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我们去看那几条淹死的鱼——”于轻莲拽起封河往外跑。
“等等等一下我必须要看管一下娜娜——”
午饭结束后各自告辞,颜松也不参加后续的娱乐活动,走到酒店下的车库里把车开出来。
封河怀里抱着好像重了好几斤的娜娜坐在后座上,在颜松倒车时忽然开口问道:“话说阿松你现在的择偶标准是什么?”
“活的。”颜松把车掉头后漫不经心地回应,一面瞥着后视镜确认方位。
“艾玛要求再高一点啦……”
于轻莲附加一个条件:“男的。”
颜松腾出一只手拍在于轻莲后脑上。
……
接下来的剧情好像开始往什么不太对劲的方向发展了……在第二波扫【哔】期到来时我在想我是否又要把妖师匿一阵子……虽然不涉及某种颜色的敏【哔】感但完全涉及了另一种意识形态上的敏【哔】感……
做兄弟的务必要给他插两刀()
“以我的年纪还想找正值青春的女人么?”颜松轻声喃喃,“只适合离婚的女人了吧……不过我又自命清高地不想要别人糟蹋剩下的女人……女人没法理解吧。”
“其实也不难理解啦……”封河无奈地笑。
颜松手机铃响,随即被车内蓝牙接收,gps导航仪上显示来电者为【王涛】。
他按下接听,然后从车内音响中传来一声放大的男低音:“颜松!你目前有空吗!”
“在开车,有事直说。”
“你现在在哪里?”
“由溪口正街。”
“如果有空的话就请你转一趟红云路23号,不远。”
“知道。”颜松在下一个道口选择左转。电话连接切断。“你们两个无聊的话就坐公交车回去。”
“我还是很喜欢看阿松工作的嘛~”封河抱着娜娜滚倒在后座上。
“警局叫我一般都不是工作。”
“也不用给警局那么大的面子啊。”
“王涛是我老友了,做兄弟的还是要给他插两把刀。”
“……你真是个好兄弟。”
转入红云路后一眼就能看见远处围起来的现场以及现场之外围观的群众。
颜松吩咐两个小鬼,“你们两个当路人甲问一下围观的人知情情况。”
他从上衣的衬衫口袋里抽出证件,维持现场的警员放他进去。
“喔,来了啊。”王涛脱下右手的白色手套和他握手。
“尸体已经搬走了啊。”颜松看了还糊着一片污血的地面。这是一条小巷的入口,宽度大约两米,小巷的左侧是一家便利店,右侧是餐馆。
能在这样行人往来并不稀疏的地方出事故这群众的见义勇为程度还真是极好的。
“总不能一直搁着,被害者死因也很明确。”
“街头斗殴。”颜松点头,然后抬眼补充道:“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让你来看看啊……最近不太平。”
“不太平……和我有什么关系?”
治安是警局的事吧。
“来来来这里来说。”王涛把他往角落里扯,再压低声音,“那群混混我们没法管,只能请你们来治治了。”
没有明确犯法违纪,但是到处滋生祸端致使人心惶惶——
“又不是警局发我工资。”颜松再慵懒地看他一眼。
“哎哎这也算是你管辖的区域周边吧。”
“以暴制暴这种事你是存心要拉低执习组形象是么。”何况这本来就是警局的事务。
“又不是没做过……”王涛肥胖的脸上堆起很狡黠的笑意,“最近恐怕又是有什么黑巨头生出来了……”
“在我管辖区域内不会有什么黑巨头。”最大的巨头就是执习组。
“不过今天这次也不是什么偶然事件啊,两天前也在水云路死了一个人的……也是斗殴,这些家伙背后一定有什么撑着他们闹了。”
“喔,这一阵我休假,确实没管这里的任何事,”颜松想到了一些并不好的事,眼睛疲惫地眯起来喃喃,“消息都屏蔽了。”
“真是麻烦你了麻烦你了——”王涛哈哈笑着和颜松再握手。
“喂我刚刚有答应什么吗。”颜松眯眼。
“哎呀都是老兄弟了这事别人管都不行——”
“把死者资料报给我,有监控的话也转给我。”他吩咐完离开。
“哟有空我们喝杯茶——”
他回到车上。
于轻莲把询问情况告诉他:“有人目击,是三个人对一个,没说几句就开打的样子。”
“年龄。”
“被打的那个不到三十岁的样子,打人的那三个……自动脑补杀马特。”
颜松没再说话。
“所以,要管吗要管吗~”封河再抱着娜娜滚倒在后座上。
“这么兴奋怎么回事。”颜松微笑。
“话说我来到你们这里以后好像还没见到过执习组的正式工作是什么~”
“执习组的正式工作反而是最不正式的工作,今晚就带你看看。”顿了两秒再说,“但愿你不会后悔加入。”
……
一星期内出现的两名死者,死者证件被夺亦无人指认,目前已确定不是本地区居民,所以警局对此也只能不了了之。
王涛再给他发一条信息:【只有你能让他们安息了。】
完全没有更多的信息,事故发生地也没有摄像头拍摄。颜松只能给王涛回复:【悬赏有照片拍摄的目击者】
大天朝人民岂有在事故突发时忘记手机拍照的道理。他再吩咐周围人,“小王小李赶紧刷微博,轻莲封河刷你们的qq空间。”
“……还能这样的啊。”封河萧瑟。
半个小时后于轻莲从小学时代同学动态中拉出十几张现场图片,把手机递给颜松:“你真得给这个转发狂魔发工资,这都是他第三次了。”
热血沸腾的新时代青年们永远在传播正能量的最前线,一边痛斥着【受害者惨死街头无人施以援手】一边继续无视身边发生的惨剧。
三个嫌疑人外貌确定。
晚上七点时王涛和颜松打电话:“已经找到两张照片了要——”
“不用了。”颜松很和蔼地如是说,然后挂断。
颜松在晚上九点外出,换了一身以前从没见他穿过的浅白色西服。“封河,要走么?”
在看电视的封河把头从椅子背上挂出来:“好像是要去见重要人物的样子我不太适合一起去吧……”
“你不是想见我这所谓的正式工作么?”颜松微笑。
“啊好~”她站起来。
“蒲菖,给她换你的衣服。”颜松忽然很有兴致地打量封河。
林蒲昌愉快地把封河拖上楼再把她拖下来。“这穿的都是什么啊!”封河向下扯着黑色连体短裙哀嚎。
“喔哦~”周围男同胞脸上荡漾起红晕。
颜松右手搭上唇忍不住笑:“蒲菖穿哥特风格已经是几年前了啊……”
“那时候我也年轻啊~”林蒲菖自豪地挥手,“这件我最喜欢了就留下来做纪念了。”
如今虽然还有着向往年轻的心但已经不适合少女的装扮了。
颜松搭起封河的手。
如此的年龄差真给人艳福匪浅的感觉……?
……
偶尔诈尸更新
即使失望 我仍然是这样的人()
房间并不大但是密封性极好,关上门后完全隔离了外界的声响。内侧有一个茶几以及三面环绕的沙发,墙面贴着的是简约的棕色碎花墙纸。
如果不做别的什么事的话这里只是一个很普通的茶厅。
封河仰头看头顶精美的巨大水晶吊灯出神。
艳妆的女性侍者进来把服务单递给颜松。“封河你要什么饮料?”颜松问她。
“我觉得我这样的档次只能喝凉白开。”封河继续仰望吊灯。
“那就来三杯凉白开。”颜松很礼貌地把服务单递回去。
“……你还当真。”
“我什么时候不认真了。”颜松莞尔而笑。
“比如就在你说这句话的时候。”
“这也是你所谓的不认真而已。”
“那么别人该怎么确定你是否在认真?”
“你觉得表现给别人的认真才是有意义的认真吗?”
“那么你认真给自己看的意义在哪里呢?”
林蒲菖的右手伸在两人中间阻断双方视线:“给我打住。”
……总感觉能和颜松杠思维好可怕。
颜松和封河良久沉默。
“你们还是说点什么吧。”觉得这死寂更可怕的林蒲菖捂头。
女侍者把三杯凉白开端上来,笑着问道:“真的不需要别的什么吗?”
“你觉得我还需要别的什么吗?”颜松搂住身边两个女人微笑回复。
结果这女侍者面对各色的主顾也是经验丰富之人,甚是有情趣地回应道:“需要提供道具吗?”
被林蒲菖轰出去,关上门。
“哎呀呀这一个个真是。”林蒲菖再坐回来,闭上眼感慨道,“也不知做这一行下去会不会有好命。”
“如果不能脱身的话基本都是嫁给外面那些年纪也不小了的男人吧。”颜松从口袋里抽出一盒烟,抽出一根衔在嘴里,含糊地补充,“然后就可以祸害下一代了。”
“抽什么烟。”林蒲菖把烟夹出去。
“待会儿人来了让我装一下。”颜松再把烟拿回来用打火机点上,含住烟蒂吸入一口气。
“纯粹是烟瘾犯了吧。”
都沉默良久,半支烟尽。敲门声响起。
“进来。”
一个大约不到三十岁的男人开门进来,对颜松俯身行礼:“很久不见了。”
“是啊,你也知道很久不见是好事。”颜松抬起脸睥睨他,嘴咧开脸上的笑意显得鬼魅。
“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对方只能陪脸呵呵笑。
“吩咐倒是其次……你就不该先检讨一下近期有什么事做的不对让我来找你么?”
“刚才那几个家伙确实不长眼冒犯您了,我回去会教训他们……”
颜松从沙发上站起来:“你过来。”
男人战战兢兢地走到颜松面前。
意料之中的,颜松忽而一个瞬间爆发的飞身踢把他掀出去撞翻茶几,三杯凉白开洒在地上玻璃杯碎裂。
“对对不起!”后背湿透还扎上了碎片的男人伏在地上哀求。
“对不起?那你说哪里对不起了?”颜松睁大眼,脸上的笑意灿烂却愈发显得狰狞,将嘴里的烟蒂吐出,双手插在裤袋里一步步向前逼近。
“不该冒犯您!没管好下属真是对不起!”
“真是蠢货!”颜松的笑意瞬间转化为暴怒,猛地抬起右脚踏在他头上把他的脸踩下去埋在地上,“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对不起——”
“闭嘴!给我听着!我问你的是最近都干了点什么!我没事干会来找你吗!”
“最近……最近没有管理好冒犯了您罪该万死……”
“给我扯什么成语!还是没听明白我说什么吗!”颜松抬起脚再一脚踢在他脑门顶把他掀出去,“给我站起来说话!”
头发也沾了水的男人惊恐地靠着墙站起来,颤抖着大口喘息。
封河有些不忍地轻声劝他:“阿松……他可能是真的不……”
林蒲昌弹了封河的脑门示意她不需要说话。
“今天市区刚死了一个人你会不知道吗?”颜松问道。
“这个……知道……”
“你能澄清这件事和你没有关系么?”
“我保证他们绝对不会做这种事!我也是突然听说——呜!”
颜松一脚踹在他的小腹再让他痛苦地蹲下去。“你的理由能再差一点吗?闹出这样的事,我可以让你们全部活不下去!”
“这真的和我们没关系!”男人绝望地咆哮。
“把这三个家伙你认识么?”颜松从怀里抽出一张照片扔在地上。
男人俯在地上看上面的人物;“不……我不认识……不是我的人!”
“但是让这样完全陌生的人在我的地盘放肆,你也有责任吧?”
“是我疏忽!对不起!我会把他们揪出来!”男人磕头。
“你去向阿道汇报,给你们三天时间,不想与你这个蠢货废话。”颜松再望他胸口踹一脚。
“是!”
颜松扯下手腕上的头绳扎起头发,盘好后扣上帽子开门离开。
始终悠哉围观的林蒲菖傲慢地站起来,扯下落地式衣架上的一条干毛巾,牵着封河的手走到这男人身前把毛巾扔给他,妩…媚地俯下身轻声笑道:“整理一下吧这样出去可会被那群小伙子笑话的。”
绝望的男人跪坐在地上。
汽车在外面等候,颜松似乎还是带着一些气愤地脱下外套在空中猛地一甩,散去沾染在上面的各种气味与杂质。他坐入副驾驶座,封河和林蒲菖坐在后座。
回去的路上颜松再点了一支烟。
无言。
“……呐,”封河终于开口,“那个人上面……还有人是吧……?”
“你想说什么?”颜松的眼眸向后瞥。他放松下来后显得有些疲惫,温和的声音沉郁了不少。
“……”封河又不知道说什么地俯下头沉默。
“很失望吧。可我就是这样的人。”
“……”
“我与他们的接触,比你现在看到的还要多——毕竟,我们都是这样的出身啊。”
“……其实我也并不是不理解。”封河皱眉,找不到词语来形容真实的情绪,“只是忽然受到了一些惊吓……而已吧。”
“真是抱歉了。”颜松无奈,“还是不应该让你知道的。”
“不我也不是这个意思……”她在这一阵忽然就无法组织起来了。
再沉默。
248。宁愿在污浊中 秉承不变的衷心()
颜松考虑很久轻声说道:“本来只是维持平衡,但不知不觉反而完全渗透进去了。;最新章节访问:。 。 说不上好事但也不是坏事。”
相对于其他地域,本市区的治安是最为稳定的,这和执习组上通下达的第三方势力绝对有关系。
“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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