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师父?那你的武功是娘胎的?敢糊弄你黑爷爷,我看你是找死!”
“我就是找死,有本事再与我对拳!”
此话一落,李逵非但没怒,反而一笑
“行啊,小子,有我当年几分神韵,来!那就让你再见识下你黑爷爷的厉害!”
阮小七此时看出段凌霄并非什么奸恶之徒,怕李逵伤了段凌霄,连忙上前劝阻却被李逵一把推开
“你休要管你黑哥,今日这小兄弟我很是感兴趣,你放心,他伤不了我,我也不会伤他!”
“那好!看拳!”
说完段凌霄躬身示敬后主动上前,一拳向李逵胸膛而去,李逵一见是少林的金刚拳,心中一惊,不敢轻视,也没硬对,而是使出“八虎八路拳”,这八虎八路拳是李逵多年凭借自己感悟自创,段凌霄见李逵拳路生疏,变幻莫测,时而如同虎啸出洞般凶猛,时而像猛虎凝视出击,厚积薄发,段凌霄连连躲避几招,凭借自己的慧眼琢磨这“八虎八路拳”的套路,还没等完全看懂,李逵突然身子跃起,双拳交错,且忽长拳忽短拳的向段凌霄打来,由于段凌霄先前经受李逵袭击地盘,现地盘不稳又攻上路,赶忙用拳挡格,李逵却突然将拳绕至后背,段凌霄待再回头已然为时已晚,这前后夹击登时打得段凌霄口吐鲜血,阮小七见此,赶忙上前阻止
“黑哥!你不要伤这孩子性命,他不像坏人!”
李逵此刻嘿嘿一笑道
“我已估摸出他的内力,他无碍,只是吐点血罢了,一盏茶他就没事了。”
阮小七这下子才松了口气,这时李逵笑着道
“孩子,两次你都败了,还不说上我梁山干嘛?”
段凌霄撇了李逵一眼,喝道
“看招!”
说完段凌霄使出同姐姐练习的“阴阳鬼魅”的“火重天”,李逵见此赶忙躲闪,但最终还是被这一道道火线点燃身子,阮小七在旁也是看得瞠目结舌,这空中的一道道火焰,随意而发,焰长数丈的情景别说阮小七没见过,这世上因为无人练得此功而世人都未见过,有估计也只有霸无双吧。
李逵的身子顿时被点燃,李逵受惊万分,连忙用手扑却没有奏效,阮小七见此帮忙也是阻止不了这身上的火势,无奈李逵只有在地上打滚,最终才扑灭这身上的火势,再看李逵浑身,本来体黑,经这一烧和满身的土,跟从黑墨缸爬出来没什么两样,此时的阮小七突然卧地捧腹而笑,
“哈哈!黑哥更黑了,这下变成烤全猪啦!哈哈!笑死我了,真是笑死我了!”说完一口气没喘上来,差点眩晕。
李逵本来一肚子恼火,这时见阮小七和段凌霄开心的样子,自己竟也哈哈的笑了起来,段凌霄赶忙上前道歉,李逵狠狠地道
“要是以前有人敢这么戏弄你黑爷爷,我一定拧断了他的脖子,小娃娃,你怕不怕?”
段凌霄摇了摇头,李逵见段凌霄竟然不怕自己,不禁有些尴尬,询道
“你你为何不怕你黑爷爷?”
“我知道铁牛是忠孝,义气用事,不是那种滥杀无辜的人,所以我不怕!”
李逵听完哈哈一笑,摸了一把胡子,脸上的笑容让他的胡子像是一只老虎。
“铁牛?你个小小的孩子居然敢直呼你黑爷爷的小名,说!你是怎么知道你黑爷爷小名的!”
段凌霄噗嗤一笑道
“我也是听方腊说得,说你多么勇猛无敌。”
李逵和阮小七听完这话,脸色都变得甚为难看,段凌霄见此,不禁心头一颤,还没等段凌霄再言,李逵突然凑上身来,一把抓住段凌霄的衣襟,段凌霄想要躲避,却毫无招架之力,李逵冲段凌霄吼道
“好啊!原来你是方腊的同伙,看黑爷爷要了你的狗命!”
段凌霄一脸无辜的表情,李逵欲出拳击打段凌霄的丹田却被阮小七赶忙拦住。
“黑哥不要滥杀无辜,我看这孩子不像与我们为敌的人,像是有要务的,不如交给大哥,让大哥处理,你性子一直鲁莽,不要错杀好人,耽误大事。”
李逵那蛋大的眼睛内的黑眼珠提溜提溜转了几圈,而后又摸了把自己的胡须看了看段凌霄,而后道
“好吧,我把你交给大哥,如果你真与方腊位伍,我定要你的狗命!”
说完一把推开段凌霄,又抓住他后背的上衣,段凌霄也不作答,只是嘿嘿一笑,随后被李逵,阮小七一路押解至聚义堂。
第八十回()
段凌霄被押解到聚义堂后,见堂前一杆大旗,这旗杆十余丈,粗也有两人环抱,再看旗帜,红字金底,金龙纤丝错落交织,这面大旗迎风飘扬,看得好不威风,再听风旗之声,声响震天,叫人肃然起敬。
段凌霄瞥了眼褐匾上的金字聚义堂,阳光下显得格外夺目,三人进了聚义堂,见两旁带靠背的板凳摆放的规规矩矩,但是却很多作为是空着的,空的板凳座椅上用绳子拴着一个个白板贴,帖子上是用红色笔墨写得名号和名氏,段凌霄看去不禁心头感到一丝凉意,而座子上有人的目光,纷纷落在这三人身上,而众人见李逵赤身**,不禁有些笑意,这时听得坐在正厅的一人道,这人红色衣袍,脸色黝黑,一看就有将领风范,这人正是黑三郎,又称及时雨宋江。
“黑牛,你这又做什么名堂,竟光着身子进堂,你可知这是犯了军令!”
李逵听大哥字字落地有声,回道
“我我这是被烧的,差点没把我烤了!”
堂下之人听完这话不禁都笑了起来。
“谁这么大胆子,竟敢烧你的衣服。”
“还能有谁,就是这个孩子!”
李逵用手指了指段凌霄,宋江听完一怔,道
“堂下年轻男子何人?”
段凌霄当做耳旁风,没有回答,这时李逵怒了,一脚狠狠踢在了段凌霄的膝盖,段凌霄就此跪在堂上,叫喊着
“哥哥跟你说话,你却在这作威作福的,小心黑哥要了你的狗命,大哥!这是方腊的手下,我把他捉来交给你发配!”
宋江听此,从座椅上站起,走下近十步台阶来到段凌霄的面前,宋江细细打量了下段凌霄道
“你这么小的年纪就与方腊一道?”
“我不是方腊的人。”段凌霄答道。
“胡说,刚才你还说你认识方腊的。”
“对呀,我是认识,但是那能代表我跟他是一伙的吗,我看这个将军也认识方腊,难不成他也是吗?”段凌霄指着宋江道。
这话让众人无言以对,宋江见段凌霄直指自己,也着实胆大,不过看他是个孩子,也没必要跟他计较,这时宋江道
“我这个弟兄做事从来都是莽撞的很,小兄弟不要跟他一般见识。”
段凌霄听宋江这样说,冲宋江道
“你就是宋江吧!”
众人见段凌霄直呼大哥的名字,不禁有些错愕,宋江则双手抱拳道
“正是本人,不知你有何贵干?”
“我要见林教头!”段凌霄倒也直接爽快的回答。
“你认识林教头?”宋江追询着。
段凌霄不做回答,指着诸多座子中的一个座子道
“这个座子的白板贴写着豹子头林冲,可是为什么是黑字而非红字?”
宋江见段凌霄如此的说不知如何回答,这时的李逵喝道
“哥哥莫要跟他浪费时间,这次招集兄弟来此有何贵干?”
宋江回答了自己的座位,冲众弟兄道
“我看这个孩子也不像坏人,我这次招集弟兄为的是两件事,第一件是为了祭奠死去的兄弟,梁山从明日起一个月内全山弟兄禁止娱乐,明乐,每日晨时起众弟兄来此默哀至死去的兄弟,兄弟没有任何异议吧。”
堂下众兄弟齐道
“没有异议!”
这时的段凌霄看着白板贴顿时明白了用意,登时嚎啕大哭起来,这不禁让众弟兄们甚感诧异,这时的李逵和阮小七已然归列,见此也同众兄弟将目光撒向段凌霄,见段凌霄神情悲切,哀楚动人,宋江对这突如其来的事故也有些不解,赶忙从座位再次下来。
“小兄弟看来与我梁山有过至交,要么当我提及我们梁山兄弟阵亡时,小兄弟也不会哭得如此伤心,宋江冒昧的问一句,敢问小兄弟出自何门,家师又是何人?”
段凌霄又哭了会儿才停止了哭泣,抹了把鼻涕和眼泪道
“我出自少林,家师祖盛。”
此言一落,震惊四座,原朝廷剿灭梁山贼寇不得,朝廷无奈请求少林出兵相助,而祖盛正是那次少林出兵的统帅,虽然梁山誓死拼搏,但梁山也是损失惨重,当段凌霄提及少林祖盛时,可以说梁山无不恨的牙根痒痒,大堂的气氛也顿时显得分外凝重起来。
“原来令师是祖盛方丈,那你在这里哭真是狗哭耗子了!”宋江愤愤的说着。
“对,你们一群鼠辈,专为你们而哭!”段凌霄见宋江话语难听,年轻气盛,竟也对着骂了起来,顿时堂中形势严峻,欲群起而攻之,却被宋江压下。
“你年纪轻轻竟如此狂妄之极,我梁山都是忠义之士,若你知错并道歉,我做主,也不追究你的过错。”
这时的段凌霄已然被激怒,道
“我早就闻听,梁山毁于你手,你还在这妖言惑众,真是笑话!”
宋江见此,怒道
“我见你是孩子,一再宽恕你,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你一心只想着诏安,一点都不顾念兄弟的想法,你这是为了一己之私毁了梁山的前程。”
“你休要胡言乱语,我诏安之意岂能是汝等小儿所能明白,我诏安也是为了众兄弟的出路!”
“出路?你身为梁山领袖,应该以梁山长治久安为己任,而你呢,非要葬送梁山的兄弟为你诏安而铺路,我在路上都听说了,你痴心妄想着朝廷恢复你们正统,你们岂不知正中朝廷下怀,而你还执迷不悟,非要带着兄弟往死路走。”
这时的宋江已经被气疯了,在旁的吴用连忙劝阻段凌霄休要再言,而段凌霄依旧喋喋不休。
“住口!再说休怪我拿下你要了你的狗头!”
“我的狗头?送上门来的高俅的狗头你都不要,都能放走,你真是真假狗头难分!”
“闭嘴!来人,给我拿下此人!”
在旁的吴用见此连忙道
“大哥,这个孩子口出狂语固然不对,他能说出高俅狗头不要,看来”
“休要再言,燕青,把此人给我拿下!”
燕青见宋江发令,只有上前听令,燕青从腰间拔出一根长箫,直接向段凌霄打去。
段凌霄见燕青虽为男子,但用箫的套路却完全看不出是一七尺男儿在用,此箫比起霸无双确实厉害很多,但燕青对诏安之事也有异议,见段凌霄只不过是个孩子,大哥叫我捉拿也只不过是出出气罢了,固便与段凌霄僵持起来,段凌霄见燕青并非真意与自己打斗,便也同燕青玩起了拉锯战,这时的李逵看不下去了,冲燕青道
“小乙哥,你在干嘛,赶紧把这个小鬼拿下啊,你若下不了手我可要出手了!”
李逵说完便要上前,却被燕青一把推开,正当李逵要答话之际,听得燕青道
“我这套笛子你可否学会?”
此话一落,众人甚是惊讶,谁都没有想到宋江要燕青捉拿段凌霄,燕青竟非但不抓还教起了段凌霄的武功,这时的宋江道
“难不成燕青你想违反军令吗?”
“岂敢,好,黑牛下面交给你了,小兄弟,你记得多少?”
“开始记得一些,而现在已然基本忘了。”
“忘了就好,忘了就好!”
大家都不明白他们俩在打什么哑谜,这时的李逵拎起双斧,径直走向了大堂中央,冲面前的段凌霄喝道
“今日你辱我大哥,看我怎么替我大哥教训你!”
说完两柄阔斧便向段凌霄身前砍来,这时的燕青将手中的长箫扔给段凌霄,段凌霄便将长箫用得跟燕青一般模样,竟好似段凌霄是燕青多年徒弟一般,旁边的弟兄无不错愕,宋江也忍不住的道
“难不成你们早就认识?”
段凌霄全心应战,无暇理会,燕青则道
“非也,正是我刚才教给他的。”
这时周围的弟兄更是不敢相信,燕青看了看宋江道
“大哥,此子天赋极高,若重用,今后我们梁山无一人能敌。”
“他与我梁山成见太深,留之必有后患!”
“大哥且听听军师的意见,估计军师已然看出破绽。”
此时的吴用摸了把胡须,冲宋江道
“大哥,不要过早下定论,我也不是很肯定,静观其变再说吧。”
这时的段凌霄和李逵已然斗得几十回合而依旧没有分出胜负,这时的双鞭呼延灼从座子中站出,走向台中央,拿着两个长鞭冲段凌霄道
“小兄弟!你武功果然了得,今日我呼延灼就来会会你!”
段凌霄一听好霸气的名字,虽然心中不知此人,依旧作佯的道
“久闻大名,还望手下留情。”
呼延灼一听哈哈大笑,道
“这里地方太窄,咱们且出去比武如何?”
说完,两人和梁山众兄弟来到了堂外一空旷的场地,只见两人相对而立,其余兄弟都是围观,两人距离足足也有五六丈远。
第八十一回()
呼延灼头顶金盔,满身尽带黄金甲,一看犹如“黄金圣斗士“一般,他那两根长长的铜鞭,所向披靡,犹如孤独求败之感,而段凌霄中等的身材,虽然浑身呈金,但依旧显得瘦弱如柴。
呼延灼乃铁鞭王呼延赞的嫡孙,祖父呼延赞乃是北宋河东开国名将,以一双铜鞭打遍天下无敌手,使得敌人闻风丧胆,他伐蜀征汉,咸平三年,于公元1000年在朝中去世,后铜鞭乃是家传宝物,以保家卫国为家训,传至第三代呼延灼,呼延灼秉承祖训,连年征战,驰骋沙场,屡立战功,当年呼延灼奉命讨伐梁山,后梁山诱擒凌振,吴用又设计,请来金枪手徐宁,致使打破“连环马”,生擒韩淘,呼延灼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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