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倾大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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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大宋- 第2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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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大义凌然的张启元,王秀嘴角一抽,古怪地盯着张启元,慢慢颔首道“子初兄高义”

    王秀在京城只有一天时间,他分别拜访秦桧、范宗尹和钟离秋等人,有欢笑也有失望,但他真正要离开了。

    辞陛是必须的,但赵桓认为太仓促了,免去这道程序,王秀也不太想见这位神经质般地赵官家,乐的在家陪伴有琴莫言和细君一夜。但是,傍晚时分,却来了位意外的客人。

    “青君,你怎么来了”王秀波澜不惊地道。

    “二姐让我给官人说,会尽快让官人回朝。”青君有些躲避王秀锐利的目光。

    王秀没想到朱琏会为他忧心,他很不愿再和朱琏有瓜葛,不能一错再错下去,但朱琏的关心又触动他埋在心底的那根弦,不由地道“青君,给二姐说,不要再过问我的事了,不要让我回来,该回来,我自己回来。”

    青君紧咬红唇,心极为矛盾,她知道朱琏的惊天秘密,却无法给王秀去说,最终只能幽怨地道“官人,二姐很苦。”

    王秀心一紧,见青君似乎欲言又止,不由地叹道“太纠缠,只能害了她。”

    “婢子不知官人打算,二姐有难言之隐,对官人却是一如往昔,还望管人能谅解二姐苦衷。”青君轻轻叹息,最终还是把秘密压在心底。

    王秀凝视青君半响,回想自己和朱琏的初次相遇,第二次鬼使神差把朱琏搂在怀,他的心似乎有点动摇。

    懵然间,他狠狠咬了舌尖,让自己清醒过来,头脑保持最佳状态,无论如何也不能有第三次了,不能再错下去了尤其在关键时刻,必须要谨慎再谨慎,他不断告诫自己,断然道“青君,我明日走,你回去告诉二姐,外放正合我意,让她不要随意干涉,明不明白”

    青君诧异地看着王秀,一双美眸尽是不敢相信,她难以理解地道“官人,你可要想好,二姐只要稍加运作,官人不到一年能回来。”

    王秀对朱琏是有情,但他更加理智,双目如同利剑直视青君,断然道“回去照实说,我再说最后一遍,改回来,我自己会回来。”

    青君仿佛被洪荒凶兽顶,那双深邃的眸子,隐隐透出令她揪心的杀机,让人不吝而寒,哪里再是当年马回身,弯弓搭箭的翩翩少年郎,不由地瞪着眼睛,退后一步,惊恐地道“官人、官人,婢子。婢子这去。”

    王秀似乎意识到不妥,他收回了暴虐地眼神,尽可能微笑道“好了,你先回去吧给二姐说我自有打算,让他不要担心。”说着,他犹豫片刻,沉声道“我写下一封条子,你带回去。不,我来说你记好了,一旦虏人再次南下,立即千方百计出城,算圣谕要你回城也不能回去,走的越远越好。实在没法走脱,那宁死不出大内,记下了”

    青君素手捂着嘴,惊讶地望着王秀,一脸的不敢相信。

    王秀认为自己做的仁至义尽,他已经透出太多的信息,不能再详细说下去,他注视着青君,沉声道“重复一遍。”

    青君惊慌不定,用了好几次才重复下来,真被王秀给吓死了,这才强作镇定地去了。

    “官人,怎么了”

    王秀闷闷不乐地站在书房门口,正在反复想着朱琏,他真的很想把这个女人,从自己内心深处斩去,可惜他号称仙真转世,却终究不是真正的神仙,每次都无法彻底地回避,让他一阵子心烦。

    最终,他决定回绝朱琏的帮助,给她一次生的机会,他们之间的这段孽缘,彻底地埋葬,它日的因,还了今日的果。

    正在惆怅之际,身后传来秦献容娇媚的声音。

    “秦娘子,考虑的怎样了”王秀正心烦意躁,实在不想再有男女瓜葛,他再也消受不起美人心意。

    秦献容来到王秀,轻声道“官人,你有何事忧愁”

    “没什么,明天要启程,不能看着你们走。”一阵清雅的幽香扑来,王秀眉头一动,下意识地摸了摸鼻子。秦献容莞尔一笑,柔声道“官人,妾身愿官人平安回归,不要让大姐和十三姐担忧。”没有说建功立业的废话,全然是小女儿的柔情,王秀转身凝望秦献容,那双充满深情地美眸,他又怎能不知道美人心思,心一阵感慨,轻声道“秦娘子年岁不小了,是不是”

    

    。。。

    。。。

第三七七章 知孟州军州事() 
第三七七章 知孟州军州事

    “官人,奴家已经习惯了,此去不是有何风险,官人要多加保重,奴家会劝大姐快快回商水。 :7777772e766f6474772e636f6d请访问”秦献容打断了王秀的话,依然是温情脉脉地笑着,但她的心很苦涩。

    忽然间,王秀有种冲动,想把秦献容揽在怀,他几乎要伸出手去,却在最后化成一声长叹,平静地道“天色不早了,秦娘子早点休息。”

    秦献容俏脸闪过一抹失望,但那双美眸依旧落在王秀身,似乎要定格在这一刻。

    王秀的心情很沉重,完全没有得偿所愿的欣喜,很疲惫地在卧榻闭目养神。

    “哥哥,三姐怎么办”有琴莫言坐在旁边,素手放在他的身。

    王秀睁开眼睛,凝视着有琴莫言,寂落地道“你看到了”

    “无意看到,三姐等哥哥八年,应该有个结果了,我又不是不能容人,还望哥哥珍惜伊人。”

    “这个,我。”王秀一阵尴尬,大家都知道是一回事,当面说出来又是一回事,他脸皮再厚也破了。

    “哥哥,十三姐都招了,当年应该是三姐进咱家门的,阴错阳差十三姐失了身子,最终你是将错错。”有琴莫言含怨剜了眼王秀,又说道“不过也好,两位娇滴滴地大美人,都不用便宜别人,哥哥享受是。”

    王秀瞪大眼睛,惊讶地看着有琴莫言,嘴张的大大的,似乎不敢相信,又似乎不认识有琴莫言。

    “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

    “这个。”

    “这么多年,也没给王家省生下麟儿,十三姐也没有动静,看三姐进门能不能带来喜气。”

    “这。”王秀心里一直有个疙瘩,他一直奔波不假,但不应该啊是不是自己的原因,他霍地坐起来拦腰抱住有琴莫言,坏笑道“咱们晚先造人。”

    王秀很快去孟州任,留下京城一片喧闹,他却没有料到秦献容根本没有离开,细君也留了下来,只是有琴莫言在十天后回到商水。

    当然,秦献容有她理由,细君自然有自己的理由,有琴莫言也很无奈,但她还是听从王秀的话,叮嘱秦献容一定要尽快出城,并交代细君,无把秦献容带回商水。

    此时,大宋朝廷陷入一个自我矛盾的怪圈,赵桓在战和间摇摆不定,大宋近二十万大军,在刑州北部追斡离不。金军将士见宋军各路大军不断逼近,一个个胆战心惊,吓的整夜不敢卸甲。

    金军沿途捕获人口太多,辎重负担太大,根本无法和宋军作战,只能尽可能逃跑,反观宋军将士一个个精神大作,都要杀去。当然,他们可不是为了保家卫国,对他们而言,那些大义是哄人的屁话,金军队伍十足的油水,赶紧去抢掠一番,发一笔战争财才是真的。

    在斡离不几乎要绝望,想要抛弃辎重跑路时,宋军忽然停止不前,一日内都纷纷撤离,让他大呼不解,有了得脱生天的感觉。

    李纲自然不会善罢甘休,再次觐见赵桓,说明利害关系,赵桓才恍然大悟,再次雄起一回,传旨各部追去。

    很可惜,朝廷的反复让各路大将心有余悸,前后矛盾的诏旨,他们也不是傻瓜,知道赵官家是神经病,你要真打了金军,搞不好要当替罪羊。在滹沲河重新追金军,但各路大将都不再进攻,得过且过,远远地跟随监视,再说一来一去折腾,将士疲惫不堪无力再战。

    斡离不算明白了,赵家小子根本不敢打,他的胆子装了起来,派游骑抄掠深、祁、恩、冀等军州,为了震慑追兵,为自己壮胆,下令各路兵马开了杀戒,那个杀的血流成河啊朝廷大军作壁观,无动于衷。

    却说,王秀到任并没有处理政务,而是抓紧清点各项壮丁训练编组,以队为单位纳入七十八将各队节制,对外宣称战马众多,战时需要杂兵养马。可以说一旦有事,七十八将六千余人将扩大到万余人。

    朝廷里的争斗已经不鸟事,什么主战、主和的,还有那些老神常在的,对他而言都没有关系,他对持主和论的大臣不屑一顾,对持主战轮的大臣,同样没有好感,一丘之貉而已,没有几个真正的战略家。

    原因很简单,是四月份的河东反击战,知枢密院李纲、同签书枢密院事许翰不顾战场形势,强行命令各路宋军北,被银术哥和娄室二人联合,耶律马五充作军锋,打的是落花流水,种师兵败战死,姚古一溃千里,七万西军兵败如山倒,西军的光辉终于在河东凋零,金军主力只有两万马军,让人情何以堪啊

    再说的是赵佶了,他被赵桓好歹请回开封,李纲是亲自出马,迎接郑太后好话说尽,总算把这只老鸟给套住了,一进来如同进了牢笼。立马的父子矛盾,还有一地的鸡毛,这里不再说这些破事了。

    战争期间,李纲来到河阳督战,王秀很客气地接待,并亲自率七十八将兵马参战,实际也是为了练兵,他在河东与封元三人会合,大为高兴,待姚古兵败补一阵,杀退银术哥的进攻,好歹让部分西军撤了下来。

    七十八将新增的杂兵,伤亡很大,但生存下来的,无疑都会是精兵,壮丁好找、精兵难求,只有不断地优胜劣汰,才能量产精兵,残酷却很有效率。

    还要说一下,粘罕并没有进攻开分割的意思,义胜军叛乱导致隆德府失陷,金军进入泽州受了贿赂果断退兵,真是来去如风,让朝廷松了口气。姚古随即跟踪追击,他的部将王德率十八骑,冲入隆德府治城,一举收复失地,却被姚古抢了功劳,导致士气不振。最终,李纲的兵败回京,赵桓不得不重新启用种师道为宣抚使,带病坚持到了河阳,接替了李纲,王秀才算松了口气,战略战役面的较量,还得需要持重的老帅才行。

    

    。。。

    。。。

第三七八章 黄昏前的明白人() 
第三七八章 黄昏前的明白人

    在王秀的建议下,种师道为同知枢密院事的身份,请下诏调南道总管勤王大军十四万,陕西制置司团练兵十二万,前往开封下寨防御,又是被唐恪、耿南仲等人拒绝,理由非常可笑,没钱养几十万大军,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閱讀最新章節首发

    再说,天下哪有那么多兵马,无外乎征发壮丁,能顶个鸟用不外乎壮壮胆色而已。但是,他们看到了新兵战斗力不行,却忘记了这是一场背靠坚城的防御战,不仅能发挥新兵最大的潜力,还能让壮丁快速向军人转变,

    聂昌甚至糊涂到让陕西、南道各军停止前进,怕引起女真人的误会,他是坚决的主战论调者,可惜为了报效赵桓知遇之恩,不惜违背初衷,迎合赵桓苟安的心思。

    九月三日,坚持二百余天的太原终于陷落了,副总管王禀战死,知太原府张孝纯被俘,金军两路南下已成定局,形势越发的不稳定。

    到了十月,前方局势不断恶化,种师道遭受前所未有的打击,病情日益恶化。

    “相公,路要注意身子。”王秀接到召种师道回京诏令,立即来看望种师道,见这位老人形同枯槁,心下很不好受,大宋西军的三杰,终于要步入黄昏。

    种师道半卧在卧榻,浑浊的双目望着王秀,艰涩地摇了摇头,道“实,为何没尽全力”

    王秀愕然看着种师道,将军虽老智慧犹在,他苦涩一笑,道“相公,两次决战失利是,相公都不能阻止,在下人微言轻,只能是个看客。”

    “可惜朝廷不用啊太原张孝纯、山陈遘、河间詹度,哎朝廷明明有人,却弃之不用。”种师道脸色极为复杂,口气也非常的怨恨。

    王秀对种师道的怨言,一点也不怪,人都要死了害怕个鸟啊他嘴安慰道“相公放心,国事还是有希望的。”

    种师道摇了摇头,苦笑道“实不要安慰老夫了,我知道你有不可说的话,能否给老夫坦言”

    王秀凝望种师道,摇头苦笑道“相公,何必强人所难。”

    “四月聚兵收复太原,实有不同言论。嗯,无外乎人千里遥控,武将各怀心事,吏士贪婪不进。我看你率七十八将出击,连败虏人三场,绝不在刘法之下。”

    王秀摇了摇头,淡淡地道“相公,有你坐镇开封,定然会无事,在下来日勤王,必然会听从相公节制,杀几万虏人玩玩。”

    “呵呵。”种师道一阵轻笑,看着王秀玩味地道“要能活到那时候,也好。”

    “小病而已,相公宽心。”王秀心里很不好受,但善意的谎言还是要说的。

    “老夫的病自己知道,实不用再劝了,希望实勉之”种师道长长一叹道。

    王秀淡然一笑,站起身来拱手道“相公休息,在下再来送相公。”说罢,在种师道复杂的目光,转身毫不犹豫地离去。

    他没有骑马回去,而是漫步在街市,一步步地走回去。蔡京死了,童贯死了,梁师成死了,大宋朝廷一片泥泞,天下都是昏沉沉地,赵恒一步步自寻死路。

    不该杀人的时候杀人,该杀人的时候不杀人,该妥协的时候非得打,该打的时候坚持妥协。

    现在已经是十月,金军早扫平前进道路的障碍,两路大军正在不断推进,大宋朝廷内部还在纷争不休,种师道是最后的老将了,他几经折腾还能有命在天不亡赵宋是无天理他的目光逐渐坚定。

    随着两河战事的日益恶化,前方消息迅速在京城传开,引起了京城官民强烈恐慌,流言四起,人心浮动,富户纷纷再次举家南逃。

    大内仍然维持皇家的肃严,宫人只敢在私下里交头接耳,却不敢高声。

    福宁殿,赵桓疲惫地靠在榻,目光柔和地望着给他喂羹汤的朱琏,身边没有内侍、女官在侧侍候,只有他们夫妻二人。随着坏消息不断传来,他面对外朝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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