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也许呢。”封河只能无奈地微笑。
谁知道天命之时。
下次遇见龙神的时候问一问,她会不会回答呢。
“尧,你觉得洛焱如何呢?”封河忽然问。
“很有前途。”如实回复。当时洛焱与王峰的决战最终以两败俱伤告终,妖师的对决转换为妖将的对决,王峰的妖将最终胜出。
“他梦寐得到一个最强的高阶呢。”封河微笑。
“是么。”平静地回复。
“我带你去与他正式见面吧。”
“……”迎尧沉默,最终点头说道,“谢谢。”
【斗妖篇】完
求助 能力部队第九席()
夜半,一个二十余岁的狼狈青年站在金龙大厦门口仰头望着。关门了么。就连执习组……夜间也是不工作的么?
他转身跑向保安室猛地敲门:“喂喂!”
“怎么?”保安室的值班人员开门。
事到如今他也已经顾不上任何形象,他的外套上还沾着暗红色的粘稠血迹,若不是那工作人员看他一脸的错乱,定然会猛地关上门以防是什么不法的分子。
“执习组的电话有没有……是私人电话的那种!我有急事要找!”
“啊……有的,等一下。”工作人员把电话和一张名片递出来。
电话铃响。
正趴在桌子上值夜班的陆三申抓起电话,即使身子惊醒了脑子还没清醒,他一脸瞌睡地本能说出接待语:“你好,这里执习组接待室。”
“——执习组吗!颜松组长在吗!”
对方近乎喊叫加上语无伦次各种大口喘息,再是直接要找颜松本人感觉真是大事不妙……
“请问是什么事说清楚,”陆三申问道。基本小事件的话是没必要去通知颜松的,不然颜松醒过来发现这件事完全不值得让他醒来,他绝对会把起床气发泄在自己身上。
“我这里……”对方完全不知道如此组织语言理清顺序,最终还是崩溃地大喊:“请告诉他我是超自然能力部队的九席!你们在哪里!”
“你现在在哪里?”
“金龙大厦!”
“那么请向西过两条街找到清水苑a区3号。”
“马上就来!请通知颜松!”
对方挂断。
陆三申爬到二楼,啊咧应该先去敲阿松的房门还是阿经的房门……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先去敲组长本人的门好了……
门立刻打开。“咔?”开门的音阵扑棱扑棱眨着眼一脸不解地看着陆三申。
“……”为什么音阵你会在组长房间里啊!
“嗯?”沈经苏醒了坐起来用手指蹭了眼角,“干什么?”
“——结果是阿经你跑到组长房间里来了啊!”陆三申终于没忍住咆哮。
被陆三申吼醒的颜松也坐起来,一掌推开阿经把他按回床上,完全一脸郑重其事地问道:“怎么了?”
“超自然能力部队九席现在就要找你。”陆三申高度浓缩。
“九席而已地位和你差不多啊……”颜松抱怨地喃喃,还是起身披上外套,“来这里找么?”
“是的我通知他地址了。”陆三申忽然觉得膝盖好疼。
“那你先下去把外面铁门开了。”
颜松到达一楼时那个满身血迹的男人已经伏在地上呈现跪拜状:“求你能帮助我!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什么情况……”颜松喃喃。为什么瞬间有种浓浓的岛国风……
“他们快死了!我知道没法取得你的信任,但是请一定要相信我!执习组不会允许本地区出现非正常死亡的是吧!”
“虽然是这么说,”颜松目光平静地看着他,“但请解释为什么。”
“我们……脱离了部队!现在他们要杀了我们!现在没法解释清楚但是请相信我!时间来不及了他们真的会死!只要能救他们我随便你们处置!”
“阿三,你去把阿经叫下来跟我一起去。”颜松吩咐。
“哎组长你亲自去么……”
“嗯,时间性问题。”
颜松发动汽车的时候沈经出来,打开副驾驶车门才注意到已经有一个陌生的人坐着了,于是什么也没说地打开后车门坐进去。
阿经省事就省事在他不懂的事基本不会问。
“叫什么。”开车的颜松问副驾驶上极度不安的人。
“……张贤。”
“喔,接着往哪走?”
“前面双分道口右转——”
“你是跑着过来的?”
“是的,我们一开始……就是往你们所在的区域跑想要寻求执习组的庇佑……”
“做了什么蠢事么?”
“不……是他们……想要……夺取我们的力量……一定是这样……”张贤痛苦地捂住头埋下去,“我们没有做错什么……”
“别给我感慨看着路。”颜松丝毫不体恤地说道。
这一段道路没有明确的时速限制,颜松已经在用最快的速度并保持着高度注意来确保安全。
“就在前面!”张贤喊道。
车减速停下,张贤扯开保险带要冲出去,被颜松喝住:“不准动,任何行动听我指令。”
张贤僵在原地。
颜松寻找到合适的位置靠好了车,“现在下车,不准独自一个人跑。”
面前是一道漆黑的巷口,颜松瞥向沈经,沈经仰头扫视四周房屋的屋顶,点头确认这一段安全。
穿过黑色的巷口达到另一块街区的死角,在数十米远对面的墙角下一动不动地躺着一个全身沾满血污的男人——
“阿联!”张贤无法抑制地发出喊叫冲过去。为什么只剩下了阿联一个!武道前辈在哪里!
颜松恼怒地追上去要把他扯回来——如此贸然冲上去简直鲁莽——
沈经猛地勒住颜松腰部将他向后扯把他甩在后面房屋的墙上,自己咆哮一身冲出去想要扑倒前面奔跑的人。
一声消音的枪响。
颜松睁大眼血色全无。
张贤惨叫着扑在地上打滚,沈经狂怒地回过头仰视对面屋顶上空的三个男人。
再是一声沉闷的枪响,惨叫的张贤没有了动静。
颜松的血液几乎凝滞。
就这样在自己面前……
“阿松不要动。”沈经意识到颜松恐怖的神色,自己反而冷静下来对他做出提醒。
颜松就靠在三个男人所站屋顶的下侧。垂直九十度角,相对来说是最安全的区域。想要射击到他必须自己俯下身子采用伸出手挂下去才行。
即使颜松身手再好也抵挡不了枪击,但是沈经不一样。
“下面的这个是执习组的组长吧……能够亲自来真是一点顾忌都没有啊……”那个持枪的男人俯下身越过屋檐想要看到他。
沈经的右手缓缓搭在腰间抽出一枚短刀,瞬间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将手中的匕首投出——
屋顶上蹲着的人一声惨叫滚下屋檐砸在颜松面前。
沈经伤人前会征求颜松许可,但在对方已经对颜松构成生命危险的情况下他会毫不犹豫地动手——何况是看到颜松如此绝望的眼神后。
砸在地上的人惨叫,短刀扎入他胸口并不会构成生命威胁,倒是这么砸下来绝对是砸坏了骨头。
屋顶上的另外两个人抽出枪。
沈经金色的眼捕捉上方两人的运动轨迹。
余光扫视四周再瞥了颜松保证他安全后沈经瞬间向前冲出绕转到房子侧沿——
……
*总觉得这个跨度神大啊_(:3∠)_诸位中秋快乐,这里是时不时断更抽疯的阿江
*反正也没人看文是不是_(:3∠)_
我会说我来这里作中考前度假?()
枪响。
但是根本不能攻击到他身形,不管如何预测其行动的趋势都慢了一拍——沈经借力踏在墙面上再扑向对面的墙攀住窗口,在子弹射击而来时已经再跳离原处窜到了另一侧——
整个过程不过是五秒的时间,有着金色眼睛近乎野兽般狂猛的男人已经从对面的屋顶越过来甩手掷出一枚短刀击垮其中一人,扑上去侧身躲过另一人手中的枪提起右腿将膝盖击在他脊椎下侧。
久违的持枪的感觉。沈经俯下身夺过另一人手中的枪。
“下来。”颜松在下面唤道。
他直接从屋顶跃下。颜松已经在检查角落里躺着的两人。原先的那个已经断气许久全身僵硬。
“把他抱回去,我送他去医院。”
“是。”沈经背起张贤。
颜松用手机拍摄下周围情况转身离开,一边与警局联系处理这里三个残废一具尸体的残局。
***
张贤惊醒。“阿联!”他惊恐地睁大眼。
没有回应
“阿联!武道!”他身上的麻醉效用还没过去,咆哮起来也只是微弱的声嘶力竭,最终直接崩溃地变成了单音的惨叫——
阿联在逃离的初始就受到重创,在靠近执习组管辖区时受到拦截,武道命令张贤独自离开寻求执习组的支持,他则带着阿联进行躲避。
现在……
门推开。“安静点。”颜松进来拽过一把椅子坐在床边。
“阿联……”
“死了。”颜松并没有安慰他的打算,“为了这件事我被警局缠了半天了,现在警局想带走你和你好好谈人生。”
“不要……不要!”张贤努力侧过身睁大眼看着颜松,“警局和他们是一伙的!救我!”
颜松平静地俯视他,伸过手去用拇指揩掉他的眼泪,始终没表情地说道:“尊严在哪里。”
“对……对不起……”张贤继续侧过身整个人伏在床上埋着头哭。
“目前超自然能力部队否认他们有叛徒出逃的事件,而袭击我们的人经过确认也并非部队的人,所以目前我还有指使下属使用枪支无故伤人的嫌疑,你还是要与警局接触一次将事情经过解释清楚,我会命人监控警局保证他们不会把你克扣。”
“……好。”他点头,“谢谢……”
“今晚我会带你去警局,在此之前我会确保没人来骚扰。”
张贤沉默着。对执习组组长的感激已经无法用言语表达了……
颜松转起身走向门口,他最后小心地问一句:“我可以加入执习组吗……做什么都可以。”
“目前不作考虑。”颜松关上门。
执习组不是恩惠的收容所。
******
“上次请了这么长的假你又去哪玩命了?”于轻莲用圆珠笔的笔尾往封河背上戳啊戳。
封河懒懒地伏在桌子上简直要融化成一滩。
“谁没事想去玩命啊……”近乎打哈欠一样地回应。
“难道你还请假去日夜复习了吗你看你头发都花白了啊是我的错觉么。”
“我只是累死了啦至于头发什么的请不要介意少年白头还是很多的……”
“要来我家么?”轻莲终于说出整个话题的目的,“可以放松一下吧……”
“没事的不用……”封河继续融化在桌子上。去你家不见得【真的】可以放松吧。
“主要是很久没来了啊……话说前一阵子的课时笔记什么你还是得补上吧……”
“啊,说的是呢……”封河一脸迷茫地抬头仰望天花板。
“所以来我家我给你补课啦~”轻莲拍着封河后背给她提神。
“这么拐带纯情的少女真的好么。”
“……你纯情吗。”
“还有你的水平真的能给我补课吗?”
“……”瞬间被戳重点的于轻莲磕下头砸在桌子上。
不过好歹还是去住上几天,至少那里的饭很好吃……嗯。
不知为何已经毫无罪恶感地等着阿松亲自下厨了。
“是新人么?”封河看着一个正在整理打印资料的年轻男人。
“也不能说是新人啦,只是暂时没处扔就留下来打打杂,事情处理后还是要扔出去的。”于轻莲解释。
那个年轻人有些尴尬地转过身对凌桑微笑:“你好。”
“啊啊你好。”封河回复,“我叫封河。”
不过看对方看着她的眼神还是有些奇怪,毕竟自己这样看上去毫无杀伤力的人出现在执习组……只要是个陌生人都会感觉奇怪吧。
“张贤。”对方很有礼貌地回复道,“你的父母在这里工作么?”
……完全把自己当成执习组家属了么。封河顿了一秒再说道:“只是这里的熟人而已。”
——我会说我来这里度假的?
张贤身边的一个男人拍了他的肩:“不要小看这个小家伙她绝对是战斗力爆表,依然是你的前辈。”
封河眯起眼挥手:“我已经答应别人不能再爆表了啦不然真的就太短命了……”
“前辈好。”张贤再打招呼。
在一边上网整理几个月前新闻资料的林蒲昌抽过神搭话:“不过张贤你啊现在是不需要叫前辈的,叫前辈的资格都还没拿到,嗯?”
“啊说的是呢……”张贤尴尬地笑道。
“不过你的工作效率比阿三高你还是有机会的。”林蒲昌点头。
“……”
远处有人觉得膝盖很疼。
“封河过来。”坐在椅子上的林蒲昌张开双手,“好久不见~”
她双手捧着封河的脸再伸上去揉着她的头发。“感觉不太一样了……头发是不是有点……发白……?”
“这个没事的。”封河笑道。
“呐,再过来一点。”林蒲昌搂住封河把她的头按到自己右肩侧,侧过头将唇贴在封河耳畔,“要加入执习组吗……我这里留副队的职位给你哦……”
“哎?”封河睁大眼。
“阿松和我们提起过哦,所以我也就悄悄和你说了……”林蒲昌发出笑声。
“嗯给我时间想想就好。”她点头。
“一定要好好想喔。”林蒲昌期待地拍了她的后脑。
在旁边隐约听到了什么的张贤恭敬地问封河:“你也是异能者么。”
“呀呀不是的。”封河笑着耸肩,“我是妖师。”
“妖师……”张贤恍然,有些惊异地点头说道,“我听说过的,执习组有一个女妖师……”
只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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