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特(小):“(冷静下来)。。。多大几率你才肯下注?”
邓特(大):“答案你知道,这方面‘我们’从小到老一直没变。”
邓特(小):“我明白了。”——掏兜,摸出一枚硬币
邓特(大):“喂,难道你想。。。”
邓特(小):“不错,选一面吧。”
邓特(大):“开什么玩笑!?你这是拿‘我们’的前途当儿戏!!”
邓特(小):“你错了,这是打破‘我们’困局的唯一途径。”
邓特(大):“什么唯一途径,明明有比抛硬币更好的办法。”
邓特(小):“凡事都听你的?”
邓特(大):“废话,不论见识、阅历、能力,我都比你高到不知道哪里去了。不听我的,难道听你的?”
邓特(小):“是,我绝对承认你为人处世比我理智成熟、眼光比我远,但你觉得我会因此心甘情愿的做你的提线木偶吗?”
邓特(大):“。。。绝对不会,大丈夫生居天地间,岂能郁郁久居人下!”
邓特(小):“是啊,你我的性格如此强势,又都不愿久居于人下,这就注定了你我二人难以共处。未来,除非你有办法把我‘覆盖’掉或者我找出办法把你‘消除’掉,不然‘我们’必定一同走向毁灭的深渊。”
邓特(大):“合则两利,斗则俱伤。也好,你我现在把话谈开谈透,省得以后疑神疑鬼、相互猜忌。”
邓特(小):“呵呵,你我现在把话谈开谈透,以后就不会疑神疑鬼、相互猜忌了?这么理想的发展我都不信,你怎么可能比我还天真?别忽悠我了。现实是:我可以把你尊为‘智囊高参’、将你奉为上宾,但绝不可能允许你反客为主、爬到我的头上、成为我的‘主子’;而你会把我当做‘下属晚辈’、对我关爱有加,却绝不会把我视做‘伙伴’、平等相待。所以你我只有趁早订立规则,并严格按规则行事,井水不犯河水,‘我们’才有未来可言。”
邓特(大):“哼,说得倒是头头是道,实际上你是想借订立规则来逼迫我妥协!”
邓特(小):“你是未来的我,度量比我大。。。”
邓特(大):“我度量比你大,我就应该容忍你!?”
邓特(小):“不是‘应该’,是‘能够’。容忍你喧宾夺主,我做不到;容忍我这个后辈偶尔耍个小性子,你还是有这个度量的。”
邓特(大):“拍马屁。”
邓特(小):“我说的是事实。还是说,你连容忍年轻时的自己都做不到?”
邓特(大):“换成激将法了?”
邓特(小):“别管我用什么方法。告诉我,你的回答是什么?”
邓特(大):“跟自己置气是蠢货才干的事情。”——让步
邓特(小):“好,菊花还是1元?你先来。”
邓特(大):“硬币随便选哪一面都好,反正几率都一样,我要先确定这次抛硬币要决定什么。”
邓特(小):“当然是决定‘我们’是否还留在这个‘死地’呀。”
邓特(大):“那么之后呢?”
邓特(小):“之后?”
邓特(大):“假如你赢了,‘我们’决定离开这里,那么之后呢?”
邓特(小):“回酒店(工作组下塌处)啊。”
邓特(大):“回到酒店之后呢?什么都不做、静待意外发生?”
邓特(小):“这个。。。”
邓特(大):“假如我赢了,‘我们’决定留在这里,那么之后呢?”
邓特(小):“首先,找个安全地点躲好。。。”
邓特(大):“然后呢?什么都不做、任由意外发生?”
邓特(小):“当然不是。无论抛硬币的结果如何,‘我们’肯定都要出手干预的呀。”
邓特(大):“干预就意味着‘我们’接下来会有很多决策要做,那时候听谁的?你,我,还是硬币?”
邓特(小):“。。。你有什么建议?”
邓特(大):“‘我们’通过一次抛硬币把这些问题一揽子解决掉。你赢了,‘我们’回去,后续如何干预都听你的;我赢了,‘我们’留下,后续如何干预都听我的。怎样?”
邓特(小):“行。”
第十九章 密令()
四号巫术工房,通讯室
钱娜薇的手机响起
钱娜薇:“(一看来电显示,正是邓特)。。。喂?”——接通
邓特(手机通讯):“娜薇,是我,出来下,我有要事与你商议。”
钱娜薇(腹诽):“领队有要事与我一个临时工商议?”——心中暗暗觉得不对
钱娜薇(手机通讯):“我知道了。”——不再多问,将手头的工作安排妥当,迅速离开通讯室。刚一出门就见邓特在走廊尽头朝自己挥手
钱娜薇:“(走上前去)。。。邓领队。”
邓特:“跟上我。”——将钱娜薇引到一间空室
钱娜薇:“邓领队,您找我是。。。”
邓特:“虞强生是叛徒!”——直接爆料
钱娜薇:“啊?虞副领队。。。(疑惑)您确定?”
邓特:“我确定。”——坚定
钱娜薇:“您是怎么知道的?”
邓特:“我一直在暗中监视他。”
钱娜薇:“您一直在暗中监视自己的副手?”——更是不解
邓特:“我这么做是有原因的。”
钱娜薇:“什么原因?”
邓特:“。。。”——面露迟疑
钱娜薇:“您不方便说?”
邓特:“(摇头)。。。我希望你先做好心理准备。”
钱娜薇:“ok。。。(深呼吸)我准备好了。”
邓特:“地球正遭受一外星势力的秘密入侵,这些外星人拥有变身能力,不仅是身高、体型、外貌等生体特征,连变异人、变种人的超能力他们都能模仿得惟妙惟肖,是一群天生的间谍。他们有组织、有计划、有步骤的对人类社会展开渗透,至今已有近二十年,神盾、光明会里有大量中层领导干部被其替换,甚至连高层首长也未能幸免,他们意图通过挑拨神盾与光明会关系的方式,使人类在内耗中自我毁灭,自己坐收渔利。现在人类已到了生死存亡的关头。当初我接受领队之职时曾得到组织密令,负责暗中彻查、揪出工作组里的叛徒内鬼。”——低声
钱娜薇:“什么!?”——懵逼
邓特:“听起来完全是天方夜谭,对吧?”
钱娜薇:“确实。。。(思量)所以您才犹豫要不要告诉我?”
邓特:“让我犹豫的不是要不要告诉你,而是该怎么告诉你才好。”
钱娜薇:“最后您决定跟我摆明直说?”
邓特:“通过这些天与你相处,我相信你能做出正确的判断。”
钱娜薇:“(考虑)。。。此事您向上级请示了吗?”
邓特:“当然,‘地球被外星人秘密入侵,神盾、光明会遭到大规模渗透’是组织的最高机密,任何知情人员未经组织批准不能透露。”
钱娜薇:“我现在也是知情人员了,如果我不小心泄露出去。。。”
邓特:“那是严重违犯组织的纪律,并构成故意泄秘罪,将受到组织及法律的严惩。”
钱娜薇:“我不是故意的呀,我是‘不小心’。。。”
邓特:“你不会‘不小心’。”
钱娜薇:“哪里,您过誉了。”——谦虚状
邓特:“我没有过分夸赞你,你就是如此心思缜密之人。这么重要的事情,你不会只听信我的一面之词、盲目执行我的命令,肯定要进行核实,除非我拿出确凿证据(smokinggun)证明我的话所言不虚。”
钱娜薇:“邓领队如此通情达理。。。”
邓特:“(打断)。。。你别急,让我把话说完。我之所以找你出来商量,就是因为我一时间拿不出确凿证据证明我的话。”
钱娜薇:“怎么会,您有组织的密令。。。”
邓特:“密令我怎么可能带在身上,被拥有透视能力的外星人看到就完蛋了。”
钱娜薇:“您可以联系您的上级,让他(她)证明。。。”
邓特:“我的上级你不认识。一个不认识的人说的话你会相信吗?”
钱娜薇:“我可以通过可信渠道对他(她)的身份进行核实。。。”
邓特:“不行,这么做会暴露我的上级。别忘了,组织里大量中层领导干部被外星人替换了。”
钱娜薇:“那该如何是好?”
邓特:“其实你的思路没错,只是你找的渠道不能与组织有关。”
钱娜薇:“与组织无关的渠道。。。(细品)天堂岛有人能证实您的话?”
邓特:“不错,但天堂岛方面提供的证言只能算间接证据,最后如何决断还是要看你自己。”
此时,门外传来手推车的滚轮声
邓特:“(开门一看)。。。你们来得正是时候。”——将两人一车引入室内
钱娜薇:“(看清推车之人)。。。梅西?”
梅西:“嗨”——把手推车停妥,卸下箱子
钱娜薇:“这箱子里装着什么?”
另一人:“巫术人偶。”
邓特:“跟你之前(三卷第六十章)用的一样?”——开箱验货
另一人:“完全一样。”
钱娜薇:“(打量,不识此人)。。。这位是?”——询问梅西
梅西:“她是天堂岛巫术部部长——瑟茜。”
邓特:“(验货完毕)good。。。(对瑟茜)你是真身?”
瑟茜:“是的,初次见面,邓先生。”——伸出右手
邓特:“很高兴认识你。”——握手
钱娜薇:“哈?你们俩不认识?”
邓特:“当然认识,我之前还跟她一起并(相)肩(互)作(算)战(计)过,但像这样面对面的交流还是第一次。”
瑟茜:“那时候,我操纵着‘巫术人偶’。。。”
邓特:“不好意思,时间紧迫,咱们的故事稍后再说吧。”——使眼色
瑟茜:“嗯。。。(对梅西)辛苦你了,梅西。”
梅西:“没事,这是我应该做的,告辞。”——知趣地退下
邓特:“(待梅西走远)。。。好了,你可以继续讲述咱们俩的故事了。”
瑟茜:“好的。。。”——讲述两人在高谭市博物馆的经历
钱娜薇:“。。。”——听罢,沉吟不语
邓特:“决定了吗?”
钱娜薇:“这具‘巫术人偶’可以变成任何一人?”
瑟茜:“只要有相应的媒介。”
邓特:“你担心刚才的梅西是假的?”——点破
钱娜薇:“我。。。”——被说中,尴尬
邓特:“(对瑟茜)速将梅西唤回,让娜薇验明正身。”
钱娜薇:“不必了,属下悉听邓领队吩咐!”——决意跟随
第二十章 欺骗世界()
一 室内,【钱娜微】更衣中
室外
邓特:“。。。”——独自依在门边放风
邓特(小):“这样就能救下【钱娜微】了吧?”
邓特(大):“运气好的话,还有她的那些手下。”
邓特(小):“她的那些手下?”
邓特(大):“你总不能让她一个人回去抓捕叛徒吧?”
邓特(小):“这倒也是。。。‘我们’也跟着她一起回去?”
邓特(大):“‘我们’走了这里谁指挥?”
邓特(小):“人都跟【钱娜微】走了,‘我们’指挥谁!?”
邓特(大):“巫术人偶。”
邓特(小):“你想用‘巫术人偶’把她的那些手下全部替换了?”——秒懂
邓特(大):“是的。”
邓特(小):“我不会巫术。”
邓特(大):“我也不会。但【瑟茜】能将‘巫术人偶’设置成「自动模式」、魔力由她供给,就算‘我们’不会巫术也可指挥自如。”
邓特(小):“需要做到这种程度吗?”
邓特(大):“必须做到这种程度。只有这样才能在不改变过去既定事实的基础上欺骗世界。”
邓特(小):“欺骗世界?”
邓特(大):“你认为改变过去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吗?”
邓特(小):“嗯~~~,应该不怎么难吧?只要在关键点选择不同的道路,过去就能改变。”
邓特(大):“唉,年轻人不知天高地厚。。。你想得太简单了。宇宙里的那些「高级存在」不会让你轻易改变历史的。”
邓特(小):“「高级存在」?你指希腊、北欧的诸神?”
邓特(大):“那群渣渣怎能与宇宙里的「高级存在」相提并论,他们连「根源」的边都摸不到。”
邓特(小):“「根源」?”
邓特(大):“「根源」是一切的「因」,各种现象起始之处。由于只要有「因」就能产生「果」,因此以存在来说,这即是「究极的知识」。但即使是究极,仍然是有限的,因此这只是为了便于理解而产生的说法。”
邓特(小):“这是巫术侧的解释?”
邓特(大):“这是巫师们为了方便我们这些‘麻瓜’理解而给出的通俗解释,巫师内部称「根源」为【太一】,有多套理论,复杂得很。”
邓特(小):“【太一】。。。”
邓特(大):“这些巫术专有名词你大概理解就好,深究只是浪费时间精力,一个人不可能什么都懂。”
邓特(小):“我明白了。也就是说【太一】在阻挠‘我们’改变过去?”
邓特(大):“你这么理解也可以,宇宙里的那些「高级存在」(世界)会阻碍一切影响‘结果’的行为,身为‘结果’的事件一定会发生。”——讲述科学侧的解释(世界线收束理论)
邓特(小):“所以要用巫术人偶替【钱娜微】和她的那些手下‘去死’,以欺骗世界?”
邓特(大):“正是。改变过去看似易如反掌,实则难如登天。用【钱娜微】他们(里世界)的话说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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