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只有在喜欢一个女人,对一个女人感兴趣时,才会关注她,才会用这种欣赏的眼神看着她。
皇帝的身子突然由病弱变得康健起来,而且还老当益壮,比之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不遑多让。
那天她进宫给敏皇贵妃请按时,还听到宫女们私下议论,说皇帝有一天夜里,连着宠幸了三个宫女,折腾了一宿,让人听了有些目瞪口呆的。
一个原本病弱的人,突然就变成了这样,是何缘由?
靳水月不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的,今儿个碰到那个端着药匣子的太监后,她心里倒是有些自己的看法了。
古往今来,帝王们都求长生不老,梦想着能够延年益寿,永远活下去,这样的例子实在是太多了,历朝历代,不乏一些皇帝重用炼丹师,吃一些丹药的典故,可那些人……大多都是没有好下场的。
秦始皇嬴政,雄才大略,天下霸主,当初何其的不可一世,最终却没有活到六十岁,据说就是过分依赖丹药,最后被掏空了身子,最终一病不起。
也不乏一些皇帝吃了丹药后,思淫|欲,一番不可收拾,结果死在了女人肚皮上,汉成帝不就是因为这个死在了赵和德怀里吗?
年绮并不敢抬头看皇帝,她能感受到自家这个皇帝妹夫看着她时,那眼神越来越肆无忌惮,充满了占有欲,这大殿内都是皇家亲眷,大家也都不是傻子,她深怕人家会看出什么来,从而有所误会。
说实在的,她虽然心里怨恨讷尔苏把自己丢在京城,多年不回来,对她不管不顾,但是她也没有想过要另外找个男人,她从小到大受到的教育也不允许她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成为人人唾弃的淫|妇,哪怕那个男人是皇帝,旁人不敢当着她的面说什么,她也不想这样。
她是想得到权势富贵,她是想被人羡慕,让人忌惮,可是一步错不不错,当初若不是太后不许她进宫,今儿个妹妹丽妃得到的一切,便是她年绮的了,甚至会更多,论智慧、论美貌,她都是比妹妹强很多的。
“今儿个雪大,路滑,朕瞧着你们也不必陪着朕到夜里了,都散了吧,各自回府去好好歇息歇息,夜里还要守岁呢。”皇帝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后,笑着说道。
不久前他服用了道长们炼制的丹药后,只觉得浑身舒畅,有使不完的力气,当然,也有一股子邪火从下面往上窜,他看着身边娇艳美丽的丽妃,都有些忍不住想抱着她亲两口了,可见道长的丹药就是好,这几个月来,让他这个风烛残年的老人又恢复了年轻时的健康和活力,丽妃的肚子就是最好的证明。
“是。”众人闻言有些诧异,年年除夕家宴,不到夜里,是绝不会散的,今年倒是不一样了,不过也没有任何人有异议,皇帝说什么便是什么。
等皇帝走后,四阿哥便站起身,准备带着自家福晋和孩子们回府去了,看外头天色还早,约莫还要等一个时辰才会天黑呢,倒是方便回去。
就在他们一家子要离开是,德妃身边的连珠却走了过来,低声道:“启禀王爷、福晋,贵妃娘娘有请王爷和福晋去永和宫坐坐,她老人家想和孙儿、孙女们说说话。”
四阿哥闻言立即看着靳水月,征求她的意见。
靳水月轻轻点了点头,她总不能让自家四爷因此为难啊,百善孝为先嘛。
就这样,靳水月和自家四爷各自牵着两个孩子,弘时也跟着他们,一块往永和宫去了。
再说皇帝,虽然觉得那股子邪火烧的不厉害,可是才到了丽妃的储秀宫中,就有些忍不住了,也顾不得屋内还有宫女,还有年绮在,一下子抱住了丽妃,便要伸手往去扒她的衣裳。
“皇上不可。”丽妃见此大惊失色,连忙拉着皇帝的手笑道:“皇上,臣妾有孕六个月有余,身子愈发重了,昨儿个太医还和臣妾说,要悉心静养,切莫和皇上太过亲热,皇上……不如……不如让姐姐代替臣妾伺候你吧。”丽妃说到此,站起身来,轻轻推了推有些发愣的年绮。
年绮方才见到皇帝急不可耐要抱着丽妃亲热时,就有些呆住了,此刻被妹妹一推,一时措不及防,往前一跌,竟然倒在了皇帝怀里,一时方寸大乱,脸色也瞬间红的不行。
皇帝紧紧抱住了她,年绮下意识挣扎起来,皇帝也没有强迫她,转而把一旁站着的宫女拉入了怀里。
丽妃已经退了出去,她身边有两个年轻貌美的宫女,原本也是她有了身孕后,亲自选出来,等自己不方便时就让她们伺候皇帝,两个宫女早已轻车熟路了,这会子留在里头也好,正好可以让姐姐多看看,这样她就不会觉得害臊了。
第694章 后悔了()
年绮目瞪口呆的看着皇帝迅速把一个宫女身上的衣裳撕扯下来,他甚至都没有脱自己的衣裳,便俯身压了上去,只听那宫女一声惊呼后,便开始娇声呻|吟起来,另外一个宫女也在此刻脱去了自己的衣裳,露出了雪白美丽的身子来。
说实话,这对她这个从小便受大家闺秀教育的女子来说,简直是一种致命的冲击,她只觉得脑子里嗡嗡作响,一时竟然觉得有些恶心想吐……。
她知道自家妹妹自从有孕后,便物色了这两个宫女伺候皇帝,留下皇帝,她也知道自家妹妹有时候力不从心时,会叫她们进来一同伺候皇帝,可是……耳朵听到是一回事,眼睛见到是另一回事,她此刻只觉得愤怒,只觉得可悲,哪怕这个男人是皇帝,是天底下最尊贵的人,哪怕依靠他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权势和富贵,可是她却有一种深深被侮辱的感觉。
看着皇帝在两个宫女身上发泄,她很惊恐,她意识到下一个即将是自己,她觉得她们简直就像青楼里面的女人一样,是那样的不堪。
讷尔苏是不喜欢她,这没错,可讷尔苏再不好,也不会去碰别的女人来刺激她,伤害她,他们两人每次亲热时,他也都是很怜惜她的,不会让她有这种被人侮辱的感觉。
当然,虽然心里悲愤,心里难过,可是在这屋里站久了,年绮也觉得自己面红耳赤,浑身发软了,更可怕的时,她多年没有被人碰过的身子,竟然也有些动情了,她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她害怕了……。
皇帝在两个宫女身上发泄了许久,却并不满足,他推开两个宫女,示意她们可以推到一旁去,然后便起身往年绮这儿走来。
年绮一下子瘫软在了地上,一边摇头,一边往后退。
“知道怎么伺候朕了吗?”皇帝却一把把她拉了起来,紧紧将她楼倒了怀里,顺势将她压到了罗汉榻上,伸手捏着她的俏脸笑道:“朕一直都觉得你是个难得的美人儿,此刻看起来更美。”
现在的年绮,身子已经动情了,整个脸和脖子都红成一片,看起来的确是娇艳欲滴,足以让皇帝心猿意马了。
“皇上,妾身……。”年绮想要拒绝皇帝,可是浑身却软绵绵的没有力气。
皇帝才懒得听她说什么,他此刻想要的就是这个女人,哪怕这个女人也是皇家的媳妇,要了她以后会有点麻烦,但是他身为九五之尊,天下的女人都是他的,哪怕有些不妥,也不打紧。
年绮正想说什么,皇帝却俯身亲到了她柔嫩的颈子上,她顿时浑身一颤,下一刻,皇帝已经紧紧握住了她的手腕,在她颈子上啃咬起来,力道很大,让她觉得很疼,又有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
不知道为什么,她一下子就想起了自己偶尔在妹妹脖子上的看到的红印来,眼前也浮现出了讷尔苏年轻而又沉稳的脸来,她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勇气,竟然一下子推开了皇帝,站起身拉起自己衣裳的领子就往外跑去。
皇帝看着年绮跑了出去,听到关门的响声后,脸上并没有露出恼怒之色,这是他看上的猎物,迟早会属于他的,又何必急于一时?
皇帝想到此,轻轻招了招手,示意两个小宫女过来,既然现在得不到自己想要的女人,他还是在这两个小丫头身上发泄吧,至于年绮……容易得到的东西,反而让他觉得无趣,他有的是时间慢慢和那个女人耗着。
年绮从里头跑出来后,便要离开储秀宫,侯在外头的丫鬟佩儿立即拿起自家主子的大氅想要披在她身上,外头很冷,主子这样出来,可别冻坏了。
不过让佩儿诧异的是,她家主子竟然推开她就往外跑,不穿御寒的大氅,也不等她撑伞。
“福晋。”佩儿心中一惊,立即追了上去。
丽妃此刻正站在屋檐下往这边看,说实在的,把自己的亲姐姐推到皇帝怀里,她心里也不好受,宫女们还好点,不过是利用她们而已,可是自家姐姐到底是不一样的,但是她也无从选择,她知道皇帝并没有看上那几个宫女,不过是发泄不发泄,玩玩她们而已,可是皇帝是喜欢姐姐的,若是姐姐也得宠,她们姐妹两人在这宫里互相有个依靠,也能完全站稳脚跟了,对她儿子胤祁来说,百利而无一害,可是新晋那几个漂亮的嫔妃若是进步一得宠,那对她来说就是个灾难了。
“姐姐……。”丽妃见自家姐姐这么快就出来了,心里有些吃惊,不过还是迎了上去,柔声笑道:“姐姐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以她对皇帝近日来的了解,丽妃知道肯定出什么事儿了,莫非姐姐触怒了皇上。
“没事,我先回府了。”年绮却有些不敢去看丽妃,虽然皇帝只是抱着她,在她颈子上亲了一口,并没有做别的什么,可是她依旧觉得自己被玷污了,觉得自己变得肮脏了,她只想回去好好洗一洗,静一静。
丽妃见自家姐姐神色慌张,也没有多问,便吩咐佩儿陪着她回去了。
“福晋。”佩儿快步追了上去,要给自家福晋披上大氅,可是她家福晋跑的实在是太快了,她只好疾步往前追。
看着自家姐姐逃也似的离开了,丽妃忍不住轻轻叹息了一声,看样子,是皇帝吓到了她家姐姐呢,也对……屋里面还留着两个宫女,皇帝一定是宠幸了那两个宫女,让姐姐看见后觉得难为情吧。
……
永和宫中,四阿哥和靳水月带着孩子们陪了德贵妃好一会了,大家才从宫宴上回来,也不觉得饿,德贵妃本来还想留他们用膳再走的,却又觉得这个时辰有些不合适,又和孩子们说了一会话后,便让他们离开了。
“额娘,女儿觉得祖母今儿个好和善。”安安靠在自家额娘手臂上,低声说道。
一旁的四阿哥也听到了,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的福晋和孩子们对自家额娘的印象都不好,可见额娘对他们真的不算好,所以孩子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吧。
“祖母很少见到你们,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以后你们多陪陪她老人家,熟悉了,自然能感觉到祖母是喜欢你们的。”靳水月轻声说道。
“不错,阿玛和额娘以后常带着你们进宫请安。”四阿哥连忙在一旁说道,结果换来自家福晋一个大白眼。
一家子慢慢往外走去,倒是不着急,因为下着雪,所以撑着油布伞遮挡风雪。
穿过长街后,靳水月拉着自家小女儿,本想往左走,那儿更近一些,却差点儿和迎面跑来的年绮撞到了一块。
年绮吓了一跳,惊呼一声后,停下了脚步,她冒着从储秀宫一路狂奔过来,此刻乌黑的头发上都沾满了雪花,身上也有,显得十分狼狈。
“平郡王福晋。”靳水月见她脚步踉跄,本想伸手去扶一把,年绮却一下子往后退去,她意识到自己很狼狈,连忙抖了抖身上的雪花,这才觉得自己冷得不行。
就在此时,佩儿终于气喘吁吁的跟了上来,立即替自家主子披上了大氅,然后伸手去整理自家主子的衣领,打算帮她吧大氅的带子系好,哪知道才拉了拉衣领,就露出了自家福晋脖子上的红印来,她当即愣住了。
靳水月也看到了,心里挺吃惊的,身为女人,她当然明白这代表什么了,再回想起今儿个在偏殿内听到了年绮姐妹的谈话,她更觉得心惊,莫非,年绮已经从了皇帝?
而此刻的年绮,看起来的确和平时不一样,一向最注重外表和仪态的年绮,竟然不披着大氅,身着一般的棉衣就在宫里跑,十分慌张的样子,仿佛有些魂不守舍的,实在是容易让人想歪。
“福晋……。”佩儿看着自家福晋,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年绮一把捂着自己的衣领,恶狠狠的瞪了佩儿一眼,一巴掌就甩了过去,她紧紧拉着大氅,厉声喝道:“你这个该死的贱婢。”
“福晋恕罪。”佩儿吓得浑身一抖,立即跪到了雪地里。
“滚开。”年绮一脚把佩儿踹倒在地上,疾步离去了。
“福晋。”佩儿连忙挣扎着站起身来,跑着追了上去。
“这是怎么了?”四阿哥有些狐疑的看着自家福晋,这平郡王的福晋,好端端的在宫里发什么疯?
“没事,女人嘛,总有脾气不好,不管不顾的时候,时辰不早了,咱们回去吧。”靳水月挽着自家四爷的胳膊笑道。
“嗯,回府。”四阿哥轻轻点头,他本来就不是多事之人,更何况在他眼里,这年绮更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他当然不会上心了,自家福晋说什么便是什么了。
两人拉着孩子们,慢慢往前走去,出了宫后,上了自家的大马车,往雍亲王府去了。
年绮此刻尚未离去,她的马车还在宫门口左侧最不显眼的位置停留着,此时的她,正卷缩在马车内,用大氅紧紧的裹住了自己,浑身都在发抖,一来是冷的,二来心里面也实在不是滋味。
“福晋,是奴婢错了,福晋不要生气,气坏了身子可如何是好?”佩儿伸手拉了拉自家福晋的手臂,却被年绮甩开了。
“若不是看在你伺候了我十几年的份上,我现在就让人把你拖出去砍了。”年绮等着佩儿,恶狠狠的说道。
“福晋要处置奴婢,奴婢绝无怨言,可福晋一定要保护好自个的身子啊。”佩儿颤声说道。
“我……我今儿个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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