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业超级英雄- 第326部分

　　　　高登：“当然啦，骗你是小狗！”

　　　　宝贝立方：“。。。”——依然哭丧着脸

　　　　高登：“不信，「宝贝」可以‘听听’「爸爸」的心声。「宝贝」应该能做到吧？”

　　　　宝贝立方：“能。。。（点头，发功）最喜欢「爸爸」了！「爸爸」最好了！”——破涕为笑，抱住【高登】

　　　　高登：“好啦，好啦。。。（让「宝贝」放开，整理床铺）绘本读完了，「宝贝」该睡觉了。。。（给「宝贝」盖被子）好好睡觉才能快点长大。”

　　　　宝贝立方：“嗯，「爸爸」晚安。”

　　　　高登：“「宝贝」晚安。”——轻手轻脚退出卧室

　　　　第二天早晨，厨房

　　　　小爱玛：“（听了【高登】讲述昨晚二楼卧室里发生的事）。。。尼硕神马（你说什么）！？”——惊得将口中的咖啡悉数喷出

　　　　高登：“哎呀，你着什么急呀。。。（掏兜）衣服都弄脏了。”——取出手帕

　　　　小爱玛：“怎么能不急！如此重大的行动，你竟然不叫上我！你还当不当我是盟友啊！？”——兴师问罪

　　　　高登：“你之前说心灵感应对她无效。。。”——递手帕，试图缓和关系

　　　　小爱玛：“（一把取过，擦嘴）。。。那你也应该提前跟我通个气！”——不依不饶

　　　　高登：“那会让「宝贝」提前察觉到我的意图。别忘了，她能‘偷听’到你们母女之间的心灵连线。”

　　　　小爱玛：“可恶，竟然嫌我没用、拖后腿。。。（咬手帕，作怨妇状）她不是也能‘听’到你的心声吗！？”

　　　　高登：“「宝贝」虽有这个能力，但如果没有我或者另一个「爸爸」的许可，她是不会主动‘偷听’的。”

　　　　小爱玛：“哼，难怪你能骗过她。”

　　　　高登：“骗？我骗她什么了？”

　　　　小爱玛：“哈？难不成你真要帮她寻找另一个「爸爸」？”

　　　　高登：“不仅是帮她寻找，还要想办法帮她找到。”——订正

　　　　小爱玛：“你疯了吗？”

　　　　高登：“你觉得呢？”——笑

　　　　小爱玛：“（对视）。。。我觉得你彻底疯了。”

　　　　高登：“咱们俩彼此间缺乏理解，所以你才觉得我疯了。”

　　　　小爱玛：“谁叫你不肯对我‘敞开心扉’（撤去精神防护）。”

　　　　高登：“你太依赖心灵感应了，思想交流又不仅限于一种形式，你可以用嘴问啊。”

　　　　小爱玛：“OK，那我问你，你为什么要帮她寻找另一个「爸爸」？”

　　　　高登：“我原先以为「宝贝」不明真相，一直被【湮灭】蒙骗利用，便试图告诉她真相、扭转她的错误认知，结果发现根本不是那样，在她的心目中，我跟【湮灭】处于同等的地位。”

　　　　小爱玛：“「斯德哥尔摩综合征」（Sto_syndome）？”

　　　　高登：“没那么简单。在虚假世界里，【湮灭】为了防止我这个‘真正主人’有朝一日夺回「宝贝」、坏他大计（第四卷第一百六十章），采取了一系列的防范措施。这些五花八门的防范措施大体可以分为两类，一类是「硬防范」，另一类是「软防范」。”——讲述自己的分析、猜测

　　　　小爱玛：“「硬防范」、「软防范」。。。”——思考

　　　　高登：“就像汽车的安全性设计。。。欧洲车是「硬防范」的代表，以人们的直观印象为依据，强调的是车身、车室结构的坚固，在发生碰撞事故时钢板越厚越硬、变形量也就会越小，安全性自然提高；日系车是「软防范」的代表，以安全碰撞实验为依据，强调的是安全设计的重要，在发生碰撞事故时车体结构会按照预先设定的褶皱永久变形，在车体溃缩的过程中吸收大部分的外部冲击力，从而保护车内乘员安全。两种设计思路都被证明是有效的。”——举例说明，帮助【小爱玛】理解

　　　　小爱玛：“利用「反作用力」暗杀你，派出「狂信者」直接干掉你，属于「硬防范」；提升自己在「宝贝」心中的地位，直至与你这个‘真正主人’相同，属于「软防范」？”

　　　　高登：“不错，这回你能理解我为何要帮「宝贝」找到另一个「爸爸」了吧？我想找他是发自真心的。”

第三十七章　请仙（）　
小爱玛：“你发自真心又如何？【湮灭】是你想找就能找得到的？你的「宝贝」都找不到他。”

　　　　高登：“寻人不是「宝贝」的专长。。。”

　　　　小爱玛：“也不是你的专长。”——接茬

　　　　高登：“但我知道谁有这个专长。”

　　　　小爱玛：“谁？”

　　　　高登：“【观察者】。”

　　　　小爱玛：“那个【宇宙至高】？”

　　　　高登：“正是。在虚假世界里，他曾与我联手对抗【湮灭】的「狂信者」，跟我还算有点交情。”

　　　　小爱玛：“你能联系上他？”

　　　　高登：“我一个普通人，哪有那个能耐？能联系上【观察者】的人是你。”

　　　　小爱玛：“我？”——一头雾水

　　　　高登：“你是顶级心灵感应能力者，精神远比我这普通人敏感、强大得多。”

　　　　小爱玛：“这我承认，但。。。”

　　　　高登：“你有没有过一种被谁偷偷注视的感觉？”——打断，问了一个“不着边际”的问题

　　　　小爱玛：“（回想）有过，自打与你相识后我曾多次隐约。。。”——忽然打了个机灵

　　　　高登：“怎么了？”

　　　　小爱玛：“现在！我现在就有那种感觉！”——察觉

　　　　高登：“太好了，这下用不着咱们去联系人家了，人家自己找上门来了。”——朝天花板（镜头）挥手，打招呼

　　　　小爱玛：“我原以为我是压力大、想太多了，原来真是有人在暗中窥。。。啊！！！”——突然大叫

　　　　高登：“又怎么了！？”

　　　　小爱玛：“类似的「视线」我在卧室、洗手间、更衣室里都曾感受到过！”——脸色大变

　　　　高登：“哎呀，那是人家的职责。”——缓颊

　　　　小爱玛：“那也不能随意侵犯我的隐私！”

　　　　高登：“好好好，你要抗议别朝我来，冲【观察者】去，他才是正主。”

　　　　小爱玛：“哼。。。（冲天花板）听见没有，不许再偷窥我了！变态！”

　　　　“。。。”——厨房里一阵沉默

　　　　高登：“人家怎么回答的？”

　　　　小爱玛：“。。。不知道。”

　　　　高登：“哈？”

　　　　小爱玛：“我什么也没听见。”

　　　　高登：“不会是被你骂跑了吧？”

　　　　小爱玛：“（摇头）。。。我现在依然能隐约感受到他的「视线」。”

　　　　高登：“你能隐约感受到他的「视线」，却一点儿也听不见他的「声音」？”

　　　　小爱玛：“也有可能是那个变态不敢跟我交流，所以就不回话、装死狗。”——恶意揣测

　　　　高登：“嗯。。。（思考）你知道「钱仙」吗？”

　　　　小爱玛：“知道，电影（恐怖片）里见过。”

　　　　高登：“实际玩过吗？”

　　　　小爱玛：“出于好奇，年轻时跟朋友玩过几次。”

　　　　高登：“那就好。。。（转身）我去取纸笔。”

　　　　小爱玛：“你想用请「钱仙」的方式跟【观察者】交流？”

　　　　高登：“有何不可？人家好歹算是个「神仙」嘛。”——离开

　　　　不到两分钟，【高登】取来纸笔

　　　　高登：“（在纸张中心写上「Yes」、「No」两个选项，之后在选项周围依次写上26个英文字母）。。。OK，准备就绪。。。（掏出一枚硬币）给。”——递给【小爱玛】

　　　　小爱玛：“你让我来「请仙」？”——未接

　　　　高登：“你有实操经验，我只有理论知识。”——把硬币塞给【小爱玛】

　　　　小爱玛：“（不情愿接下）。。。仪式开始前，我有些问题要跟你问清楚了。”——紧攥硬币，坚决状

　　　　高登：“你有什么疑问就问。”

　　　　小爱玛：“假如你从的下落，你想怎么做？”

　　　　高登：“这得看情况。如果【湮灭】所处的位置是凭我个人力量就能去的地方，那么我会独自去拜访他；如果【湮灭】所处的位置是凭我个人力量去不了的地方，那么我会带上「宝贝」一起去找他。”

　　　　小爱玛：“找上会乖乖听你的话，解除「宝贝」的「软防范」？”——挖苦

　　　　高登：“就算【湮灭】肯听我的，只怕他也解除不了「宝贝」的「软防范」。”——悲观

　　　　小爱玛：“为什么？”

　　　　高登：“「儿大不由爷，女大不由娘」，人的三观一旦形成就很难改变，「宝贝」也是一样。。。（看【小爱玛】一脸不解）先前我不是跟你说过嘛，我问「宝贝」该怎么处置那些‘伪造精神病证明骗取减刑、保外就医’的贪官污吏，「宝贝」回我说‘「重启宇宙」时把他们彻底抹销掉’，接着我又问‘现在该怎么处置他们’，「宝贝」应声答曰‘现在怎么做都无所谓，「重启宇宙」后，任何人在这个世界里所做的任何事都是徒劳无用的’。。。（叹气）【湮灭】的「虚无主义」已渗入「宝贝」的灵魂，很难纠正过来了。”

　　　　小爱玛：“即便如此，你还是要尝试纠正？”

　　　　高登：“谁叫我是「宝贝」的‘真正主人’呢，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幸好解除「软防范」不是我找【湮灭】的唯一目的。”

　　　　小爱玛：“你还有什么目的？”

　　　　高登：“我想找【湮灭】谈谈。”——轻描淡写

　　　　小爱玛：“谈谈？你要跟他谈什么？”

　　　　高登：“谈合作。”

　　　　小爱玛：“你疯。。。（改口）傻了！？【湮灭】是咱们的敌人！”

　　　　高登：“【湮灭】与咱们为敌究竟是其职务行为，还是出于他的个人意愿，尚且难说。况且，就算是敌人也存在合作的可能性。”

　　　　小爱玛：“存在合作的可能性。。。我看被耍的可能性更高！”——嗤之以鼻

　　　　高登：“你说得对。”——秒赞同

　　　　小爱玛：“哈？”——懵圈

　　　　高登：“他们那些【宇宙至高】完全不把咱们这些凡人放在眼里，不管他们许下了什么样的承诺，跟咱们订立了什么样的契约，对他们而言没有任何约束力。”

　　　　小爱玛：“你知道还。。。”

　　　　高登：“我不追求与【湮灭】建立具有约束力的合作关系，大家各取所需就好。”

　　　　小爱玛：“各取所需。。。（不屑）你知道人家要什么吗？”

　　　　高登：“所以才要谈，不谈怎么知道。”

　　　　小爱玛：“（咬着下嘴唇，眉头轻皱）。。。”——沉默

　　　　高登：“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小爱玛：“（将硬币放在纸张正中心、两指按住）。。。没有了。”——口诵诀法，开始「请仙」

第三十八章　毕竟老夫也不是什么恶魔嘛（）　
「请仙」开始五分钟后

　　　　高登：“还没好么？”

　　　　小爱玛：“（摇头）。。。他一点反应都不给我。”

　　　　高登：“整个「请仙」过程中，你一直都能感受到他的「视线」？”——核实

　　　　小爱玛：“是的，从「请仙」开始到现在，那种被谁暗中窥视的感觉一刻也没消失。”

　　　　高登：“（抬头，朝着天花板）。。。【观察者】，我们说的话你都听见了吧？请看在我的薄面上，给她一点反应，把「视线」暂时移开一下，几秒钟就好。”——恳求

　　　　一分钟后

　　　　小爱玛：“不行，还是一样，没有一点反应。”

　　　　高登：“这是咋搞的呢？”——挠头

　　　　小爱玛：“我看是你的面子太小，这个家伙懒得鸟你。”——奚落

　　　　高登：“也有可能是这个家伙根本不认识我。”——猜测

　　　　小爱玛：“去，搞了半天你在吹牛。”

　　　　高登：“谁吹牛了？”

　　　　小爱玛：“你之前不是说跟【观察者】有点交情吗？这会儿怎么又不认识你了？”

　　　　高登：“跟我有交情的，很可能不是同一个。”

　　　　小爱玛：“你认为【观察者】有很多个？”

　　　　高登：“是呀，那么多的平行宇宙，只靠一个【观察者】怎么观察得过来？”

　　　　小爱玛：“（思考）。。。算是个解释。。。（勉强接受）但若真如此，你通过的方案就行不通了。”

　　　　高登：“「一条路走不通的话就换另一条路走。」这套方案行不通，换一套就是了。”——轻松状

　　　　小爱玛：“你有另一套方案？”

　　　　高登：“嗯。。。目前还没有。”

　　　　小爱玛：“没有你说个XX。”——爆粗口

　　　　高登：“这是为了让「宝贝」知道，爸爸在努力完成与「宝贝」的约定，不会说话不算数。”

　　　　小爱玛：“哈？你把我当成传声筒了？”——秒懂

　　　　高登：“谁让你在「宝贝」面前无法守住秘密呢。。。帮我照顾好「宝贝」，我要出去一趟。”

　　　　小爱玛：“你要去哪儿？”

　　　　高登：“丝飞咖啡厅。”

　　　　小爱玛：“丝飞咖啡厅。。。（回想，无印象）在哪儿？”

　　　　高登：“高谭市中心城区，GCTV新闻大楼对面。”

　　　　小爱玛：“那么远的地方。。。你去那不是为了喝杯咖啡吧？”

　　　　高登：“当然不是，我去那是为了找人谈事情。”

　　　　小爱玛：“你要找谁？”

　　　　高登：“【乔丹】，《职业超级英雄》外景五人组里的第二摄像师，绿灯片警。”

　　　　小爱玛：“你找他要谈什么事情？”

　　　　高登：“谈举报。”

　　　　小爱玛：“举报？”——不解

　　　　高登：“「海滨城」是【乔丹】的老家。”

　　　　小爱玛：“你想让他出面举报那些贪官污吏？”——搞懂

　　　　高登：“是呀，这事儿由他捅出来正合适。”

　　　　小爱玛：“你还真把这事儿放在心上了。”

　　　　高登：“必须的，光凭言教难以纠正「宝贝」的三观。而身教胜于言教，家长以身作则很重要。”

　　　　小爱玛：“说到底还是为了争夺「宝贝」的控制权。”

　　　　高登：“你错了，「宝贝」现已进化成人，拥有独立的自我意识，无论我还是【湮灭】都失去了对「宝贝」的绝对控制权，自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