平下定决心,绝不能有的阻挠,他必须拿下晋州,取得北上太原府的前进阵地,任谁都不能阻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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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六二章 血色骄阳之冒进() 
王卿苧是听到了,不免白了眼王秀,神色显得尤为鄙夷。一副不是好东西的表情。

    王秀也是听到了,苦笑摇头,给王卿苧个可怜的目光,目送一群女人进了内厅,心情总算松了下来。

    “爹爹,这位娘子是谁?”就剩下爷俩,王新真眨了眨秀美的大眼睛,古怪地看着王秀,只是美丽的眸子里,闪过一道狡黠光芒。

    王秀面对女儿的质问,不免大为心虚,谨慎地道:“是你四姐姐,今后要礼数有加,断不可失去礼数。”

    正妾地位还是很高的,绝无侍妾可以奉送的卑贱,她们在府邸享受少主人的礼遇,不会比正室诰命低多少要是能生了庶子,地位就更高了。

    王新真眼巴巴看着王秀,透着几分的玩味,忽然笑道:“孩子怎么觉得,爹爹今个心虚?”

    “胡说,我怎么心虚了?”王秀眼皮子一跳,甩了甩袖子,狠狠地瞪了眼王新真。

    “难道不是,没看到娘亲和几位姐姐,她们对爹爹很不满?恐怕家里要热闹一阵子了。”王新真古怪地笑着,她可是知道的,别看老爹在外面很有名望,家中的地位可不怎样,尤其是大姑姑在场,更是让爹爹每每吃瘪。

    “小丫头懂个什么,还不去读书,整天无所事事。”王秀无言以对,只能恶恨恨地低吼一声,转身就向门外逃去,被女儿说的太难堪了。

    “爹爹可真是,不就是玩笑,至于那么匆忙跑了?”王新真目睹王秀狼狈而去,撇撇小嘴嘀咕。

    王秀隐约听到声音,身形晃动间,差点崴了脚。

    且不说这些琐事,随着一切正轨,北伐的再次被渲染而起,那些躲在阴暗里的人,似乎也偃旗息鼓。

    两府再次做了,王秀是不动如山,李纲却出人意料,罢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去接任枢密使,李光担任枢密副使。

    原本,枢密院都是知院事或签书院事,地位比较低,此时换成了枢密使,两位老臣执掌枢密院,无形中提高枢密院地位。两位坚决主战的老臣把持枢密院,又传递出一个信,朝廷要打仗了。

    秦桧仍是同中书门下平章事,主管邦国经济,蔡易也升迁中书门下平章事,显然是照顾性质,却也那么恰如其分,沈默如愿以偿,成参知政事,范宗尹也成为参知政事。

    中书门下完全是三相两参,还是和往常一样,有利于庙算的稳定。

    只是,秦桧的日子相当的不好受,他是负责邦国经济、民生户口,只是沈默主管海外贸易,包含了一切的对外经济,蔡易也掌控农业工商,这就直接把他给架空了他隐隐察觉,王秀有目地的剥夺他的权力。

    也是没有办法,谁让他越行越远,还和赵构勾勾搭搭,脚踩两条船。

    范宗尹也算媳妇熬成婆,原本历史中,他三十余就成为宰相,如今晚了那么多年,也算是聊胜有无了。

    当然,从参知政事下来的赵鼎,却被任命为西京留守大臣,兼知河南府事。

    就在两府的当天,封元火速北上,就任殿前司河东行营副都统制,作为殿前副指挥使的高平,早就在孟州设立行营,各部大军汇集待发。

    既然东府有三相两参的格局,那西府自然是一正一副,两府七位宰执共掌邦国重柄。

    赵鼎以宣和殿学士身份,外放出知河南府,陈东迁户部侍郎兼差开封府,他们早就在宣布之日北上,提前一步去稳定地方,为大军汇集做最后准备。

    凡是大军征战,后方的稳定尤为,河南、开封两府的性凸显,赵鼎、陈东的北上并非贬斥,反而是委以重用。当战争爆发时,他们要稳定大镇秩序,调拨各地签军,征收汇集粮草种种事宜。

    消息灵通者传出,两府商议再次成立北方宣抚处置司,由王秀再次出任宣抚处置大使,全权节制两大侍军司。

    这个消息顿时引起争论,很多人不愿看到王秀再次领兵,要知道倾国之战,对于声誉而言何等。

    届时,王秀的功绩已经到了封无可封,赏无可赏的地位,怎么办?赐死,或许是一种选择,再不就是黄袍加身。

    有些人是真不愿看到赏无可赏,唯有赐死的结局,尹焞、李侗、王次翁、喻樗、刘勉之、刘子翠、熊蕃、江贽这样闻名天下的大儒,他们不太赞同王秀挂帅,并非是别样心思,而是真正在意王秀,希望他能够保住晚节,或不至于有悲剧。

    不过,刘仁凤的观点很明确,那就是王秀不应该北上节制北伐,而是应该端坐庙堂别人去节制这场战争。

    各大小报推波助澜,那些论调你来我去,谁也说服不了谁,大家各据一词,辩论相当激烈,甚至发展到对个人品行的攻击,越发地热闹起来。

    就在此事当口,御史中丞李正民忽然发难,奏当庭请当此北伐前夕,天子康复应主持政务,不应由十岁的太子承担监国重任,差点让王秀俯首待罪。

    为何?御史中丞为御史台实际长官,平时并不负责弹劾,宰相并乎侍御史的弹劾,却不能意御史中丞。要是御史中丞当庭弹劾,被弹劾的两府必须跪地待罪,无论你有没有罪,必须得先伏地称罪。

    好在,王秀没有按照制度来,虽说又被殿中侍御史弹劾失去礼仪,却依旧没有下跪,岂不知中丞弹劾宰相俯首的制度,被他无形中改变,的确增强了两府的地位。

    此事,顿时引起了轩然大波,甚至比北伐还要吸引人的眼球,矛盾的焦点汇集到王秀身上。

    李正民的言辞恳切,非常有说服力人们觉得,既然天子已经康复,为何还要太子监国主政,此时的环境抛开养在深宫的天子,那是和周少主时代何其的相似。

    士林和民间风向顿时大变,不少官员上书请天子复出,也有士人和百姓,通过银台司上奏,一切对王秀似乎很不利。

第一二六三章 血色骄阳之矛盾() 


    “无妨,我就等他有埋伏,省的一路零打碎敲麻烦,毕其功于一役最好。”高平的态度好多了,刘庄本身是他举荐,属于自己的人。

    刘庄也不劝诫,他只是担心金军伏兵,并不认为会吃亏,顺便抽调拱圣军精锐配合,既然高平不让拱圣军参合,那索性就算了,免得让高平不喜,当下又道:“还是把战车调过去,虏人再有伏兵也不畏惧。”

    高平摇了摇头,不屑地道:“不用那么麻烦,我军击破虏人就会攻城车兵在后方压阵就行。再说,各部都有轻型辎重车,足以防御马军冲击,哦,那些汉儿杂种得有马军才行,呵呵。”

    刘庄撇撇嘴,根据军情判断,金军在河东并没有太强大的马军,就算是有也要有汾州六猛安配合,哪轮得到这些拿着刀枪的农夫。

    辛道宗的部队早就过去,关师古也是过了河,他们都没有让车兵过河,车兵部队拥挤在东岸,就在拱圣军的北部。

    原来,拱圣军有两个车兵营。河北行营却配属四个车兵营,并没有组成旅镇,而是直接归都统制掌握,随时调遣支援各旅镇作战。

    却因遇到的金军太弱,又面临山地作战,并没有让他们直接参战。

    “也好,是否过河?”刘庄并无异议,车兵留到最需时刻,铁林第二十旅镇得重步兵,足以应付危机。

    “过河,把那群贰臣斩尽杀绝。”高平眺望西方滚滚尘烟,舒畅地大笑起来。

    却说,封元来到了拱圣军,却见一身轻松的成蛟,正站在营寨外观看,手里拿着一根烤羊腿啃,不由地笑道:“你倒是轻快,好酒好肉侍候,还准备看着别人建功。”

    “我倒是想上去,人家又不让,只能坐下来观看,没看到那些车兵也无所事事,我们又能怎样?”成蛟笑眯眯地道,显得没心没肺,全然不像军都指挥。

    “让他们再烤只羊,咱们好好吃一杯。”封元下了马悻悻地道,脸色却是无所谓的。

    “前方正在打仗,你还能吃下去?”成蛟挥挥手卫士下去准备酒菜,嘴里却还调侃着。

    “你不吃的正欢,小事而已,要是拿不下县城,高子横还好意思混,不问他们了,咱们弟兄好好吃一杯,顺便观看大战。”封元冷冷一笑,他是打定主意坐看了。

    “请。”成蛟撇撇嘴,把羊腿骨头扔在地上,转身向营帐走去。

    高平率军过了沁水,各部进展非常顺利,只是金军也抵抗加强,完全在他意料中,要是再跑的话,他可真要勒兵观察了,谁也不是傻瓜,都到县城了你还跑。

    “太尉料事如神啊!”随着军情不断汇集,金军出现兵力多达三万,刘庄不失时机地恭维。

    “呵呵,李成竖子,不去逃命,竟然敢来送死,区区三万人,还不够我前军塞牙缝的。”高平哈哈大笑,果然在他意料中,几万人只能给他送菜,别说还有拱圣军和车兵没有参展,就是辛道宗的两个旅镇,也能轻松解决。

    “那就传令大军奋勇向前,今个在县城内驻扎,兄弟们也能睡个安稳觉。”刘庄轻松地道。

    “好吧!你来传令,我们用五个旅镇,噢,再传令车兵待命准备过河,定要用牛刀杀鸡。”高平兴奋地道,既然金军露出獠牙,他也不客气了。

    改主意让车兵过河,那也是全力进攻金军,把后方交给车兵稳妥些。

    却说,冀氏县县城东关城头,郦琼和李成并列而战,远眺金军源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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